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停顿,我不喜欢他的那种自以为是。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他的语气有点受伤的成分在里面。
“没上升到讨厌的级别,只是我想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呢?”他的话里忧忧的,
“起码你的张扬就不对我胃口。耳上有耳钉,手上指甲过长,脖子上有项链,小指有戒指,脚上皮鞋太厚重,你的发型是平头,你抽中南海。还要我再说点别的吗?”我说完别过头来看着他。
他的呼吸有点重了。他把车停在了路边,从烟盒里拿了支烟点上,我看着那火光忽明忽暗。一时我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种沉默会持续多久,于是我拿出自己的烟,点上,也抽了起来。
他看到很是惊讶:你也抽烟?
对于这句话,我是真的听了很多遍,我也回答了很多遍我实在感到厌烦,于是不再回答。
烟抽到一半时他问我:这是你前个男人的标准还是你对男人的标准?
我知道他问的小心翼翼:不管哪个标准你都不在其中,我们不在一个调上的,谢谢你今晚的这顿饭,我先走了,别在送花了,如果你觉得送有意思我也随便你。说完我下车,把剩下的烟丢在了地上,往路边一站,来了辆出租,我上去后看是看见那辆车没走。
回到家小妖和木木还没睡,都在客厅里做面膜。跟鬼似的,我就不会象她们,我做面膜都是在房间里面,不让别人看见,不吓人。
小妖叫住我:淑非,给你带了点砂糖橘,过来吃吧。
我一听这来劲了,一看,不过三斤左右,真的不够吃,刚刚那顿饭我根本就没吃,晚上饿了再泡面吧。
她们两个在看综艺节目,对于这种节目我是真的不愿意守着电视看。还不如看看CCTV5或是新闻联播呢。每次她们看到都说我怎么跟一老头似的那么无趣。我就不明白了,我有这么和女生不对味吗?
小妖说:木木,你看,最近谎话大王风头正劲呢,你还迷他吗?他都结婚了,你会不会觉得他欺骗了你和善良的广大人民群众?
木木说:谁迷他呀,真不知道他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唱歌唱不过张学友,演戏演不过梁朝伟,跳舞跳不过郭富城,长的也没黎明好看,有他什么份啊,还是淑非的话见真理。
这会橘子见了底,,我到厨房去拿泡面,随便用热水泡一下“怎么没开水了,你们没有烧啊?”
“用自来水不一样吗?加个蛋,放微波炉里加热高火四分钟。”小妖头也不回就把这句话扔给了我。
木木笑了起来:我小妖你帅呆了,你还没忘淑非当年给你的这句话啊?
我生气的瞪了一眼她们,警告道:做面膜别笑当心长皱纹。 。 想看书来
他说,原来你也挺闷骚的
到了书店,我先看了下排行榜。去看了新书快递,朱健跟在身后,我走到哪他跟到哪,也不看书,我自己挑了本书看,忍不住转过去跟他说: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华痴的表情看着我啊,我见了就烦。
朱健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看见书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发着光?就像狼饿了一样。我白了他一眼,其实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又不是唯一一个跟我来书店的人,以前有人说,像饿了的母狼一样。
朱健接着说:昨天我说了酒话,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我说: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他听见前半句的时候很高兴,听完眼神也暗了下去。看他这样,我就拿着想买的书来了漫画柜,看起了《蜡笔小新》,他惊讶说:《蜡笔小新》?你也看?
我不睬他,自顾自的看了起来,刚好,看到小新和他爸爸一起洗澡说“大象鼻子长毛了”我笑了起来。他立马就凑了过来问我笑什么,我把书一藏,他把书给抢了过去。我转身去了收银台,他也跟了过,出门后帮我把书拎着,低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很正经呢,原来也挺闷骚的。
我板着脸说道:对啊,我很闷,很骚,所以别再烦着我了。说完我一想不对,闷骚不能分开说。
朱健说:闷呢,在人前我不计较,骚在我面前才可以表露,不能让别人看到,知道了吗?
说完还笑了笑,我见他这样,气不打一出来:神经病,你长的跟狗屎似的,说话也真够狗屎的,狗嘴里吐的都是狗屎。
说完我就走了,真的是让人忍无可忍,他在后面边追边喊:我没钱,回不了家啊,你等等我啊。
我快步走到公交站台,他跑了过来,气喘吁吁:你以为你的这九本书会自己走路啊,还不是靠我拎着走?
我递给他一块钱:好,这块钱当给我的书坐出租车。
他说:我靠,一块钱你也想坐出租车?不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那就把书给我,你自己自行解决。
他于是不再做声,老实的跟在我身后。耳根终于清静了。到家后,他不请自己上门了,我懒的搭理他,把书拿过,回房睡觉去了,希望能一觉睡到明天上班。把闹钟调好时还听到他们还在聊天,慢慢的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去洗手间,看见小妖和木木在吃饭,我看了下表,18点了。木木边吃边说:朱健等你到五点多,你还没醒就先回去了。你干吗不要他啊?年纪合适,对你还行,长的没话说。
我说:合适你就跟了呀。
第二天去公司,我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发现他们笑的比我还甜。又有三八婆:你那位的品位真的很独特啊,今天送的是什么东西啊?草不像草,树不像树。
我听了,明白了个大概。大办公桌上看了下,含羞草。想到那个三八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说草不像草,树不像树我就想笑。开始用手摸了片叶子,叶子慢慢的合上了,我心情大悦,把所有叶子摸了个遍,看它们全部叶子合上,我就乐了。然后才开始工作。闲下来我在想,朱健怎么送我含羞草了,这不是他的作风,虽然这很合我口味。拿水杯给它浇了点水,再重新全部摸了它们一遍,我得意的笑了起来。经理来电话说要召集各部门头开会。会上,一一点名都被骂了一顿。
中午下去吃饭时,见那个家伙站在那里,同下来的同事开着这样或那样的玩笑“你的白马王子来了”
我说:你来了,你上班吗?
朱健说:想和你吃午饭,早上上班时魂都不在。
我想他说话他永远都是那么的直,真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有所顾虑。想了一下说:我又不会招魂*。
他跟了上来,我直径去了常去的那家饭馆,刚要点餐,他抢先道:两份青椒肉丝盖浇饭,谢谢。
我奇怪他怎么也吃这个东西。不是不吃辣吗?我说:我自己来付帐。
他抢先付了说:昨天公交车钱还是你付的呢,我请你吃顿饭也应该。 。 想看书来
小K说:娘子,天色已晚,我们早些休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吃饭时他把所有青椒拣到我的碗里,我瞪着他:你有毛病啊,不吃你点什么啊。
他只是嘿嘿笑。我在想,不过一个晚上,他怎么把我的喜好摸的那么清?除了小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吃完饭,送我回去之后,他自己就回去了,下班后,他又在楼下,我快要疯了。他见到我跑了过来,说是要送我回家,我直径朝公交车站走去,他跟了过来,我说:车还人家了?
他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回答,继续等我的车,这次他没有再丢脸到让人骂了。
周二,一盆小的芦荟,同上。
周三,是红佛掌,同上。
周四,是小的吊兰,同上。
周五,‘‘‘‘‘
我把芦荟用小刀割了一片下来,没事的时候用来抹手。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再多说什么,下班后他叫我去吃饭,我也从来没有再答应了。
他说:原来盖浇饭也挺好吃的。
我说:哦。
他说:向日葵好看吗?
我说:好看。
他说:和我一起好不好?
我说:不好。
任何一个多余的话都不说,他提议周六六个再聚聚。我拒绝了,说我有了安排了。我想让他知难而退,我和他玩不起,更怕他认真,因为我更和他认真不起。
他们全部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洗衣服,做面膜。我看着书,是张小娴的散文集《永不永不说分手》,买了很久了,也看了很多遍了。他们回来了,朱健也来了,木木超兴奋的跟我说,今天认识了朱健的一个朋友,叫小维,同是和朱健在酒吧做DJ的同事,又酷又帅,就连他那头长发都那么的干净好看,话不多,但笑容很好看~~~
我恩恩的几声,也没能打消她哪怕一点点的热情度。我晾好衣服走进去,发现朱健在桌上摆着,我过去一看,那么多川菜,我不管不顾的吃了起来,朱健笑道:慢点吃,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我胡乱说道:恩。
朱健有问道:好吃吗?
我说:好吃。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吃人嘴软。
我吃完后抬头看见他还看着我,用手替我把嘴角擦了干净,我不太习惯和他那么亲近。说:你怎么还不走?
小妖不满道:他怕你一天在家又吃泡面,所以特意在川菜馆给你点了几个菜,到后来就等到这句话啊?
朱健那张脸板了下来,试探性的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别熬夜,好好休息。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问我:你不留我?我真的走了?现在开口留我还来得及。
我走过去,见他扶住门把,我把手从他身边穿了过去,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我就知道你会过来留住我。
我说:你误会了,我过来帮你开门的。
说完,我放下了手,他突然很愤怒,说:你,你,你个神经病,冷血的女人。
把门打开,门被甩的很大声,小妖和木木走出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他走了。小妖问我和朱健发生了什么。我一五一十的说了,木木笑的都要岔气了,小妖看了她一眼,木木止住笑,小妖说:淑非,不是我说你,你真打算独身一辈子?你就不能试着接纳一下他?他对你是认真的。
我说:好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被说我翻脸了。不搭理他就行了,什么事就都没有了。
木木插嘴:小妖,你干吗非要淑非和朱健好啊,他们根本就不合适,也没有共同语言啊,我倒觉得小K和淑非更合适。
我说:你怎么变的那么快?上个星期不是还站在朱健那边啊?
木木说:小维也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所以我也不希望了。
我说:你这么花痴,当心被人家吃了连骨头都不剩。
小妖说:小K和淑非合适?神经病遇上神经病,小K说:娘子,天色已晚,我们早些休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淑非说:官人,奴家这就宽衣解带。我靠,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要是想表达个爱意还得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
木木说:那么复杂?为什么不直接说“I LOVE YOU”呢?
小妖说:你能不能好好的说中文啊?
木木不满道:你自己不是整天的帮人办留学,办移民吗?
我见他们没完,自己先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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