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时空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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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时空的延续-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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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可爱颂》,别想他。”

    方幽感觉自己根本完全和他不是同个频率,试问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敖逸见方幽沉默,伸手开始摧毁他酷帅美男形象,但脸始终是冰山脸。

    “1加1、等于小可爱。2加2、等于小可爱。3加3、等于小可爱。4加4、等于小可爱。5加5、等于小可爱。6加6……“

    方幽脸一直在抽,其实却已任由千万草泥马来回奔腾蹂躏她的心脏:不带这么玩的,你让我以后如何直视我的手机铃声……

    敖逸卡壳地停在‘舔手指’那里。望了望方幽,见她面瘫似地抽嘴角,把手伸到她面前:“舔。“

    我擦!是你要表演的,现在要我舔,这是什么赶脚?

    方幽将他的手拉了下来,跟安慰孩子似得:“乖,别闹了,我知道你是小可爱。“

    敖逸蹙眉,反手握住方幽,满口担忧:“不钟意?“

    方幽顿时愣住:咩意思,这是有意练习的?不是怀旧需要?不对,12年前,没这音乐。那……他这是……

    敖逸拿起手机,放出《可爱颂》的铃声:“你叫我去听,我听了,还设手机铃声。你钟意,我比划给你看。因为是你,我愿意。”

    方幽完全愣在当初,看着他眸子的情愫,不忍心伤害。

    “没经你同意,往你手机里输了号码。你可以打我电话。这首铃声,是你的专属。”敖逸将手机温柔地放到方幽手里。

    方幽拿起,按动。熟悉的旋律,但她听不到,声音完全被她的心跳声掩盖。那样极速的心跳声是怎么回事?

    方幽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一直水平面的嘴角弯起,眼里快乐地盛满缱绻缠绵的翦翦温情,四周环绕还冒出许许多多的粉红泡泡。情不自禁地、心跳极速地快要爆炸了。这突然的怦然心动又是怎么回事?

    冰山脸笑了,春天还会远吗?

    敖逸从身上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露出一枚纯手工野生植物编制的许愿骨戒指。

    方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那个午后,春风前所未有的和煦,阳光前所未有的明媚,他灵巧地编了一枚许愿骨戒指,稚语诚恳:“待你长发及腰,戴上可好?”

    此刻,他迎着梢上月光、璀璨灯光,重复那年的台词:“待你长发及腰,戴上可好?”

    那个午后,那张从未有过表情的脸突然就通红得可爱,紫眸在长睫毛的扑闪下、水亮水亮的,后用4岁娃子惯有的甜糯糯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那么好听动人的声音,如同泡在酒的胭脂,在他心尖晕染出涟漪,把他整个心浸得粉红。

    此刻,方幽却睖睁着眼,舌头不停打结。慌张之刻,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敖逸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动作,将戒指慢慢放到她手心,合上,告别过往。另一只手轻轻揭下她的眼镜和面具,眷恋不舍地抚摸着她的脸蛋。脸已褪了当初的稚嫩,变化很大,但更加漂亮迷人了。眸子掉了紫色的蛊惑、露出空洞的缺陷,怎样的不小心,才能掉了紫色、缺了记忆?但是,这也许是好的。因为你不再像以前一样,目带忧伤,不会静静坐着坐着就流泪。你会笑,会笑很久很久。希望你、能一直笑下去,即使想起以前……

    敖逸目光里盛满了破碎的玻璃渣,那是他的心,水盈盈一片。鼻音泛起:“已经结束了。”合眼再张开,眸子已恢复冷漠状态,但鼻音挥不去,“谢谢你陪了我一天。”

    时间到,门开,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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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千年前司空优钿的自白】
    ‘花朵在时间里凋零,种子在时间里成熟,一切都是无声’。在那一世里,我不后悔遇见你,更不后悔喜欢你,只后悔一件事……

    从懂事那一刻起,父亲就对我说:“你是未来的接班人。”

    懵懂的我无措地看着站在远处的姐姐,多希望她跑过,像在娘胎里一样,紧紧地抱住我。

    姐姐乖乖地站在崭新的檀木门边,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个可爱的木偶娃娃,就跟我一样。

    那一天,决定了我和姐姐的未来。

    如何成为一个接班人呢。文雅来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按我的说法来,就是往死里整。

    练不好,打。哭,打。问为什么,打。完成不了任务,打……

    你能想象得出,一个8岁的孩子,提着一把比她还重的刀,1对4个武功厉害还精神分裂的人的厮杀,最后的奖赏只是一管药膏么?

    我一直都想问为什么,但是不能问。

    12岁前的生活,就像是在炼狱里般煎熬,即使睡觉还得提防会不会突然被袭击。在这炼狱里,谁都不是可以信任的主,即使是师傅们。

    我永远忘不了,老东西第一次见到我的猥琐表情。

    “司空家族的这一代竟然是个漂亮的小妮子,那滋味肯定非凡。”

    我非常恐惧,日日夜夜怀揣着一把刀,提防着这个又老又丑还意【唉,又河蟹】淫我的老东西。午夜噩梦的惊醒,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却只能对着暗月吊影发抖。

    8岁的那一夜,喝醉的他终于半夜爬到我床上,幸好我随身带刀,当场就剁了他的一根手指头。这一刀,断了他的念头,震慑了其他人。可是我的心是无比恐惧的,找不到落脚的灵魂折磨得我快疯了。

    但我必须活着,我若不能成功活下来,受苦得就是姐姐。

    肯定是这样的。

    同胞生的孩子,心是连在一起的。

    我一直都感受得到姐姐的不安与对我的担心,我要活下去,为姐姐活下去。

    或许有了信念,8岁后,我便疯狂了起来,杀人从来不眨眼。每一次的任务,我都努力吊着一口气,沐血而归。我的不要命,得来的是师傅们的冷嘲热讽。但那关我什么事?

    在背后……

    他们说,我不像个孩子。

    他们说,我是个傻子。

    他们说,‘双子门’的未来要是让我接班,绝对又是一场风雨。

    ……

    ‘双子门’?

    我仿佛又回到当初懵懂的时候。父亲宽大又温暖的手包裹着我,一步一步带着我,直到从敞开的大门跨过,才放开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钿儿,记住这块牌匾,8年后,它就是你的信念。”

    我抬头望着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牌匾‘双子门’,又看看了站在门里不苟言笑的母亲。她的目光真冷,仿佛她从未生过我般。我转过头看父亲,父亲的笑真好看。

    哦,原来我是‘双子门’的人。

    12岁那年,有一天,师傅们说,只要我在千人围杀中能活着下来,我便能回家了。

    回家?家是什么?我只想见到我的姐姐。

    我提起师傅们为我订做的血红双刃,头也不回地走进游戏。一切都是游戏,不是么?

    当我浑身是血地重新出现在师傅们面前时,他们都哭了。

    他们也会哭?!真不可思议,但为什么要哭?

    “司空小姐,走好。”唯一一个没有哭的师傅竟向我鞠躬。

    接着所有的师傅都向我跪拜,就好像,我要死了一样。

    我收起我的双刃,带着一身血,头也不回地下了山。这里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不是么。

    “这场风雨恐怕要持续很久。”师傅们呢喃的声音飘得很远很远,敲响了洛阳某一街巷的街头耍杂的铜锣,敲响了洛阳的繁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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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路人们告诉我,‘双子门’在洛阳,但没告诉我这里的繁荣是可怕的。

    炼狱般的日子,至少都是黑的,可这里黑的、白的、混杂的,这些人的眼睛真是复杂。

    我看见赌坊门口的围殴和众人冷淡的表情,看见饭馆外乞丐的啜泣与老板的摇头感慨,看见教训孩子的重手和为人父母的眼泪,看见小偷顺手行窃和被抓住毒打的全过程……

    这些游戏可真复杂,一刀杀了不是更痛快么?打,灵魂多难受。

    我站在街角一处,打量着这个热闹无比的地方,心是沉重而愉悦的。很快我就能见到姐姐了,我的心脏跳得多么有力。

    糖人摊子,远远看到,那里有一个可爱的糖人,多么像姐姐。

    我拿起那个糖人,还没说话,老板哆哆嗦嗦说送我。我不解,把手上的从死人那里扒拉来的金戒指给他,老板扑通一声跪下,求我收回。

    他不喜欢金戒指么?

    我把手镯扒拉下来,放下。他眼泪直流,求我放过他。

    难道喜欢实用的?

    我抽出双刃,‘噗’地插到他的摊子上,还没开口。他就已经开始叩头求饶。

    周围的人都一副惊惶的表情,退得远远的。

    我疑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师傅们带我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给钱的。

    朗朗的笑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笑声的主人约莫14左右,穿着得体高档,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眉目俊朗,给人的感觉就像阳光一样。

    他帮我还了钱,又帮我把东西收拾好塞给我,问我怎么不把衣服换掉,血图案是很吓人的,又自言自语说不用谢他,他的名字是大侠,又接着问我要去哪里。

    见我什么都不回答,只是这样盯着他。他坏坏地挑眉,居高临下地勾着我的下颌,端详完,笑了起来:“谁家姑娘竟这么标致,只是一个糖人而已,用不着以身相许。”他的笑跟刚才不一样,就像当年那个老东西,但又不会让人讨厌,可是……

    我一个反手,缠着他调戏我的手,压得他疼得直嚎,才放开他。

    真是奇怪的人,我转身离开。

    这家伙着实奇怪,被我压疼了,还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一路还唧唧咋咋个没完。

    那么讨厌的人,为什么我的心里那么暖。

    “原来你也是‘双子门’的,不过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门前,他继续叽叽咋咋。

    我没理他,敲响了铜门。

    一个身着灰蓝布衣的人打开了门,见到我,跟见到鬼似的:“大小姐,您刚刚不是还在跟我说话来着,怎么一转身就在这里?”

    果然,姐姐在附近,可是,为什么她不出来接我?

    讨厌的家伙不叽叽喳喳了,看着我的眼光仿佛在研究古董,嘴里一直在说:“不对,不是这个味。”

    你当你吃饭呢,不是这个味!

    我直入大门,来到厅里。

    父亲料到我回来似的,就端坐在正坐上,他的笑容永远是那么明亮,母亲也在,却仍是当初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她死死地看着我,半饷起身、转头回屋去了。

    父亲唤我:“悠然,怎么把身子弄成这样?”

    不,我不是姐姐,我是司空优钿,连做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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