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偷情日记(真实日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一个中年男人的偷情日记(真实日记)- 第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可惜,我不爱他(她丈夫)。是谁说过这样一句:富有女性的女子喜欢强有力的男子,但讨厌粗暴,女子渴望具有高度人道素养的力量,那种学究气与诗情同温柔、善良结合在一起的力量。”

  
  “你对男人,具体说来是爱人,要求的条件或素质太理论化了,没有完人,男人都有弱点,都是一个两面人。关键你是否爱他,如果你爱一个人,他的缺点往往在你的眼里就微不足道了。夫妻之间有一个规律,越有矛盾了,双方的缺点就越多。你说来?”

  
  “你说得这个问题,不是定理,人的问题,特别是人的感情问题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多,一个人可只爱一次,也可能爱几次,这主要取决于他(她)个人的特点和机缘。人是不愿意离群索居的,他(她)都具有在感情上进行自我恢复和滋生爱情的奇妙能力。他(她)会一切从头开始,不得不重新进行寻觅,但一定是选择,如果珍惜自己的感情,他(她)可能就不会盲目地从一个对象转向另一个物件的”。

  
  “你说得很好。有一本书中说过这样一句:只有普通的,平凡的人才会长时期地”爱“同一个人,而有创造性的人,伟大的人是多次恋爱的,你说是这样吗?”

  
  夏瑜像在考问我一样,我必须搜肠刮肚来以应答,不能自己回答,就只能旁征博引。

  
  我说:“任何事情不能绝对化,名人、伟人中一次爱情的很多,多次爱情的也不少,爱情不能以伟人名人和凡人、普通人而定论。中国的咱不举,‘话不谈近人’吗。我知道外国的就能举出一大堆来,如牛顿与斯道拉,黑格尔与玛丽亚,法拉第与萨拉,*与燕妮等等,当然也有经常更换钟情对象的,如奥维德、洛贝。德维加、拜伦、歌德、雨果等等。我曾看过一篇研究这方面的文章,文章分析说:天才人物们的这种变化无常,往往表现了他们对理想的痛苦探求,同现实发生冲突所引起的失望,和试图通过不同的人来实现自己理想形象的某些特点的结合,意识创造着爱情对象的抽象而完美的模式。想象力利用种种细微的差别来再现理想的爱情内容,并使它在客观上得到体现之。但有这样一个似乎是公认的现象:具有艺术和演员气质的细腻和病态般热情的人,往往倾向于更换自己钟情对象。这主要表现在,他们相当集中的感受使他们很快地对一种恋爱际遇的单调感到饱和。他们一心追求新的对象,追求刺激的多样性。频繁地更换爱情对象(男子或女子)似乎在一定程度上为宣扬美人享乐主义作了左证。但这也是一家之言。当然这还要有一定的条件,伟人也不是都全篇一律的。黑格尔有一句话,大意是这样的:人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得到他(她)的灵魂,把他(她)的形象埋在心底,在相互信任中走完人生。其实伟人和凡人都一样,你说是吗?”

  
  “你的知识真是丰富,越谈越多,我还真服你。”

  
  “和你谈话真累,这也是男人的一大劣根性:在他爱的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当然只有和你才不是对牛弹琴。”

  
  “那么我是伯子牙还锺子期?谈得时间不少了,我都累得躺在床上接你的电话了。是否结束?”

  
  “你愿意,再谈还可以,难得有这样的空。”

  
  “就这样,但你必须说一句话,我才结束,”

  
  “什么话?”

  
  “能使我今晚安心和愉快的话,看你智慧如何?”

  
  “还在考我呀,那还不简单:我爱你——”

  
  “好,拜拜,祝你晚安!”夏瑜扣下了话筒。

  
  其实今晚这个话题根本没谈完。夏瑜对婚姻、爱情老感到不幸,所以她对这方面的问题思考的很多,我点上一支烟,坐在椅子上想。

  
  今晚是认识以来谈得最长的一次。

  
  窗外一片银白,今晚月亮出来的晚。我走出厂,不想回家,家对我已失去吸引力。

  
  我常思考这个问题:家对于一个男人使去吸引力,男人一旦不需要家,那吗,所谓的责任、义务也就不附存在了。人,一个明智的女人,一个还想维持这个家的女人,起码应知道这一点……想着走着,我竟走到了郊外。

  
  郊外的夜很静,夜空很美,自然界竟这样神奇,白天有一个太阳,晚上有一个月亮,让人没有失望的时候。此时我真想写一首诗,便顺着感情吟了出来:

  
  《这一夜》

  
  像一面洗透了的茶色玻璃

  
  星星们棱角分明,月亮弯着腰跟着我在

  
  远离欲望拥挤的地方独行

  
  我突然想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没有俄罗斯那夏夜的风

  
  天亮还早,夜,我无法用脚度量

  
  借着浑身仅有的一点浪漫

  
  我回到无法滋生睡意的小屋

  
  一张床,一盏灯、一本诗集、还有一支笔

  
  蘸着我的爱情画一幅贫寒的温馨

  
  把月色引进屋里,让那些嫉妒爱情的星星

  
  颤粟到消失它们的天明。

第31章 纯真的爱情只能在神话里吗
第31章 纯真的爱情只能在神话里吗

  无病呻吟的文化

  5月21日

  今天是星期日,我休班,在家。打开电视,使我更感到无聊,感觉到当今整个社会只好用两个字概括——庸俗:新兴起的电视文化一腔作做,缺乏思想,缺乏艺术,甚至缺乏生活,为了拉长时间,一片

  树叶从树枝上掉下来,落到地上得需10分钟,电视剧不是武打就是乏味的爱情片,让人看了再想连续看下去的很少,看了还想看第二遍的几乎没有。当然这只代表我自己,我这种心态不对,只要大众认可就行。据说外国有个《西线战争》的影片,从头到尾没有一个战斗的场面,但感人至深。导演用表现感情的影头,如战斗后寂静,晴朗的天空,战壕里的战士读家信等等来感染观众,让人很自然地起到没有战争是多好啊!超俗的表现手法和艺术来深沉地感染观众,这确还需要中国电影界和电视艺术界努力。

  流行音乐这一新生事物,有了很大进步,但还是没能脱离一种铜臭气和无病呻呤,唯一的效果也只能是给一个失去精神寄托的民族带来点隔靴搔痒的刺激。整个社会,感情显得苍白。

  我们民族的劣根性决定了这个民族最大的顽敌在于自身的虚伪性,把外国的一些社会现象在虚伪中又庸俗化了如性解放,感情问题等等。

  我常常在思考一些问题:异性间情感,或真正的爱情已不被社会理解,夫妻感情不合,离婚问题,往往和第三者插足成为因果关系。在这种浮浅的大众文化背景下,只能生产些劣得不能再劣的乏味的文化产品,我无话可说,只能用外国的一首诗歌结束今天的日记:

  我不会相信,

  所有的火焰,

  都只是金属的反光,

  而不把真情照亮;

  所有歌声,

  都只为殿堂和鲜花唱响,

  而不在小巷和茅屋歌唱;

  所有的翅膀,

  都只为掌声扇动,

  而不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所有纯真的爱情,

  都只是童话和传说,

  而在现实中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第32章 再谈爱情与婚姻
第32章 再谈爱情与婚姻

  
  5月25日

  今天是星期四,今晚我值班。瑜能否来电话?我认为今晚她是不能给我电话的,这种想法也毫无根据,但潜意识里有这种感觉。我想如果她不来电话,说明是一种显意识的直觉,如果她来了电话,说明潜意识是一种反意识,这种潜意识往往是从反面反应事物,结果正在我思考这个问题时电话铃响了。

  “喂,你值班吗?”

  “明知故问。哎,我听你的语气,有些不高兴是吗?”

  “你——你真会听,唉,我们又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本不想给你打电话,可她走了,出去了,可能找酒喝去了,我耐不住了,一想是星期四,就给你打过来了。”

  “可巧,办公室里没有人,你们为什么?”

  “唉,我在看你写得诗,他发现后盘问我,我真受不了,气得我撕了,撕了后我才感到像失去了什么样的,大怒了……我可悲,连这点自由都没有!这几天我在想我自己好可怜,就像福楼拜笔下的女主人公包法利夫,由于丈夫智力低下,平庸无能,缺乏思想而感到痛苦,同他在一起我感到活得枯燥乏味。”夏瑜说。

  “你这样对号入座是不对的,你要看到人家包法利夫人还做到了本能地遵循妇女对爱情的最大要求:”难道男子就不应该无所不晓?“爱情的审美是多方面的,婚姻更应如吗!”我说。

  “我也整天在想,怎么就能从这种痛苦心理中自我解脱出来,自我安慰,应该当情感”阿Q“可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折磨人!”夏瑜说。

  我面对一位对婚姻已经失去信心的女人我只好安慰着她:“爱情与婚姻,爱情与生活是否能统一,现实中有没有统一,谁都很难说,人啊,不要对爱情要求太完美,婚姻是生活,是太阳,爱情是奢侈,是月亮,生活中月亮有没有都无关,是否做到?我还想,爱情是一滴红红的酚酞,婚姻是一杯水,酚酞不能容于社会,但能溶于婚姻这杯水中,爱情这滴酚酞一旦溶于婚姻这杯水中,它就显得很淡很淡了。人们此时已往往感觉不到它鲜红的艳色了,其实它一点也没有少。人们在婚姻里大多是色盲。在婚姻里一旦看不到爱情的颜色了,也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人们便怀疑婚姻反感婚姻。只要这杯水的本质没有变酚酞的本质就不会变得,应该去感受酚酞的红色才对。我说的不一定对但人就得靠这样去理解去感受去自我解脱。”

  夏瑜说:“爱情在婚姻之外存在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吗,干吗非要把这滴酚酞放于一杯水中?把爱情纳入婚姻中呢?”

  我说“哎,不谈这些了,太复杂,开个玩笑吧,我例举几种爱情观,看你属哪种?

  *的爱情劳动论,

  恩格斯的爱情阶级论

  弗洛伊德的爱情*论

  司丹达尔的爱情文明论

  当然还有人的爱情崇拜论,爱情道德论

  拿破化和叔本华的爱情否定论

  米兰。昆德拉的爱情性自由论

  司汤达的*事业论(司汤达语:这些迷人的*中,大多数没有给我爱的荣幸,但她们确实充实了我的生命,使她们激发了我的激情,产生了我的作品。)

  你属于哪种?当然我说得这些不一定对,咱们开玩笑吧?“

  “呵,你研究的这么深,我不理解,出口柏拉图,闭口黑格尔、费尔巴哈今晚还没出来?”

  “别开玩笑,对号入座。”

  “你刚才和我开玩笑,不让我和你开玩笑?我看,我——属爱情崇拜论者,属三毛与王骆宾,叶芙盖尼娅?玛尔斯同伊凡伐佐夫式的。”

  “是一种不现实型的。”

  “对,我想起来了,伊凡伐佐夫是保著名作家,他和玛尔斯相差三十多岁。也是特殊型的,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