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杜伊就因为脑子一抽说出来的那句诗开始了一段惨无人道的生活。
由于三夫人有着为教育事业献身的伟大精神,杜伊在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猪晚的美好环境下终于……成了熊猫。
杜伊打着瞌睡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向在前面以为杜伊什么都懂从而自娱自乐滔滔不绝的三夫人说:“可爱的敬爱的友爱的亲爱的娘亲,您就歇会儿吧,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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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三夫人点点头:“好吧,似乎也讲了两个时辰了,伊儿,今天娘就放你一天假,晚上……”三夫人惊奇的发现杜伊早已窜了出去。
番强出了年府的杜伊伸了个懒腰,贪婪般的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出了年府真是好。”
“姑娘是年府之人?”杜伊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看声音的来源,却不料扭了脖子:“好疼……”都怪娘亲,天天上课点头睡觉都不能扭脖子了。
“姑娘若不嫌弃,在下可帮你按按。”暖男声音棒棒哒,杜伊边想着边点头,又立刻嚎出:“疼!”
暖男轻轻的用白暂纤长像女人一样的手指给杜伊按摩了十几下,杜伊脖颈处的酸疼感瞬间没有了。
“嘿暖男你好棒还会按摩!”杜伊打量着面前的这个暖男,好像还是个不逊于沈纪的帅比。好开森清朝四处是颜值爆表的美男。
“按摩是什么?谅在下孤陋寡闻,不知姑娘所言何物。我只是早些年和家父学过点医术罢了。”暖男淡淡的笑着,杜伊越看越觉得这孩子和沈纪般配。
“好棒的样子!真比沈家那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家伙好多了……”谁让他总是叫我娘子还逼我喝交杯酒企图那啥那啥劳资的。杜伊又在心里默默踩了沈纪好几脚。
“姑娘认识沈公子?”
“是啊。”是啊,我认识那个变态猥琐男。
“好巧,我是他义兄。姑娘你好,我叫白诀。”
“……!!那什么我叫杜伊。”屮艸芔茻沈纪有个这么好的义兄?
随后白诀听到杜伊说她是第一次出府宅,便很乐意带着杜伊一起逛京城。
“姑娘方才说是年府之人?可是年大将军?”
“白公子听错了,我说的是连府,连府哈,年大将军小女子可高攀不起。”杜伊几乎是下意识的编了个谎话隐瞒自己的身份,话刚说完,杜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身份。
“那么姑娘可是连家的小姐?”
“哈哈哈哈白公子说笑了小女子就是一丫鬟而已哪是什么小姐。”这倒像是真的,我这年家小姐待遇和丫鬟差不多。杜伊心想。
“怎么会有这么俊俏的丫鬟。”
“……”杜伊是照过水镜的,容貌虽不算倾国倾城,却也很清秀,遗传了三夫人的国色好美貌。
“杜姑娘……我不是轻薄于你,只是……”白诀急忙解释道。
“哈哈哈哈没事,对了那什么白公子,你就别一口一个杜姑娘了,叫我杜伊就成。”
“杜伊……可是那么‘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伊?”
“是啊是啊。”初中生必背古诗文61篇的第二首《蒹葭》。杜伊心中暗暗腹诽,她记得很清楚当年初中语文老师是如何让他们把古诗文的每首抄十遍的。
“那么,杜伊也不必叫我白公子了,就叫白诀吧。”哦艹暖男笑起来好帅!
“好呐。嗯话说沈纪前几日大婚?”杜伊小心翼翼的打探着,她最近忙着都忘记去和沈纪商量瞒住她逃婚的事了,也不知沈府那边现在怎么样,杜伊想了好久觉得抛出这个问题比较保险,一暴露不了自己的身份,就当是随口一提般;二这个问题也能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后路,如果被发现了也能有一步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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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是啊,不过沈纪一直不让我见见他新娶的妻子,说是染了风寒,暂时还不能出来见人。”
看来沈纪是没说出我逃婚的消息……杜伊想着,也是啊,沈府的公子新婚妻子却逃婚,说出去可能影响不好。杜伊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还好没说去。“那……那他有没有说过一些关于他妻子的?”
“他好像只是说,她有点怪。”白诀想了好久才回答。
“就这一句?没了?”沈纪你个怪蜀黍你才怪你全家都怪。
“没了。”白诀回答的简单粗暴干脆利落。
“……好吧。诶我闻到了桂花糕的香味!”杜伊这个吃货立刻闻了出来。
“那家店卖的桂花糕一直不错,”白诀指了指前方那个排队的人一堆的小店,“走,我带你去吃。”
“走,我带你去吃”这句话对于吃货杜伊来说简直如天籁之音。“嗯那个白诀,排队的人好多,而且,而且我没钱……”杜伊为自己身无分文欲哭无泪。
“我有钱,跟我来。”白诀的话让杜伊越发觉得“有钱,任性”的他像王思聪了,那么相对应的沈纪应该就是林更新。
白诀带着杜伊径直来到店铺前,完全无视那些排着长队的人们:“老板,桂花糕。”
店老板抬头,一见是白诀,立刻笑起来:“好嘞,白公子,您的。”说着还多加了两块进去。
后面排队的人听是白诀,议论声也渐渐平息了,杜伊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些原来对插队者义愤填膺的人们平静的看着白诀离去。
“你插队?”
“对。”
“没给钱?”
“对。”
“……那你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对。”
杜伊抚额无语的同时,也隐隐觉得白诀不是个小人物。
晚上,年府。
“嘿娘亲,你看我带来了什么,桂花糕!娘你说过,你从前最爱吃桂花糕,我特意给你留了几块回来。”杜伊兴冲冲的对三夫人说。
“伊儿,你这桂花糕哪来的?娘记得你出去时身上并没有带银子啊。”三夫人拿着桂花糕奇怪的看着杜伊。
“娘亲,这是我今天刚结识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他人很好,只是……好像他是沈纪义兄。”
“伊儿,你这位朋友,可是男的?”三夫人用一种越发奇怪的眼神看着杜伊。
“都是别人义兄了当然是男的啊。”
三夫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哪天伊儿你再见到他时,就把他领到咱年府附近,娘有话和他说。”
“娘?你和他认识?”
“不。只是这事,可别忘了。”三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认真。
“好哒我的好娘亲。只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也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呸,只是可能遇不上了啊。”
三夫人抬头看向窗外:“若有缘,你们会再遇见的。”
“嗯……”杜伊应着。今天娘亲好奇怪啊。
“好了,吃桂花糕吧。自从家中道落后,娘还没吃过桂花糕呢。”三夫人淡淡的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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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哦对了娘。”杜伊今天已经努力回忆起上过的历史课及被逼之下看的历史类课外书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年羹尧是在雍正二年十月进京陛见为导火线的,原因是态度骄横,举止无礼。似乎年羹尧还有什么不懂收敛啊贪污受贿啊结成朋党排除异己任用私人什么的。随后在雍正三年的三、四月份开始,年羹尧逐渐身败名裂,直到雍正四年的时候令他自裁。那么现在是雍正二年十一月……也就是说,雍正已经开始对年羹尧不满了。杜伊随后便把她的想法和三夫人一说。
“这又是你预言而来的?所以?”三夫人的脸十分宁静。
“那我们要不要逃出年府?年羹尧虽说现身为抚远大将军,坐镇西北,乃是朝廷肱骨之臣,便是圣上也要给年家几分面子,但年家过不了一两年就败落了啊。再说了,反正年家又不认我们,年家遭难了要是把我们四个也搭进去,那多冤啊。”杜伊一句句劝导着三夫人。
“如此,伊儿,你几日后带着萃儿和紫汐走吧。”
“那娘你呢?”杜伊不理解三夫人为什么要留下来。
“因为老爷在这。”杜伊似乎从三夫人淡淡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三夫人对年羹尧的爱。
杜伊怎么忘了,她的娘亲是那么深爱年羹尧。这份爱情那么固执,即使在年羹尧从不正眼看三夫人,从不认为三夫人和杜伊是他年家的人,从不温柔待过三夫人,但这份爱情依旧固执的深深种在三夫人心里,这一扎根,就是十多年。
所以当杜伊提出离开年府时,三夫人才会那么坚决,毫不犹豫的留下自己。因为在她心里,年羹尧是他的一切,他在哪,她也要在哪,他危难之际,她要陪着他经历度过,他若是死亡,她也要紧随他的脚步。
“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年羹尧待你并不好,值得吗?”杜伊真的不想让三夫人跟着年羹尧去死。三夫人是个好人,一个很善良的人,一个在世事繁华中依旧心清如水的人。她不应该去送死,且是为了这种并不值得的人去送死。
“伊儿,我若是愿意,不值得又能怎样?”
杜伊第一次见三夫人如此倔强,一叹:“那,你一个人在这里?”
“是。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到年府败落之时。”三夫人顿了顿,又接着道,“你们可以晚几日再走。一来我要等到你把沈纪义兄带来,二来,也算多陪陪我一段日子。”
杜伊自知再劝不动三夫人,便郑重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几日后。年府。
“娘亲,我想出去玩。”杜伊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说。
“伊儿,你这样可不行,学习万万不可中断,虽说你平时也学的较累,娘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以准许你出去玩,但是……”三夫人再次惊奇的发现没了杜伊的身影。
杜伊走在街巷里,四处随意的逛着。
这次杜伊并没有遇到白诀。想想也是,一个城市中相识已属不易,何必要求相知呢。
“娘亲不跟着逃出年府,那我出来就没人为我出谋划策了,哪里才有安身之地呢。”杜伊喃喃自语,抱了抱胳膊,北京真冷,不比现代杜伊所生活的地方上海暖和,虽已十二月初,但上海绝没有似现在这般都呼出了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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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历史学的还算可以,课外书也读的多,一些大案例如曾静案还有文字狱什么的有些了解,那么开个小预言铺应该是可行的。”杜伊感到越来越冷,便随处找了一家茶馆歇会儿取暖。
杜伊找到一个座位坐下来,看到对面的桌子那挤了一堆人,好像在争论什么。小二走过来,问杜伊要什么,杜伊一边以“谢谢不用了”拒绝一边好奇的向那堆人走去。
小二似乎看出杜伊只是来茶馆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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