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考试的范围很简单的,重点都写在上面了,你只要能背下来这段、这段还有最后面这个理论就一定可以及格。」
我苦笑着低头看笔记,字迹工整,甚至连示意图都是用尺画的很标准,写笔记的人应该是律己甚严的性格,配合宇智波鼬在木叶的好评,不难想象他小时候是怎样规规矩矩的学习。
任何一个对学习感到头痛的学生,拿到一份这样的笔记都应该哭着感谢上天排了使者来拯救他们的成绩。我对学习其实一点都不头痛,课堂上教的所有东西我不但学过还亲身实践过很多次,甚至从经验里得出有些小技巧比教科书上的还省力。
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松睡到毕业然后拿着第一名的成绩气死一票用功学习的好学生,就连我最烂的间谍课程也不例外。
这一切的前提建立在没有系统干扰的状况下。
和原著描写的一样,老好人海野伊鲁卡担任我们的班导,第一节上课铃响准时进入教室发下试卷。很快的所有人开始埋头振笔疾书,就连上课只是换地方陪赤丸玩游戏的牙、总是顾着吃零食不知道有没有在上课的丁次都快速的在试卷上填答,这次考试看来真的不难。
既然这样,我写个一两题应该不会怎样吧。
挑了最简单的几个空格,那些高分题我全都跳过不写或者干脆写上相反的答案,放下笔的时候系统音还是出现在脑中。
【您的考卷将得到总分35分,超出吊车尾得分25分,请修改您的填答。】
……那个只得10分给我滚出来,你爹娘教学费让你来上课不是要看你拿10分考卷回家的!
这么简单的考卷只要你回家有看过课本的导论都可以拿40分吧!
【请修改您的填答,漩涡鸣人不是吊车尾将视为违反规则,予以抹杀。】
我含着泪把正确答案擦掉,谁告诉我为什么一次小考不吊车尾就是违规?吊车尾也可以有春天的好吗!这样让我每次考试连猜答案都不敢猜,万一哪猜对了怎么办!
这规则到底是谁定的!为什么宇智波佐助嗜吃甜食不违规啊?
当天下课的时候我怀着沉痛的心情捏着5分的考卷在那位10分同学的嘲笑和佐助的安慰中离开学校。
如果是原本的作息,这个时间我应该是和佐助一起回他家蹭饭,鼬神不忙的时候会来指导一下学习。如果家里不方便,鼬神会带我们两个在外头吃完饭才回来,或者我去找水门蹭饭。
每天看着24孝好哥哥森森的刺激到我了。
当我习惯性的提早三条街口往宇智波家拐弯,佐助突然拉住我:「鸣人,我想起来有东西忘在学校了,你陪我回去拿好不好?」
唉哟?老妈忘东西了?还真稀奇。
我点点头转身往学校走:「不用先回家说一声吗?伯父伯母应该在等你吃饭吧。不然我帮你去拿好了,课本、笔记还是作业本?」
「没关系,今天不用。是作业本没有拿。」佐助这么说,我也没有追问下去。大概又是宇智波一族有什么集会吧。
到学校了好半天没有发现佐助遗失的作业本,我甚至把全班的抽屉都搜了一遍,除了丁次的抽屉塞满了吃空的包装袋,其他人的抽屉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是不是把作业借给谁,他忘了还你啊?」我顺手把丁次乱塞的垃圾丢到垃圾桶,看着佐助一脸苦恼的样子,帮着想了几个作业本下落的可能:「那个松元不是很喜欢借你的作业去抄,今天也借了吗?」
「啊!可能!」佐助恍然大悟,我们改变目标前往松元同学家,从松元妈妈那收获作业本一本。至于松元家大门关上后传出来的咆哮和什么东西抽打在肉上的声音,我就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了。
结果今天我还是没去宇智波家蹭饭,不管是鼬神这个新好哥哥破天荒没有管弟弟晚餐还是佐助很反常的丢三落四行为,总之我的第六感传达了一个消息──兔子眼家有问题。
佐助念忍校期间、月黑风高的夜晚、反常的宇智波。
如果我还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灭族事件我就该去跳终结之谷了。
相较于灭族,眼前有一个更大的人形自走谜团。
宇智波佐助似乎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他特意带我在外头乱晃到现在。
他到底是重生还是穿越者还是受到前人的蝴蝶效应?我疑惑很久的问题今天或许可以得到解答,全看我要不要推开那扇真理之门。
推开真理之门得到得不只是真理,你还可能被断手断脚挖内脏戳双眼甚至只剩灵魂体。
这样的代价我付得起吗?
【稍早.南贺神社外围】
「嗯?宇智波的天才鼬君找到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你居然带着弟弟君一起来,真是出乎意料。」面具男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兄弟,宇智波鼬是一族当之无愧的天才,开启万花筒是迟早的事。
可是这位弟弟,应该还在上忍者学校的年纪吧。
宇智波鼬居然舍得把他弟弟带来,难道他不担心自己突然动手吗?
「只是影分|身而已。」佐助平静的回答,听在面具男的耳里又是不小的震撼。
宇智波佐助才几岁,就算日以继夜的提炼查克拉,要做到常时间维持影□也太勉强,除非他的控制力非常的精准,不浪费一丝一毫的查克拉。这样细致的控制手法绝不是那些基础的踩水、爬树训练可以练成的。
「看来弟弟君,也很不简单呢。」面具男这么说,姑且算是初步认可了佐助,至少认可了这个小孩的潜力。
「那么,你们既然可以找到我,想必也知道我是谁了吧?」面具男信步在森林间,参天的古木将阳光遮蔽了大半,一身黑衣和画着奇异线条的面具,在明暗不定的林间看上去宛如幽魂。
「你能躲过木叶的警戒,还能调查南贺神社的石碑,之前九尾突然袭击村子的事件也有你的影子……」面具男看着宇智波鼬把查到关于自己的讯息一一陈述,身边的佐助也没有为哥哥所说的情报露出惊讶或者紧张的情绪,莫非宇智波鼬把讯息早就告诉弟弟君了?
有趣,这对兄弟真是太有趣了。一个爱护弟弟出了名的十全好哥哥,居然把这么危险的情报毫无保留的告诉弟弟,甚至让幼弟直接面对一个对木叶、对宇智波心怀怨恨的忍者。
「既然这样,你应该知道我对木叶和宇智波一族的怨恨吧?」说到宇智波一词,面具男的杀气毫无预警的直向佐助而去。
没有奋起的反击,也没有过于明显的互相掩护,宇智波的两兄弟就这样维持着淡定的表情,好像方才的杀气只是林间刮起的一阵风。
「斑前辈有什么要求请直说吧,不然以您的能力如果想要避开我们两个小辈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佐助一句「斑前辈」和「您的能力」更让面具男心底提高了警戒,他的确是行事过程中留下很多暗示他就是宇智波斑的痕迹,没想到却被这个小孩一语道破。而从他的话里,这两兄弟似乎连他的空间能力都知道。
想不到腐朽的宇智波一族竟然也可以有如此令人惊艳的新生代。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省事。」面具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树上:「宇智波一族的谋反计划不管放在哪个村子都是不可饶恕的。木叶想必也已经做出结论了吧?一旦他们开始行动……就会面临被全族抹杀的命运──即使是那些不知世事的幼童也逃不过。而这些愚昧的族人还尚在作重振宇智波威名的美梦呢。」
语句的以略为高亢飘忽的感慨做结,这一瞬间的面具男倒真有几分为不争气的后人叹息的长者风范。
「……我可以帮你对宇智波一族报复。」宇智波鼬上前一步,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给予绝对是大逆不道的承诺。
「但是,不可以对村子出手。还有一族那些不知情的人。这是我的条件。」
「喔?你是要我放过眼前的仇人?」面具男的语气像是听到了什么冷笑话。
「你当然可以拒绝。」佐助抬头看着面具男:「我的本体就在忍者学校,现在解除影分|身到将『宇智波斑企图报复木叶』的讯息传达给火影大人……只要三分钟。」
「而且您不觉得就算将宇智波一族彻底灭了,也只是给您的另一个仇人木叶当枪使而已。本来在叛乱已经无法阻止的情况下木叶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面具男俯身把视线和眼前的小孩齐平,腥红的三勾玉从面具的开孔直视佐助漆黑的眼瞳。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佐助的眼底还是波澜不惊。
喂,难道宇智波斑在你们读到的记载上是个慈善家不成?
现在的小孩都不怕老妖怪了吗?
拍拍衣襬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面具男直起身子,周边的空间开始扭曲将他吸入。
「那么,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底限在哪里,不是吗?聪明的弟弟君。」
森林里重归平静,只有树梢上飞鸟偶而掠过的沙沙声。
宇智波的两兄弟对着面具男消失的位置,无言。
片刻,佐助首先打破沉默。
「今天我会把鸣人拖住。」抬手准备结印,那是影分|身术的解印。
──「期待你的解释。我愚蠢的弟弟啊。」
宇智波鼬发誓在影分|身消失前他绝对听到了这句话。
「果然哥哥什么的,是比十尾还难以超越的存在吧。」
尼桑们共同的特色就是丰富的心理活动
【木叶村忍者学校考试中】
学生们刷刷的摇着笔杆填满考卷的空格,遇到几个比较刁钻的问题还会看见各种抓耳挠腮的窘样,甚至有人直接在橡皮擦上写了什么开始用掷骰子的方式选择答案。
海野伊鲁卡在讲台前监考,不知道是该佩服学生答题的创意还是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有好好温习。
不过班上也不是没有好学生。比如坐在第一排的春野樱,在班上算是非常优秀的学生,平常上课认真不说,批改作业的时候就看的出来小女生回家后也下了不少功夫,理论基础非常扎实。
奈良家的鹿丸也不错,平常懒懒散散的,上课偶而也打瞌睡开小差,可是人家头脑好啊!很多时候改鹿丸的作业都会让他这个老师汗颜,他自己在念忍者学校的时候还没这么能举一反三吧,孩子你才念了一年忍校哪来这么多想法啊?难道木叶村流传的「奈良家的冲天辫是接收宇宙能量的天线」这个说法是真的吗?
轻轻的一声「啪!」让海野伊鲁卡的眼神移到最后一排的宇智波佐助身上。
黑发的孩子皱起眉头嘟着嘴,一只铅笔滚落在地。
看出佐助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在考试过程中起身捡笔,海野伊鲁卡笑着走下讲台,弯腰拾起笔放在佐助的桌上,得到了一个腼腆中带着谢意的微笑。
确认伊鲁卡老师的注意力已经没有在自己身上,佐助低头继续答题。果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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