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放荡不羁之气,一张坏坏的笑脸,阳光帅气却又痞气十足。
邵晨笑得那叫个春光灿烂啊,“暖暖,人家自然是想了,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夜不能寐,你看我都瘦成皮包骨了!暖暖,你真是太狠心了,这么久也不来看人家。”说着,也不知从哪摸出了条手帕,擦着他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一脸可怜兮兮的看向温暖,仿佛温暖就是一个没良心的负心汉!
温暖看着邵晨那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样子,嘴角微抽,再看他那恶心的样子浑身一抖,一脸无语道:“你这个样子像是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瘦成皮包骨的样子吗?我看着很是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啊!而且,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邵晨一脸笑嘻嘻的道,“那是因为看见暖暖了!我一看见暖暖就高兴了,自然神采飞扬了,暖暖就是我的灵魂支柱,精神食粮啊,不信你摸摸,我真的瘦了好多。”一边说着,还往温暖身边靠靠,示意温暖“不信你摸摸”。
温暖一巴掌拍飞他,扶额长叹,她到底为什么要问他想不想她啊!这不是神经病么?
“雨洛那里还没有查到吗?”
邵晨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见温暖说起正事,也收起了那一脸的嘻笑,正色道,“没有。雨洛传消息回来,我们在四国的势力所查到的姓云的人,没有一个叫云玲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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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美男出浴
温暖皱紧眉头,她一直都觉得娘亲的身份不简单,她查了那么多年,四国她的势力也是不小的,却是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自从跟着师父学医,她便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有一个莲花的胎记,只是被人用药水遮盖了。她想,那个人一定是她娘亲。只是娘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个莲花胎记又代表了什么?
还有她身上的毒,连师父都不知道的不知名的毒,这么多年,师父也没有想到办法去根除,依旧只能用内力压制。若是这毒再不解的话,她也就只有三年的寿命了。她倒不是有多怕死,只是能活着,谁也不想死不是?
娘亲的毒到底谁给下的呢?若是被她查到了,她定要那人百倍偿还,生不如死。
温暖一瞬间散发的戾气自然被身边的邵晨感觉到了,他知道温暖又想到她娘亲身上的毒了,清朗的声音略带心疼的道,“温暖,你不要担心,你娘亲的仇早晚都会报的。”
温暖看着身旁的邵晨,心下微暖。粲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对了美人居和玲珑楼最近生意怎么样?”
“瑾娘传话过来,美人居自从落霜进去之后,生意便蒸蒸日上,前段时间更是凭着你的那首胭脂泪当选了今年的花魁!瑾娘可是数钱数到手软,当老鸨当的乐不思蜀了。”
“至于玲珑楼,伊雪传话说,最近出的那个话剧节目很是受京中夫人小姐们欢迎,节目本就新颖精彩,再加上你给配的曲子,婉转动听,为那节目更是增色不少!再说了,便是不为节目,冲着您“仙乐公子”的名声去的人便已经趋之若鹜了,玲珑楼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啊!”邵晨说的吐沫星子横飞,一脸的得意,大有与有荣焉的感觉,眼底里却满是赞赏。眼前的这个女子,似乎不论做什么,都可以做的有声有色,信手拈来。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可就是因为她太优秀了,让他觉得他们之间如此的遥不可及。
温暖看着邵晨得瑟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师父的嘱托,向着邵晨打了个招呼,身形一动,便消失在了房间内。
温暖运起轻功,穿过了几条小巷,直奔夜王府而去。
夜王府府邸庄严,两扇朱红大门紧紧关闭,门前两座大石狮子栩栩如生,府墙有三丈高。几排铁衣侍卫持枪而立,温暖感觉了一下,暗处还有高手不下百人。
不屑的撇撇嘴,这些人拦得住别人,可拦不住她。她足尖轻点,轻飘飘的跃进了夜王府,如此守卫森严的王府她却如入无人之境。
温暖略一停顿,打量了一下四周,向着王府最大的院子飞去。
温暖停在院子中间一棵梨花树上,看着面前的屋子,屋子里隐约有光亮透出,却没有人的气息。温暖皱眉,搞什么?这大晚上的夜墨白不在自己房间睡觉跑哪去了?该不会是出去鬼混了吧?听说夜墨白从十岁便去军营打仗去了,今年才回来,他不会饥渴难耐,大半夜的出去找女人了吧?温暖坏心的想着。
温暖身形一纵,打开房间的窗户,悄无声息的跃了进去,落地无声,窗户无声关上。这一番动作她做的如行云流水,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温暖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兰花的清香,若有似无,夹杂着淡淡的药香味,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不觉难闻,反而更有它独特的味道,雅致清华,幽香怡人。
温暖打量着夜墨白的房间,白玉石铺就的地面,屋顶上镶嵌着一颗夜明珠,白玉石的桌子,白玉石的凳子,其余的家具全都是紫檀木制成,极尽奢华之能,雕工繁华,令人叹为观止。
温暖看得咋舌,这夜墨白也太有钱了吧?他也不怕招来贼,这么多有钱的东西摆在这里,也不派人好好守着,连个丫鬟小厮都没有。果然,有钱就是任性。
温暖身子一歪,斜倚在了白玉桌旁的软塌上,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摞书,温暖拿过来翻翻,有奇闻传记,有经史子集,有人文地理等等,种类繁多,竟然还有几本几百年前遗留下来的传记孤本,纸业都微微泛黄了。
温暖拿出了一本传记孤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她可不想再折腾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屋内传来了轻微的响声,一面墙轻轻的动了动,暗阁里一人走了出来。
温暖听到声响,抬眸一看,瞬间呆住了。
只见出来那人身姿修长,面若冠玉,狭长的丹凤眼清澈如水,樱花般的薄唇轻抿。如诗似画的容颜微带熏红色泽,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身上,露出胸前大片肌肤。白皙的胸膛被热水熏的微微发红,呈现出水蜜桃般的色泽,墨发未干,几缕发丝粘在了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滴到胸膛,在顺着胸前的肌肤没入衣服里,消失不见。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温暖吞了口口水,想着她如今该怎么做?大叫一声“非礼”?额,貌似是她闯进了别人的房间!嗯,要不假装羞涩转过身去?不过她还想再多看看的说,啧啧,这肌肤真是好啊!
夜墨白挑眉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在暗门打开的一瞬间,他便闻到了空气中隐约传来的莲香,极淡,却很是好闻。这女子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房间,捧着书躺在榻上看的津津有味,如今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毫无寻常女子的羞涩之感,竟然还看的目不转睛。这女子,真是有意思。
“云尘儿?”夜墨白的声音温润好听,带着沐浴后的慵懒,显得极为性感。
“你怎么知道我是云尘儿?”温暖诧异的看着夜墨白。
夜墨白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抬步走向了自己的床,步履悠闲优雅,不紧不慢。温暖撇撇嘴,果然是美人,连走路都这么好看。真不愧是传言中“雪衣玉颜雅如画,风华绝代倾天下”的夜王爷夜墨白。
夜墨白慵懒的侧卧在自己的床上,如玉的手支着自己的头,墨发散开,衣襟半敞,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极是诱人扑倒。看到温暖郁闷的小脸,慢悠悠的道,“能进入夜王府还不被发现的人,这世上本就没几个。穿一身大红衣服的年轻女子,能如此悠闲毫无顾忌的待在一个男子的房间,看到衣衫不整的男子毫不羞涩,甚至看的目不转睛的女子,真是当得妖女二字,不是红衣妖女云尘儿还能有谁?”夜墨白声音温润,说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温暖脸色一黑,心想这男人真是小气,不就是被她看了几眼吗,至于把她说的如此不堪吗!翻了个白眼,恼恨的说道,“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被我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夜墨白听到温暖的话,不禁轻笑出声,他的笑容很好看,俊颜绽开,似是雪山之巅绽放的雪莲,清新高雅。
温暖看的一愣,她从不知道一个男子竟然也可以笑的如此倾国倾城。
夜墨白的笑容却突然僵在了脸上,他刚刚做了什么?他竟然笑了吗?他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这个女子才第一次见面,竟能影响自己的情绪!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薄唇紧抿,“姑娘来夜王府所谓何事?”
温暖看着如此美的笑容竟然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了,顿觉可惜。不过她可没忘了正事。从胸前掏出了一块令牌,突然想到这男子的毒舌,坏心眼的加了内力朝着对面那男人如花似玉的脸扔去。
夜墨白脸色未变,不慌不忙的轻抬玉手接住了那向着自己俊脸丢来的东西,拿起令牌凝眸一看,疑惑的问道:“你和天玄老人什么关系?”
温暖讶然的看了夜墨白一眼,没想到他的内力竟然与她不相上下,或许比她还要高!她可是用了五成的内力,这厮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接住了!真是打击人!温暖不郁的看了看那令牌又看了看他的脸,脸色臭臭的道,“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管知道,以后你的病就由我来治了。”
“你会医术?”
“废话,我若是不会医术怎么会来这里?”温暖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夜墨白。
夜墨白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他不是太震惊了吗!这女子武功高强,三年前便将江湖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一一击败,还是用现学的别人的绝学打败的,实在是惊世骇俗!看她的年纪如今也才不过十五六吧,三年前不是只有十二三岁!如今竟然还精通医术,这女子,究竟是哪来的小怪物啊!
温暖看着夜墨白貌似有些抑郁的俊颜,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的抑郁一扫而空。嗯,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啊。
温暖还没开心够,只听对面那人温和的声音传来,“嗯,像我这种白痴,还是不委屈名震天下的云尘儿了。我还是觉得天玄老人给我看病比较好。”
温暖垮下脸来,若是那老头知道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他一定会把她劈了当柴烧!她肯定!
温暖一脸狗腿的笑,“夜王爷大才,如何会是白痴呢!您一定是看错了!能给您治病是我的荣幸,怎么能是委屈呢!”
夜墨白看着温暖脸上的笑极不自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甚是滑稽。故意逗她道:
“当真不委屈?”
“不委屈!”
“果真?”
“果真!”说到最后,温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那好吧!”夜墨白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眼眸里却是带着点点笑意。
温暖咬牙!她忍!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最好不要犯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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