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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女人的幸福也必须两个男人
第12章 女人的幸福也必须两个男人
元月16日
夏瑜开始上白班了。我们像往常一样偶尔下班时相互注视一下。关系在暗中发展到这一步,双方都很忌讳被人发觉。我们就是在这样幸福的坚持着。
这一段时间,我对探讨婚姻、爱情为题的文论很感兴趣。我体会到任何问题只有与自身有关系时才想去思考,因为大千世界需要思考的问题太多了。
婚姻与爱情,对我来说在结婚前喜欢思考,也爱于探讨,那是想增加些这方面的知识,当然也怀着一种神秘感,现在热心于这个问题是感到对此有一种困惑。我的婚姻总得来说是“失败”的。当然这样说是我自己的一个定论,到底谁是成功的,怎样才算是成功的,谁也说不清。我这样把婚姻评价为成功或失败,只因为我对此还是一知半解,困惑也就在于此。结婚前,这方面的文章看得较多,不论是什么体裁的,中国人写的还是外国人论的。那时对婚姻寄托于一种浪漫,从不去把失败或成功与自身联系,也没有庆幸成功和忧患失败。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托尔斯泰的铭言也只是当笑话而已,谁也不会还活着就先去体会躺在“坟墓”里的滋味。这阶段我特别注意名人论婚姻。
前几天看了些文章,我认为这也只是名人活腻了对婚姻的些调侃和诙谐之论。但品来也有其正反两方面的寓意。如法国思想家蒙田引某人的话说:“美好的婚姻是由视而不见的妻子和充耳不闻的丈夫组成的”她还说:“西方有句颜语说:我们因为不了解而结婚,因为了解而离婚。”有位外国的智者说:“什么时候结婚最合适:年纪轻还不到结婚的时候,年纪大了已过了结婚的时候。”“斯威夫特说:“天堂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没有什么我们都很清楚——恰恰没有婚姻。”拜伦在《唐璜》中写道:“一切悲剧皆因死亡而结束,一切喜剧皆因婚姻而告终。”他还说:“我只想有个胖儿,可以在一起打打呵欠”。我想拜伦大概独身。尚福尔说:“恋爱有趣如小说,婚姻无聊如历史。”
中国有智者曾反驳他说:“不对,——结婚,喜剧就开场了——小小的口角、和解、嫉妒、求饶、猜疑、解释,最后一幕则是悲剧——离婚。”另一位外国人则这样说:“夫妻两人总是按照他们中比较平庸的一个人的水平生活。”一位中国智者又反驳:“这是挖苦结婚,使智者变愚,使贤者变俗。”写到这里我也不停笔了,让他们论完算了。有人向萧伯纳征求对婚姻的看法,他回答:“太太未死,谁能对此说老实话?”林语堂大学者说:“他最欣赏家庭中和摇蓝旁的女人”。他自己在生活中好像也是恪守婚德的,可是他对婚姻不免有些嘲讽,他说:“所谓美满婚姻,不过是夫妻彼此迁就和习惯的结果,就像一双旧鞋,穿久了便变得合脚。”古罗马一位学者也把婚姻比作鞋子。他离婚后,有朋友责问他:“你的太太不贞么?不漂亮么?不多情吗?”他指指自己的鞋子答道:“你们谁也说不上它什么地方夹我的脚。”马尔克斯小说中的人物说:“一个男人需要两个妻子,一个用来爱,另一个用钉扣子”。我也开始反驳了:“我想女人不妨说:一个女人需要两个丈夫,一个用来爱,一个用来挣钱养家”。我最近在地摊上买了本张爱玲的文集,她的《白牡丹与红牡丹》的小说,其实也表达出了上述的婚爱观。张爱玲在这里似乎有一种暗示,表现了两个方面,一是女人是一种特别需要爱的动物,得到男人的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而是婚姻里不能允许两个丈夫同时存在,婚姻里的丈夫不能再给女人如恋爱时那样的爱,只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才能满足女人的这种致命的需求,这个人只能存在于婚姻之外。我这样为张爱玲注释,她在九泉之下一定是欣慰的。
我认为到此为止吧,不论是刻薄的还是诙谐的都不能说出新的高论,包括钱锺书大学者的“围城论”:“如果说性别是大自然的一个最奇妙的发明,那么,婚姻就是人类的一个最笨的创造。自从人类发明了这部机器,它就老出毛病,使人们为调试为修理它伤透了脑筋。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事实证明,人类的智慧不能发明出一种更好的机器,是以配得上并且对付得了大自然那个奇妙的发明。所以我们只好自嘲。能自嘲是健康的,它使人们得以在一个无法避免的错误中坦然生活下去。”我不想绞尽脑汁去探索这个艰难的课题,我只知道,人这个怪物,走出“围城”总还是再走进“围城”,“围城”是一个非常诱惑人的城堡。其实不怪,托尔斯泰说:如果一个人耐得寂寞的话还是不结婚为好。谁愿做寂寞的朋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13章 论情人和情人关系
第13章 论情人和情人关系
元月20日
这几天是连绵的阴雨雪,我对这种天气是烦感的。大自然影响人们的心理,对我来说可能最是敏感不过的了。我最讨厌秋冬的淫雨。
人大多是悲秋的,历代文人大都在文笔中寄托自己悲秋心理,大概只有王安石例外。我想王安石这位政治家除他的伟大抱负得志外,可能他写那首《桂枝香。登临怀古》词时正坠入情网。
我现在的心理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有人说:自古人皆悲秋,这对恋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人在恋爱的时候,眼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即是阴雨缠绵的日子。这可能是在你最需要的得到满足了,外界的伤害和诱惑力也就减弱了。特别一旦想起夏瑜,总感到人活着是美好的,一位你爱的女人在爱着你,生命充满了活力。一切的不如意显得那样的无价值。渴望天天相见,渴望相厮相守,渴望形影不离,因为这种渴望是一种在幸福中的渴望。即是事与愿违也不绝望,自离别之日,就有期望在心头滋生,一个电话,一封书信,一片记忆都会唤起“我爱你”的心灵之音。“有情若是长久时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恋人的*是发自心里的。人生需要浪漫,浪漫的人生需要爱情,浪漫的爱情大多都产生在特殊的气候环境下:下雨的天气里同执一把伞,伞下的魅力来自于细雨的创举;黑夜的诱惑使恋人克服了恐惧和孤独,把依恋表现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患难与共,生死相依……只有特殊境遇下才能体现出带有浪漫爱情的传奇色彩(最可惜的是婚后的雨天很难再看到爱人的雨伞),这可能就是恋人情人不悲“秋”的真谛所在吧。
上星期日我值班时,和夏瑜同在厂职工医院工作的史斐也值班,下午来我办公室玩(我们也是同一个青年组下乡插队的,所以有一定的共同语言),我们谈了很多,也谈到了夏瑜。史斐和夏瑜当年一同分配到这个单位,对夏瑜了解的多,我只不过到这个厂后才又和她们重新结识。史斐说夏瑜的家庭不合睦的原因主要在于,她与她丈夫性格、情趣等合不来,她丈夫说实的还真爱夏瑜,但爱的方式夏瑜就是接受不了,时间长了双方也就没那么多的迁就了,有时暴怒,时有吵闹,他还怀疑她有外遇……我想异性之间的爱如果双方彼此不能接纳,就像再好的饭菜不合胃口一样。
史斐还说:夏瑜是一个很追求情感生活,依赖情感生活,感情丰富的女人,所以她的婚姻越发是痛苦的。我不好主动地多问些什么,只是说回城后,咱们接触很少,几乎很少见面,同学们的家庭、婚姻、生活、工作的事彼此不了解,各人的性格、脾气也都随年龄的苍老和阅历有了些变化。史斐说,夏瑜的性格有她脆弱的一面,本身自理能力又差,观念又相对传统,怕社会舆论,她很难以离婚的方式解决家庭、婚姻危机……
史斐还谈到了我下乡时的“恋”人流云。
史斐认为流云是一位修养较高的女人,史斐对流云对感情和婚姻的做法能理解和痛情。并说,咱组的同学应该去探望她。流云在外地,联系也不方便,她追求情感性的爱情,婚姻闹出了很令人吃惊的悲剧,这是上次同学聚会时听同学们说的。其实悲剧和喜剧,失败和成功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偶然,人生就是这样!
流云没能参加那次聚会的原因也在如此……那天我想了很多:婚姻是感情的基础?还是感情是婚姻的基础,理解、承认、宽容后者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象征,也是客观的。但由于人类社会一般意识形态总是滞后的,所以“偷情”、“第三者”、“*”等等不被社会理解的贬词亵渎着这种进步。
婚姻和家庭,社会人际关系,情感关系它们法律的道德的存在方式,也是社会生产关系的一部分,当然也就决定了社会生产关系的文明与进度的程度。
我看过一篇分析文章,说日本是一个高度文明的西方式现代化国家,但它的婚姻、家庭的存在方式是相对稳定的,日本的离婚率是世界上最低的,比我们国家当前要低的多。原因究之,是婚姻的维系方式和我们不同,婚姻中的男女双方都允许情感自由,一个人有情人正说明这个人有魅力,双方对此而感到自豪。所以夫妻双方建立各自的情人关系是正常的,谁也不会干涉谁。这与他们国家的传统文化民族意识及经济背景有关。当然我想,日本人的这种情人间交往也是相对高尚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性质。
法国人的婚姻关系和家庭关系如同罗曼、罗兰所描写的:先生可以有情妇太太可以有情夫。更妙的是先生与情妇,太太与情夫之间都能很融洽的相处。因为他们都能坚持一个原则就是:不要真正动情到闹离婚的地步,他们在处理这种关系时都很理智和有分寸。有时他们的关系就像生意上的合伙人,在共同利益上都能做到相互合作还能相互帮忙。但私下里,可以寻找自己的生理和情感需要和快乐。
法国人的这种婚姻和情感的关系基于他们法国人的处世哲学和世界观。那就是:享乐今朝。他们还讥讽东方民族:自寻人间烦恼,不懂享受人生。
情人是指有形关系的异性恋人。夫妻之间本应是情人。但狭义上的情人是指婚姻之外的恋人,也是指时下的“第三者”。情人是婚姻的敌人和杀手,但这句话似乎已经落伍了。只要有婚姻就有情人,就像有厨房就必须有卫生间且卫生间空间越来越大和档次越来越高一样。这是人的本性存在的产物,古今中外皆一理。
我国在相当长的时期内是还发达不到这种程度的。由此我引想到一点:要正确理解“情人”。
我认为情人可分三类。第一类是以性为主的情人关系,用语言表述不如用数学表述得明白(为什么要用数学表示?据说数学是一切概念的基础:108将成全了传世之作《水浒传》,104次错事产生了旷世之作《忏悔录》,与102个女人有染,创作出写实巨著《红与黑》),这第一种情人关系即性占70%感情占30%。性色是人的本性。俗话讲:美满的刺激的新鲜的*产生于不合法的婚姻关系,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