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惊魂场之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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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惊魂场之要命-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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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蓉等了半天,又打了一遍电话,但对方已经关机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肖蓉在街上慢慢走着。突然间,一个不祥的念头闯进了肖蓉的头脑:那个跟在男孩身后的人会不会不怀好意呢?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后,就象影子般在头脑里挥之不去了。
  现在该怎么办?肖蓉站在街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朵白色的花,此时它显得更加阴森了。
  对了!打手机电话簿里面存储的电话。既然存在电话里,就一定是熟人。想到这儿,肖蓉赶忙打开电话存储栏。但让她无比惊讶的是,那上面显示的却是:无存储记录。
  不可能的,自己捡到手机那天明明看到里面存着两个电话号码的,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肖蓉拿着手机,楞在原地。
  是谁悄无声息地对手机做了手脚?是人?还是……?
  此时的天空,更加,阴沉了。
 
  (4)房梁上的绳子,绳子上吊着的人
  肖蓉满腹狐疑地返回住所,离门口还很远就发现自己隔壁的人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门前摆满了花圈,上面白色的挽联随风肆意飘动着,在阴霾的天气里给人的感觉更是无比压抑。
  花圈的旁边就是灵棚,肖蓉已经猜到那死去的人是谁了。
  这户人家是本地人,男的是个普通工人,偶尔去君来悦喝酒,肖蓉认识他,妻子在家照顾男人的父亲,那老人得了老年痴呆症。他们有个孩子,在外地上学。
  那老人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肖蓉想着,加快了脚步。因为那灵棚和屋子里传出的哭声让她隐隐感到一丝恐怖。
  刚走到门口,肖蓉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是从自己身后传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这声音很小,但却纠缠不绝,象一个不醒的梦魇。
  肖蓉猛回过身,一张枯树皮般的脸出现在眼前。
  “啊……!”肖蓉一时间几乎魂飞魄散。
  是那个老人,那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人。他竟然毫无声息地站在了肖蓉的身后,混沌的眼球空洞地看着她。
  肖蓉后退了几步,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老人却没有朝前走,拄着拐棍慢慢的,慢慢的回过身,走进灵棚,嘴里含混不清地继续发着那另人发冷的声音。
  肖蓉长出了一口气,难道死的人不是这老人,那会是谁?
  她涨着胆子,朝灵棚凑过去,她在里面看到了一张大幅的遗像。
  死的人果然不是那个老人,而是他的儿子,那个壮年男人。
  蜡烛颤抖的光映照着黑白照片上男人楞角分明的脸,和那个呆立的老人。
  乌云下的一切,变得都是那么诡异。
  肖蓉慌忙转身逃开了,好象生怕被什么东西缠住。
  在院子里,肖蓉还能听到从邻居家里传来的哭声。
  她喊了明秀两声,屋子里没有任何回答。
  房门没锁,肖蓉推门进了屋。
  她看见了明秀,也知道了她没有回答的原因。
  明秀的身体微微摇晃着,悬在半空中,两只脚尖朝着地,她被一根麻绳吊在了房梁上,两只突出的眼球死死盯着肖蓉。
  回过神来的肖蓉第一反映就是尖叫,眼睛瞪着明秀的尸体尖叫,连转身逃跑都忘了。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邻居们纷纷跑来;然后报警。
  一条胡同里;在一天之内出现了两具尸体;这实在是让这些在平静中生活惯了的百姓们有点接受不了。
  明秀的尸体被表情严肃的警察拉走了;他们在她紧紧攥着的手中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那上面写着四个字。
  “谜底:棺材!”
  肖蓉终于知道,那条短信谜语的谜底竟然是棺材。
  可为什么明秀临死前写下的唯一遗言只是这几个字呢?难道谁猜出答案谁就得死?……
 
  ‘(5)死去的人在窗前跳跃
  乌云渐渐散开了,但取而代之的是黑夜。
  天空中的点点星光俯瞰着这个小城的万家灯火,一切,从表象看来,都平静如水。
  此时,肖蓉和另外两个同乡姐妹已经从房东的摇头叹息声中连夜搬出了住所,她一个人暂时借住在饭馆里。
  明秀为什么会自杀?真的是自杀吗?她手里那纸条和上面的字又是怎么回事?
  肖蓉躺在用椅子搭成的临时床铺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些暂时连警察都没有头绪的问题。
  外面天空上的弯月闪着冷光。凌晨三点多了,肖蓉却一点睡意都没有,饭馆里打更老头把电视的声音开得满屋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样也好,至少知道有个人在外面,不会太害怕。肖蓉想着,坐起身来想喝口水。
  伸手去桌上拿杯子时,她又看见了那部银灰色的手机。
  “什么东西卖的人知道,买的人知道,而用的人不知道?”那条谜语就存在里面,答案是棺材。
  明秀写下的最后几个字,就是这条答案。
  此时的这部手机在肖蓉眼中好象也变成了不祥之物。
  但她还是忍不住去信息栏里查找那天发来的短信。
  但……
  奇怪的事又发生了……
  短信也鬼魅般的消失了。
  肖蓉此时耳朵里灌满的声音全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比一声急促,急促。
  象一只枯爪肆意蹂躏着她脆弱的心脏。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另一个声音也挤进了耳膜。
  那是一种十分轻快,也很有规律的声音。“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断,令恐惧中的人躲闪不开。
  声音是从窗外传进来的,那里是饭馆放杂物的后院。肖蓉想也没想,就把脸凑到了玻璃窗前。
  然后,她看到的情景让她轻易地窒息了。
  外面,冷冷的月光下,一个女孩在窗前跳动着,面带笑容,但那眼中却闪着寒光,直射进肖蓉的眼睛里。她好象是在玩着一种健身的游戏——跳绳。
  肖蓉听到的声音就是绳子抽打地面发出的。
  当她的脚跳离地面时,那一对脚尖是朝着地面的。
  那女孩是明秀,上吊的明秀。
  她挥舞着吊死自己的那根麻绳,快乐地在小院里跳动着。
  一下……
  一下……
  一下……
  巨大的恐惧在肖蓉的血液里飞速繁殖着,一瞬间,变得,凶猛了……
 
  (6)肖蓉死了,手机也不见了
  肖蓉的尸体是第二天清早被人发现的。
  一个新来的服务员早早的就到了“君来悦”,肖蓉暂住的包间就是她负责。
  推开门的时候,一股寒气迎面扑来。接着,肖蓉那蜷缩着的尸体,惨绿的脸和瞪裂的双眼,就冲进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的视野。
  打更老头在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闯进房间,也被这情景吓懵了。
  肖蓉僵直的手还指着窗外,张着嘴,好象要告诉活着的人们她所看见的。
  她手指的窗外,一条麻绳在冷风中慢慢,摆动。
  但那部诡异的手机却不见了。
  它是被人拿走的?还是……
 
  (7)重叠的影子和故事的回溯
  让我们的故事回到肖蓉捡到手机的那天晚上:肖蓉发现那部手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那男孩坐过的椅子上,还留着一道黑影。
  它幽灵一样慢慢的移动,慢慢和肖蓉灯光下的影子重合。
  从那个瞬间开始,短头发的肖蓉就带着一条长发飘飘的影子了。
  可她对着一切都毫无察觉。
  如果她看到的话,就一定能够认出来,那是明秀的影子。
  明秀怎么了?
  其实,在那一天明秀就已经死了。
  而且,她的死和肖蓉有着一定关系。
  一个月前,午夜。
  肖蓉披着星光走在下班的路上,刚到胡同口的拐角,就隐约望见在黑暗中好象蹲着一个人,一个轻轻抽泣着的人。
  肖蓉有点儿害怕,轻轻问了一声:“谁?”。
  “小蓉?……”是明秀的声音,肖蓉急忙跑了过去。
  “怎么了?”肖蓉问。
  “我……我……”明秀只是哭。
  “到底怎么了,这么晚了不回去。”
  “我……有个人……把我……”虽然明秀的语言根本连贯不上,但肖蓉最后还是听明白了。
  明秀在回来的路上,被人强奸了。
  这件要命的事情在当时只有三个人知道。
  明秀,肖蓉,和,那个凶手。
  明秀对肖蓉是绝对信任的,她怕丢人连案都没报,只把自己的不幸告诉了她。
  但肖蓉却辜负了这份信任,这才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一次和家人通电话时,肖蓉把这件事说了出去。然后,整件事就象鼠疫般在村子里流传开来,明秀的父母如五雷轰顶般崩溃了。
  最惨的当然是明秀,她的生活完全坠入了黑暗。
  终于,明秀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绝望。
  那天,正是十月十号,肖蓉捡到手机的那天。
  丢手机的就是那个凶手——袁子畅,一个把自己包装得很幽雅的小偷。
  他和肖蓉谁都没想到,明秀的灵魂开始报复了。
  她的怨气全部积聚到了影子上,用袁子畅的手机和自己的尸体吓死了肖蓉。
  肖蓉看到的发短信谜语的那个号码,其实就是那部手机的本机号码。
  肖蓉的的经历暂时结束了,让我们看看袁子畅,好吗?
 
  谁说好人没好报——九年前爱子突然丢失。寻子途中捡到1。7万元;他把钱还给失主,却在失主家找到儿子。
  51岁的吴应德,湖南祁东县人。1988年,吴应德带着妻子和5岁的儿子吴兵生来到云南勐海县基建工地干活。
  1989年11月的一天,吴兵生跑到一家电子游戏机室看电子游戏后就没有回来。吴应德夫妇连忙喊工友们一起去找,但始终不见吴兵生的踪迹,吴应德夫妇伤心欲绝。他们曾经生过一个孩子,但在3岁时病亡,妻子已做了绝育手术,吴兵生是他们的命根子。
  时间一晃,又是6年。这6年里,吴应德靠勤劳和智慧赚了些钱。
  1995年春,吴应德对妻子说:“基建工地我不想承包了,我想去找兵兵。”
  夫妻俩合计好后,做了一个货担子,吴应德一个人当上了串街走村的卖货郎,踏上万里寻儿的路。在卖货时,每当看到与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孩子就看一看,问一问。一年中,他的足迹遍及勐海、景洪等地,然而依然没有丝毫的消息。
  1996年夏天,吴应德听一位老乡说,有些人贩子拐走孩子后,不是卖到云南,而是卖到与云南相邻的缅甸去了。于是吴应德决定出国找儿子,进入缅甸。又是一年,在异乡,水土不服,不幸染病,全靠华侨的照顾。1998年初春,他的病痊愈了,于是决定回国。
  辞别好心的华侨,准备乘车回国。乘车前,他到厕所去小便,发现一个蓝色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人民币1.7万元和少量的缅甸币。吴应德心想:丢了这么一大笔钱,失主一定急得要命。于是他便在厕所旁等失主。
  两个多小时后,一位中年人满面愁容来到厕所。吴应德忙迎上去问:“老哥有啥子事不开心呢?”那位中年人说:“两个多小时前,我在这里上厕所,听到外面喊有歹徒行凶抢劫,我慌慌张张提起裤子就走,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发现钱包不知在哪儿掉了,忙乘车回来找,也没找到。”
  吴应德一听忙问:“包中有多少钱?”答:“有1.7万多元。”吴应德心想,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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