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宝宝,拥吻豪门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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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宝宝,拥吻豪门老公-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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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夜好眠。

    第二天,顾洋率先打开病房门,看到两人抱在一起顿时愣了一下,其时韩伟霖已经醒了,想起身,可悠悠即使在睡眠中也死死抓着他,他没办法,只得暂时不动,幸好这次没有内急,如果再多来几次,他怀疑自己要患病了。

    睡觉之前,墨镜摘了,此时睁开眼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洋,干脆闭着眼,依旧装睡。

    顾洋丝毫没发现韩伟霖的异动,把手里提着的中药放到床头柜上,便出去了,并叫查房的护士不必来了,她已经查过了,很和谐。

    这一次,悠悠睁开眼就看到了韩伟霖,很满足。

    她趴在他的肩上,贪恋地看他英俊的容貌,他缓缓睁开眼,狭长的桃花眼内熠熠生辉,仿佛清晨所有的光辉都落入其中,温暖,耀眼。

    “我的眼镜——”韩伟霖伸手,摩挲着自己搁在床头柜上的墨镜,可怎么摸也摸不到,手反而被悠悠摁住。
79。079宣布他们已婚
    “我的眼镜——”韩伟霖摩挲着床头柜,他的墨镜就放在了那里,可手却被悠悠一下子抓住,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趴在他下颚说:“先别戴,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韩伟霖眉尖一蹙,“有什么好看的?姣”

    悠悠弯唇微笑,笑容甜美温软,“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睛很漂亮吗?是名副其实的桃花眼哦。”

    白皙的指尖摸上韩伟霖的眼角,又一本正经地说:“可是你的眼尾上挑,不若一般的桃花眼看起来那么风。流多情,严肃时还挺凌厉的,不过更加迷人。”

    晨光沐浴在彼此身上,浮起淡淡的光晕,韩伟霖用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转动眼珠子看着怀里的人,惘然的睁着,到后来眼睛自然僵直发酸,干脆闭上眼。

    即使闭上了,悠悠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手指改成轻触着他的睫毛,好似在数,想要弄清他直愣愣的纤长睫毛到底有多少根籼。

    这真是颓废又温馨的时刻。

    韩伟霖的手揽在悠悠的腰间,无奈而毫无动作地想着。

    悠悠看着他英俊的容颜想:这一刻,过去的她真的不敢想象,没想到,美梦成真!

    等到终于看够了,摸够了,悠悠不好意思地坐起身,伸手拿过墨镜亲自给韩伟霖戴上,“谢谢你陪了我一。夜。”

    韩伟霖坐起身,朝着悠悠的方向温和地笑了笑,“说什么空话,你是我妻子。”

    两人简单地整理一下然后准备离开,韩伟霖在跟凌盛通电话的时候,悠悠忽然看到床头柜上一叠白纸包着的东西,上面贴了标签,她好奇地去看,“一日两次,三碗水煎成一碗。”

    “这是什么啊?”韩伟霖挂了电话转过身,悠悠立刻问他。

    “什么东西?”韩伟霖佯装看不见,茫然的问。

    悠悠给他描述一遍,韩伟霖沉吟一下,“可能是顾洋送来的中药。”

    悠悠挑眉,“给谁喝的?你?”

    韩伟霖脸色一僵,淡淡启口,“不,是你。”

    悠悠诧异地瞪大眼,脱口而出:“为什么?”

    韩伟霖静了一瞬,“你既然不愿意用试管婴儿,自然要尽快调理好身体。”

    悠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面色一喜,“你就这么急着要孩子?”

    韩伟霖微微抿了下唇角,“自然。”

    悠悠当即伸手拿起了中药,挽住韩伟霖的胳膊,“那我们现在回家吧。”

    走到医院外,刚好凌盛赶了过来,送两人回家。

    院子里,陶臻红着眼睛张望着,凌盛速度不减,直接冲了进去,一脚踩下刹车,灰头土脸地朝着陶悠悠说:“昨晚被你弟弟折腾死了,死活要见你们两个,哭了一晚上,你们俩赶紧下车去,我要回去补眠了。”

    悠悠愕然,牵着韩伟霖赶忙下车,陶臻围过来,一脸的委屈,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姐姐,姐夫——”

    陶臻上前抱住两人,“我以为你们不要陶臻了,是不是陶臻做错了事惹你们不高兴了?我以后会改,我以后会变聪明的,你们不要不要我…。。”

    陶臻痛哭流涕地抱着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到韩伟霖昂贵的衣服上了。

    “总裁,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来福自大厅里飞了出来,嘎嘎叫着,声音哀戚可怜,跟陶臻同步。

    一时,一人一鸟,哭声震耳。

    “小臻,姐夫和姐姐都不会不要你,别哭了。”韩伟霖开口,声音低沉,颇具穿透力,陶臻一听,擦干眼泪怔怔看着他,莫名地就选择了相信。

    “真的?”但他仍然不确定地问,在漫长的成长中,他总是不断地被人抛弃,被丢在一个笼子里长大,那种感觉很可怕。

    韩伟霖斩钉截铁地点头,“真的。”

    陶臻立刻咧开嘴笑了,抱着韩伟霖又跳又叫,“姐夫你真好,你和小臻是一家人,还有姐姐。”

    以前悠悠看书,书上说看一个男人是否爱你可以看他对你的亲人是否真心的好。如果是真心的,那么他是爱你的。

    她不确定韩伟霖到底爱不爱她,但他确实对陶臻很好,他无形之中替她接过了包袱,淡定优雅地担起责任。

    《

    那么的不动声色。

    这样的一个男人,叫人如何不爱他?如果说以前只是隔着一条河看着他迷人的外表,高高在上的地位,那么现在,则是切身体会他最最真实动人的一面。

    “一家人,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来福围着三人绕圈子,把掉了一半羽毛的翅膀拍的震天响。

    悠悠觉得这幅场景很有趣,自顾自笑了出来。

    悠悠把中药交给赵姨,告诉她煎熬的方法,赵姨没有多问,接过去放好了,自此,悠悠每天都喝中药调理身体。

    韩伟霖知道,中药不过是辅助疗法,她真正的问题是心里无法拔出的那个刺,有关少女期发生的不好的事。

    又过了平静的一天,这一天,花园壹号来了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韩老爷子。他来时,刚好看到悠悠拿着剪刀在花园里修剪花花草草,起初以为是园丁,可瞥见她眼熟的侧脸,立刻停下脚步细看,而后就认了出来。

    她不就是广告部的陶悠悠吗?那个内鬼嫌疑人?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来福站在廊檐下的支架上,大声地说着悠悠教他的话。

    韩老爷子一看,这只鹦鹉不是韩启养的那只吗?怎么到这了?

    悠悠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紧接着,是恐慌。

    韩老爷子来了,那他就会知道她和韩伟霖结婚的事,自从韩伟霖出院,据她所知他从未回过老宅,韩伟霖对韩家人隐瞒了他们的婚事,就从韩启也被蒙在鼓里就可判断。

    现在,怎么办?

    “陶悠悠,你怎么会在这里?”远远的,韩老爷子中气十足地扬声。

    悠悠放下剪刀,硬着头皮走到韩老爷子面前,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穿着的胶鞋,没有吭声。

    “你是这里的佣人?”韩老爷子猜测,随即又用肯定的语气说:“那你一定是来盗取信息的。”

    悠悠无辜地睁大眼,看向韩老爷子的身后,韩伟霖已经站在了那里,由凌盛陪同着。

    “爷爷——”韩伟霖出声,语气低沉。

    韩老爷子气冲冲地转身,责问:“你不是已经调取了监控吗?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你这里,怎么回事?”

    韩伟霖唇角一动,侧了侧身,“爷爷,还是先到里面坐下喝杯茶,我们祖孙两慢慢谈。”

    韩老爷子哼了一声,抬脚走进了客厅,韩伟霖朝着悠悠的方向说:“你去陶臻房里看他画画,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悠悠哦了一声,韩伟霖这么背着她,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顾客就是上帝——”他们一一走过来福面前,来福礼貌地点头叫唤,声音喜气洋洋的,足可见悠悠之前的心情很好。

    悠悠径直去了陶臻的房里,而韩伟霖则和韩老爷子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赵姨泡了茶过来,有点手抖地放到韩老爷子面前。

    “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韩老爷子迫不及待地问。

    韩伟霖闲适地啜了口茶,平淡无波地开口:“爷爷您已经知道她的名字了,事实上,我出院之时就和她登记结婚了。”

    “什么?”韩老爷子惊得霍然站起,厉眸死死瞪着韩伟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跟我再说一遍?”

    语气下沉,俨然已经怒到极点。

    韩伟霖抬手,拿下了墨镜,桃花眼一抬,定定地注视着发火的韩老爷子,“爷爷,我说我已经和她登记结婚了,法律上我们是夫妻,并且她很有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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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点还有一更~祝大家周末愉快,新的一个月到了~
80。080她是什么出生,配得上你吗?
    “爷爷,我说我已经和她登记结婚了,法律上我们是夫妻,并且她很有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韩伟霖的语气极为平淡,平淡的好像讨论的不是他的婚姻大事,而是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天空很蔚蓝。

    韩老爷子瞪着铜陵大眼,目里是震惊和不能接受,他喘着气,气的手指在空中乱指着韩伟霖,“这么大的事,你跟谁商量了?姣”

    韩伟霖也站了起来,平静地看着韩老爷子,“爷爷,结婚是我一个人的事,您何必这么激动,就算要为孙儿办酒席,也可以慢慢来。”

    凌盛都要忍不住笑了,这节骨眼上,韩老头被气的快疯了,他家老板还有心思说冷笑话籼。

    韩老爷子颤颤巍巍地点着韩伟霖的脸,“你实在是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韩伟霖眉目一动,一派深沉不想再多言的模样。

    这边一老一少剑拔弩张地面对面,房里的悠悠看着陶臻画画,片刻之后实在忍不住,起身朝外走去,打开门的一瞬间,赫然听到大厅里声势宏大地传来了一句话:

    “她是什么出生,配得上你吗?”

    韩老爷子声音洪亮,夹杂着千钧怒气,沉甸甸地袭上悠悠的心脏。悠悠身子一缩,靠在了门板上,她看到韩伟霖背对着她站着,韩老爷子半边身子被他挡着,可却能看到那只指画的手臂,不时恼怒地点着韩伟霖的门面。

    大厅里,有片刻的沉寂,死一般的静。

    悠悠的双手扣着墙壁,指甲扣得生疼生疼,一种自惭形秽不可抑制地疯狂涌出,这是一直被她深埋心底故意忽略的,现在被人毫不留情地揭开,伤口立刻流出脓血,疼入骨髓。

    在她心痛至极之时,一道低缓有力的声音节节攀升地响起,“她做的是我的女人,配不配容不得别人来指手画脚,是我……说了算。”

    掷地有声的话,响彻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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