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风若悠的前夫。
“恭喜,希望这次我们会有愉快的合作。”King淡淡地看着面前修挑的男子,清秀的面容,垂下的看似恭敬的眼,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平凡的男子,只是背脊优雅而直挺,并不因为面对任何上位者而弯曲,只是极其从容,不出挑也不卑微。
零尘到底看上他什么,竟玩得记了回他身边,这倒是自那个‘宠物’死了以后都没有了发生过的事,连狂傲的‘骑士’似乎都对这人有兴趣。
“当然。”
白夜目送着那优雅沉静的背景离开,空气里仿佛都留下淡淡墨香。
怎样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呢,这是个问题。
夜晚总有属于自己的魅色,尤其是在这从不缺乏娱乐的迪。
“我这有一些有趣的饭后消遣,这一天大家都辛苦了,放松一下。”
不知为何,白夜觉得威尔斯说这话时,漫不经心灰绿的眼睛带着丝怪异的味道在她面前一扫,她就起了身鸡皮疙瘩。
“好了,请吧。”
跟随着一干人等七绕八弯,通过层层警戒来到最里面的房子,类似于赌场的建筑让白夜微微挑眉,赌场会需要一大群扛着M56的人在周围戒备么。
“请吧,贵客,您及主教大人与爵爷一起在这个包厢。”年轻的秘书为她打开门。
这个包厢亦是极尽奢华,与房子外观的中古代式建筑不同,此处则是典型的欧洲歌剧院式装潢,从二楼往下看则是两个大的圆形用铁笼罩着的舞台,两个略小的方形舞台则在观众席间。
莫非威尔斯要请他们看什么歌舞剧……不……不对,这样的舞台……这个样子,遥远的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与面前的奢华舞台重叠。
白夜身体一震,不受控制地僵直。
“你怎么了?”神父看出她神色不对,一把扶住她坐下,轻拍着白夜的面颊。
良久,她缓缓低头,面色苍白地盯着地面低声道:“你早就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是不是?”他竟然不告诉她。
神父默然,只是扶起她,同时示意威尔斯,并无大碍,威尔斯挑了挑了挑眉转身出了包厢。
神父语气淡定得理所当然:“是你接了威尔斯的帖子,何况你比我更了解成为优秀的掮客需要什么条件。”
“我……”TMD当然知道,这个混蛋,白夜终于明白,混蛋之所以成为混蛋,那是因为他从来不具备仁慈的美德。
深呼吸了一口气,白夜冷冷道:“放手,我不会走。”
“说脏话不好。”神父看了她一眼,好整以暇地松了手在她身边坐下。
白夜翻了个白眼,这人定是上帝老人家肚子里的蛔虫,氢统管所有人肚子里的蛔虫。
目光投落在那舞台上,一楼四周渐渐挤满了人,阿拉伯人、西方人、亚洲人,什么人都有。
奇异的中东音乐伴,暧昧而靡丽,飘着挑逗的味道骚动人心。
这是 一个拍卖会,货物是……人。
以稚嫩的少男与少女为主,货源地,根据那些金发碧眼的漂亮娃娃们发出细细的哭泣般的呻吟里来看,十有八九是东欧,还有一些亚洲来的孩子,都穿着一层薄薄的纱。
看着舞台下的人气,舞台中央的中年男人得意地一笑:“这些可都是挑选来的最上好货色,大家可以慢慢挑选,今天有喜事,索多玛会给大家提供30%个好的折扣。”
猪肉六块七毛八一斤……要不?
白夜哼了声,调息着按捺下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与血脉里的痉挛。
太熟悉了,这样的场景与塔罗训练岛上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只是塔罗岛上的‘货物’比这里的要高明许多,未经调教的‘货物’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这是个雏妓及奴隶黑市,索多玛,被国际刑警通缉的原来不是一个人,而是属于威尔斯的一个黑市。
作为一个掮客,她迟早要接触这方面的交易,即使她不过手,如果她不能彻底克服这样心理的恐惧感,永远不能成为一名顶尖的掮客。
看起来最多不超过十四岁的风个孩子被扒下细纱,赤裸裸地压制在台前。惊惧地躲壁着那一双双手和贪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粗暴撕扯、抚摩,恐惧地啜泣着。
一个金发少女尖叫着挣脱了束缚,没跑几步,便被狠狠踹倒在地,嘴里立刻塞入一个看守肮脏地东西,更多的男人扑上去……
嘶吼、哭泣、尖叫,男人兴奋的粗喘声,白夜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眸子,十指深深扣入扶手。
“瞧,不听话的玩具就只有被撕裂。”森冷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一只手贪婪地摸上她的腰,白夜一僵,威尔斯灰绿的蛇眼弥散着情欲的味道近在咫尺,而神父的位置却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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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其实吵闹苍蝇的存在并不可恶,可恶的是它没有身为苍蝇的自觉,自已为是个人。
——白夜
“瞧,不听话的玩具就只有被撕裂。”森冷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一只手贪婪地摸上她的腰,白夜一僵,威尔斯灰绿的蛇眼弥散着情欲的味道近在咫尺,而神父的位置却空无一人。
白夜一只手慢慢縻梭着红木的扶手,另一只手若爱抚般搁在他的手上,扑朔灯光阴影下的漾开的微笑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是啊,爵爷,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玩具呢?像那边的孩子一样么?”
威尔斯一怔,目光里闪过一丝诧异,被那纤细男子擒住的手腕竟然不能再动弹分毫,可看见那清秀面容上迷离的笑时,却不由自主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站在角落边一身黑色暗锦衣的绝丽少年。
片刻,他忽然呵呵低笑起来,目光诡谲:“是啊,很漂亮的玩具,上次白夜先生看到他时就很喜欢吧,那就作为见面礼送给你罢,我说过要送给夜一份礼物的。”
白夜挑眉,送她?
“二号,过来,伺候好圣殿的先生,别丢了梅迪西家的脸。”威尔斯最后一句话拖得有些长,意大利式的花腔显得有些阴森。
看着到少年慢慢走过来,顺着直挺的的鼻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乎在评估面前之人的价值,带着嘲弄的味道,片刻后,蔷薇色的嘴勾起个无所谓的笑,就坐在她……腿上?
不得不说,那样的重量,被控制得异常巧妙,并不重,臀部似乎无意间压着她……呃,本该是男人雄风的某部位,温暖、微沉、少年特有的弹性的感觉,随着那具优雅身躯的呼吸,一点点地沁入她的皮肤。
不得不说,这个二号,比昨天的一号更懂得撩人心扉,性感与诱惑透过举手投足间的细处表露无遗,连那漠视的表情都勾得人心瘙痒,只想把这人往床上压。
瞧,这就是有权有势地好处么,这样的尤物,威尔期都舍得,毫不肉痛么?光那张脸做出这个效果也要不少时日和金钱吧。
可惜,对于一个坐在她腿上的男人,而且是……顶着这她一看到就只能想往死里作践,或者永远不要看见脸,她实在是没兴趣。
二号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座位从那双腿上移动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脸瞬间僵了一下,一把拉住她的手,凤目斜斜挑起:“你不要我,为什么?”
白夜有些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她从来不拒绝送上门的便宜,何况九头蛇送来的‘东西’,不要岂非可惜。
“那你……。”他似松了口气,斜靠过去,轻哼了声:“你会喜欢的,先生。”
漂亮的眼里毫不掩饰一闪而逝的轻讽,修长的手指搁在她的衣领上一挑,一颗扣子应声而开,在往下却另外一只纤长的手一按,再移动不了半分,白夜将那双手往肩膀上一搁,勾起唇大喇喇地往软椅一靠:“既然有现成有按摩师,现在开始吧,别告诉我你不会。”
“先生,你怎么……。”二号有些下不来台,白皙的脸上泛起羞恼的红晕,目光不安地飘向一边的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威尔爵爷。
白夜轻笑:“第一,只有心理变态才喜欢现场表演,很遗憾我不是;第二,如果你属于我,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做不是么?”
二号脸色一片惨白。
……
空气里有些郁燥腐縻的味道,混杂着人的体味,昏暗中不太好闻,也许是因为迪拜的天气如此,也许是因为雄性荷尔蒙分泌得有些多。
“嗯……啊……不要。”急促凄厉的喘息,带着细细的悲鸣像濒死的无反抗之力的鸟儿,夹杂在那些粗重的喘息与呻吟间,诱人而悲凉。
漂亮的手臂被曲折呈痛苦的弧度,长长的腿如同撕扯开般地呈现出耻辱的姿势。
照理说,看见那个曾经折磨自己的恶魔上不再挂着那101号笑脸,而是浮现出曾出现在自己脸上无数次的痛苦模样,自己应该是快意的,可是……
白夜叹息,慢慢闭上眼,她不能感到丝毫痛快的原因是因为受难的……只是个拥有他皮相的孩子,还是那个孩子其实只是另外一个她而已。
无辜的,煎熬的灵魂。
可是,那又怎样呢?不论她是否当场要了他,这个少年都改变不了他的命运,被送人的宠物唯一的下场……
大胡子掩盖不了几个三大五粗中男人嘴巴勾起呈现出猥亵快意的弧度,很有耐心地粗暴按住被扒得赤裸的二号,手在那其堪称漂亮的身体上滑动,等着轮到自己上的时候。
威尔斯在华丽的老式留声机里放上一张黑胶唱片,高昂尖利的意大利女高音响起伴随着少年凄然痛苦的呻吟响起,他唇角斜斜勾起,半合着眼,仿佛异常的享受。
他耸耸肩一副标准好莱坞五十年代绅士的做派,叹道:“连让我的贵客愉快都做不到的话,这样只会损坏梅迪西家的荣耀而已的玩具,连存在的必要都没有了呢。”
哦,原来梅迪西家荣誉是卖屁眼堆积起来的。
白夜得出个结论。
忽然间,气氛僵了一下,威尔斯唇边的小胡子被脸部肌肉带得一颤,灰绿的蛇眼闪过一丝凶光,而不知何时站进来的立在她两侧的两名保镖则脸部呈抽搐现状。
“抱歉,哈哈,一时嘴快……不,是口误、口误。”原来她不小心把心里话顺口说出来了,白夜摸摸下巴,看着威尔期发黑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
威尔斯脸一沉:“请注意你的言辞,先生,你面对的是梅迪西家,知道么,梅迪西家,意大利拥有数百年历史的权力家族,连总统都敢无礼的伟大家族长……”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外带刺耳昂扬的歌剧唱腔音乐加呻吟哭泣做背景。
其实白夜一直觉得苍蝇的存在并不可恶,那是自然界的选择,可恶的是它没有身为苍蝇的自觉。
“ 吱嘎……吱嘎……叽叽……。”
刺耳、撕裂般的,听了让人浑身起鸡皮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打断对方的长篇大论,成功地让身过几位惯常欣赏歌剧的意大利人脸色成霉绿色。
“您不觉得这声音是如此美妙么,配合着歌剧的高音,那么完美。”学着夸张的语气,白夜露出个不无恶意的笑,伸出指甲愉快地刮着面前的水晶玻璃茶几。
“你……。”威尔斯脸上闪过怒气,猛地站起来向她抓去,而两名保镖的枪则威胁性地指着白夜的后脑勺。
“您要做什么,别忘了,我是这次交易的代理人。”白夜动也不动,淡漠地睨着抓住她手腕的中年男人。
威尔斯轻蔑阴森地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