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一声我爱你(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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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一声我爱你(高干)-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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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告诉我,我没兴趣知道!”迟颜偏过头,用决绝而凌厉的语气打断了他。
   
   林慕青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听了之后,觉得心疼,更觉得惭愧。”
   
   迟颜身子蓦地一颤,喉中那些原本想要冲口而出的话语突然都被哽住了。
   
   她攥住被角,力道越来越紧。
   
   “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悲惨,更无辜,更可怜,所以我费尽心思的报复林静,报复林家,不是说要从他手里夺走什么,而是造个陷阱,让他自己跳进去,让他在我的引导之下,亲手毁了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我成功了,看到他那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我很得意,很开心。”
   
   “可是那种开心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我发现,我为了那些自以为是的阴暗想法,失去了更多的东西。比如林夫人,比如……你。我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你的面前,让你鄙视,害怕,继而逃离。我们甚至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现在想想,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我是今天的你,我不会捐,我会看着自己的弟弟去死,看着自己的母亲痛苦,他们越是痛苦,我就越是开心。”
   
   “你就像是一面镜子,让我看到了自己有多丑陋。再完美的外表,再温柔的笑容,其实也掩饰不住内心的邪恶和阴冷。”
   
   迟颜轻声说:“没有,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像你说的那么完美,在你心里的那些想法,我心里其实无一避免的也都存在,哪怕到现在都依然如此。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开心很幸福,而过去的那些事,就让它们统统过去吧。你会想要报复,只是因为你还没有在现在,找到对你而言真正珍贵的东西,所以你才总是想着清算旧账。等到你什么时候真正的开心了,幸福了,那么你过去经历的那些苦难,也就变得不再重要了。”
   
   “现在的幸福……”林慕青眼神飘忽游移,讽刺般的轻笑一声,他俯下‘身,轻轻的抚摸着迟颜苍白消瘦的脸颊,渐渐,将指腹流连触碰上了那殷红柔软的唇瓣上面,“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可是你不要我。”
   
   迟颜目光一冷,伸出手,死死扣住林慕青的手腕,略一使劲,便把他的手掰了开去,再猛的往外一甩,他整个人便被她生生拽倒在地上,右手又一记拳头挥了上去,直直的打在对方的脸上,身子跟身后的墙面发出一声碰撞的闷响。
   
   林慕青喘着粗气,惊讶的瞪着迟颜。迟颜直直的回敬过去,眼睛里有怒火熊熊燃烧着。她当然知道“脸”对于林慕青来说的意义,一个演员,一个歌手,如果脸上挂彩带伤,就以为着必须停止工作。她方才出手,却不是一时冲动,她必须给他一个严厉的警告,让她知道她的底线在哪。
   
   迟颜望向门口,却看到了黑暗中一脸惊怒气喘吁吁的时经纬。她心头一软,笑了笑,再转头看向林慕青,面色沉静,眼神中带着坚定的笑意,“林慕青,这一套,以后少在我这儿玩,如果你继续手脚不老实,我跟你,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林慕青坐在地上,有些狼狈,嘴角边有殷红的血丝缓缓的流下来。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时经纬,轻笑一声,从地上站起身,笑容中透着狂妄的从容,目光只是在时经纬的脸上略一划过,没有丝毫的停留。
   
   “我会再来看你。”他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在和时经纬擦肩而过的瞬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无声的碰撞,焦灼,对立,博弈。
   
   林慕青离开后,时经纬脸色铁青的坐到了迟颜的床边。
   
   他看到林慕青碰过她的脸,她的唇。
   
   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领地,只可独享不容许任何人染指的珠玉珍宝,现在竟被旁人窥视和侵犯!
   
   虽然迟颜绝不是个能让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林慕青也被她生生揍到挂彩破相,可是他还是气,心里头活像是打翻了醋缸,恨不得亲自动手,把林慕青打得满地找牙。
   
   迟颜知道他在生气,于是打定主意要哄哄他,伸出手,捂了捂他的手,又把身子往跟前那暖哄哄的怀抱里凑了凑,用软软的鼻尖儿暧昧的蹭了又蹭。两人这呼吸一对,顿时干柴烈火似的,噼里啪啦的,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林慕青当然不会就此收手。
 迟颜越坚定的拒绝,他就越觉得特别,越爱之难舍。更不要说,时经纬这一类人,本就是林慕青最厌恶和不齿的人种,抢夺或者摧毁他们的东西,会带给他莫大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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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这场缠绵的吻,她竟是占据了主动的那一方。
   
   这么黑这么冷的冬夜,漫天烟火,欢声笑语,唯有她的孤独,在心底静静弥漫开来。
   
   面前的这个人,愿意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怀抱,害怕她忘记吃饭会饿肚子,明明是那么没耐心的一个人,却捧着手机站在冰天雪地里,僵着手指,一个字一个字的敲短信,最后仍然放心不下,还是披星戴月的驱车从家里赶了过来。
   
   她轻轻的吻过他的眼睛,鼻梁,鼻尖,嘴唇。
   
   用舌尖儿轻轻舔了舔,便被一个无比灵活的柔软又吸又缠的勾进了另一片天地。
   
   那里面温暖,潮湿,甘甜,黏糯,怎么尝都尝不够。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渐渐变得有些凌乱粗重。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那双不老实的手也已经探进了病号服的下摆,握住了一双柔软的小白兔,一下一下轻轻的揉搓着。不像平时猴急了,急三火四生吞入腹的急切,倒是透着一丝怜惜和试探,仿佛生怕被拒绝。
   
   迟颜撑开时经纬的胸口,喘着粗气,指了指门口,哑着声儿说道:“去把门锁上。”
   
   时经纬的眼睛里登时炸出一抹亮光儿,翻身跳起来便下了地,咔嚓一声落锁,然后再转过身,已经是一副流氓兮兮嬉皮笑脸的贱样儿。
   
   那一晚,迟颜在时经纬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儿。他一下一下的戳,她则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细着嗓子呻吟。情到深处,他戛然而止,眯着眼睛,蛮不讲理的要求她不准再见林慕青,她咬着嘴唇不吭声,因为觉得自己坦坦荡荡,犯不着避如蛇蝎,所以不愿说谎答应,他气急败坏,于是开始变着法儿的收拾她,最后直折腾到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身上酸软的连腿儿都抬不起来,只是机械的被他挂在腰上,一下一下的顶,嗓子里偶尔冒出一两个颤音儿,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半梦半醒的,早已经分不清虚妄和现实。
   
   第二天早上,迟颜睁开眼,窗外飘着雪,屋顶落了一层无暇的白,她把衣服穿好,转身看到被窝里露出的那么个餍足的睡颜,干净的像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儿,睫毛纤长,一颤一颤的,呼吸平稳均匀,偶尔扁扁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她伸出手指,沿着那深邃的眉弓和笔挺的鼻梁,一路像是画画儿似的轻轻描摹下来。
   
   然后,时经纬突然睁开眼睛,原来是装睡,其实早就醒了,他扣住她的手腕,热热的往她的掌心里印了一个吻。
   
   “赶紧起来。”她把手抽回来,又戳了戳他的胸口,觉得硬邦邦的,肌肉紧实,“还有二十分钟查房,让医生见到你这个样儿,小心报了警,把你当流氓抓起来。”
   
   “我就是流氓,我要是一开始不耍上那么一把流氓,可就不认识你了。”时经纬翻个身坐起来,抓起衣服开始穿,身上挠得一道一道的痕子,显得有些狼狈。
   
   迟颜的脸红的像番茄,目光有些狼狈的移开,倒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其实是怎么都不愿意承认,时经纬身上的那么些痕迹是出自自己的指甲和牙齿。
   
   时经纬委屈的扁扁嘴,跟个孩子似的,说:“你整个就是一属猫的,以后我得看着你按时剪指甲,可不准再留长了,否则我迟早得落一身的疤。”
   
   
   
   正式采集造血干细胞当天,迟颜被推进了血液细胞分离室。负责采集的技术人员在她的肘静脉处进针,暗红色的静脉血缓缓流入密闭分离管中,又经血细胞分离机,将需要的造血干细胞收集到贮血袋中,其余的血液成分经另一血管回到了迟颜的身体里面。
   
   采集的过程需要四个小时,时经纬站在分离室外面等待,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后来还是被林静生生按住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你消停着点儿,没事。”林静比起之前要消瘦了很多,脸色仍透着些苍白。
   
   时经纬皱着眉,一屁股坐到了林静旁边,“一坐下来就跟火烧着屁股似的,难受。”
   
   林静笑了笑,心里其实着实有些羡慕自己的哥们儿。他还有机会珍惜自己爱的人,可以一直陪在对方的身边,可是他自己呢?
   
   罢了,林静摇了摇头,努力的甩掉那些令人心烦意乱愧疚不安的想法。
   
   这时候,时经纬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时潇潇。时经纬接了起来,声音中因为心急而透着焦躁,潜台词是,没什么大事儿,最好别搁现在这当儿口来烦我。
   
   时潇潇那头儿却是彻底炸了毛,疯了似的咆哮着:“让迟颜接电话!她手机为什么关机!”
   
   “她有事儿,不方便,手机在我这儿呢,我给她关的机,你要干吗?”时经纬皱了皱眉。
   
   “哼,她有事儿?钟源在游戏里消了号,手机停了机,昨儿晚上还好好地的,今儿一早就人间蒸发了!他俩一直暧昧不清的,当我和你是瞎子呢?我就不信迟颜她不知道钟源的事儿!哥,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我一定得找她问问清楚!”
   
   时经纬脸色铁青,从长椅上猛地站了起来,声音中已经隐含怒气,“你跟钟源的事儿,少扯上迟颜!她这一个星期都跟我在一块儿,你跟钟源要合要散都跟我们无关!”
   
   “无关个屁!钟源手机里快速拨号的1键就是迟颜的手机号码!他俩天天发短信联系,迟颜为了他学了手语,他为了迟颜去学赛车,我和钟源在一起了之后我让他来趟G市难得跟要了他命似的,迟颜一条短信他就坐着飞机披星戴月的赶来了!你还说无关?!”
   
   时经纬的心头蓦地扎进去一根刺儿,隐隐的,有些膈应。他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分离室大门,沉声说:“以前的事儿我管不着,毕竟,我跟迟颜没认识多久,你跟钟源也一样,可他俩认识了差不多十年了。我只能很肯定的告诉你,迟颜没做任何对不起我,或者对不起你的事儿,你有本事就把钟源给掘地三尺的挖出来,但就一点,少来烦迟颜!”
   
   “哥!”时潇潇的声音透着一丝哭腔。
   
   电话被周彦一把夺了过去,周彦急急的问:“你在哪儿呢?”
   
   时经纬松了松领口,把后脑勺儿往墙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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