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歌不停地向唱林挤眉弄眼,逗得台下的人哈哈大笑。
正高兴,唱林才发现又有一个男子走上擂台。“姑娘,可否与在下切磋切磋。”
梦歌正与唱林深情互动,没发现有个人站在自己后面,猛然转身,才发现有一个男子,一袭青衣,很文雅的样子,面容英俊,从前从没见过比他耐看的男子 ;。
稍稍愣了一下,便平复心情:“嘻嘻,好啊。”
“梦歌,给你!”唱林的声音传来,梦歌转头一看,发现姐姐把自己的藤灵枪扔了上来。两只手拿好,摆出架势,双枪上的青玉发出淡淡的绿光。
之所以把藤灵扔给梦歌,是因为唱林总觉得这个男人的武功在梦歌之上,虽然一副文雅像,但眉间突露出来一股刚毅。
果不其然, ;梦歌几招就招架不住,没有还手之功。那人倒也谨慎出手,没有要真与梦歌斗的意思。
唱林一看梦歌怕要吃亏,情急之下拔剑出鞘,空翻上台一剑挡住那个人的长剑,本来唱林的白虹剑轻小,却轻易的截住那人铜色的巨剑,引得台下一阵惊讶声。
“这位姑娘何必这样,我又没有要伤害小姑娘的意思。”那个人露出极温暖的笑脸,总能使人的心安定下来。
“我只是想和你打一场,没别的意思。”唱林笑了一笑,发力把那个人的剑顶了回去。那人愣了好以下,又点点头。“请赐教。”
长剑刺来,在阳光下闪着那古朴的光,唱林抓住时机,一脚立在那个人的剑上,一跃翻到男人的身后。
长剑再次出现在眼前,白虹剑一横架住,竟震得那人虎口发麻,又转到唱林后面,唱林一个正踢,脚向那人的头踢去,却在只有毫米的位置稳稳停下。
“承让。”唱林收起剑笑着做了个揖,那个男人也回了一个极其温暖的笑,“若刚刚姑娘那脚踢上去,我看我就不用活了。”
“哪有那么严重。”唱林喃喃道。谁知梦歌在一旁打岔,“死是不至于,不过残是肯定要残的,而且是脑残。”
唱林一听,狠狠地瞪了梦歌一眼。那个人看了以后轻笑。
“在下复姓南宫,单名一个麟字,刚才冒犯姑娘,还请见谅。”南宫麟做了个揖,笑容像阳光一样。
唱林在一旁笑笑说 ;:“你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又不讲就这个,不打不相识,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叫妘唱林,是她姐姐。”
“姑娘当真是好武功。”南宫麟以前也算战无不胜,近日到被一个姑娘打败了,心里有些佩服、
“不要这样对我说话,怪怪的,以后你叫我唱林,或者叫林儿,或者叫。。。。反正我不叫姑娘。”唱林一听人这样说话就觉得奇怪。
南宫麟愣了一下,接着又发出笑声:“那我就不客气了,唱林。”
天台是个好地方,这是十分肯定的。沃土千里,人民富足,倒也养出了不少闲人。遍看这大燕王土,也只有这里,才能看见和谐的镜像。毕竟,皇帝的手还伸不到这里。
 ;。。。 ; ;
第二章 变态
走下擂台,丝毫不顾及别人的目光,毕竟,帅哥美女,很养眼那。
台下角落里,一个声音悠悠的传来,“武功真不错。”
旁边的人听了以后对那人说,“大哥是想让她为我们效命?”
嘴唇轻轻勾起,旁面的人也愣了一下,“大哥观察她这么多天,难道早就知道她武艺超群。”
“查到她的具体消息了?”声音有些冷峻,但旁面的人很习惯了,又迟疑地说了一句,“陌广松的徒弟。”
那人的眼神明显又冷了几分,“陌广松,他到是也收徒弟了。”
旁边的人说:“大哥还要。。。”
“要,”那人嘴角勾起了一种邪笑,“利用他的徒弟去打下他辛苦换来的江山,也是很好的报复手段。”
餐桌旁,一堆酒罐摞的天高,梦歌早就醉的睡了过去,唱林依旧和南宫麟豪饮,跟喝白开水式的。
“南宫大哥,你是天台人吗?”唱林大喝一口酒,擦擦嘴问。
“不是,我是祁和人,这次有些事来天台。”南宫麟极其温柔的说。
这个人,不论做什么,说什么,总有一种暖心的感觉。
“祁和?跟天台一样吗?也是太守管事?要是不是,最大的官是谁?”唱林好奇的问了一堆问题。自己下山以后总感觉见识太少了,看不清这个地方。
“祁和是太守管事,不过最大的官,是祁侯,赫连蒙。”
最大的官不管事?真奇怪。唱林有些想不通。南宫麟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惑,继续说,“皇帝多疑,从前的开国元勋大多数不是退隐就是被杀,现下只有卫王封彦鑫,梁王田莫扬和祁侯赫连蒙在自己的封地好好呆着,不过也和流放差不多,手里没有半点兵权,只有一些俸禄。祁侯是当初有名的小将,不过现在小将不小了,已经过知天命之年。这些诸侯,最后的下场只有三个。”
“哪三个?”
南宫麟喝了口酒又说:“一是被杀,而是起兵造反,败了,还是被杀,而且死的很惨。成了,坐拥天下。”
开国元勋?那么老头也算一个,于是又问:“要是退隐的会怎么样?”
“一样,三条路。”南宫麟淡淡地说。
一样?怎么会一样呢。唱林急忙问:“可他们已经退隐了呀?”
南宫麟摇摇头:“即使是退隐,但开国元勋的号召力太大,以萧锐的性格,不会让他们活太久。”
唱林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好像酒劲上来了一样,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对南宫麟说:“南宫大哥,我有点喝醉了,出去走走,”南宫麟马上站起来:“我陪你吧。”唱林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
自己喝了一辈子酒,还从来没有醉过。只是老头对自己太重要了,自己从小就在山上,老头就像亲爹一样,虽然这个爹有点不靠谱,自己死里逃生好多才勉强长这么大。
正神情恍惚,突然感觉自己撞到什么东西,撞到柱子了吗,好像没那么疼。
揉揉脑袋抬头一看,
妈呀,撞到人了。
前面的人穿着一身玄黑色的衣服,头发没有规矩的束起来,而是只稍稍固定一下散在身后,一只眼睛的一半被头发挡住,倒显得有些神秘,而从另一半脸来看,只能这样形容他,真心帅呀。
这世界上帅哥很多,这么英俊的实在不多见。
本来南宫大哥已经很惊艳了,没想到今天桃花运这么盛。
“对不起呀。”唱林低着头正想溜走,那个人用哪种超级富有磁性的话对她说:“撞了我就想走。”
声音虽听起来不羁,但总觉有些平淡和冰冷。
唱林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不高兴:“那你想干什么?”
那人稍微靠近唱林,不冷不热的说:“刚刚喝酒了?”
我喝酒了管你什么事。
唱林举起手来要扇他,他却幽幽的说。
“ ;看来今天那个算命的挺灵,算出我今天要被猪打。”
“。。。”
唱林举着手怔住,落也不是,打也不是。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那个人摇摇头说往前走,走了好远说:“我还没说完呢,那只猪看我长得太俊不忍心,举着手犹豫了半天没打成。”
你奶奶个熊!
“你个变态,给我站住!”
我灭你八辈,九辈,一百零八辈祖宗!
脚步慢慢停下来,冷冷的传来一句话:“我叫宸风。”
奶奶的谁稀罕知道你的名字。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虽是冬天,但山上青松常绿,到添了许多生气。风不寒,吹着倒也舒心。一行三人说说笑笑望山的深处走,俊男美女,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三人中,当然包括唱林,梦歌,南宫麟。
南宫小朋友的年龄唱林着意问了一下。在这方面,她从不肯吃亏。所以,在同一年出生却整整差了十二个月的二人,非常自觉地被唱林认成了同岁,南宫大哥就成了南宫。
即使是这样,唱林还非常霸气的拍拍南宫的肩膀说:“姐姐不叫别人弟弟真不习惯,算了,既然以前都叫你难么长时间大哥了,就不长辈了。”
南宫近来无事,原本打算今年过年在客栈里窝着,但暖心的唱林硬要他回山上。原本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起来,但小梦歌嗲嗲的在旁边说:“人家师父不喜欢陌生人会去的啦。”
然后南宫就又担心起来,这位怪脾气的前辈要是不高兴怎么办,看来,又没地方蹭饭吃了。
唱林和梦歌听到这个问题后对视良久,:“如果他不高兴的话 ;。。。。。。”南宫看她们的表情,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更加郁闷了。
谁知,坐在自己前面的两个活宝跳起来大笑说:“那就一定要让他不高兴啦!”
你永远无法想象南宫那满脸黑线的表情。。。。。。。。。。
推开拿到熟悉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十分**。。不。。十分忧桑的背影,老头又咕嘟咕嘟的灌酒,似乎听见唱林和梦歌回来,头也不回地埋怨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把我忘了,为师我好生寂寞呀!”
那深闺怨妇似的语气让唱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梦歌还不忘把南宫的耳朵堵上。
老头似乎还没玩够,转头摆出那无比夸张忧郁的表情 ;,让唱林梦歌差点吐出来。
不过当老头抬起眼看到南宫麟时,竟然显的惊讶。
唱林刚快解释,可还没等张嘴,就听见老头不可思议的说的说:“南宫。。。。。。。”
这一下搞得三人蒙蒙哒,唱林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使劲想啊想,要说老头隐居以来除了买酒很少下山,怎么会认识南宫,难道是酒友?不可能啊,老头死挑死挑一个人,不会再找一个小孩当酒友。
南宫麟也好蒙,这位前辈。。。。。。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可爱很多,但怎么会认识自己?难道自己忘了,不会呀。。。。。。南宫,这世上姓南宫的好多,和自己长得像的。。。。。。。。
莫非是。。。。
!!!!!!!!!
老头面对一道道奇怪的目光,很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你们俩长得很像。。。”
故人?老头大半生驰骋沙场,结实的人不少,唱林在脑子里翻来翻去,想啊想啊。。。。想不到。
老头似乎故意的一样,突然插一句嘴:“你个死丫头,这小子谁呀!”
面对终于正常了的老头,唱林拍拍南宫的肩膀,蕴足了气势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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