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看家本领,破了‘万藏神墓’!”
三人闻言就是一愣,在信函中,玄素真人说的仔细,于“六池山”一事,他们也相当的了解,这次三人被聚集在一起,原以为玄素真人要他们去破解十三珠帘洞,怎么又扯到什么“万藏神墓”上了?正想着,水墨老人突然冷吸一口冷气,声带惊讶:“玄素兄,你刚刚说什么?‘万藏神墓’?莫非是……莫非是那历代道中门人所忌讳的……上古神墓?”
“嘶……”
听到水墨老人的话,明道人跟冷爷这时也是直倒吸冷气。关于“万藏神墓”道经记载的比较少,传说中,这是上古神族所留下的一个神奇墓穴,上古神魔之战后,神族功成身退,据说归去九天时,神族之人将大部份法器留于墓中,简单的说,这个墓穴里面藏着无数奇珍异宝。但是,神族为了不让世人窥视墓中宝贝,便里面布置了无数的上古法阵禁制,且还命令许多上古异兽守护,直到今时今日,那些异兽还依旧镇守其中。曾经何时,这个墓穴名动天下,吸引着无数有心人前去探穴寻宝,可惜,这些人都是有去无回。然而,如此凶险异常的墓穴,却依旧吓不住贪欲无止境的世间凡人,几千年来,死在其中之人不计其数。直到明朝时,正道门派为了避免门下弟子因其妄送性命,便跟“万藏神墓”有关消息逐一封锁,几百年过去了。因为正道的没落,再加上消息被封锁,是以到了如今,天底下知其者甚少。明道人、冷爷和水墨老人这三人背地里都会干盗墓这种勾当,于这个“万藏神墓”他们都早有所闻,但是神墓的具体内情跟方位何在,他们都不清楚,不过三人都知道,这个神墓异常的险恶,就算他们三人联手,能否进去也是大大的问号。玄素真人气定神闲,看着脸色各异的众人,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阮秋章,点头示意。阮秋章会意,接着说道:“没错,这次找几位道兄前来,正是打算前去破开那个千古禁墓。”
“嘶……阮老弟,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水墨老人紧锁着眉,不安问道。阮秋章顿了顿,说道:“不瞒各位,其实这些天我和玄素兄观星掐算了好几次,结果都呈现大凶之象,如我俩勘测不错的,张煜这一次妄想盗取龙蛋,必定会以失败告终。但是,这大凶之象并非来之神龙出世,也就是说,即使我们前去阻止,恐怕压在神龙之下的东西,**成还是会被解放出来!”
“什么?那不就是道尸重临人间?”
众人闻言一声惊呼,他们都十分清楚,道尸可比神龙要麻烦的多。“没错!”
阮秋章一脸凝重,对于这一点,他以和玄素真人怎么算结果都一样,道尸重临人间的可能性,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所以,这次找你们来,就是想拜托三位,前去‘万藏神墓’寻找一样东西,只有找到这样东西,才能制服出世后的道尸。”
这世间人,无论是人也好,是妖魔鬼怪也罢,就算道行再高,只有有克制之物,他就不是天下无敌了。听到有东西能克制道尸,三人不由暗松一口气,幸好当世还留着与丛翁并肩的玄素真人,否则正道几乎就要在懵懂不知下惨遭毁灭。“太好了,能克制克制那种邪魔,不知是什么东西?”
明道人急切询问。阮秋章闻言从怀中拿出一块青色玉石放在桌子上,指着玉石问众人:“各位,可知这块玉石是何物?”
三人闻言起身上前瞧看,好半天,水墨老人有些不确定说道:“这玉石,质地非凡,不像世间已知的玉石种类,触摸时,尚能感觉其中蕴含匪夷所思的古怪源力,如此玉石,莫不是传说中的……‘青龙石’?”
“嗯,水墨兄果然好眼光。”
阮秋章微笑一点头,接着道:“这块‘青龙石’,是我兄弟农志刚夫妇的东西,当初我也不知道这就是‘青龙石’,直到偶然从一本经书中看到,这才明白,这就是当年制服了道尸的‘龙凤玉石’。”
“不过麻烦的是,经书所在,‘龙凤玉石’实际上是一块完整的玉石,当年制服道尸时,却不知发生了何事,这两块玉石变成了两块,另外的‘凤凰石’,则在我那劣徒手上。”
听到这里,三人有些明白了。“所以,要打败道尸,就必须将两块玉石重新融合起来。”
阮秋章的话果然不出所料。“所以,三位此行去‘万藏神墓’,任务便是从里面取得上古熔炼鼎炉——‘四神法鼎’。”
“什么?‘四相法鼎’?这世间当真有‘四相法鼎’?”
三人齐声惊呼,阮秋章透露出来的消息,当真一个比一个令人震骇。“四相法鼎”据说是上古的神族取于天外陨石经过五十年时间铸炼而成,传说此鼎有半米之高,重量却轻如鸿毛,且能经得起三味真火的梵烧。当年神魔之战,神族所用的兵器大多由此鼎所炼。但是,因为此鼎特殊性,神族对此鼎几乎只字不提,是以民间传说或是上古所留下的记载里都没有提到这个法鼎。不过,正道源于神族,虽然此鼎神秘,却还是有不少人知道有这个法鼎的传说。当神族功成身退后,此鼎便与无数上古神兵法器一起存放在“万藏神墓”之中。关于这个传说,实际上许多人都不怎么相信,因为几千年来,几乎都没有人能从所谓的“万藏神墓”活着回来,里面到底有没有“四相法鼎”实在令人怀疑。玄素真人这时说道:“老儿当初也不相信世间有存在此鼎,但一次偶然下,老儿从‘历史宝经’看到了此鼎相关记载,相信各位应该清楚,我王屋山特有的‘历史宝经’,里面记载的都是上古那些不为人所知的真相,宝经中除了记载了‘万藏神墓’的地点和‘四相法鼎’的存在外,还画了‘万藏神墓’的构造图。”
说话见,玄素真人从怀中掏出一卷新颖卷轴,递到水墨老人手中后说道:“这是老儿这几天凭着记忆画出来的构造图,希望对你们有所帮助。”
水墨老人接过仔细瞧看,不由连连称赞:“秒,秒啊,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墓穴,哈哈哈,我水墨不枉此生啊,太妙了。”
好奇之下,冷爷跟明道人也凑前观看,他们都是盗墓掘坟的好手,对于这地底下的玩意,自是熟悉无比,两人一瞧构造图,便知其中厉害与神奇之处。“明天一早,你们即刻前去‘万藏神墓’寻找‘四相法鼎’,此行将会异常险恶,或许会危及性命,若你们害怕的话,我与玄素兄并不勉强。”
阮秋章到底滑头,为免这三人半途而退,所以早早的,他便下了套。一个中套,就是铁面无私的冷爷,“阮道兄,你这话如何说起,我冷爷承蒙你和玄素兄看得起,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明道人虽然担忧“万藏神墓”的凶险,但那里面藏着的都是宝啊,如此诱惑,他岂能一视了之:“两位道兄,这个任务就交与我等好了,能进千古传说的神墓,我等也不枉此生,请放心,就算粉身碎骨,我等也必将法鼎盗……啊,不,请出来。”
三人中,唯有水墨老人有些为难,他是寻脉望风水的高手,从构造图上看,他就明白这“万藏神墓”是个九死一生的凶墓,不说里面看护的上古异兽,单是那些禁制法阵机关什么的,就足以要了自己这三人的命了。但是眼前请他们来的,可是与丛翁齐名的玄素真人啊,这老爷子平时要想见一面都难比登天,如今他看得起自己,将如此重任交付自己,要拒绝却又觉得没有面子。犹豫了大半天,水墨老人偷眼瞄向玄素真人,发现玄素真人正微笑着看着他,这下没办法了:“好吧,既然明兄和冷兄心意已决,那我水墨就舍命陪君子。”
说着,他转向阮秋章跟玄素真人,行了一师门礼:“两道兄,请放心,我等三个老家伙,一定会把‘四相法鼎’给带回来。”
“哈哈哈,好,好,好,果然不负老儿所期望,在此老儿也不多说客气话了,望你们一路顺风。”
玄素真人难得一露笑容,与阮秋章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次日一早,阮秋章与玄素真人带着挑选出来的各路高手,与明道人三人告别,两拨人马兵分两路,阮秋章等人朝“六池山”出发,而明道人三人则朝“万藏神墓”出发。按下他们不说,再回头说说农马这边。农马一伙人被五个溶洞中的奇怪黑色液体所挡,结果众人想了几个时辰,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无奈下,农马等人干脆不理眼前麻烦事,在疲困交替下,倒是闲逸的睡起觉啦。也不知睡了多久,白晓婷正沉醉在有农马的梦中时,突感有人在摇晃自己,以为自己还在四合院那张温暖床铺中的白晓婷大是不满,嘟着嘴念叨着,张眼一看,原来是任天慈。“哎呀……现在是……什么时候?”
看到任天慈,白晓婷立时醒悟,自己原来还在十三珠帘洞之中。任天慈一脸微笑,将白晓婷扶起来,说道:“白师妹,已过了一夜,现在估计是在早晨时分,呐,你吃点东西吧,大家已经想到办法破开这个奇怪的黑色液体了。”
接过任天慈递来的干粮,白晓婷突觉自己受伤的两脚不再作痛,心中好奇,急忙支开任天慈:“任师姐,你放手,我的脚似乎好了。”
“啊?真的?”
任天慈很是意外,替她治疗时,白晓婷双脚俨然被穿出两个血洞,鲜血好不容易才止住,这样的伤势,不精心调养个把月,岂是轻易好得了。现在不过过了一夜,她竟说伤势已好,这确实令人匪夷所思。怀疑着放开手,任天慈不由一愣,白晓婷居然能独自站立。“哈哈哈,果然好了,一点都不痛了。”
白晓婷试着迈动几步,感觉双脚没有异处,又试着跳动几下,也是没有任何异样。“不可能,这样的伤势怎能好的这般快,白师妹,你的脚让我瞧瞧。”
任天慈一脸惊愕,眼前的事实告诉她,白晓婷的伤的确好了。“哈哈哈,你看我这不能蹦能跳吗?一定好了。”
白晓婷满心欢喜,也不忌讳,笑着卷起裤子。被任天慈惊呼声吸引过来的众人好奇围上一瞧,不由大呼不可思议。只见白晓婷两脚上的药散已脱落,皮肤白皙如玉,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竟是完好如此,一点也瞧不出受过伤。“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转头看向任天慈。任天慈会意,知道众人意思,急忙否认:“不可能,我敷上的只是很普通的金创药,绝非是这药起了作用。”
“她说的话,那药我和这家伙也敷上了,但我们的伤口都没好。”
夏方天指着一旁的钢牙,接口说道。“嗯,如此说来,一定是你离开我们之后发生了某些事才导致伤口快速愈合,农师弟,你们……”
抛开金创药的可能,剩下就只能是农马跟白晓婷失踪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而导致伤口愈合。听到任天慈的询问,农马沉思稍一思索,几乎与白晓婷同声:“啊!难道是那些鱼?”
“鱼?”
众人半天摸不着头脑,这伤口愈合的事,怎么跟鱼扯上关系了?而且,这十三珠帘洞里哪来的鱼?正待农马想开口解释,张煜不耐烦了:“小混蛋们,这种小事等解开封印后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破开这些黑色液体,再拖时间的话就别怪本圣主不客气了!”
张煜一说,白晓婷立刻想起任天慈之前的话:“啊,对了,任师姐,你刚刚说大家想到如何破解这黑色液体,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是这样的。”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