卡卡西更是从进村开始就维持在一种很高亢的情绪中,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绝对是刚掌握了什么新技巧求切磋。
「好啦,快回家去找你的脱线老爹练招吧。」我用力拍在卡卡西背上,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银发的小忍者埋怨的瞪了我一眼,礼数周全的向水门行礼后几个跳跃消失在街道另一头。我继续边和水门交待带土和琳的修行进度还有我发现的他们的习惯小动作,边向旗木宅前进。卡卡西从小就崇拜父亲,这个信仰没有因为旗木朔茂平时的傻样而有所动摇,每次有了新的突破必然找父亲练习,当然通常结果还是被打的满头包。次数多了以后连我和水门都忍不住把每次的「切磋」当成一场有趣的节目来观赏。
在即将抵达旗木宅的时候憋了一晚上的雨终于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屋子里安静的过分。
我和水门相视一眼,推开虚掩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卡卡西瘦小的背影,和他前方整齐的穿著木叶上忍制服倒卧在地的旗木朔茂。
白牙短刀被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压着一封信,属名是给我的。
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谢谢你,帮我向卡卡西说对不起。」
之后的事情一如所有人都可以想象的,举行丧礼、安葬旗木朔茂的遗骸、清点遗产、卡卡西的监护权归属(尽管他做为忍者已经是中忍,仍然不能改变他还是个孩子)……
我和水门为了这些事天天忙的晕头转向,真的是连感受哀伤这种情绪的时间都没有,三忍们从任务回来听说旗木朔茂的逝世也多少有帮忙出点力──特别在镇压流言这一块。
旗木朔茂的葬礼办得很低调,来的人不多。木叶高层不知道是对白牙的这种憋曲的死法感到愤怒还是羞愧,对外宣称是为了保卫村子而牺牲,实际上旗木朔茂的名字并没有被刻上慰灵碑,毕竟人家自杀是铁铮铮的事实。
关于「白牙因私废公导致任务失败」的流言最终还是传到了卡卡西这里。看着他那几乎想去和忍者守则合体的样子我心里就各种窝火。我的日子过得太顺遂了,以为改变了绳树的命运,以为在战场上救回了绝大部分的部下我就可以让所有的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水门则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旗木朔茂的死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很努力的争取卡卡西的监护权,积极到连自来也都忍不住出来过问,要知道木叶姓「旗木」的可不只有白牙一家,只是一直以来白牙的风头太盛压过了其他人。
对此水门也不做任何说明,只是一味的准备各种办手续需要的数据,最后木叶的户口登记处钢印盖下去的那天,他说:「不管有什么理由,放下孩子自己选择去死的父母最糟糕了。」
我没有回应。
因为哥哥的定期信这几天终于辗转送到我手上,他该死的要去和什么弹涂鱼半藏开川之国和平座谈会了。时间就在他写下这封信的半个月后,以我的时间来看就是下星期。
对于试图扭转白牙和卡卡西命运失败的我来说,如何制止这场坑爹谈判让我压力山大。
英雄的征途往往是孤独的
【木叶村鸣门宿舍】
我把压在抽屉底层的木叶年表取出来查看。
这是我在木叶的几年间一点一点推算出来的时间表,参考了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模糊的原著印象和实地调查的结果──为了可以更精确的掌握那些即将发生的大事。
现在是木叶41年,未来5年内将会有桔梗山和神无毘桥两大战役。而叛忍组织「晓」根据估计应该也是在这段期间内成立的。最有可能的时间点就是木叶42到43年之间,而从现实面来看,现在的「晓」仍然是一群热血青年组成类似「救国团」性质的团体,所以关键的事件就是半藏提出的那场谈话。
依照原本的剧情发展,弥彦丧生在这场阴谋中促成了「晓」的急速转型,假设下星期的这场谈话就是半藏和团藏的阴谋,那么两年后晓组织以叛忍组织的形象重出江湖在时间在线也说的过去。
原本我的想法是在他们要去谈判之前给个警告,小心不要让小南被抓去当人质,少了人质威胁弥彦自然不会犯傻去自杀。到时候就算半藏徒然发难,以他们三个人的能力还是逃的出去。至于叛忍组织,只要别把我哥扯进去,面具男爱勾搭谁我都没意见!他不是说什么:「长门的轮回眼是我赐予他的。」那既然皇上您可以赏赐一个长门,相信您一定还可以赏赐千千万万个长门。
这种想法在经历白牙事件之后开始动摇。
就算弥彦没有在谈判中被迫自尽,万一他在事后脑子一抽想不开或者哪天拿忍具的时候手滑了怎么办?旗木朔茂在我和玖辛奈各种温情关怀下还是走上绝路,因为那件任务的影响在前。这场和半藏的谈判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能掌握它会带来多大的影响──总之不管怎么看这场谈话都必须接受河蟹的制裁!
也就是说,我必须亲自出马。
放在普通日子我大概会好说歹说拼死拉上水门一起行动,偏偏现在他已经为了卡卡西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手下还有两个学生要指导,就算他自愿来帮忙我也不可能让他跟,让未来四代目大人过劳死这种事情我还做不出来。
我也不可能找自来也帮忙,虽然我知道他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可是木叶现在需要强而有力的忍者坐镇,三代已经老了,三忍代表的就是木叶新生代的力量。要是让自来也因为这次出行卷入和川之国的纷争(别忘了半藏可是雨忍村的官方领导人)……怎么想都不太好。
左思右想能现在拜托的人是一个都没有,绳树还远在国境驻守,要下个月才会轮调回来。我只能尽量做好万全准备,省的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包好了各种高效医疗用品,我准备在溜出国前先走一趟蛇哥那看能不能弄点什么好东西,据说那只山椒鱼混身都是毒,防毒工作必须先考虑好。
【木叶村外山地】
蛇哥的私人实验室在村外的荒山里,位置隐密。和他私交够好的人都知道,如果在蛇哥家没找到他,往这边找有很高的机率可以堵到本人,前提是不要被各种猎奇的人体实验结果和恐怖标本吓破胆。
闯过比起鬼屋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走廊,实验室的门在我面前打开,带着眼镜的银发少年和我四目相对,很快的低头把眼镜往上推了一下。那浏海、那马尾还有那熟悉无比的推眼镜动作……
这货不就是药师兜!你这时候不是应该游走各国收集护额,集齐了准备招唤神龙……啊不对……是和你家亲爱的院长相杀然后开始探就「我是谁」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吗?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大概是我盯着他的眼神太凶狠,药师兜低着头「羞涩」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我,背在身后的手放在接近忍具包的位置。
死孩子,哥对你这未来BOSS都还没想要为民除害呢,你是在戒备什么。
「我找蛇哥,请你借过好吗。」我用标准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药师兜虽然是个好苗子,原谅我对他在原著后期的疯狂行径印象太糟糕,现在我是一点都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请让我们两个就这样维持着路人甲与乙的关系结束这场见面吧!
「大蛇丸大人现在正在忙,你有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帮你转达?」药师兜的微笑还挂在脸上,脚步却往半开的门前挪动了一点,完全堵在门口。
我想转达「蛇哥快把这个危险的娃给灭了」行不行?
「小子,我还没问你是哪来的呢,这么紧张蛇哥的实验室……难道里面有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我快速回忆了一下有关药师兜的生平,心里大概有了结论。
看样子团藏安排药师野乃宇和药师兜那场两败俱伤的战斗已经结束了,现在的情况大概是蛇哥在善后的过程中因为「美少年的幼苗要好好保护」这项原则把两个人一起救回来的结果吧。
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现在应该是药师野乃宇在接受急救,难怪药师兜少年这么紧张。我突然有种恶作剧的念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欺负未来的BOSS一把的。
药师兜闻言一个箭步跳出门外,厚重的门扉没了人力的支撑缓缓关上。
「阁下才是,只身一人跑来这种地方,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您有什么不轨的意图呢。」招牌的推眼镜动作,药师兜的假笑眼看就要挂不住了。
啊,现在的药师兜果然还不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演技派,那个紧张的小样儿真有趣!
「哪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我摊手做无辜状:「我只是来找蛇哥喝咖啡聊是非,顺便探望下野乃宇女士啰。」
野乃宇三个字一出,药师兜温和的表象直接转换成杀气向我袭来。这孩子绝对是恋母,绝对的!会为了妈妈搞到找不出自己存在感的孩子你说他没有恋母情结我才不相信。
「『根』的人吗?我的任务失败了,随便你们处置,但是……只有妈妈……」苦无横于胸前,药师兜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式。
等等为什么这感觉不对了!
这种我欺压弱小少年的场景和对话是怎么回事!傻孩子,哥要是想宰掉你还会花时间和你废话吗?
一时间有种下不了台的感觉。
「你们在外面吵什么呢!」实验室的门「轰」的被推开,蛇哥咬牙切齿的探出头来:「鸣门你那只笔带在身上没有?带了就进来,没带给我回去拿了再来!」
「带了带了!」我忙不迭的从忍具包里拿出万花毛笔跟进实验室,重伤的野乃宇气若游丝的躺在实验台上,不用说我就自觉的开始救人。
野乃宇的状况比起当年的绳树好一些,生命迹象很快的稳定下来。蛇哥再检查一番确认已经渡过危险期后,药师兜少年已经整个人黏到沉睡的野乃宇身边,刚才要打要杀的气势收的干干净净,俨然就是一个无害的乖宝宝。
我更正之前的评价,这孩子是个天生的演技派!
「所以你大老远跑到我这来就为了讨解毒剂?防山椒鱼半藏的那种?」蛇哥听了我的要求皱着眉头从架子上拿了两只采血笔给我:「有办法活着回来的话帮我弄点半藏的血样。」
真是太好了,我走这一趟不但调|戏未来BOSS失利还给自己弄了个任务在
身。
【川之国长门等人基地】
在咔咔兽的帮忙下我在谈判的前一天晚上抵达基地。当然,如果不是直接摔在饭桌上我想这趟旅程会更愉快一点。
「口卡~」咔咔兽留给我一个不知所谓的吼叫,化成一阵烟消失在屋内。
这是畏罪潜逃吧!你这企图摔断主人脊梁骨的坏通灵兽!
「鸣……鸣门?」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亲爱的长门哥哥,把我从锅碗瓢盆和菜渣中拯救出来。
弥彦跑进房间去拿干净的换洗衣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