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角斗中,她输了,且输得无地自容。她的男人有了新欢,而她却连旧爱都不是,她感觉自己被压抑到了地狱里。
“大婶,一个人在这乐什么呢?”在派出所见过的那小妖孽突然蹦到她的面前,额头上还贴着块胶布,脸上的红肿已消散了许多,露出清丽的小脸来。
“滚一边去,老娘现在没空和你闲扯淡。”栾萌萌把头一甩着头对那小妖孽怒吼一声。别以为女人每次甩着头尖叫是因为*迭起,跟周海平在一起,栾萌萌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从跟他第一次起,他就生硬的进去,到现在五年了,一直就是这个动作,从来没换过。每当她想看看他享受的样子时,他总是用手捂着她的脸,不让她看,说女人应该矜持。栾萌萌想,他八成是把自己当成罗美薇的替代品在上了。
那小妖孽明显的有受虐倾向,非但没走,反而走过来贴着她,软声软语的说道:“姐姐,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他的牙齿洁白整齐,像一颗颗听话的没有成熟的石榴籽。
栾萌萌喜欢牙齿漂亮的男人,吐气如兰,她没好气的瞪了小妖孽一眼,没再吼他,自顾自的喝了口酒。
“唐二少,今儿怎么换了口味,看上一大妈了!”一个穿着大朵红花,长着一脸青春痘,脸上的表情好像你给他把菜刀他就能征服全世界一样。
小妖孽似乎对这花衫颇有顾忌,往栾萌萌身边缩了缩。
栾萌萌用白眼球狠狠瞪着花衫男:“你说谁大妈呢?”
那花衫男跟一愤青似的狂笑道:“说你呢,大妈!”
栾萌萌嘴角一咧:“我什么时候多出个像你这么傻啦吧唧的儿子的?”
周围的人一下子笑喷了。
花衫男面红耳赤,对小妖孽嚎道:“唐二少,你可真够牛逼的,请这么个老女人跟老子赌酒,是不是想把你们家的家产白送给我啊!”
那小妖孽一听这话,突然发了狠,对那花衫男吼道:“姓裴,你以为小爷真的喝不过你吗?”
“那好啊!今天我们就来比比!”花衫男大嘴一列,像只抽干了水的河马。
栾萌萌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来对地方了。她把小妖孽往边上一推,对那河马说道:“老娘来和你喝,谁先倒地,谁就脱光衣服在地上做王八叫。”
一旁的小妖孽急得话都结巴了:“姐。。姐。。他可是千杯不醉呀!”
“屁!”
人想醉的时候,总是醉不了,栾萌萌喝了一杯又一杯,但脑子依然无比的清醒。她知道自己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被剥落撕走,那是她想要用命去换的东西,她可以放弃一切,名利、地位、安逸、繁华似锦,所有的所有的拿去换她想要挽留的东西,在今晚被周海平彻底的践踏在了脚下,踩得支离破碎。
看着躺在地上烂醉如泥的河马,栾萌萌笑得很张扬,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周海平,你以为就你会偷吗?
她摸出了手机,按下一个号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对她说道:“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余文乐说过,他和他老婆上床*的时候手机会关机,否则有电话进来会影响他达到极乐的情绪。
现在这个会享受的男人正*的和他老婆极乐呢!她将手机恶狠狠的丢在一边。
河马被小妖孽拖到一旁脱得只剩一小裤衩了,他快乐的手舞足蹈!
她突然就想到了得了肩周炎的种马,50次+50次=100次!
她拨通他的电话,只说了一句:“我现在马上要见到你。”就把电话挂了。
唐钰接到栾萌萌的电话时,正爬在一小妞身上做俯卧撑,他做得有点焦头烂额,那玩意软啪啪的,把那小妞急得快要*了。
可一接到栾萌萌的电话,他那玩意儿就像闻到了腥味儿一样“腾”的一下就竖了起来,他顾不得小妞惊艳的眼神,套上裤子就冲出了门。
一场大雨幕天席地,冲刷着谁的忧伤?栾萌萌站在雨中,看着雨中奔跑着的男人,说不出的畅快!
唐钰把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栾萌萌拉进车里,然后将车开到了一个露天停车场。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城市里的万点灯火在雨光中变得暧昧而迷离,还可以看到雨水在大力冲刷着那笔直的大道上不停奔走的车流,仿佛想冲刷掉车身上的灰尘和污垢。
栾萌萌的身体里强大的热气流在不断地扩展,像是要把她给烤焦,身上的湿衣服冒出一丝丝的热气,那些克制下来的怒气和悲愤随着那热气一点点冒出来。
唐钰一句话没说,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
栾萌萌猛的拉过唐钰的脸,贴了上去,那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唐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被她勇猛一下子吓住了。
栾萌萌开始挑逗唐钰,从此以后她要做自己的主人,身体的主人,灵魂的主人!
唐钰感觉自己像是上了一匹无法驾驭的野马,那匹马用强大的力量将他控制住了。
这女人发起飙来还不是一般的猛啊!
他被她死死地抵在车椅上不能动弹,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们去后座!”
但栾萌萌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听他的,骑在了他身上。
栾萌萌的满腔的怒火在一次次的极乐中得到释放,她紧绷着身体,甩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双手搂着唐钰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边做边嚷道:“这个世界上的规则都是由你们男人定吗?你们想搞女人就搞,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搞你们男人?”
唐钰猜这女人八成是受了什么刺激,但这个时候他什么说不了。
“初恋就了不起吗?了不起吗?”随着她的一次又一次紧缩,唐钰知道她的快点临界了,他发出一声怒吼,和她一同达到了极勒的顶峰,两人紧拥在一起,长久地接吻,体会对方身体里传来的变化。
许久,他们终于平静了下来,唐钰把座位放平,两人平躺在座位里。唐钰伸出手*着她的还在滴着水的长发说道:“好了,你刚才很勇敢的强~了我这个大男人,能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吗?”
正文 (37)
“你有过初恋吗?”栾萌萌的这句话是用*发出来的。
她的舌头被唐钰吻肿了,口腔里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这让她想起了在大学时有个叫乌里兹的外籍教授说过的舌头理论。他说,舌头与女性的进化有关,他还在黑白上画了几个战国楚墓“吐舌怪兽”的造型,旁注:“舌头……生产力……女性”。他还说,雌性两栖类的动物是以舌头产卵布卵的。中医的理论是,从一个人的舌苔上能看出这个人身体是否健康,欲望是否强烈。
唐钰舌吻她的时候,她口中带着苦味的唾液渐渐发生了化学反应,变成了带着麦芽糖的甜味,她*发声虽然只依靠口腔的变位,但是,事实上却是牵动了她全部的脸颊甚至是浑身上下的肌肉。
这感觉让她感到比达到*的时候更有*,更让她感到释放。
“初恋?”唐钰移动了一下还冒着热汗的裸背,笑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刚才做的太激烈,他的腰有些酸痛。
在这个狭小车厢里,流淌着繁杂的味道,他的烟草味,她的酒精味,还有她带着玉兰花的体香,他将栾萌萌的的头垫在他宽厚的臂弯上,轻嗅,轻语:“栾栾,我喜欢和你这样。”
静谧空间中,有她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即使是刚才那样痴迷而疯狂的纠缠中,这个女人的瞳孔里仍带着沉重而压抑的光,这让唐钰的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他不能容忍她在他疯狂的时候不是全身心的投入。
“你遇上你的初恋了?”他看着她,下颚的线条变得锋锐,眉峰蹙着,眉宇中的情结,似一把温柔的刺刀。
“我的初恋?”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她曾经以为那个人可以变成她的初恋,但没有。
蓦然,她的手机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栾萌萌动作灵敏,手机响了两声就被她按断。紧接着,进来一条短信,署名:我的海平。
内容简短:你什么时候回来?
栾萌萌死死捏着手机,一脸冷笑。
“回家还是和我去酒店?”唐钰套上半干的衬衣,半掩的结实的胸肌在朦胧的灯光和下泛着静态的性感,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栾萌萌,黑暗中,他的一双眸子很亮。。
不堪重负的疲惫突然席卷了栾萌萌的全身,她懒懒的说道:“送我去诊所吧。”
她不想回去面对周海平的那张脸,然后躲在被子里睁着眼睛瞪到天亮,她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是熬肿了双眼,一早还得把冰块往眼睛上压压,然后化上精致的妆去上班。
“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在逢场作戏。”快到诊所的门口的时候,唐钰突然说道。
“我和你才是逢场作戏。”栾萌萌软软的一笑,“周海平不是。。”她的声音有点发抖。“他精神出轨也好,肉体出轨也好,我都没有权利责备他,因为那是他的初恋,是以爱为前提的;不像我,只是为了身体的*,所以,我是个坏女人。”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她用手去抹,哪晓得越抹越多,她转过身就往诊所跑。
唐钰冲上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说:“栾栾,栾栾,你别哭啊。。。别哭啊。。。”
栾萌萌靠在唐钰的怀里,平息了一下情绪,这一哭,她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周海平是你的初恋?”唐钰将栾萌萌从怀中直起,面色笑呵呵的问道。
“初恋?”栾萌萌低头笑道:“他从来就没有和我恋过,又怎么能叫初恋呢。”她向后退了一步,让两人之间隔出距离,干咳一声,说道:“今天谢谢你。”
唐钰挺直身体,身姿立刻显得气宇轩昂,派头十足,望向栾萌萌,目光悠远却带着压迫感,仍然是一脸的坏笑:“是谢谢我的身体,还是谢谢我的。。。”
栾萌萌脸一红,不等他的话说完,已经开口催他:“快走吧。”
“Goodbye kiss总该有个吧?”
栾萌萌转过身,胳膊举得高高的,手一挥,跟他道别。
“狠心的女人,真是无趣,用完就甩!”唐钰坐回车里,对着她的背影,喊了句:“别忘了我们的50次之约!”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猛一踩油门,转眼间已驶向很远。
正文 (38)
在酒精的作用下,栾萌萌一夜无梦,只是在睡前默念了几遍离婚吧。
清晨起来,她站在镜子跟前,不停地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桃色的面颊,明亮的双眼,一头黑发根根都整理的规规矩矩的,那别致的黑色华伦天奴的短裙没有一点儿皱褶,整洁地穿着她苗条而又健美的身上,虽然她已不再是二十多岁的姑娘,但她依然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
她打定了主意,决定和周海平离婚。离婚并不会比栾家有个私生子更让栾家的人失颜面,再说,现在离婚的人满街都是,已经变成了一种时髦。
吴楠是个非常守时的员工,8点差5分,她准时出现在诊所,然后认真的抹桌子,扫地,尽管她的手下已经有了两个到这小诊所来实习的医学院的学生,但她依然做得一丝不苟。
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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