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冷战薄情老公:总裁的爱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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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冷战薄情老公:总裁的爱妻(全)-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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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我不知道秦先生回来了。”小护士不停的摇着头,眼泪纷飞。
  秦晗奕抓住夏岚的双肩,迫使她看向自己,而不是逼视着小护士。
  “晗,我真的没有推叶以沫,我没有。”夏岚慌乱的解释。
  “你既然没有推以沫,为什么要逼着她说谎话?”秦晗奕鄙夷的看着夏岚,真真的轻看了她。
  “是她冤枉我,我才让她说实话的。”夏岚明知道他不会信,却还在极力狡辩着。
  “夏岚,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秦晗奕失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在今夜之前,我还觉得愧对你,让你无辜卷进了我和以沫的感情里,让你痛苦。可是,今晚开始,我们都不欠你了,像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注定一辈子没人爱。“
  “我没有。”夏岚失控的尖叫,蓦地推开秦晗奕,后退几步,才站稳,瞪着秦晗奕,又蓦地瞪向小护士,“你们合谋害我的,对不对?”
  “……”秦晗奕皱紧眉心,打量着夏岚,没有接话。
  小护士的视线,极快的在两人之间晃动了一圈,委屈的控诉道:“夏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将卫小姐推下去的。”
  夏岚被这突如其来的控诉,气得一时间昏了头,蓦地转头,想也不想便怒喝道:“你不要命了?”
  小护士被她的吼声吓得一缩,当即求助的看向秦晗奕,求道:“秦先生,救救我的家人。”
  只是,秦晗奕这会儿哪里有功夫搭理她,他快速上前两步,扣住夏岚的手腕,用了极大的力气。
  “夏岚,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告诉我,乐乐在哪里。”秦晗奕没有时间再去与她争论,她到底有没有推叶以沫下去,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乐乐。
  “乐乐?”夏岚眼中的情绪一怔,随即愤怒的质问道:“叶以沫的儿子在哪里,你问我干什么?”
  “夏岚,我警告你,如果乐乐在你手上,就立刻给我交出来。如果他少一根头发,我要你夏家所有人的命。”秦晗奕是真的发了狠,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儿子。
  夏岚被秦晗奕威胁的话,扎得心口生疼,便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秦晗奕,这么忘恩负义的话,你都说得出口,当年如果没有夏家,你早就去要饭了。”
  “就算是你们夏家曾对我有恩,也不代表你就可以是无忌惮的去欺负他们母子。”秦晗奕的语气没有半点的缓和,“而且,当年你们夏家投在秦氏的钱,我已经让夏家获得了几百倍的回报。所以,夏岚,不要再用夏家对我有恩来做挡箭牌,这件事不是次次都能救你。哪怕我秦晗奕要背负上背信弃义的骂名,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动我的儿子。”
  夏岚看着秦晗奕眼中布满的红血丝,终于知道怕了。
  “我没有动乐乐,你别冤枉我。”夏岚慌乱的解释道。
  秦晗奕盯着她,点点头。
  “晗,你信我的,对不对?”夏岚试探着问道。
  秦晗奕看着她你样子,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索性甩开她的胳膊,警告道:“想让信你,那你就待在这里,找到乐乐前,不能离开。”
  “我为什么不能离开?”夏岚觉得这话有点好笑,刚反驳了一句,见秦晗奕的眸子一寒,她立刻便收住了话,忽然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的小护士,“也许是她呢!她既然能冤枉我推叶以沫下楼,肯定也能与别人合谋绑架乐乐的。”
  夏岚是为了让自己摆脱嫌疑,胡乱的瞎说,并不是她真的怀疑小护士了。
  她心里甚至没有觉得,小护士是故意陷害她。
  因为她当时确实伸手了,用力没用力,只有她自己知晓。
  “夏小姐,你怎么能冤枉我?”小护士一惊,随即视线转向秦晗奕,“秦先生,你相信我,我连小少爷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绑架他啊!”
  秦晗奕迎上小护士楚楚可怜的目光,眸中冷冽的情绪没有半点的融化,而是对着两个女人警告道:“今晚谁也不能离开这里,听清楚了吗?”
  “我知道,我一定不离开。”小护士当即点头,似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走就不走,清者自清。”夏岚虽然不甘心,但她更清楚,秦晗奕说不让她走,就算她闹着要走,也走不了。
  而且,如今的秦晗奕,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秦晗奕。
  叶以沫离开五年,他将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发展秦氏上,如今秦氏的势力,又岂是夏氏所能搬倒的?
  秦晗奕冷冷的又扫了两人一眼,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上了电瓶车,开出一段距离后,他才拨通了蓝予溪的电话。
  “兄弟,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晚打电话来?”蓝予溪带着困倦的沙哑声音,好一会儿才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
  “蓝予溪,乐乐不见了。”秦晗奕没有心情再多说别的,直接道。
  “什么?”蓝予溪瞬间清醒,从床上爬了起来。
  “能不能找蓝市长帮帮忙?”秦晗奕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强人所难,但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多等,等一分钟,乐乐也许就危险一分。
  “好。”蓝予溪略一迟疑,还是肯定的应了他。
  “兄弟,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有消息立刻打电话给我。”秦晗奕嘱咐一声,挂断电话。
  蓝予溪办事,他放系。
  若是,蓝市长真的愿意帮忙,很白两道哪个敢不给面子?
  其实,这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要找市长出头,但,关心则乱,秦晗奕这会儿要是能请到国家元首,他也会请的。
  ————————————寂寞烟花V作品————————————
  蓝予溪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手里的电话,犹豫了许久,才拨通了父亲的手机。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天,非要这么晚打电话来?”电话一接通,电话另一边便传来了蓝市长带怒的责怪。
  “爸,秦晗奕的孩子忽然丢了,您能不能找手下的人帮帮忙?”蓝予溪忽略父亲不善的口气,径自道。
  “秦晗奕什么弄出个孩子来?”蓝市长还是认识秦晗奕的。
  “这事说来话长,爸爸,那孩子才四岁,现在不见了,如果不尽快找到他,恐怕会很危险。”蓝予溪重复着事情的严重性,希望可以被父亲重视。
  “这种事情找你哥就行了。”蓝市长顺口便回了句。
  蓝予溪闻言,顿时便沉默了。
  蓝市长重重叹了声,“我会找他处理的,你放心吧!”
  “谢谢爸!”蓝予溪终于恢复声音,致谢道。
  “你有时间就回来看看。”蓝市长的声音不复往日对属下的威严,在这样的夜里,更像是一个孤单的老人。
  “我知道了。”蓝予溪沉重的回。
  “你哥他……”蓝市长刚提了个头,又收住了话,没有继续再说。
  “不打扰爸休息了。”蓝予溪知道父亲想要说的是什么,可他并不想听,有些心结,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
  挂断了父亲的电话,蓝予溪靠在沙发上,缓和了一下情绪,便再次拿出手机,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片刻后,景浩的声音伴着吵杂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
  “哥,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寂寞啊?”
  这五年来,景浩和蓝予溪的感情好了许多,用景浩的话来说,许是他们都寂寞,又是亲兄弟,就凑合凑合,没事联络一下感情。
  大概认识景浩的人,都无法想象,这样的话是他能说出来的吧!
  他没日没夜的花天酒地,身边狐朋狗友无数,换女人如换衣服,又有谁会相信这样的人会寂寞。
  “浩,晗奕的孩子突然在疗养院里丢了,你不是认识一些黑道的人吗?帮我查查。”蓝予溪这会儿说话的语气,比求父亲的时候轻松了许多。
  “许乐乐?”景浩一惊,他可是知道这个人的,这要是让高天愉知道了,非急死不可。
  景浩觉得自己很奇怪,这会儿想起的人,居然是高天愉。
  “对,我们当心是绑票案,你找一些相熟的人去查,尽量低调些。”蓝予溪不放心的嘱咐道。
  “你放心吧!”景浩一本正经的回,这种大事,他可不敢打马虎眼。
  “恩,我等你消息。”蓝予溪对景浩还是信赖的,只有他知道,景浩表面上看着不学无术,可那不过是他抵抗回到蓝家的办法。
  景浩一直将自己的身世当成耻辱,即便他的亲生父亲是这个城市权利最大的人。
  ————————————寂寞烟花V作品————————————
  灯光昏暗,气息迷~乱,偌大的圆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激烈的碰撞着,刺耳的电话铃音这个时候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男人在女人的身体里,又使劲的冲撞了两下,蓦地抬起身体,摸过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情一怔,当即从女人的身上翻身而起,一边拉过丝被盖在身上,一边接起电话。
  “爸。”
  “予泽,许安歌的孩子许乐乐不见了,你帮忙找找。”蓝市长刻意没提秦晗奕,就是不希望大儿子联想到蓝予溪的身上。
  “知道了,爸。”蓝予泽当即应下,没有多问。
  “恩,有消息通知我,几点都可以。”蓝市长又嘱咐了一句,挂断电话。
  “你爸?”女人抱着丝被坐起,漫不经心的问道。
  “恩。”蓝予泽抽出一支烟,并不急着去办老爷子交代的事情。
  女人拿过打火机,为他点了烟,他舒服的吐了个烟圈,才讥笑道:“予溪还真是有面子,朋友的私生子丢了,也能请动我们的铁面市长帮忙。”
  女人的眸色微闪,垂下眼帘,不知蓝予泽正侧头盯着她。
  蓝予泽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别过脸,阴沉着脸,讥笑道:“怎么了?一提起予溪,你心里就不舒服了?”
  “知道我不舒服,你何必还说?”女人眸色变冷,想要别过脸,蓝予泽却偏偏不让她如愿。
  “我告诉你,你就是不舒服,也得给我听着。”蓝予泽眸中的情绪越发的狰狞,“你们不是都喜欢予溪吗?那我就偏偏不让你们如愿。”
  “你想做什么?”女人一皱眉,质问道。
  “于彩宁,你是我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了,蓝予溪也休想碰你。”蓝予泽蓦地俯下身,将于彩宁压在了身下。
  “蓝予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就算是他知道我还活着,你以为他还会要我这只破~鞋吗?他现在喜欢的那个人是知名设计师卫痕。”
  “你想着他也不行。”蓝予泽狠狠的掐着于彩宁的脸,已是盛怒。
  于彩宁直接忽略蓝予泽的话,而是问道:“老爷子要找的孩子,是许乐乐?”
  “怎么?想帮予溪?”蓝予泽的眸光越发危险,似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是,我想帮他,帮他和卫痕在一起,这样我就不用整日的牵肠挂肚,就可以好好的做你的傀儡娃娃了。”于彩宁半点都不惧怕蓝予泽的回道。
  其实,她不怕的不是蓝予泽,而是她不怕死。
  对于一个几年前就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活着和死了,分别不大。
  如今,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有两个,一个是蓝予溪还没有幸福。另一个就是蓝予泽还没有死。
  她恨这个男人,每天都在盼望他不得好死。
  他曾在床~事过后问她,“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回他,“像你这种恶人,死太容易,岂不是便宜了你。”
  然后,他便看着她冷笑,狠狠的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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