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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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碗泪流满面-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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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颜毫不在意地拉着我回了座位,开口跟我说起这里的荷包蛋面如何价廉物美。
  可是应哥哥啊,再怎么美味,它也只是一碗荷包蛋面,是不是?
  我瞅了瞅价目表,荷包蛋面8元,蛤蜊面12元。——这是价目表最底部的两种面。
  很快热腾腾的面上来了,应颜抢先一步端起了蛤蜊面,我正准备去端那碗据说是很美味的荷包蛋面,却见应颜把蛤蜊面放在了我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尝尝,很鲜的,我在这里不是吃荷包蛋面就是吃这个。”
  他自己转身又端起了荷包蛋面,呼啦啦地往嘴中划拉了一口,面很烫,他心满意足地哈着热气。
  不知为什么,这个场景让我的有种很怪的感觉,心中有点酸酸的,这个应颜,有时也不是那么讨厌。
  应颜的介绍果真没错,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面店,烫出来的面还真不赖,面汤鲜美,面条劲道,连他的调料酱也十分特别。我把一大碗面吃了个精光,连汤都不剩一滴。
  这个行为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在应颜送我回家后不久,我就捂着肚子直接奔厕所了,我一边痛苦地在马桶上揉肚子,一边心中抱怨应颜,NND,这说不定是店老板记恨应颜,放面汤里放了啥多余的料。
  我的肚子向来娇气,时不时会闹一闹脾气,我从厕所出来,不敢怠慢,立刻翻出了家中常备的止泻药吃了下去,才敢抱着本本上了床。
  最近善解人衣都不知在忙什么,上网总是碰不上他,所以这次在群里一看到他鲜亮的头像,我就十分开心地飞扑了上去:“人衣,人衣,你去哪里啦,我想死你了。”
  人衣哥哥温柔的回抱我,没有象之前那样热情的亲我:“小酱油,哥哥谈女朋友了。”
  我愣了下,心中怅然若失,那个群中永远围着我转,笑着调戏我,也被我调戏的人衣哥哥,谈、恋、爱、了。
  我抛出个一个大大的笑脸,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打了三个字:“恭喜啊。”
  他也微笑着:“酱油,你也不要总挂在网上了,该出去找男朋友了。”
  人衣哥哥似乎挺忙的,才说了几句话又消失了,不知是下线了还是在潜水。
  望着那个灰灰的头像,我心中的失落感更强烈了,唉,网络总是这样,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谁会陪谁一辈子,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啊。
  难得我也有这般多愁善感伤春悲秋感怀人生的时候,我的肚子异常煞风景地又开始折腾了,不但肚子疼,还开始感觉恶心反胃,我只来得及跟群里的枝枝妹说了句:“完了,俺拉稀了。”就直奔厕所而去。
  这次的闹肚子来得气势汹汹,跟以往任何一次闹肚子都不一样,以前闹肚子,我只要吃两片止泻药就好了,这次我吃药后还没十分钟,胃中就翻江倒海,吐了个天昏地暗。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上了多少趟厕所了,只记得接下来的时候我就反反复复一刻不停地往厕所里跑,连换衣服出门去医院都来不及,最后一次上厕所时,我感觉自己手脚开始发麻。
  肚子里已经空空的了,虽然没再有拉肚子的感觉了,但我的头越来越晕,手越来越麻,我知道我这是拉稀拉得太厉害,拉脱水了。
  这样子躺下去可不行,得去医院,我试着穿上衣服站起来。可还没走到门边,我就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了,滑坐在地板上。
  空空的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周围安静得诡异,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我筋疲力尽地坐在地板上,欲哭无泪。
  第二十章
  我第一个拨打的电话是小美,她就住在楼下,赶来方便,可小美居然关机!!!才十点,这丫头哪会那么早睡觉,肯定去哪里哈皮了。
  接下来我无奈地开始拨打安安老大的电话,虽然知道这周末良辰,安安必与她男人在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可此时我也不得不扰人好事了,江湖救急要紧,本姑娘实在扛不住了。安安倒没关机,可她居然摁掉了我的电话!我听着那一遍遍的“您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颤抖着发了个短信过去:“快接电话,我要死啦,速来救驾。”
  安安今天很奇怪,连短信也没回,我绝望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程家嘉的电话就是在这个紧要关头打来的,电话那边的环境挺嘈杂的,象是在在街上,程家嘉的声音有些急切:“丫丫,你现在在哪,在不在家。”
  他不是在开会么?怎么突然在外边打电话给我了?虽然有些疑惑,但我现在实在没精力管这些多,这个时候,只要能逮着人,管他做什么事呢。听到程家嘉的声音,我一下子内牛满面了,亲人哪,我可算找着你了。
  “我在家里,闹肚子了。”我有气无力的声音显然让他大吃一惊。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程家嘉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挂断之前我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终于放下了心,有人来了。地板很凉,我却顾不得了,斜斜地歪倒在地板上,之前一直精神紧张所以不觉得,现在这一下子放松下来,我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难受,肚子就不用说了,虽然上吐下泻早就把它腾空了,可还是一阵阵的恶心反胃,手脚冰凉,还又麻又软,无力得握个手机都感觉到沉重。
  程家嘉见到我时,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才几个小时不见,早上那个生龙活虎的我成了一滩泥,衣衫零乱,披头散发,还软趴趴般靠在门边上动不了。
  早上我还在为自己在他面前赤脚而害羞,还装来装去,现在却以这付样子示人,这着实让我尴尬,但再尴尬也没用,站起来开门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一开完门我又站不住了。
  程家嘉眼明手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往下滑的我提了起来,皱着眉头说:“拉肚子怎么会拉成这样,得赶紧上医院,丫丫,还能不能走?”
  我被他这么一提一晃,腹中一阵翻天覆地,等不及去到卫生间,便又干呕起来,直呕得头晕目眩,立足不住。一片慌乱中,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人扶上了沙发,紧接着一块热毛巾贴上了我的脸,轻轻地帮我擦拭着嘴角。
  真舒服啊,我自觉地往热毛巾上凑了凑任由他擦着,脑中晕晕乎乎的,不自觉地抓住那只帮我擦脸的手晃了晃,叫了一声:“妈,我难受死了。”
  那只手僵住了,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是程家嘉!
  啊呀,我叫了啥,我叫了啥啊,太太太太丢人了。
  我不敢睁眼,装着还是迷糊的样子,手上悄悄地松开了他的胳膊,咕哝着转了个身。
  脸蛋被两只大掌夹住,左右狠狠各捏了一把,紧接着脑门上也挨了一下敲,程家嘉的声音不再温柔:“还装,你这丫头!”
  “怎么会这么烫,丫丫,快点起来,我们上医院。”他的声音听起来渐渐有些模糊起来,我感觉头越来越重,身上越来越热,这次不是装,是真的睁不开眼了。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抱起了我,出了门,下了楼。外边有些冷,我本能地往他怀中钻了钻,心中还有一丝清明,想着我身上好象有些脏,又往外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感觉他收紧了两臂,把我紧紧裹在怀中,耳朵隐隐约约听到他焦急的声音:“别睡,丫丫,别睡,这样睡着会生病的,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
  我好象睁开眼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在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了,白色的墙,白色的日光灯,白色的天花板,几袋药水静静挂在床边的支架上,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一身黑色的背影地站在清冷的病房中显得很沉静。
  大概这药水中有退烧药,我出了一身的汗,全身湿乎乎的,我不舒服地转了转身子。
  程家嘉听到动静,倏地转过身来,几步来到床边,俯身摸了摸我的额头:“丫丫醒了,感觉好点没有?”
  他靠得挺近,近到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的外衣有些皱,那是抱我还是背我时搞的吧,我很惭愧,我为毛长得这么高大。
  我点头:“好多了,手不麻了,就是出了好些汗,不太舒服。”
  “回去洗澡。”程家嘉将我伸出被子的手又塞了回去,在床边坐下,打开了他的电脑,随意浏览着网页,“你再睡会儿,还有三袋药水,还得等段时间。”
  在寂静的病房中,我看着床边的药水一滴一滴地滴下,慢慢地流进我的血液中,身边有一个人静静地陪着我,忽然就明白了,难怪女人们无论怎么不相信爱情也一个个奋不顾身地跳入婚姻这个大坑,原来伴侣伴侣就是找一个人,在生活上互相做个伴。
  在生病时有人照顾,可以全心依靠,这感觉真是,太他妈的爽了。我,我有点想嫁人了。
  只是眼前这人,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安心嫁的人,我望着那张英俊的脸,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程家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给我的Q号是谁的?”
  程家嘉愣了下,从笔记本上抬起头来,见到我的表情后,恍然大悟:“你是不是看到应颜在用我的号,这个号是他很早以前申请的,只有六位数。前段时间他说他号太多了,我喜欢这号,他就给我了。不过,早上我开会时他找我要密码,说以前的好友发了离线文件给他,发在这号上了。”
  “你跟应颜关系这么好?”我又一次提起了早上问过的问题。
  程家嘉这次没再回避,他放下手中的电脑靠近我,坐到了床上,把我扶了起来靠在他身上:“应颜是我大学同学,死党。毕业后又在同一座城市,关系是比旁人要好。”
  “至于我是什么人?”程家嘉换上了狡黠的神情,嘻皮笑脸地靠近了我,“梅家阿婆原来没介绍清楚,我再来说一遍。李小姐,认识一下,我叫程家嘉,今年二十七岁……”
  我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微笑着听他胡说八道,心中觉得很是轻松自在,跟他一起的感觉不错啊。
  第二十一章
  这场病来得气势凶猛去得也干脆麻利,在医院中吊完盐水我就神清气爽了很多,自己感觉好了大半。
  程家嘉还是不放心,又去外边急诊室问值班医生,那个医生大叔说了一大堆术语,说是什么腹泄引起体内的电解质紊乱,还有啥钾离子流失过多等等,我躺在输液室里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估计外边的程家嘉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但从医生大叔欣慰的口气中,我们都明白了一件事,这么多的盐水把我拉掉的水份补回去了,我这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收拾收拾病历,将手机,钱包检查一遍,放入包中,我这就准备下这病床了。程家嘉刚好问完医生回来,见我坐了起来,蹭蹭几步走了过来,张开双臂麻利地环住我的肩,这个,这个,我觉得自己的脸腾腾地充血了。虽然刚才咱在病中迫不得已,被此人抱来抱去,但现在我已经行动自如,他再来这么一下搂搂抱抱,咱还真不习惯捏。
  我羞答答地推了推程哥哥,低着头瓮声瓮气地拒绝:“你不用扶我了,我自己可以走。”
  程家哥哥毫不在意,果断地一把揽过我,半扶半抱地把我扶下了床:“你客气个啥,生病可不能强撑啊。”
  NND,谁跟你客气来着,人家是害羞,害羞懂不懂。我干咳了两声,转了转身子:“不客气,不客气,我真的好多了。”
  程家哥哥恍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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