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宝宝,拥吻豪门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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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宝宝,拥吻豪门老公-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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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润曼妙的身子僵了僵,不自觉双手环住自己,可突然想到他看不见,她没穿衣服怕什么?

    她转过了身,去看韩伟霖,他背对着她,就连坚韧的背都透着冷意,他不高兴了。

    悠悠无措起来,他刚刚摸到了她的胸,光溜溜的,一定猜到了她现在的模样,他一定认为她不甘寂寞故意勾。-引他,懊恼、羞耻、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匆匆往外走时,骤然发现韩伟霖的耳朵很红很红,尤其是耳朵根,艳丽的红。

    悠悠怔了一下,不敢多想,“我出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叫我。”

    她看到了落在大床边的浴巾,捡起来牢牢裹住自己,很难受地离开。

    在楼下大厅找到了行李箱,悠悠有衣服穿了。等她穿戴整齐又整理好卧室下楼时,凌盛来了。

    韩伟霖端坐沙发上,俊颜冷淡,悠悠走近,发现他的睫毛又浓又长,却不弯曲,直翘翘的带着凛冽之感,唇瓣薄厚适中,非常适合接吻,可是抿着时,透出沉敛的冷意,让人不敢轻易碰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盛敏锐地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很微妙,很说不清道不明。

    “没有,没有!”悠悠直觉摇头否认,看到韩伟霖黑了脸时,才发觉自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是欲盖弥彰啊。”凌盛来了兴致,眼如雷达扫着两人,“快说,是不是新婚。夜过得很愉快?还是新郎眼盲,没找准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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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他的手势暖热至极
    “快说,是不是新婚。夜过得很愉快?还是新郎眼盲,没找准地儿?”

    悠悠的恋爱经验除了暗恋和单相思,还是暗恋和单相思,相比较恋爱经验丰富的女孩儿,内心十分的纯洁,可她也不是无知的女孩子,听了凌盛的话,先是茫然,而后恍悟,接着脸色涨成胭脂红,明净的眸子羞的不敢去看韩伟霖,闪烁着,去看落地窗外湛蓝的天空。

    韩伟霖则是嘴角抽了抽,视线看似迷茫实则精准地射向口无遮拦的凌盛,凌盛挑了挑眉,精明的眸子浮想联翩地看着韩伟霖的双手。

    韩伟霖的双手,是凌盛见过的最漂亮最干净的,这双手,最擅长握着钢笔在一摞摞利益满贯的文件上苍劲有力地签字,也擅长握着红酒赏着美人浅斟慢酌,同样擅长挥斥方遒指挥若定,但绝不擅长……正襟危坐之时做小动作。

    此时此刻,他的左手半握,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左手掌心奇怪地摩挲,好像他的左掌心握有旖。旎春。光,让他的右手情不自禁地触摸。

    他的手势暖热至极!

    这古怪的小动作,让熟悉他的人不由自主联想起这双从容又洁癖的手在不久前到底碰过什么?或是拿过什么?握过什么?

    以至于直到现在,他都好似在回味!

    安静中,凌盛暧。昧至极地笑了一声,带着了悟一切的口气说:“看样子昨晚很和谐,老板铁树开花,终于开荤了。”

    这话,让悠悠倏地看向了韩伟霖,凌盛的意思是……32岁的韩伟霖,跟她一样?毫无经验?

    “凌盛,闭嘴!”韩伟霖的声音透着侵入骨髓的冷意,吓得凌盛呼吸一滞,狐疑地瞄了瞄脸色复杂的陶悠悠,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陶悠悠局促地站在一旁,其实很想问一问韩伟霖,她需不需要请假在家陪他,毕竟,他们新婚,人家新婚都是要度蜜月的……可是,脑海里浮现他昨晚的态度,在看眼前冷淡讳莫的男人,想一想,还是算了。

    “抱歉,我上班来不及了,凌盛麻烦你照顾他吃早饭可以吗?”

    凌盛一口应允,陶悠悠深深看一眼晨曦中清贵优雅的男人,转身出门。

    陶悠悠的身影一消失,凌盛顿时一松,凑近韩伟霖,挤着眉眼问:“到底怎么回事?看你一脸隐忍。”

    韩伟霖唇角一抿,仰头靠在沙发上,抬手揉着眼窝,他怎么可能告诉凌盛装瞎子也是一件技术活,不但要像,还要对某些考验男人的意志和定力的东西视而不见,比应酬上班还费神。

    凌盛见韩伟霖三缄其口,知道只要他不愿说肯定是问不出了,当即四肢毫无形象地一摆,“这里没外人了,你用不着装了。”

    韩伟霖哼了声,起身去书房,顺便踢了一脚凌盛,“老板娘的话你忘记了,叫你伺候我早饭呢。”

    凌盛嗷呜了一声,顺从地去张罗。

    ***

    韩氏,广告部。

    赵雯对陶悠悠和王蔷的轰炸不见收敛反见嚣张,王蔷气的食不下咽,中午在员工餐厅便和悠悠商量:“我们想想办法吧,这样下去我们俩早晚得累死,累死不要紧,气人的是那些死女人恶心人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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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1她的婚姻一定荆棘满布
    “我们想想办法吧,这样下去我们俩早晚得累死,累死不要紧,气人的是那些死女人恶心人的嘴脸。”

    王蔷喋喋不休抱怨个不停,却发现陶悠悠完全不在状态,也不知道想什么呢,脸色酡红,眼带春意,一看就没好事。

    “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王蔷凑近悠悠的脸,她总觉得这几天陶悠悠很奇怪,以前经常缠着她要一起去医院还老是问有关韩伟霖的事,这几天怎么突然就消停了?

    陶悠悠自早上的那个意外的‘拥抱’中回神,嘴角不自觉溢出一丝甜意,轻轻对王蔷说:“我和你表哥领证结婚了。”

    “什么?”王蔷吃惊的失声尖叫,引得周围的同事纷纷侧目,悠悠脸现局促,朝她做出噤声的动作。

    王蔷扔了碗筷,拉着悠悠就出了餐厅,“到底怎么回事?在我没和你一起去医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悠悠把结婚的事简单说了,王蔷咬着手指,一脸的匪夷所思,仿佛这是二十一世纪最令她难以相信的事,她深不可测的表哥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和暗恋他的某一位小女生结婚了!!!

    “那韩家那边知道吗?”王蔷问。

    陶悠悠摇头,不确定地回答:“应该不知道。”

    “那我大姨和大姨夫知道吗?”王蔷又问。

    陶悠悠再次摇头,犹犹豫豫地回答:“应该不知道。”

    “那你的家人知道吗?”王蔷皱着眉,霎时有点为悠悠愁苦起来。

    陶悠悠还是摇头,王蔷一眨不眨地瞪着陶悠悠,“那谁知道你们结婚了?”

    “凌盛和你。”

    王蔷扶额,无语了。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瞬间把反抗赵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突然,她想起什么,面色古怪起来,“悠悠,你结婚,詹嘉树知道吗?”

    陶悠悠摇头,王蔷脸色一紧,一下子变得心事重重起来。

    “悠悠,我不是说我表哥不好,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的婚姻——一定荆棘满布,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陶悠悠了然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什么都考虑过了,她所求的,不过是此生无憾!

    王蔷觉得陶悠悠点头之时,白净的脸庞透着夺目的妍丽和光彩,一颦一笑间,柔韧婉约,她的心脏被撼动的猛烈一跳,论出生,她比身世复杂悲苦的悠悠好太多。她尚能义无返顾地追求爱情,她却在顾虑什么呢?

    下午将近下班的时候,陶悠悠忽然接到颐年的电话,说是陶臻被他哥哥接出了疗养院,对方恭敬地称那人为肖少。

    一听之下,悠悠心脏猛然一缩,来不及责问疗养院,挂了电话之后当即联系肖子寒,他的电话一打就通,仿佛专门是在等她。

    “你把陶臻带到哪去了?”陶悠悠直接发难,语气焦急。

    “你想找到他吗?想找到他就来皇朝,上次的那间包厢。”

    肖子寒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也不给陶悠悠再说的机会,直接断了通话,陶悠悠担忧的脸色都苍白起来。
22。022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
    “王蔷,我有事先下班了。”陶悠悠动作迅速地关了电脑,拿起包就往外走,王蔷错愕地看了一眼时间,刚好是六点,“可是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万恶的赵雯,公报私仇,她们今天的工作量仍然比别人多出三倍。

    “我没时间,明天再说吧。”悠悠回了一句,王蔷再看时,只见她的身影已经飘到了门口,单薄的背影透出莫名的惶急。

    大概是出了什么急事,否则悠悠不会把今天的工作拖到明天再做。可是,是什么事?

    ……

    悠悠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皇朝,脚步匆忙地走进上次见到韩启的那间包厢,进去时,却没看见陶臻,肖子寒一个人背对着她站在窗边,穿着暗灰色条纹衬衫黑西裤,如果他不转过脸的话,挺拔清贵的背影和韩伟霖相差无几,可是,他转过了身,脸上满是阴沉和邪。恶。

    “陶臻呢?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

    悠悠立于门边,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无形之中有种可以随时逃走的姿态。

    肖子寒看着她低低沉沉地笑,笑声寒意四起,其实肖子寒五官非常精致,他的眉目浓而黑,在外人面前时,翩翩君子教养良好,可是在悠悠眼里,他浓而黑的眉目总是给她严森之感,她也觉得他鼻峰过于削高,看着阴沉,唇太薄,显得无情,眼睛深沉望不到底,令人害怕。

    对她而言,他整个人像是修罗地狱的邪。神,从小到大伸长一只手紧紧扼住她的咽喉,时常折磨得她痛苦不堪,甚至有好几次,差一点就真的死于非命。

    不怀好意的笑声中,肖子寒走到门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咔嚓的落锁声吓得悠悠浑身一颤,以往对肖子寒的各种惧意疯狂涌出,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你还真是不简单呢。”门一关上,肖子寒的脸色更沉更邪,长臂一展,把陶悠悠困在他的两臂之间,高大的身子倾轧而下,几乎是严严实实地挤压着陶悠悠的胸口。

    陶悠悠下意识往后缩,可是顶着她后背的是坚硬的墙壁,她没有遁地之术,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痛苦地抖了抖,“大哥,你不要这样。”

    上次在这间包厢,韩启在,肖子寒多么规矩,俨然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大哥,可是现在,看看,他都对她做了什么。

    他的脸几乎贴上了她的,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斜着眼,细细地打量她,眼里黑黝黝的翻滚着黯遂精深的光芒,啧啧叹了一声,“细看,比母亲漂亮多了,应该还是处吧?”

    他伸手,沿着她的大腿向上,再向上,意图想要用他修长的手指求证一番。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

    陶悠悠眼里涌出悲愤,脑海里涌出少女时代肖子寒欺辱她的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痛苦的记忆中,犹自记得她反抗他的后果是——陶臻被打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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