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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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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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做一次少一次,就让他爽个痛快吧。”

    麦迪当这是闲事儿。她要对栾萌萌说的正事是,下周在香格里拉饭店有个大学同学会,发起人是朱大炮。

    

正文 (68)二更求票啦!

    

    周家的晚餐因为栾萌萌的缺席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周博士没吃两口就放下筷子钻进了书房。

    周母立刻表现出婆婆的本质:“哼!这地球离了谁还不是照转!海平,她不来拉倒,咱们吃咱们的!”

    周海平是个孝子,他不忍心*独自一个人对着一桌子辛辛苦苦做出的菜唉声叹气,勉强吃完一碗饭,带着郁闷的心情低着头走进书房。

    他原以为今天在饭桌上能见到栾萌萌,还特意买了两张电影票。。。

    周海平长得很像他的父亲,尤其是额头,很宽,由于头发生得高,印堂发亮,相术上说,这是大富大贵的面相。

    周博士坐在摇椅上,看着周海平,痛心疾首的说道:“唉!我这么多年辛苦的经营还是功亏一篑!”

    “爸,不会的,当年你还不是让曼丽阿姨出面找栾老爷子,他才同意了我和萌萌的婚事的。”周海平颇为自信的说道。

    周博士一听周海平这话,一改平日温和的态度,从摇椅上跳起来,对着他劈头盖脸的就咆哮起来。“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以为你去找你曼丽阿姨出面,栾老爷子就不会让栾萌萌和你离婚了?”他眼睛里迸射出的犀利的刀光,像出膛的子弹,不容周海平躲闪,直接就穿过了他的胸膛。

    周海平从没见他的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吓得他的腿肚子有点转筋。“爸。。。我。。。我。。。。。”

    周博士看着周海平连声冷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亏你还是个拿手术刀的,栾老爷子当年会同意,你真以为他是受了胁迫?那是因为他知道栾萌萌喜欢你,不过是顺水推舟,还我们周家一个人情而已。”

    周海平一听,脑袋立刻就大了,大成了最大个的西瓜。“爸,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是萌萌坚持离婚,我不就没希望进董事会了?”

    周博士恶狠狠的挖了周海平一眼,“你现在才知道?早干什么去了?”他躺回摇椅,一边摇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他儿子,像背诵一篇课文,不紧不慢的。“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像栾萌萌这样的女人你上哪儿找?家世好,人又漂亮,又聪明,你以为你拿把破手术刀就比她有本事了?屁!栾老爷子把真本事传给她,却不让她进医院主事儿,是不想她过早的受累,顺便看看你将来是不是真的能帮他。哼!你可到好,为了一个甩了你的女人,挥霍掉了你的前程!”

    周海平的脑袋跟裂开似的生疼,他急忙摆手叫道:“爸你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他何尝愿意事情到这个地步,他只是没想到栾萌萌真的会和他彻底决裂到离婚的地步。

    周博士清了清嗓子。“萌萌身边有男人围着转了。”他老人家上辈子肯定是条仙狗,鼻子不是一般的灵,比他

    儿子强多了。“我看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哄哄萌萌,最好能让她怀个孩子,女人有了孩子就会变得死心塌地。”

    他挥了挥手示意周海平出去。

    18年前那个夜晚就像今晚一样没有月光,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晚上凌晨1点,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突然跌跌撞撞地来到同城医院,女人肚子里怀了个野种,不知因何羊水提早破了,血快流干了才到医院就诊,当时值班的医生叫栾鹏飞,护士叫吕曼丽。。。

    原本只是一尸两命,却平白无故多出一条命来。栾鹏飞不知为何,竟给一个正在打针的病人下错了药。

    周博士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哼!当年要不是他劝说吕曼丽出来顶罪,栾家也就到不了今天。

    周博士的摇椅摇得欢腾,一个做母亲的会为孩子豁出性命的!

    就算栾逸是个老狐狸,他也有套狐狸的套!

    没有了事业。。。周海平吞下曹神医红色的药丸,额头上冒出一阵冷汗。

    女人爱逛街,心情不好的时候更爱逛街。

    麦迪拉着栾萌萌,在商场对着那些商品,就像见了仇人一样,分外眼红,三个小时下来,一口气唰了三十万。拧着大大小小的包,两个人坐在商场的休闲区一人要了一杯咖啡,边喝边喘气。

    “麦迪,你可比你们家老刘厉害多!”栾萌萌揉着有些发酸的脚板开始打趣。“他在床上整一晚最多也就花个万儿八千的,你三个小时就花了他三十万。”

    “这就是家鸡与野鸡的区别。”麦迪一笑,说得很轻松。一点没有那些发现老公在外花搞后的女人该有的形象,眼神飘忽,精神涣散,无精打采,笑容虚弱。

    “要不我们再去逛逛?”麦迪推了推咖啡杯,对栾萌萌笑道。

    “走。”栾萌萌一点不含糊。

    池田坐在商场的录像监控室里,像看电视一样盯着在名牌专柜扫货的女人,她双眼发亮,花起钱来像斗牛一样卖力!

    她在看首饰。。。

    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吊坠的款式非常独特,好像一把精致的钥匙。她的皮肤很白,戴在她脖子上,越发衬得钻石夺目。

    她有点爱不释手,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嘴角微微翘起,样子很妩媚。。

    池田双臂交叉,一只手的拇指顶住下巴,安适如常的脸上暗流涌动。

    她没有买。。。

    “阿东,去把那条项链包起来送到我办公室。”他有些不悦的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一根白金链子,那上面挂着她那天在停车场塞给他的戒指。

    

正文 (69)

    

    从商场出来已是夜里*点,忽然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清凉透心。

    同城的气候今年颇为反常,以往到了六月已经热得不行,可今天却还如杨春三月,透着微凉。

    莫不是2012要到了?

    方才和麦迪吃了顿又热又醇的香肉火锅,栾萌萌觉得浑身*,此刻被风一吹,倒是遍体通爽,开着车的她竟有些昏昏欲睡。

    她急忙打开车窗,夜风含着水汽迎面扑过来,带着点泥土的清香,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在停车场将车停好后,她拧着大包小包齿牙咧嘴的的向楼道走去。

    *是魔鬼啊!

    她有点肉疼她的钱。在麦迪的唆使下,一*,就跟着买了这么一大堆全是不打折的名牌衣服。

    一个漂亮的剪影。

    背后是迷离的霓虹,他漂亮的黑眼睛在灯光下闪烁,对着她微笑。

    唐钰。

    栾萌萌心下一动,早知道他天性风流,是个锐气夺人、俊美无俦的人物,却没想到,竟然可以“妖孽”到一笑倾城的地步。她不由得叹气,这种人生下来就是让女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

    他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将她揽在怀里,嗤嗤笑道:“暖暖,你不是姜茹,池田那小子弄错了。。。”他身上有股浓浓的酒味。

    和喝醉酒的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栾萌萌只要将他带回家。

    屋子里漆黑一片,张赫不在。

    栾萌萌按亮客厅的灯,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喷在她赤裸的颈上,精亮的眼睛蒙上淡淡的雾气,突然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过来。

    栾萌萌被他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他今天真的喝得太多了,重得要命。

    “唐钰。。”她拍了拍他的脸,怀里的男人却好像睡着了一样。半晌后,他才从她颈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痴痴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亲。“姜茹,你回来了……”

    栾萌萌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真的是醉糊涂了,醉得连和谁在一起都不知道。不晓得这个叫“姜茹”的是何方圣神?听到他柔柔的喊着这个名字,她的心里有点发酸。

    酒是穿肠得毒药,伤肝伤胃。栾萌萌寻思着去弄点醒酒汤,可是怀里的男人醉猫一样,吃糖似的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栾萌萌试着哄他。“唐钰,你先放开我。”

    唐钰皱了皱眉头,贴近了看她,虎威难逆的样子。“你想去哪儿?”

    栾萌萌温声细语:“我哪儿也不去,你看,我们总不能整晚躺在地上吧,不如我们去房间的床上躺着好不好?”

    唐钰一听,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用力地点点头:“好,这里又硬又不舒服,我们回房间躺在床上。”

    栾萌萌松了口气,扶着唐钰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向卧房走去。

    客厅房离卧室不远,栾萌萌扶着唐钰躺在床上后,还是一身大汗。

    真是烂醉如泥。

    栾萌萌站起身,想去给他弄点醒酒汤。可人还没站直,唐钰反手一拉,就将她压在身下。“你想去哪儿?”他眼角嗜血。“又想去吸那该死的东西吗?”

    “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栾萌萌知道他喝高了,不和他计较,只盼着快点将他哄醒了完事。

    她抬起手,想帮他擦擦脸上的汗珠,却被他一把抓住,灼热的唇蛮横地吻下来,连声说:“姜茹,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

    姜茹,姜茹!这该死的家伙干嘛一直张口闭口叫这个鬼名字?

    栾萌萌有点冒火。

    她用力甩开唐钰的手:“姜茹,姜茹,叫得这么亲热,你干嘛不去找她,跑我这儿耍什么酒疯!”她直起身就往外走。

    唐钰一把抓住她,红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她:“我知道你又想去吸那该死的白面儿了!”他像发疯了一样,三下两下扯撕烂她的衣服。

    “你放手!”栾萌萌拼死抵抗。

    她知道他喝醉了,可是他喝醉了也不能这么对她啊!

    感觉到她的抗拒,唐钰大力的扣住她莲藕一样脆白的手腕,随手扯过被他撕烂的衣服,迷迷糊糊地将那纤细的手腕绑在床头,双手一拉,打了个死结,又疼又紧,嘴里像蹦豆子似的:“我让你吸,我让你吸。。。”

    栾萌萌感到自己像被人装在猪笼里沉到了水里,身上很重,想挣扎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她头抵着柔软的真丝枕被,朦朦胧胧地看着扭曲的天花板,如同看着另一个世界。

    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叫得支离破碎,声嘶力竭。可任凭她疼得银牙咬碎,他就是听不到。

    他不断重复的只有一句话,他说:“姜茹,不要死,不要死……”

    替代品,只是替代品而已。

    栾萌萌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煎熬!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整个过程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那么刻骨,那么撕心裂肺。

    她泪眼蒙眬地望着在自己身上承欢的男人,她从来没有这样怯弱过,小声嗫嚅着,尖细的啜泣说明她此刻有多难过。本以为他会顾及她的身体,可身上的人吻着她的眼泪,咀嚼着她的痛苦,依旧兴动如狂,不管不顾,疯狂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他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平定了呼吸,借着月光痴痴地望着她凝玉般的脸,轻叹一声,细致缠绵的啄吻,似乎暗示着他的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老天爷有时候待人特不厚道,全然不顾俗人的感受,第二天居然骄阳似火,一片阳光灿烂。

    张赫静静的瞧着坐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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