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路段,占地面积很广,显然也是下了极大的代价买下来的。
坐着有私人司机接送的专车,两人很快就抵达了。
也许是因为老头子的到来,易家豪宅防范很严,随处可见散乱在四周穿着黑色
西装的保镖,从他们的站姿和眼神来看,显然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而是经过
严格训练并且见过血腥的真汉子。
向日甜戛筱君直接领着进了房子,客厅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一共5个人。
当先最显眼的一个是坐在正中沙发的老人,老**约60岁左右,精神好得
出奇,穿着灰色的西装。外表并不显眼,显眼的是他那双锐利的眼神,似乎随时都
能看穿别人的心思一样。而且,仅仅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犹如那
坐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山。
坐在左边沙发的是个威严的中年人,与老人很有几分相似,看得出来,两人
应该有血缘关系。向日不用猜也知道,这个中年人估计就是自己的“舅舅”,只是
不知道排行老几。
剩下的三个人,都站在老人的身后,其中两个是看起来很平凡的中年人,不过
从他们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看,如果把他们当成普通的中年大叔绝对是致命的
这一点很危险。还有一个青年,大概27、岁的样子,一脸傲然之色,当见到向
日进来,表情颇为不屑。只有接触到同向日一起进来的易筱君,眼里才露出一丝狂
热。
向日也没在意,目光微微一动,便把它定格在了坐在正中的沙发老人的身。他,应该就是易家的那个老头子了。
在向日打量对方的时候,老人也在仔细地观察他,依稀能分辨出大女儿的影
子,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表情稍稍地变了下,但马便恢复了平静。
“坐下,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老人轻轻地开口,虚比了一下右边
的沙发。
向日还不知道“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其实根本不用对方开口,他就已经准
备要坐下了。但既然对方左他坐下之前说了这样的话,他自然也不会去反驳什么。
“你妈她还好吗?”见他坐下,老人轻轻地开口问道。
向日原本还想讽刺一句,但想起向母在电话里的反应,又改变了主意,耸了耸
肩道:“过得还不错,至少把我养得这么大了。”
虽然向日的语气很不客气,但老人并没有计较,或者说他早就做到了轻易不动
声色的地步,露出一脸缅怀的神色,“转眼20年就过去了,你也这么大了一对
了,你是叫向葵?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你大舅。”说着,用手指向了坐在左边
沙发的威严中年人。
威严中年人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算是和向日打了招呼。
向日膘了一眼,再度护汁意力放在老人身,他最讨厌的就是虚伪的客套,淡
然道:“拉感情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想问下,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妈?”
老人还没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一脸傲然的青年却已经指着向日叫道:“注
意你说话的态度。”
向日冷眼看了过去,“滚一边去,老子和谁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卫”
傲然青年脸色大变,正要发作,老人却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举动,紧紧地盯
着向日,叫想我怎么补偿?”
“很简单,从今天开始,我不想看到我妈流一滴泪。”向日说出了自己的要
求,这条件确实很“简单”,但要说到做到这一步,却是千难万难。
正文 第494章 强势
让人不流一滴泪?这样的要求恐怕就是神仙也做不到。伤心了要流泪,开心了
也要流泪,眼睛进沙子了同样要流泪,这根本就是为难人。不过向日当然不会刻意
提出别人根本办不到的要求,他的本意只是想让向母从今以后过开心的生活,不
再为伤心的事情而落泪比如20年前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幕伤心事。
而与这伤心事相反的,高兴的事情自然是能重新认祖归宗,这点向日在与向母
通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出来了。想必这2年来,能让向母忧郁至今的心结就只有
被无情地赶出家门这件事了,只要解开这个心结,向母还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要
说有的话,估计就只有自己为她找来了那么多位的准儿媳了,向日心中有些苦笑地
想到。
老人在官场众横几十年,以他的精明,自然听得懂向日真正指的是什么,眼里
精光闪动,他看了看眼前的“外孙”,目光中夹杂着那么一丝让人难以言喻的欣慰
感,“这件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到的。”
向日眼神微微一动,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老头子既然听懂了自己的意思,肯定
不会委屈了向母的,有自己这个可以利用的“外孙”在,老头子只会对向母越来越
好,这“补偿”自然不会少了,而这正是向日想看到的。
见他不说话,老人也不知想起什么,面露缅怀之色,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
些年,也苦了筱华她了。”幽幽的语气,让人丝毫难以把他和能狠心做出赶亲生女
儿出家门的绝情人联系在一起,反而更像一个处处为子女着想的慈父。
听到对方话里有后悔之意,向日脸现不屑,如果真看在父女之情的话,早先怎
么就那么狠心?现在还不是看到有利可图才在这里装模作样?对于这个“外公”,
向日是半点好感都欠缺。
看了向日的神色,老人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引起了这个外孙的反感,但他并没有
露出半点温色,看着向日幽幽地问道:“你母亲有恨过我吗?”
向日早把这老头子定性为作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冷声道:“这件事你应
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老人表情略微一滞,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那个站在他身后一脸傲然之色的青年却又不爽了,从旁冷哼一声,“作为小
辈,却对自己的长辈亲人这么没礼貌,真的很难想象,你的家人是怎么教你的卫”
这句话绝对触到了向日的逆鳞,他可以容忍别人说他不礼貌,但绝对不能容忍
有人侮辱向母。冷冷的瞥了过去,向日毫不掩饰地散发出凌厉的杀意:“刚才就看
你不爽了,我很好奇,你这只狗到底是从哪个洞里钻出来的?”说着,整个人不由
自主地站了起来,似乎随时都有动手的趋势。
见到他这个动作及气势,老人眼神不由一凝,杀气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人都有
的,眼前这个初次见面的外孙,浑身下散发出的杀气一点也不比自己身边的保镖
差,这只能说明,在他手里的人命绝对不会少。虽然黝知道他曾经把方家的一个
异能者给灭了,但现在亲眼见到这种常人难以比拟的杀意,老人除了震惊之外,更
多的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复杂感。这个外孙,已经出乎他的预料甚多,原以为从小女
儿那里得到的资料已经够多了,现在看来,恐怕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这个外孙身
到底还隐藏了些什么秘密?
老人暗自沉思着,他身后的那两个中年人早在向日站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戒备了
起来,双眼警惕地盯着向日,站姿也微微地做出了改变,无论从进攻角度还是保护
老人都能在时间完成。事实,这也很正常,因为对方散发出的杀意太过强
烈,强烈到他们即使认为对方不会做出伤害老人的举动也不得不戒备起来,只能
说,这是一种被杀气刺激的习惯性使类编
傲然青年却是气得全身一阵颤抖,虽然向日现在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但还
是恶狠狠地看着对方:“你敢骂我是狗?卫”
向日似乎一点都没看到对方那被他刺激得就快失去理智的脸色,“对不起,我
说错了,说你是狗简直侮辱了那种四条腿的可爱动物。l6N”
傲然青年肺都要气炸了,想他这么年轻,异能就己纤高到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
无法达到的高度,虽然不敢说天下绝无仅有,但也是少有了。在这个年纪能和他对
手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这一直是他骄傲的地方,因为异能除了本身的强悍
不同以外,剩下的就需要不断地苦练,然后异能才会加深,用起来也就得心应手。
至于这次来的目的,他也极为清楚,就是为了拉拢一位易家流落在外的拥有异能的
子侄,为了他,老人不惜从京城赶到这里来,这多少让他心中吃味不已,鬼目石自己
也算是易家的旁支,论异能也绝对不是二般的异能者能比的,却从没有受过这样的
待遇,这让年轻气傲的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比他还年轻的
人,恐怕异能也就刚到初级的地步,他实在想不明凶暨人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大的人
力物力来拉拢对方。
有了这些不满,现在又听对方出言不逊恶毒地侮辱自己,傲然青年更是气得全
身颤抖不止,双眼血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再也忍不住从老人身后一步跨了出
来,死死地盯着向日:“你再说一遍试试卫”
“东城卫”老人适时地叫住了他,他可不想看着两**打出手,虽然他也很希
望见识一下外孙的实力,不过他也不愿初次见面就引起外孙的不满。
傲然青年犹如被当头棒喝,想起老人平时的威严,立马不敢造次了,只能以怨
恨的目光射向向日。
向日却不卖老头子的帐,对方刚刚侮辱了向母,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对方,斜
眼看了过去,“说一千遍又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垃圾,别说老子看不起你,来多
少老子都能收了。”说着,向日做了个国际最为标准的手势竖中指卫
挑衅,**裸的挑衅卫本来事情已经揭过去了,却因为他这句话又再度被挑了
起来,这下连旁人都觉得这小子做的太过分了。只有老人一脸淡然,看了看向日
似乎意会到了些什么。
“你”原本硬压着怒火的傲然青年又满脸狰狞起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
侮辱挑衅,是谁都会忍不下的。
“怎么,想动手吗?”向日淡淡一笑,将右手别到背后,不屑地看着傲然青
年,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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