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怒意和内心深处的恐惧,其实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的颤抖着,而她的牙齿又咬着下嘴唇,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冷明锐,如面临敌人而毫不惧色的勇士。
骨气,其实谁都有,贞洁,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失去。
可是,如果某个时候,当出现比骨气更重要,比贞洁更紧要的东西,你就不得不放弃骨气和贞洁。
今天是逃不过的,这一点她已深知,受辱,只是时间而已,既然是这样,那又何必还要受他言语的折磨?
不如干脆点,反正都是死,早死早超生!
在嫁给陆振东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暗暗的发誓,此生就他一个男人,从此以后,不管他能陪她多久,不管他以后会不会中途就丢下她们母子而去,她今生都不会再找别的男人。
因为她是一个身心合一的女人,心在哪里,身就在哪里,她的身心都已经给了陆振东,所以,即使他离开了她,她也依然会守着他们的儿子,守着他们的猪圈,然后就那样的过下去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对爱情的理念!
可是,这会儿,她却发现,其实承诺真的不那么容易守住,即便你心里发了誓也没有用!
于是,她就恨自己,恨自己的任性,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秦子心死死的咬紧牙关,几乎要把上下牙齿都咬碎掉,脸上有着刚毅和不屈,不过眼神却是十分的平静和隐忍。
因为这样的复杂表情,平时柔和的脸部线条此时显得非常的有立体感,白皙娇嫩的肌肤在晨曦的照耀下散发出莹莹的光泽。
而她的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手指攥紧成拳头,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尖锐的痛提醒着她此时此刻的羞辱。
“到底是秦子心,”冷明锐的脸上露出诡异般的笑容,修长的手指在她双峰间的勾缝处流连忘返,漆黑的眼眸已经染上几分暗红,***已经爬上他的脸颊,彬彬有礼的绅士瞬间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秦子心微微仰起头,慢慢的闭上眼睛,不能去看眼前这个男人,不能去想任何的事情,冷明锐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陌生的触觉让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身体的痛早已被心中蔓延的痛所代替,而迅速涌上心头的还有无法抑制的恐惧,手因为攥得太紧手背上已经是青筋暴露。
东子……东子……
子心的身体僵硬着,无助的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陆振东的名字,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的毅力去压住想要反抗的心里,才能压住眼眶里的液体,才能忍受冷明锐的羞辱。
冷明锐见她仰起头闭上眼睛,心里明显的不爽得厉害,秦子心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把他幻想成龙天敖不成?
他成了替代品?
这样的想法非常的不爽,愤怒顷刻间涌上心头,该死的,他冷明锐还没有落到做替代品的那个份上去吧?
于是,他原本游走在子心双峰勾缝间的手迅速的抬起,然后用力的掐住秦子心的太阳穴,强行的让她把眼睛睁开。
子心的眼睛被迫睁开来,原本明媚的清澈透亮的眼眸此时一片刚烈,就那样直直的,冷冷的打在冷明锐的脸上,如一把锋利的宝剑。
秦子心的眼眸原本就是清澈透亮不掺杂质,平时微笑的时候能让人如沐春风,大笑的时候能让人觉得阳光般的温暖,可她冷静刚毅的时候,却能让人感觉到雪山般的酷寒。
“你还真是独一无二的***,怪不得连京城四少的首少都对你青眼相加,他没有享受过你吧?”冷明锐轻佻的问,嘴唇扯动一下,一抹得意的笑容浮现上来,身子却猛地压下,双手撑住秦子心身体两侧的墙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手臂之内,早已染上暗红的眸子划过一丝暧昧的暗光。
“看来我比京城四少的陆少都还要有艳福了,我现在就尝尝这具让龙天敖如此着迷的身体,滋味是不是真的就那么美妙?”
冷明锐嘴里这样说着,可他的动作却并不着急,薄唇在她的粉唇上若有似无的磨蹭着,灼热的气息呼出来扑洒在子心的鼻息间,而男人天生的力量把她困死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秦子心自诩胆大过人,自认为不会畏惧什么,而此时,却因为冷明锐的靠近却愈发的恐惧去起来,只不过她极力的隐忍着,眼眸愈发的冰冷沉稳,不想让自己的恐惧表露出来。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那握紧成拳头的手却依然抑制不住的在颤抖,而这又无可厚非的出卖了内心的秘密。
冷明锐是何等精明之人?从她那不停颤抖的拳头就已经看出了她的伪装,这个女人表面上好似不害怕,其实内心不照样怕得要命?
冷明锐修长的手指再次落到子心精致的蝴蝶骨上,慢慢的往下滑去,在即将到达深深的勾缝处轻轻用指腹轻轻的画着圈圈。
“秦子心,这是不是你心脏的位置?把我也装进去好不好?”冷明锐的声音带着邪魅和轻佻:“虽然说你是龙天敖的女人,虽然说你心里只装了龙天敖,不过,看在龙天敖是用强/奸者的身份进驻你身和你心的份上,我也依样画葫芦,跟他学一次,现在也用这样的方式进入你的身,然后,你再把我装进心里去吧。”
冷明锐的话落,薄唇随即也落了下来,一个吻,一个带着男人占有欲的吻重重的落在秦子心的脖颈间,让子心原本僵硬的身体几乎在瞬间越发的绷紧,而那一片被迫和冷明锐接触的肌肤好似瞬间被一块千年的寒冰给贴上一样,透过肌肤的毛细血管直达心脏,就连四肢百骸都被冻伤。
恍然间,她好似看见一条毒蛇纠缠在她的脖颈间,正吐着歹毒的信子,随时准备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咬上一口。
她握紧成拳头的指甲早已掐进她手心的肉里,她甚至感觉到手心已经有粘糊糊的液体,而她的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破,她再次尝到自己血腥的味道,好苦好苦,苦不堪言……
冷明锐的薄唇在她的脖颈间游走,她侧过头去看他身后的孩子——
天天正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望着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如百灵鸟般在房间里响起:“妈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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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正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望着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如百灵鸟般在房间里响起:“妈妈,你怎么了?”
听了儿子这样关心的话语,她很想说:天天,妈妈遇到毒蛇了,现在毒蛇正在吞噬着妈妈的身体,儿子你赶紧拿把宝剑把毒蛇给杀了。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因为天天好小,才两岁半,一旦惹了冷明锐,冷明锐只有把天天抓起来朝墙壁上一扔,天天都会没有命的。
可是,她又不愿意孩子看见接下来的一幕,虽然人三岁的大脑结构才能发育到储存长期记忆,此前的记忆,大多是短期记忆,在人的大脑里不会存储太长的时间,长大后,一般人都记不住三岁前的事情。
而天天现在才两岁半,即使他看见什么,过段时间也就忘记了,因为孩子这个年龄孩子的记忆都不会太长久,他的记忆还是一个黑箱茆。
可是,她还是不愿意,不愿意自己的儿子看见这么龌龊的一幕,于是她忍住泪,轻声的对儿子说:“天天,你到门外去玩一会好不好?”
“那妈妈呢?”天天又朝前走了两步,他很想走到妈妈的身边去,可这个叔叔一直挡住他的路,挡住他妈妈的身体,他只能仰起头来,才能望见自己妈妈的脸。
“妈妈等下就出来,”子心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天天那天真的脸,赶紧哄他:“天天,赶紧去吧,你不是喜欢堆沙吗?去堆个金字塔出来,等下妈妈来检查好不好?蚊”
“好!”天天奶声奶气的应了一声,迈着肥墩墩的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妈妈,你要快点出来哦,我很快就堆好了,我堆金字塔比爸爸还要快的。”
“嗯,妈妈知道了。”她应了一声,想要给孩子一个鼓励的笑脸,偏偏挤不出来,笑得比哭都还难看。
冷明锐听了她和天天的对话,忍不住讥笑出声来:“秦子心,看来你心里还真装了不少人,想必,你儿子是最重要的位置吧?”
她咬紧牙关不予回答,握紧成拳头的手心已经是血肉模糊,其实,身体上的痛苦和折磨她能承受,可是冷明锐这种对人心理和神经上的折磨压迫却是让她极为恐惧。
这就好比一个明知道自己要死亡的人,其实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大不了就是眼睛闭上心脏停止跳动然后什么都不知道得了。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因为等待的时间越长,你就会想越多,而在这段时间里,又有人不停的告诉你,死了后那边有牛头马面有大鬼小鬼有十八层地狱有各种酷刑,同时又告诉你,生活是多么的美好世界是多么的五彩缤纷而这世界上还有多少是你所眷恋的东西。
这是一种心里压迫和神经虐待!
他告诉你他会杀了你会让你死,可是,却又总是不让你痛快的死!
她不由得又想起古时候午时开斩的那个场面,曾经听单田芳的评书里有说到某个人要被斩头了,家属会去找刽子手,然后给他送礼贿赂他,请求他把刀磨快点下手利落点等。
她有些不明白,于是就问外公,那家属是不是愚蠢之极,为什么不求侩子手放了自己的亲人而求他把刀磨快下手利落点呢?
外公告诉她,因为刽子手没有放人的权利,却有能不能让你死的痛快的权利,刀磨快了,一刀下去,头就落地,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痛苦,而如果刀不够快,一刀下去还没有砍到脖子的一半,然后刽子手会不停的一刀又一刀的去砍,而被斩之人将极其的痛苦,那真真是生不如死。
而现在,她感觉自己就是那等着被斩头之人,偏冷明锐这个刽子手没有磨刀,所以他不给她个痛快,死都不让她死得痛快。
如果现在有人给她一把刀,她宁愿狠狠的一刀刺进冷明锐的胸膛,然后即刻把刀抽出来,再狠狠的一刀刺进自己的胸膛,这样子自己在死的同时也把儿子的威胁给去除掉。
然而,这些只能幻想,因为她其实什么都做不了,被冷明锐这样强行的压在墙壁上,心里的恐惧在不停的加大升级……
冷明锐,你TM是不是学心理学的?你的确够狠够毒够BT!
“冷明锐,你不就是要强/暴我么?有能耐,你上就是了,别TM那么多废话,也别一直在哪里磨叽!”秦子心满脸愤怒的低吼了一声。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她用卑微的可怜兮兮的声音去向冷明锐求饶,那只会满足他那扭曲而又BT的心里,冷明锐只会更加的嘲讽她再用言语来羞辱她。
既然这是逃不过的浩劫,逃离和回避都不可能,那么就只能选择面对!哪怕这是鲜血淋漓的场面不堪目睹的画面。
冷明锐听了她的话轻笑出声,讥诮的声音从他刻薄的嘴里吐出:“看来秦小姐对强/暴很回味,该不会是现在龙天敖每次和你XXOO的时候,都是用的强/暴的方式吧?”
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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