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被封印到千年积木中,无法以‘悲惨的生还’再次回到你的场上。至于你拿在手上的手牌,不好意思,由于千年眼的效果,我全都得看一下。”
王诩知道,以理亚迪的能力,看完自己的手牌以后,可不止是背得出效果那么简单,恐怕他能把自己出牌的顺序、组合、战术,演练个十几种出来,并且还分个优胜劣汰,排排名次。
“我会怎么出牌你应该知道了吧?”王诩问道。
理亚迪看着那六张手牌:“能够让你活过下一回合的出牌方式只有一种,相信你也该看得出来。”
王诩道:“要死不死的家伙,用了那种下流道具以后,让这决斗更无聊了呢……”他顺手盖上了三张牌:“盖牌三张,回合结束!”
第四十六章 命悬一线
理亚迪抽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便直接召唤上场,“我以正面效果召唤怪兽‘突击步兵’,立即发动特殊效果——物资侵占。”
场上,一个穿着军装,端着一挺冲锋枪的老兵瞄准了王诩本人。
“由于‘物资侵占’的效果,玩家从牌组中丢弃与手牌数量相同的牌进入墓地。”
王诩听完宣言,也不多话,把牌组最上面的三张牌丢进了决斗盘的墓地。
“与此同时,我的千年积木再次将这些卡中的怪兽卡灵魂囚禁起来。”理亚迪说着,又有两个虚拟影像飞入了冥界石板中。
“突击步兵,对王诩发动直接攻击!”
王诩应道:“发动陷阱卡,‘回合跳跃’。在这一刻,视为双方各自经历了一个回合。”
随着陷阱卡的发动,理亚迪场上的突击步兵竟瞬间化为一具穿着军装的枯骨,倒在了地上。
王诩道:“被召唤上场的那个回合,怪兽不受哈勃望远镜的影响,不过回合推进一下,像那种怪兽就无法接受时间的摧残了。”
理亚迪道:“无妨,既然你用了‘回合跳跃’,那我们双方还都可以抽一张卡。”他说着就抽了一张,“另外么,虽然你我都跳过了一个回合,但你有哈勃望远镜的永续效果,我也有冥界石板的永续效果。”
王诩也抽出一张来:“哼……又要用那个了吗……”
理亚迪道:“是你自己太蠢,要知道,回合过得越多,你就离胜利越远。千年天秤再次让你丢弃牌组里一半的卡。”
王诩那已经所剩无几的牌组,又被丢掉了几张,现在张数只有个位数了。
“另外,依靠千年首饰,我依然可以看到你的下一张牌是什么。”理亚迪得意道:“哦,差点忘了,回合跳跃后,我仍然被视为处于战斗阶段,我在这个瞬间从手牌发动刚才抽到的速攻魔法‘情报窃取’,其效果为,强制发动对方所有里侧表示的陷阱卡,并将永续陷阱卡破坏。”
王诩场上的哈勃望远镜在此时被破坏,而他的三张盖牌中,一下子被强制发动了两张:“骨牢”和“木乃伊石棺”。
理亚迪道:“‘骨牢’可以在玩家遭受直接攻击时,以牺牲两回合战斗阶段为条件,将玩家受到的伤害降为零。”他说话间,王诩就被许多巨型白骨围了起来,“现在我并没有攻击你,所以抵消伤害的效果被浪费,你白白损失了两个战斗阶段。
‘木乃伊石棺’则可以从己方墓地挑选一只怪兽,将其转换为腐尸复活上场,上场的怪兽被视为特殊召唤,无法作为祭品使用,被召唤的回合无法攻击。
哼……很可惜,你的墓地里没有半只怪兽,所以这张卡因为无法满足发动条件而被破坏。”
王诩看着理亚迪:“闹腾完了?你的战斗阶段还真长啊,该发动直接攻击了吧。”
理亚迪道:“怎么?因为还有一张通用卡可以保命就有恃无恐吗?Siegfried,对玩家发动直接攻击!九天游龙拳!”
王诩无奈地发动了最后一张盖牌:“发动通用卡——丢盔卸甲,我舍弃所有手牌,强制结束对方的回合。”他说着就把手上的四张牌全都扔进了墓地。
理亚迪道:“终究还是用光了所有卡才撑住啊,哈!你的下一张牌我已经知道了,是怪兽卡‘街头舞者’,那么,快抽卡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抽的。”王诩抽完了卡,理亚迪又道:“那么,请你再从牌组里扔掉一半的卡进墓地。”王诩扔完牌,理亚迪接着说道:“好吧,你现在是准备把怪兽召唤上来,然后被千年锡杖转化为我的仆人,还是准备就这样拿在手上等死呢?”
王诩道:“我召唤‘街头舞者’上场。”一秒后,一个穿着宽大T恤和七分裤的潮人出现在了场上。
“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千年锡杖,控制它的意志,让它成为我的仆人!”随着理亚迪的宣言,王诩场上再次空无一物,“王诩,我知道你是想利用街头舞者的特殊效果——‘冷清的街道’来获取手牌,但抽牌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你在这一回合和下一回合都无法进入战斗阶段,牌组也已经见底了,即使我不发动攻击,你也会在几回合内因为牌组清零而失败的……哦,等等,我明白了,这就是你的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让自己不受直接攻击是吗?你想让牌组耗尽而输掉,那样就不必承受黑暗游戏带给精神上的伤害了吗?哈哈哈!原来如此啊!我不得不说,这是我今天看到的最明智的策略!从刚才开始,你一直用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原来是暗中盘算这这种事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的人呢,直接投降拉不下面子,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吧……”
“适可而止吧,不要再自取其辱了。”猫爷打断了理亚迪那无止尽的挑衅。
“你说什么!”
“你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猫爷用标志性的颓废神情回了他一句。
“哼……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吠吗!好好看看场上吧。”一直不发一言的艾伦,这时也忍不住道:“王诩能不能活过下一回合,还得看运气和我们脸色呢,你难道想说,事到如今,你们还能赢?”
“应该说,我们已经赢了。”猫爷道:“理亚迪,你的头脑确实不错,不过智商并不代表一切,也许你可以过目不忘,可以拥有计算机一般的分析速度,但你的智慧和决心,却远远比不过王诩。”
理亚迪咆哮道:“你们这帮庸才!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对我讲这种话?!”
猫爷道;“庸才?我已经看到王诩的胜机,而你的双眼却还被蒙蔽着,谁才是庸才?!”他的话充满了自信,不像是单纯的胡说或者挑衅,更不像是疯言疯语。
理亚迪动摇了,可是眼前的一切,没有一样能让他推算出自己失败的可能,“胡说八道……我不相信!快点继续决斗!我下一回合就让你死!”
王诩冷哼道:“虽然‘街头舞者’离开了我的场上,但其特殊效果却因此发动,‘冷清的街道’——当街头舞者以任何形式离开我方场上时,可以从牌组抽两张牌。”他抽出两张牌,居然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盖到了场上:“我将这两张通用卡,盖到场上,结束我的回合。”
在这个刹那,理亚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千年眼显示,这两张牌确实是通用卡,可王诩是看不到自己牌组里有什么牌的,他为什么可以这样?
“很奇怪吗?”王诩看着理亚迪道:“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我的决斗盘里一共还剩四张牌,全部都是通用卡,无论抽到哪两张,我都会全部盖上场。”
“你怎么可能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我每次将卡弃入墓地,都可以看见弃掉的是什么,这是我自己组的牌组,还剩下点什么我当然知道。”
“你……”理亚迪道:“原来你也能记下所有的卡?!你一直是在装傻吗!”
王诩回道:“以前做过几次暗桩,在玩21点的时候,我可以坐在那里,慢慢算六副牌,然后诱使冤大头入套。
这点本事和你或者猫爷是没法儿比的,你们可以记下几千张牌和每一张的效果,过目不忘。而我只能在短时间内记个几百张吧,不过呢……牌组这东西,最少四十,最多八十,这种数量,记一下也不奇怪吧。”
理亚迪很快也冷静下来,没错,说破了确实不奇怪,他也能做到,事实上,现在他自己牌组里还剩下的几十张卡,他都知道,只是不清楚下一张是什么罢了。
王诩接着道:“从你的表情看来,这两张牌,又可以使我撑过一回合了,不是吗?”
理亚迪抽牌一张,愤然道:“街头舞者!对王诩进行直接攻击!”
王诩也相应地作出了宣言:“发动‘仙豆罐子’,关联效果为全场怪兽。”
街头舞者从嘻哈帅哥,顺势成了一个体型呈球形的大胖子,瘫坐在地,站都站不起来了。
“看来他变成只能用来防守的怪兽了呢。”王诩笑道。
“那又怎么样?!”理亚迪道:“Siegfried经过一次哈勃望远镜的进化,已经免疫变化效果,至于冥界石板,根本不会因为时间流逝改变,更加不是那种可以进食仙豆的怪兽,你还是得发动场上最后的一张卡!”
王诩道:“那我就发动它好了,通用卡‘海洋球’!关联效果为玩家,这张卡可以使怪兽发动的攻击偏斜,削弱其威力。”
这下可热闹了,王诩本来就站在白色的骨牢里,现在这里面又充满了多彩的海洋球,把王诩腰部以下都埋了进去。
理亚迪的双眼露出了兴奋的光芒:“就算LP值不减光,你的精神也未必能承受!Siegfried,直接攻击玩家!九天游龙拳!”
“哇靠!”王诩见神斗士大哥迎面袭来,立即作出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回避动作——他钻到海洋球里去了……
第四十七章 决斗者之魂
一声巨响过后,白色的碎骨和海洋球的碎片漫天纷飞,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废墟里,王诩的身影却迟迟没有重新回到众人的视线中。
“被精神冲击杀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理亚迪大笑着,忽然又歇斯底里冲着猫爷怒道:“这样你还觉得你们能赢吗?啊?!”
猫爷没有回答,因为王诩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早说过了,我们已经赢了。”他颤颤巍巍地从一堆海洋球中站起来,脸色苍白,两眼深陷,活像个病入膏肓的病患,只是他的眼中,仍然有坚定的光芒:“我的LP,还剩下2%”他竟还得意洋洋地举起决斗盘现了一下,那左手的小臂只能勉强举起来两秒钟,然后便立即无力地垂下。
“这样居然都没死……”理亚迪咬牙切齿地道:“不过也无所谓了,你的牌组总共还有两张卡,也就是说你只有一张卡可以抽了!无论那是什么通用卡,只要你不能用那张卡把我击败,你就完蛋了!”
王诩道:“那么,你就快点结束你那要死不死的回合,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击败的吧。”
“那就如你所愿,我结束这个回合。”理亚迪故作姿态地叹息着:“哎……我真的有点佩服你了,事到如今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只有2%的LP,场上、手牌都没有卡片,牌组也已凋零,就连墓地里都没有怪兽。
而我,撇开那已经无法攻击的街头舞者不谈,我还有最强破坏力的Siegfried,最强牌组统领——冥界石板。我的LP,是100%!这就已经能说明我的全胜战略是无懈可击的!到现在为止,我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损伤。
难道这样,你还坚持认为自己可以赢吗?!还不放弃吗!”
“放弃?!呵呵……”王诩强支起身体,站直了,盯着理亚迪的双眼道:“我本以为,你我还算有些共同语言,可现在,我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