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一声我爱你(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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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一声我爱你(高干)-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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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但是却与林慕青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如果说林慕青是天使,那么眼前这个带着浓浓压迫感的时经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时少真是幽默。”迟颜眨了眨眼睛,淡笑着说。她当然不能得罪眼前这个男人,她拎得清自己的斤两,一个小小的助理,人微言轻的跟根儿鸿毛差不了多少,如果冲动之下惹恼了眼前的这位二世祖,最后替她“买单”还不是林慕青?
   
   “你这样打扮一下,倒真是变了一个人。”时经纬的目光有些放肆的在迟颜的上三路下三路划拉了一圈,目光也变得别有深意,墨黑的眸子深处仿佛透着邪恶,又夹杂着几许玩味,复杂难辨,看不分明。
   
   “人靠衣服马靠鞍。”迟颜说。
   
   时经纬俯□,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几乎完全贴紧到迟颜耳边的皮肤。此时的谈话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到,迟颜突然乱了心跳,有一丝灼热沿着脖颈一直狼狈的直烧到耳朵根。
   
   绝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恼羞成怒。
   
   因为,时经纬说:“其实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
   
   天知道迟颜多么想用脚上这双八分跟的细根高跟鞋狠狠的跺在时经纬的脚上!跺出个血窟窿来方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时经纬,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迟颜的脸有些苍白,虽然仍强装镇定,其实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经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肉,靠着尖锐的疼痛支撑着自己,保持脑子里那根脆弱的名为“理智”的神经不立时断掉。
   
   时经纬的手轻轻的搭在迟颜的腰际,那里有一块□的皮肤,光滑白皙,仿佛可以掐出水来。时经纬邪邪一笑,说:“敢和我上了床然后提上裤子就不告而别,并且甩下一叠钞票给我的,迟颜,你是第一个。”
   
   “那间房间4000元一晚,我住了,便理应均摊2000块的房费,没理由让你一个人付钱,但是我那天身上只有1700的现金,所以只能全给你留下了。所以……时少今天,是来讨债的?”
   
   “怎么,你没什么别的要求?那可是你的第一次……”
   
   迟颜的脸蓦地一紧,眼珠子里仿佛能卒出火来。最后,却仍是怒极反笑,“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亏,毕竟,你伺候的我很舒服,我又不是没爽过……”
   
   时经纬的脸变得极其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真恨不得把迟颜推到墙上直接狂吻,堵住她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叼嘴!
   
   迟颜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容加深,得意洋洋的再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时少可能觉得是你睡了我,其实在我心里,反倒是我睡了你。那1700块钱,如果你不想把它当房间费,那就当……是服务费吧。那一晚,按市场行情来说,是值这个价码的。”
   
   时经纬和迟颜这儿针尖麦芒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早就把其他宴会厅里的目光不知不觉的吸引了过来。时潇潇八卦小雷达一开,便一发不可收拾,扯着周彦的胳膊忙不迭的追问:“这丫头是谁啊!刚才好像是跟着林慕青一起进来的?我看着有点眼熟……原来在哪儿见过是不是?够本事的啊她……几句话的工夫就把我哥给气成那样儿,你看看他那张脸,绿油油的,跟卷心菜似的!”
   
   “好像是林慕青的助理之类的吧,之前咱们一块儿去医院看林静他爸,在走廊里见过一次,当时看清纯的跟个中学生似的,想不到这一拾掇,里面倒还真有点真材实料。”
   
   “她跟我哥怎么搞一起去了?我哥这阵子有新欢吗?上次那个嗲得要死的小嫩模,一张嘴那动静,跟从宝岛游过来的似的,绝对一纯天然无污染的化骨绵掌啊!现在是不是也没下文了?”
   
   “Lizzy之后我倒也没见过你哥碰别的什么人,丫突然跟转了性了似的。”
   
   “哎哎哎,拉走了哎!”时潇潇望着时经纬霸气侧漏的把迟颜圈在怀里强行带出场的恼羞成怒的背影,笑着说,“哈哈,看那丫头扑腾的,原来是个不买我哥账的,难得啊难得。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特犯贱啊?上杆子倒贴的连看一眼都懒得动弹,越是不鸟自己的越当个宝贝似的供着。”
   
   “你想问男人的心理?问问你自己不就得了……”
   
   “周彦!你要死了!”时潇潇勃然大怒。
   
   周彦捂着脑袋,落荒而逃。
   
 
 
 
 ☆、第三章:
 
   对付这么个嘴巴上缺个把门儿,嚣张跋扈的恨不得上天入地的丫头,不好好收拾收拾她,以后还不得骑到自己脖子上拉屎?时经纬冷笑一声,说:“不想丢了工作就跟我走,之前是我伺候了你,现在轮到你来伺候伺候我了,伺候的我舒坦了,这回的事咱就掀篇儿,要是不满意,那就伺候到满意为止!”
   
   时经纬本意是想吓唬吓唬迟颜,关键是灭了她那股子把他当“鸭子”的气焰,迟颜的挣扎果然被“炒鱿鱼”的威胁减下去大半,被他半搂半抱的就跟着上了车,一路上几乎都没怎么费劲儿。只是这车门一关,迟颜却像是突然原地满血复活了似的,开始卯着劲儿的挣扎了起来。她身上似乎背着点儿功夫底子,如果不是时经纬本身的红三代背景,打小跟着一群兵蛋子屁股后面早练了一身铜皮铁骨,大概也招架不了迟颜这样凶狠精准的历练。
   
   “你要是想来个车震,我反正是无所谓,但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一回我不会轻易放过你,非报警告你强’奸,然后把你抓进去关上个三年五载不可!反正我现在身上也被你落了不少伤了,估计指甲缝里全是你的皮肤组织,我全身上下都是证据,有本事你就把我强了之后直接丢海里去喂鲨鱼!”迟颜毫不示弱的叫嚷着。
   
   “你刚才肯跟我走,就是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了?”时经纬的动作果然慢了下来,皱着眉,盯着怀里衣衫凌乱的俏佳人,声音低沉,喜怒难辨。
   
   “不然被你占尽了便宜,然后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又或者是上你家讹上一大笔贞操损失费?”
   
   时经纬笑道:“得了吧,这两条路还真不太符合你的风格。个小丫头片子,能把赛车开的跟飞碟似的,还是这样张牙舞爪的跟我死磕到底才能显得你多么不畏强权。”
   
   “赛车?”迟颜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时经纬轻笑一声,翻身起来,一边整理着乱七八糟的扣子,一边说,“我生平第一次败在个丫头手上,从那天开始,就记住你了。”
   
   “呸,只不过想寻一时的新鲜刺激罢了,你们这种高干公子哥儿,我见得多了,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真到手了哪还记得什么叫珍惜?算了,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干嘛!总之!”迟颜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的说,“总之,不准再莫名其妙的缠着我,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时大少又不缺女人,你骨子里其实是挺瞧不起我的吧?其实我也瞧不起你。既然是两个互相都瞧不起的人,何必凑一起互相添堵呢?”
   
   “可是……我觉得咱俩在床上,还挺和谐的……”时经纬一脸纯洁的眨了眨眼睛。
   
   迟颜的脸腾得一下子变得通红。
   
   她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竟然做不到矢口否认,做不到扬起手来甩时经纬一个响亮的巴掌。
   
   因为时经纬说的是实话。那晚,她虽然醉了,半梦半醒间压在自己身上的时经纬面容模糊,基本上看不太分明,但是那些处于本能而流窜在血液内的奔腾的欲望和满足感却一直残留在记忆深处最隐秘的一个小角落里。
   
   她洗干净了时经纬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但却忘不掉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和谐个屁!”恼羞成怒之下,迟颜顿时炸毛,连脏话都飚出了口。她抓起包,跳下车,既那次419之后,第二次落荒而逃。
   
   时经纬的眼眸深处有一丝幽黑的光芒,在不经意间一闪而过。
   
   迟颜冲出会馆,匆匆拦下一辆出租车,提着裙摆便跳了上去。她拿出手机,给林慕青发了条短信,只笼统的说自己不太舒服要先回家,明天一早会按时去他家接他去机场,赶早班的航班飞去泰国参加那里的一个代言活动。
   
   迟颜回到家,把那身华丽的晚装脱下,仔细卸掉脸上的妆容,镜前的她重新露出了那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她捏了捏自己的腮帮子,对自己笑了笑,心中却翻涌起一阵苦涩的感觉。
   
   和时经纬前前后后的三次接触,她都强装镇定应付的滴水不漏。
   
   第一次是在床上,她醒来,时经纬仍在酣睡,她的身上每一处关节都叫嚣着疼痛,仿佛被车子狠狠压过一般,皮肤上落满红色的吻痕,有些位置甚至私密到让人难以启齿,足见前一晚有多么的“战况激烈”。她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留下房费,然后离开,从宾馆跑出来之后不忘去药店买避孕药然后吃下,看似斩断了一切后患。
   
   第二次是她去医院接林慕青,时经纬混在那三五人群里笑得邪气十足,她躲闪装傻迅速离开,没出现什么太大的失态举动。
   
   第三次就是方才在薄芸的生日宴会上,她一时义愤难平,对时经纬恬不知耻的出言不逊予以回击,被时经纬带离会场险些在车上再次失身,最终,她还是想尽办法和他周旋并且安然脱身,可其实心里已经慌乱的六神无主,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她恨透了这些自以为是的高干子弟,不过是投生的比较有技术而已,生来便拥有了全世界,可以横行霸道强取豪夺,比如时经纬对于自己;可以自以为是狗眼看人低,比如林静对林慕青。
   
   迟颜的父亲迟兆海端着一盘桑葚蹒跚着从厨房走出,慈爱的笑了笑,声音温柔:“颜颜,来,吃点吧,中午刚买的。”
   
   迟颜一个高儿的跳起来,抓了两颗,却是先喂到父亲的嘴边,笑得甜美而娇俏。
   
   “这身衣服从哪来的?很漂亮。”
   
   迟颜挑了挑眉,“是你女儿漂亮,还是这身衣服漂亮啊?”
   
   迟兆海憨憨的说:“都漂亮。”
   
   “切,一块破布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迟颜把裙子随手一丢,状似对它毫不在意。她知道父亲时常因为没有办法给她一个更优越的生活环境而感到愧疚,她不希望再勾起他的心病,这些他没有能力给她的东西,她希望让他觉得自己并不稀罕,也从不需要。
   
   迟兆海低下头,看着自己瘦弱不堪一长一短的双腿,苦笑着说:“咱俩站一起,一点都不像父女吧?”
   
   迟颜勾住迟兆海的肩膀,把头舒舒服服的枕在上边,“对啊!我们像兄妹嘛!”
   
   “就知道胡说八道!”迟兆海笑道。
   
   “爸,明天我要跟着林慕青去趟泰国,大概统共要走三四天,我等一下去超市给你买点东西,再把饭做好了帮你放到冰箱里冰起来,你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直接放到微波炉里转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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