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人,同样也不会答应任何无理的要求。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设定,他可以通过一种工具远距离进行更改,只不过这点,他同样没有告诉江明宏。
“这倒是一个非常快速的办法,的确我们可以保证自己一方的秘密不被泄漏出去,而且也不必费心寻求他们的信任,好吧,在未来的一个月内,你就开始寻找一批合适的人选,秘密接触到,送到我们以前那个秘密基地中去。现在哪儿虽然荒凉无比,但修正过还是能够正常使用的。”薛云楚还不想暴露飞船的存在,以前的那个地方,可以继续投入使用。
仅仅用了两天时间,江明宏就选定了一个幸运儿。说他幸运绝对没有错误,在这个金钱万能的时代,少数几种,绝对无法用钱买到的东西,那就是更长的生命,一个普通的穷人,同样可以活到九十甚至一百岁,而一个亿万富翁,可能最多八十就死掉。的确,金钱可以买到更好的医疗服务,来延长生命,但那种延长,非常无意义,躺在病床上吊着,还算活着吗?真正健康地活到死,根本上还是平时进行各种体力运动,合理的生活习惯等,这些却不是靠钱就能做到的。
福布斯排行榜第二,世界著名投资者巴拉姆,八十四岁,现在个人财产三百四十五亿美元。这个数字并不高,因为在此之前,他曾经先后捐出数百亿给各个慈善机构,是有名的慈善家。
选定这个人,风险不小,因为他太受人关注了,但江明宏有自己的考虑。很简单,正因为他名头大,羁绊才少,那些潜在地下的富翁,往往牵扯到的势力极多,不是可以简单应付的。这个老头,既然可以随心所欲地捐出数百亿美元作慈善事业,就说明,他个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代表什么势力,否则任何一个势力都不会容许自己的掌舵人,随意捐出这么大的金额。许多家族财富远比他来得多,然而没有人捐款超过他,道理就在这里。
而且想要掩盖过去并不困难,制做一具替身,自然死亡就可。巨额财产转移虽然麻烦,必须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才能合法地转移过来,不过这也难不到他,反正手下有很多金融专家,如何做不需要他亲自处理。
“人已经选定,世界头号投资者巴拉姆,博士,我很快就与他接触,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没有?”江明宏有些忐忑地问道。毕竟是要接触一个睿智无比的家伙,虽然他久经商场,磨砺也多,又是他首先提出来,但还是担心会出现意外情况,被这个老头泄漏了机密,到那个时候,现在他拥有的一切,会在短短时间内化为泡影。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人的贪婪,这种技术要是被泄漏出去,战争,简直是一定会爆发的,只是不知道会有多少势力参与而已。当然这种战争,是指特种战,不是那种常规战场上的厮杀,只会更残酷,决不会差。任何利益,对个体而言,也没有这个技术代表的大。
“嗯,这个人,还可以,”很快检索完资料,薛云楚肯定了江明宏的选择,他很快明了江明宏此时的心态,便提醒道,“没有什么太多注意的,你只要记住,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眼光独到的投资商人,而是一个苟延残喘,等待上帝召唤的老头就行了。而且,只要你把第四代控制体用在他身上,即便他有心泄漏我们的秘密,在他说出来之前,就会变成白痴。”
江明宏心里一震,但随即放松了下来,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何况只要这个家伙真得有那么睿智,就不会犯这种错误。
“好,我马上去办,争取半个月之内,让这个老家伙屈服,免得把那些钱白白扔掉。”江明宏现在信心十足,当今世界上能有如此神奇科技能力的势力,除自己一方,还有那家可以做到?
资料显示得没错,巴拉姆的确平易近人,不喜奢华,但是能够找到他居所的人,还是很少的,否则他也不可能过平静的晚年生活。
一所并不出色的别墅,和普通的美国富翁没有什么差别,这让正在作客的江明宏既放松,又感到疑惑。
第四代控制体已经被投放到这位富翁身上,这是他让一名买下的顶级雇佣兵做的,这名雇佣兵名叫雷蒂斯,刚刚从南美训练营出来。他同样非常幸运,不用继续为那个雇佣兵组织卖命,被江明宏买了下来。
这位雇佣兵如何做到的,江明宏并不关心,他只知道,正在对话的这位富豪的态度,表明控制体已经成功发挥作用。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会谈
“巴拉姆先生,看来您很不像八十岁的老人,”江明宏不打算扯太多东西,他一向喜欢直截了当地提出价码,然后达到结果,无论结果是好还是坏。这也是他之所以喜欢使用控制芯体的根本原因,出身贫贱的他可没有那么多情调,在各种谈判中慢慢地和这些上层人士耗来耗去。
巴拉姆此时心里还是有些奇怪的,已经立下遗嘱的他,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不想见无关的人,但连他自己也感到诧异的是,在听到管家说这个人登门拜访的时候,心里突然产生一种非见不可的冲动,这种冲动就就仿佛以前投资时,当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临时的感觉一样。
但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尽管有出错的时候,但带给他的东西更多,在某种程度上,他现在拥有的一切,相当一部分是靠直觉抓住的机会换来的。
“江先生,有什么事情直说吧。”巴拉姆虽然早已不再参与金融活动,闲时还是对世界风云很关注的,这已经是刻入骨髓的习惯了。但现在毕竟不同年轻,精神不济的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像以前那样,和人周旋半天,才谈到实质内容。
“好吧,那我也不耽误您的精力。”江明宏起身,他想确认是否有人偷听,实际上他还是很担心,这个地方应该安装了监控装置,下面的行动,很容易被那些保安人员发现。
“但我下面所说的内容,说一句不夸张的话,震动世界还是轻的。”尽管还保持着谦逊的风度,但他口气让人听起来却是自大无比。
不过西方人的社会习惯不同,这种自大的话并未引起巴拉姆的反感,相反在他看来,年轻人要是缺少了这种自信,才注定一无事成。
“你跟我来一个地方。”巴拉姆当然听出对方是什么意思,这种场面,他经历的实在太多。对现代仪器的窃听能力,他虽然年老,却还清楚地很。
“老爷?”在一旁伺候的管家提醒了一声,他同样不明白很少见客的老爷会突然接见一个暴发户,而且谈不到几句,就有单独会谈的倾向,出于对职业的负责,他还是想提醒老人注意。
“没事,这位江先生地位比起我来也差不到那里去,你认为他有必要做什么危害我的举动吗?”巴拉姆不经意说出的话,便赢得了江明宏极大的好感,这种认同,尤其是站在一个经济世界顶点人的肯定,是他心理无法阻挡的。
作为一个富翁,密室基本上是必备的家庭建筑,通常会保存着他的收藏,以及各种秘密。当然许多人还不止一个密室。
江明宏更不担心这个已经快要入土的老人还能对他做些什么,顺从地跟着对方在建筑里走了一圈,然后进入一个地下室。地下室并不是他们的终点,按过几个数字按钮之后,他才到达自己想要的地方。
“这里没有任何监听装置,也是我和一些合作者谈判的地点之一。当然这些都是过去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你可以放心地在这里说出任何话,绝对不会传入第三人的耳朵。”巴拉姆并没有说谎,但他同样没有告诉对方,这里安装的电子自动防卫系统,如果对方敢对自己采取什么暴力行动,在一秒钟之内,就可以把对方打成筛子。
巴拉姆喜欢这种将一切控制在手中的感觉,但随着对方的讲述,他还是不断感到震动,科技能带来什么,不需要任何人告诉他,但他还是没有想到,竟然有秘密组织,将科技发展到这种程度,在他的常识中,即便是国家支持进行的秘密项目,现在也远没有到这种阶段。
他非常愿意相信,这一切不过是这个年轻人胡乱夸张的东西罢了。然而不管是内心中的直觉,还是这个年轻人的身份,都不会让他认为这仅仅是对方的胡说八道。一个现在身价比他还高的人,会专程跑到这里给他讲神话故事听。他很清楚,虽然明面上的那个富豪排行榜自己还是第二的位置,,但只要是个上层人物就明白,那种暴露在阳光下的东西,可信度会有多高。这个年轻人,仅仅是看他开办的那些未上市的实业,就知道上升空间还有多大。
在这个时候,江明宏的身份的确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和诈骗犯往往喜欢穿军装是一个道理。真实的身份更让他说出的话带有非凡的效果,即便那些话匪夷所思,也会让别人认真考量一番,而不会不屑一顾。
讲完了自己想要说的,江明宏坐在一旁,他知道对方的决心不会下得很快,对方并不会拒绝这种服务,最主要的是担心这种服务是否存在。即便有控制芯体的潜作用,对方的理智还是占据绝对主导的。
假如直接完全控制就简单了,江明宏看着苦苦思考的巴拉姆,心头浮起一个念头,但他同时也明白,这种完全控制,造成的外部印象太过异常,如果一旦暴露出去,那么等待他们事业的必然是全面覆没,绝对没有第二个下场,而现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脑移植科技暴露出去,也不是没有挽回的空间,最多公开给其他人,不会成为人类公敌,顶多是违反了主流社会道德,然而在面临长生和道德之间,相信每个可以做出选择人都会轻易选择前者的。除非他是没有自主思考能力的家伙。
当然现在的他,知道了很多阴暗世界的东西,诸如洗脑教育,毒药,挟制亲人等常规手段,其效果比起自己一方使用的科技手段也相差无几,相反更加狠毒和非人道。只是人人都知道不可能推广使用,而且使用起来也不是那么方便,这是两者的本质区别。
“只要你们提供给我一个实例,我愿意更改遗嘱,将三分之二的遗产转移给你。”巴拉姆眼神灼灼,迸发出前所未有的色彩。在面临前所未有的诱惑时,他也少有地失去了准确判断价值的能力,但最根本的是,在他心里,若是能够换回自己的青春,哪怕是全部财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再活一次的欲望,绝对压过了应有的理智。
好,江明宏在激动之余,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人的果断,不是什么人都敢赌上这一把的,他明白第四代控制体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很大,只是能够影响人的情绪,并不能直接决定关键的行动判断。
而且收获也远远超出他的预期,这个老人竟然能够拿出三分之二的财产下注,可见他是非常明白这项科技的价值的,当然这和他刚才的渲染有关。
“江先生,难道对我提出的条件不满意吗?”巴拉姆丝毫不认为自己给出的报酬过高了,他非常清楚,像这种科技要想研发出来,甚至比阿波罗登月需要的投入还要大得多,人最难认清的不就是本身吗?何况根据对方所说的,这种科技还只能应用的极个别人的身上。这可不是什么商品,等的时间越久价格就会跌落。的确,这种科技随着以后的开发,不可避免的会降低服务价格,然而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还能一天天的等下去,人到老年,随时都可能死掉,这个道理,他再明白不过。
何况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