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做为妳的大姊也好、妈妈也好,有些事情还是要告诉你。」
玖辛奈絮絮叨叨的交代了要多和别人交往,别老是像以前一样窝在家里。生活习惯极糟糕绝对要改,熬夜偏食一律禁止。金钱要妥善管理,不准再发生从袜子里掏出钞票的事件──是说这种冏事也只发生过那么一次!妳记这么多年做什么!不就是我熬了三天没睡最后分不清楚钱袋和袜子嘛!
封印结束的时候我还是哭了,哭的很难看很凄惨的那种。为了记忆中那位总是充满活力的少女,也为了这不到八小时的重逢和分离。
【木叶医院】
哭太久的后遗症就是脑子晕呼呼的,好像有人拿着汤匙在里面搅啊搅啊。
消毒水和幼童的哭声、伤员治疗中的痛呼声弥漫了整间医院,即使关起病房的门也不能把那些声音完全隔绝在外。
三代火影坐在病床边脸色凝重,他看起来比我记忆中来的苍老太多。
「所以说,你因为和死神做了交易,封印了九尾一半的查克拉,却失去了做为忍者的条件,是这样吗?水门。」
「是的。」水门穿着病号服,挂着点滴,温和的回应三代火影的问话。
「怎会如此,在这种情况下……」三代火影困扰的揉着眉心:「这该怎么和群众交待才好喔……」
水门向三代低头行礼:「真是抱歉,给三代大人添麻烦了。但是我不会后悔,做为一个村子的影、做为一个父亲,即使再一次我也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三代拍拍水门的肩膀,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嘛,你还年轻,等事情平静了让纲手来给你看看说不定还有转机呢。喔喔,这个就是你的儿子吗?怎么样,有取好名字了吗?」
「取好了,还在怀孕期间就和玖辛奈商量好的,就叫Naruto。」
在听到Naruto这个发音的时候三代明显的走神了:「啊啊,Naruto是吗?是个好名字,好名字。」
「那么,还有些事情等着我这老骨头去处理,你好好休养。」三代走向病房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说道:「玖……前任九尾人柱力已经……处理好了。也该和你这四代火影说一声。」
病房的门重新阖上。
我闭上眼睛,因为太吵了,所以我才没有听到旁边某个男人呜呜咽咽。
有首歌不是这样唱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弥彦:这个长门坏了,我可以退货吗?(抓蟲)
【川之国.雨忍村】
小巷内的空间一阵扭曲,面具男从扭曲的漩涡中走入雨忍村的绵绵细雨。
「雨虎自在之术吗?」感受到不同于普通雨水的违和感,面具男嗤笑出声:「该说不愧是漩涡一族的体质,查克拉量就是不一样,用整片的查克拉云降雨监视这种小村子这么奢侈的行为也做得出来。」
「你所谓的小村子对我们来说可是意义非凡。」小南冷着脸站在巷口,长门从雨中查觉到有人潜入雨忍村,没想到是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
面具男突然间一反方才阴沉的态度,挥舞着手臂激动的冲到小南面前,委屈的说:「小南前辈好过分喔!阿飞只是觉得前辈们都有大~志向的人,老是做些监视小村子这种小家子气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做大事的喔!」
小南看着凑上来的面具男,被私底下封为「冰山」的冷脸也几乎绷不住,不管过多久她都没办法忍受这个全身透着古怪的男人,尤其那一边装嫩一边讽刺人的调调每次听了都让她想要狠狠的教训他。
可是此人的实力真的深不可测。
刚开始的时候小南也被他气的不行,纸遁攻击批头盖脸的就向面具男袭去,可对方只是抱着头做出害怕的样子,毫发无伤的躲过了她从空中进行的无差别攻击。末了还用感动的发抖的声音对她说:「小南前辈真是太温柔了,就算生气了还是对阿飞手下留情,阿飞好感动……呜……从来没有人对阿飞……这么好!」
当下把小南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要不是弥彦和长门说他们有共同利益可以合作,她绝对不要和这个家伙有任何来往,一根头发的关系都不要扯上!
「雨虎自在术意味着什么你自己清楚,在我面前不要演那无聊的搞笑段子了。」小南自觉已经达到了确认入侵者身分的目的,并不打算多和面具男纠缠:「事不是小家子气不是你说了算,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不利于他们两人的事,否则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唉呀!小南前辈误会阿飞了啦!」对着远去的小南跳脚,面具男完全没把刚才的警告放在心上:「阿飞是个好孩子!」
直到小南转弯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面具男才收起了轻浮的行动。
「即使身不在此,也没有人可以逃离掌控吗?」掌心向上承接雨水,水滴在伤口的同时带来了微微的麻痒:「还真是霸道啊,长门。可是有的东西即使你再怎么握在手中,也有抓不牢的时候喔。」
走出小巷的面具男,再踏进人群中的那一刻又成了天真活泼的「阿飞」。
【川之国.长门等人旧基地】
弥彦一脸无聊的在门口踢着小石头。
长门每次来这都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一关至少一整天。他们重新回到这里的时候,整间房子早就摇摇欲坠,当初因为组织人数渐长而被迫移转据点,恰好碰上敌袭,小屋也在那时候被破坏的七七八八,现在的样子还是他们三个人复原的结果。
长门说,他要带鸣门回家。
只是这个理由就让他和小南无法拒绝,只能陪着他一砖一瓦的重建房子。放任他每隔几天就要回家「探望弟弟」的行动。
估算一下时间,弥彦轻手轻脚的推开大门。通过玄关,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连厨房里都摆好了厨具,盆瓢碗筷样样不缺。
任何人来看都会觉得这家主人只是暂时出门,不久就会回来。
弥彦在走廊尽头的房门上轻敲,等了一会没有回应,叹了口气自己扭动门把开门。
一踏过门坎就可以感觉到温度骤降,大半个房间笼罩在阴影中,只在墙角留了一盏小灯。榻榻米上铺着棉被,少年侧身躺在被褥中,红发在枕头上划出一道弧线。那样的睡姿弥彦熟的不能再熟,鸣门从来就是把自己蜷成一团侧睡,长门会趁他睡着的时候顺势把人扣到怀哩,小时候他每次看到这种黏糊的睡姿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好,在他看来长门宝贝弟弟简直到巴不得拿条绳子把人和自己捆一起,可是小鸣门总是在他和长门一起行动的时候用凶恶的眼神看他。
关于这点弥彦至今不知道小鸣门到底在不满他什么。
难道是在不爽「哥哥被抢走了」之类的?
今天长门一样坐在旁边握着鸣门露在棉被外的手,嘴角噙着浅浅的微笑。
「那个,长门?」弥彦犹豫了下还是出声打破了沉默:「时间差不多了。」
一句话,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似的,长门脸上的笑容退去,起身为鸣门拉好被子,退出房间。弥彦带上房门前不由自主的扭头看了「鸣门」一眼,神色复杂跟在长门身后离开小屋锁上大门。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位那个「东西」。
是的,「东西」。
弥彦极度的不想承认那个像熟睡一样,有着鸣门外型的东西是那个小时候和他一起流浪,会用很鄙视的目光扫射的他鸣门。
可是长门会对着它温柔的笑、说话、整理仪容。
每次看到长门花上一天两天就为了陪那个东西,弥彦就觉得长门的心有一部分已经坏掉了──从七年前那天开始。
【川之国.晓基地.七年前】
原本举着剑杀气腾腾的红发少年突然倒下,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之后就没有再醒过来。
半藏是个惜命的,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几个年轻人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也不想再以身犯险,听说弥彦几人和木叶有个身负特殊能力的年轻忍者来往密切,看来就是这号人物了。那柄剑的杀伤力完全超出他的理解,他一向认为狮子搏兔也要全力以赴,不能小看任何敌人,今天显然他错估了这四个年轻人的能力。
至少已经展现了他的武力,就震慑敌人这点算是圆满达成,半藏毫不犹豫带着剩下的人撤离。
依他的经验,除了干部以外的成员都被解决了,名为「晓」的组织在升起成旭日之前就已经熄灭了光辉,这样的打击没有长时间的沉淀是无法回复的,他只要略做修整就可以一击解决这些毛头小子。
弥彦等人在鸣门倒下的同时都慌了神,也顾不上追击半藏,只围在鸣门身边查看他的状况。
呼吸、脉搏都很正常,也没有中毒的迹象,鸣门就像是在那几秒钟时间内陷入深度熟睡。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辛苦建立的组织好不容易开始发展,却被半藏和木叶的团藏剿灭。鸣门也因为不明原因沉睡不起,弥彦、长门和小南三个人连着几天忙的不可开交,除了要找救治鸣门的方法,还要应付上门骚扰的宵小。
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不管走到哪都适用。「晓」在没有组织的流浪忍者眼中或许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但是当组织的成员都被半藏剿灭只留下三个年轻的干部和一个昏迷的病号时,这块硬骨头顿时变成他们眼中的「佳肴」。
开什么玩笑,在川之国得罪了半藏还想要混吗?
抱着这种心态来寻衅的人,或想要提着他们的头向半藏邀功的人。不分白天黑夜,随时可能被袭击的压力让长门为鸣门求医的过程更艰难,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定要有人守在鸣门身边不说,就算找到了医生多半也畏惧半藏的势力不敢为鸣门治疗。
如果说鸣门的昏睡令人担心,长门的状况更让弥彦和小南不知如何是好。
外出求医、击退敌人、照护鸣门。长门的日子几乎只剩下这三件事情,吃饭靠兵粮丸解决,睡眠只有在撑不下去的时候靠在墙边打个盹。真正「熟睡」的次数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完,那还是弥彦看不下去用暴力把人打昏的结果。
即使是这样,请来的医生也对这种奇异的病症束手无策。怀疑是特殊忍术的伤害,找了医疗忍者也只能得到摇头的结果。
「吶,弥彦,你说这像不像是……诅咒?」小南把被敲昏的长门塞进棉被里,打了温水轻柔的帮形容憔悴的友人擦脸。
弥彦听见小南的疑问,皱紧了眉头。
诅咒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听说鬼之国的巫女就可以透过做梦预知未来,那么诅咒这种东西相对也就不那么虚无飘渺了。
「可是,诅咒这种东西,是说要诅咒就立刻会发作的吗?」虽然这种说法好像有点道理,弥彦还是不敢肯定,天知道光是找个医生就快让长门拼掉半条命,要是范围再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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