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手去看电影?在别的地方不能签手吗?看我们在这里,不是比电影院更好。看了一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用理会是公众场合。”
白莹莹囧了,尤其最后一个。
前面的就算了,说的是比较实际,一般的大学生都是靠家里或者兼职的多,手头上确实不可能有很多很多能挥霍的钱。
但是最后一个算什么?
在公众场合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程啸想做的,不外乎是那个……
综合所述,她觉得家里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他想做什么就立刻做什么!
客厅浴室厨房阳台,哪个都不落下……
白莹莹居然越来越习惯这种生活,究竟是她变异了,还是近墨者黑?
她说什么都要尽快逃离程啸的身边,要不然被他同化了,真的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的时候……该怎么办?
程啸看她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停下了动作,不由扭了扭腰提醒白莹莹:“不是说要继续的,怎么停下来了?”
“你把我美好的梦想都灭掉了,我心情变得很不好,非常不好。”白莹莹以前憧憬的美好初恋,就被程啸一句接一句地全部拍死了,她能有兴致继续才怪!
她慢吞吞地做起来,慢吞吞地站在床边。
程啸有了不好的预感,挣扎着要扯掉手脚上的束缚,却挣脱不了:“你干什么?”
“我今晚到客厅去睡,晚安。”白莹莹抱着枕头,逃也似的跑出卧室。
回头瞥了程啸一眼,他的脸黑得跟包公一样。
但是谁怕谁啊,反正她今晚绝对不留下的了,让这人自作主张!
“你回来!”程啸不敢大声叫,免得隔壁的白家两老听见了。
到时候出来一看,丢脸的就是他自己了。
白莹莹就知道程啸不敢乱喊,跟他做了一个鬼脸,顺手带上门,得意地跑了。
明天程啸会找她麻烦?
那也是明天的事了,白莹莹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美美地抱着枕头在客厅的沙发上暗自傻乐。
好不容易的,她今晚终于将了程啸一军,看他还得瑟的!
想到他被晾在床上,身体发烫,身下还挺激动的,估计现在火气更盛了,不知道要怎样自己消灭掉……
白父第二天早上看见白莹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吓了一大跳,连忙推醒她:“你和程先生吵架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白莹莹半梦半醒中点头:“对,他老欺负我!”
白父心里不痛快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被外人欺负?
动手不行,动嘴皮子说说总可以吧!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到房间前,伸手就要推开,白莹莹这才一个激灵跳起来,立刻冲到白父面前:“爸,我刚才做梦,说梦话呢。程啸没欺负我,真的!”
她越是解释,白父越是不相信,总觉得白莹莹太懂事,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才下意识地想要去掩饰。
“不行,今天说什么也得跟程先生敞开来谈谈。你是我白家的女儿,不能总欺负你……”白父越说越是生气,手又要去推门,被白莹莹抓着胳膊阻止了。
白莹莹欲哭无泪,她昨晚作弄程啸就算了,如果屋里的情景被白父看见,总觉得白家肯定会永无宁日的!
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房间的门突然打开,程啸穿着那件被剪坏的上衣,睡眼朦胧地瞥了他们一眼:“一大早的在门外吵什么?”
白父看直了眼,那衣服分明是被剪刀剪坏的,程啸不可能剪坏自己的衣服,那么就只能是同房的白莹莹做的了。
她的女儿,果然够厉害的,连程啸就压住了剪衣服……
白莹莹脸色就变了,这人怎么挣脱那些束缚物的,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果然,程啸转向她,阴测测地笑了:“你回来得好,我正有事要找你。”
白莹莹要哭了,早知道一醒来就该跑出门,怎么就一头撞过来被收拾呢?
她还没感叹完,就被程啸一把抓住,扯进了房间,独留白父还在外面嘀咕自家女儿的彪悍,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遗传了白母?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抓去当壮丁了,于是悲催的11点多才回家,赶紧爬上来更新鸟……晚了一点,还是今天的嘛,嘿嘿~
羽毛
程啸把白莹莹揪着回卧室,阴测测地笑了:“昨晚惹火之后就跑掉了,嗯?看来你现在已经有觉悟了。”
白莹莹哭丧着脸,立刻主动认错:“是我不对,谁让你把我美好的少女梦都弄碎了,哪里还有心情继续!”
程啸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这个女人,干了坏事还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你是说,都是我的错?”
“不不不,你没错,错的是我。”白莹莹缩着脖子,识时务地马上认错。
“既然错了,那就要拿出点诚意来。”
程啸抓着她上了床,白莹莹捂着领口苦哈哈地说:“待会就要吃早饭了,等回家之后再说吧。”
“你不打算多住几天了?”程啸诧异地看向她,这人好不容易回白家来了,居然想着要走了?
不过她口中“回家”两个字,让自己心情好了不少。
“不了,以前住了二十多年,也该住够了。”白莹莹不敢说,程啸三天两头压着她欺负,房子隔音又不好,父母都挂着黑眼圈,显然是没睡好的,她怎么敢继续呆在家里?
再呆几天,白莹莹就要捂着脸不敢见爸妈了。
也就程啸脸皮厚,平时跟没事人一样,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又在心里骂我?”程啸凑过来,盯着她看。
白莹莹立即摇头,心里嘀咕着这人难道会读心术的?
“我在夸你,程先生高大威猛,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股脑地丢出一堆好话,程啸总算笑了。
他捏着白莹莹的脸,看着她想要笑却扭曲的表情:“挺会说话的……但是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简单原谅你?”
昨晚的屈辱,程啸还记得清清楚楚,他也不介意让白莹莹重新想起来。
白莹莹皱着脸,想到自己昨晚是爽快了,今天就要加倍痛苦了。
可是人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得在沉默中爆发,她说什么都要给点颜色程啸看看,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白莹莹好奇了,瞅着程啸好久,表情诡异:“其实我有个疑问,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解掉那些领带的?”
提起此事,程啸的脸色又黑了:“你可以自己来亲身体验一下的!”
“不用了,真的,呵呵。”白莹莹干笑着往后退,伺机开门跑掉,却被程啸一手挡住了,抓回到床上,不由欲哭无泪。
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被程啸扒光了,白莹莹无奈地躺在床上,看着他很快把自己也大字型地用领带绑在床上。
一大早的,程啸不会就有兴致了吧?
说真的,程啸还真的有兴致,谁让昨晚某人点起了火却溜掉了,憋了一晚上别提多郁闷和痛苦了。
他用牙齿咬了半天,直到天色微亮的时候才把手臂的领带解开了,折腾得牙床都酸了,脖子都差点扭到了,怎么能轻易放过白莹莹?
程啸很熟悉白莹莹身上的敏感点,偏偏他只点火不灭火,时不时逗弄几下,在敏感的地方打转,偶尔还低头留下一串湿漉漉的亲吻,惹得白莹莹双脚交叉摩挲着,浑身滚烫,难以招架。
“嗯,你快点……”她无奈地催促着,湿润的双眼瞟向一旁的程啸。
程啸依旧穿戴整齐,施施然地站起身,虽然身上也被白莹莹的样子惹出了火,但是他不打算这么快满足床上的人:“我饿了,先去吃个早餐,我等下会把早饭送进房间来的。”
白莹莹瞪大眼,傻了。这个天杀的男人,居然真的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就跑了?
昨晚她才做过一次,程啸依葫芦画瓢,实在可恶至极。
偏偏白莹莹有前科,反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好不容易程啸吃饱喝足了,她还饿着肚子,一脸可怜兮兮地盯着他。
程啸微微一笑,也不难为她:“想吃东西?”
白莹莹连忙点头,她饿得肚子都咕咕叫了,空城计唱了好久,就等着他回来喂食了。
程啸一边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一阵阵饭香惹得白莹莹直吞口水。
白母亲手做的早饭就是好吃,香喷喷的一闻就有食欲。
他慢吞吞地坐下,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放在白莹莹的嘴边:“来,张口。”
白莹莹郁闷了:“你就不能暂时解开领带,让我自己吃?”
“不用了,刚绑上又解开多麻烦,我喂你就好。”程啸拿着勺子不动,一副不达目的不罢手的地步。
白莹莹顶不住肚子饿,还是张口,吞了一口肉粥,好吃得差点把舌头给吞下去:“还要,快点。”
“别着急,我们的时间有很多。”程啸看她饿得厉害,加快了动作。
白莹莹纳闷,这人有那么好心?
可是没听见门外的响声,她奇怪了:“我爸妈呢?”
“他们出去了,说是不打扰我们休息。”程啸旁敲侧击了一下,白家两老立刻就明白了,白父早上看见剪破的上衣,更是脑补了两人昨晚究竟有多激烈。
白莹莹囧了,不带这样误导她的父母的!
喂食的工作,程啸越做越熟练,还觉得这样挺有情趣的。
什么时候回去,也把白莹莹绑着,省得她到处跑,然后一点点帮忙穿衣服脱衣服,再喂食,这种日子也蛮好的。
白莹莹跟程啸相处久了,细微的表情也能发现,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在想什么好事,不由后背一冷。
这人不会喂上瘾了吧,回去也继续来,不要啊!
艰难地吃完一顿早饭,白莹莹有种胃已经在翻滚的感觉。
这顿早饭实在太不容易了,刚吃完就有种已经消化掉的感觉,实在吃得太久了!
偏偏程啸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恨得人咬牙切齿,白莹莹却不敢吱声,免得这人不给继续喂食,她就得继续饿肚子了。
吃完了,好戏要开始了。
白莹莹绷紧着神经,闭上眼,已经豁出去了,只当眼不见为净。
谁知半天没感觉,等她睁开眼,不由愣了。
程啸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羽毛,打量着自己,似乎考虑着从哪里开始。
白莹莹嘴角一抽,还没开口,就见那根羽毛在她的脸颊上挠了挠,痒痒的感觉让她扑哧一声笑了:“你从哪里翻出这玩意儿来的?别乱挠,好痒。”
“就是要让你痒,”程啸笑笑,羽毛落在她的脖子上打着圈:“我看见你家杂物柜上有鸡毛掸子,就拔掉了一根。”
白莹莹无语了,那东西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就是白父念旧,一直放着没舍得扔,居然让程啸发现了,还物尽其用。
“啊,好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羽毛就像是在自己的身上跳舞,时轻时重地挠着,痒的人恨不得打滚。
偏偏她手脚都被束缚住了,浑身不自在,腰肢扭来扭去的。
“挺好用的,”程啸把羽毛放在她的大腿根部,慢慢往上打着圈,白莹莹被挠得笑出眼泪来,怎么都躲闪不掉那根羽毛。
“别,你别继续了,好痒……”
羽毛却在她私密处挠了挠,白莹莹差点跳起来。
痒痒的感觉居然让自己兴奋起来,很快就湿润了:“嗯,不要……”
“这么快就不行了?”程啸挑眉,俯身盯着她,把羽毛放在白莹莹跟前:“看看,都湿透了,还怎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