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东风一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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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东风一梦遥-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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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人在里面唱的正来劲,只见志远推门进来冲着我叫:爸爸,我我妈在下面叫你呢。刹那间,房间里的整个空气都像凝固了似的,只有音响里那英的歌曲“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和林雪身上。我站在那里哭笑不得,正想和他们解释时,林雪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猛的泼在我的脸上,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见我愣愣的站在那里,维维推推我说还不快点去追。追什么呀,就是干儿子呀,刚认的。不听我解释就这样,算了,你们接着玩吧,我出去下。说完我来到慧姐的办公室。

  慧姐见了我说怎么了你们?刚才我看见一个女孩子哭着跑了出去。我笑着说没什么,有点小误会。慧姐接着说,刚才我出去见到了一个朋友,她女儿也是在你们学校上学的,我想介绍你们认识,怎么样?有兴趣吗?我苦笑着说不用了,刚才跑出去那个就是我女朋友。慧姐很惊讶,什么?女朋友?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那你还不快点出去看看。我说放假前认识的,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说。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从来就等不及听说的解释。慧姐笑着说我们女孩子是要哄的,是要宠的,不要太大男子注意,快出去看看。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我看见在街道的拐角处,她正伏在维维男友的肩膀上哭泣。我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正想转身回去时,只见维维火火的从里面冲了过来,跑到她她们跟前,拉开林雪,照着她男友的脸上就是两巴掌,啪啪,我感到响声很清脆,耳膜都震震的,看着维维仍没有停下的趋势,我也忙跑过去,把她男友拉到了一旁,他嘴里还不时的嘟囔着:只许你关心别人,我就不能劝慰下别人,死三八。这是,华姐和刚哥也下来了,我对华姐说你把维维和林雪先拉回去,劝劝她们,我们三个一块回。

  我回到ktv和慧姐道别后,和刚哥还有维维的男友,三个人在街上沉默的走着,以前从不抽烟的他们也接过我的烟,一根一根的抽个不停。

  刚哥说:你们也都不要放在心上,女孩子就是这样,待会回去哄哄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维维的男友对我说:小猪,你帮我劝劝维维,她很听你。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那林雪那边你帮我搞定,你说我这点年纪,有个儿子可能吗?一个干儿子认的还没有两分钟就搞的没法收拾了。

  维维的男友说:那你为什么还认这个干儿子啊?我说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不想,愿不愿意的事情。本想给他们说说我和慧姐之间的事情,说说慧姐真的充当我生活中一个姐姐的角色,可是又一想没有什么必要,便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宿舍时,他们几个正在渲染小伟的事情,说是春节回去的时候,在车上小伟认识了他的一个老乡,而且还他们班级的,聊了一路,竟然思念了整整一个假期。说什么也要小伟开始进攻。小伟问我:小猪,你说有多大的戏?我问他:你的心有多热?小伟说那没说的,不打折的沸点温度。我笑着问能不能融化她,小伟说烫死她都能。那就追呗,小龙也说人生能有几回追,此时不追待何时呀!博得和峰峰也都附和着说要追,看他们脸上花一样的笑容,我知道又都想大排挡的饭菜了。

  小伟在睡觉前,终于深深的呐喊下:明天开始,追!

  陡然间宿舍里掌声雷动。

  我躺在床上,不停拨打林雪的电话,那边一直传来: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少后再拨。我看了看表,差两分钟不到十一点半,心想十一点半再拨下,不通就睡觉。十一点半时,还没有等我来得及拨,维维打来电话说:小猪,你打下林雪宿舍的电话看她在吗?我知道维维担心什么,拨过去,不在。心里阵阵的麻木,我不敢往下去想。维维又打来,我说不在,维维那边沉默了好久继而是低声的啜泣。挂了电话,我忙给华姐打电话说:维维有点事,你过去看看她吧。华姐问还是刚才的事吗?恩,不知道怎的,心里到处充溢着失落感。躺在床上,脑子里杂乱无章的画面不时的盘旋着,索性的坐了起来,望着窗外的月光,我忽然想起许美静的歌《城里的月光》,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候她身旁,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断……,好久没有流泪的我,泪水在月光如水的夜里,悄然滑落,轻轻的滴在被子上,却打湿了那颗炽热的心。

第九章
两天都没有给林雪打电话,仔细想想男人嘛,不应那么小气,中午放学的时候,我给她打电话说一块吃饭吧,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一见面她就问:你怎么瘦了?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想你想的。她撇了撇嘴说骗人。她又接着说那天对不起,没有听你的解释,有点冲动。我笑了笑说,没事呀,别的事情不冲动就行了。说完,我望了她一眼。和我目光交叉的刹那,我发现她有点不自在。过了会她问:英语四级可以查分了,过了吗?我说过了,她兴奋的表情还没有舒展开来,我又接着说那就怪啦。她轻轻的掐了我的手一下说坏蛋。随后又说:老师说咱们学校专科对四级也有要求了,过不了不发毕业证。我知道。我淡淡的说。她说:你怎么不问我过了没有?我说我知道你一定能过。为什么?我点了一支烟说:你付出了,当然会有收获。那你以后也好好学呀。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付出了,不见得会有收获呀。她没有说什么,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吃完饭,在操场散步时,我看见维维正偎依在她男友的肩膀上,在草坪上坐着。林雪突然对我说:猪,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我说好啊。把她送到楼下,林雪握着我的手说:付出会有收获的,不信你试试。说完转身上楼了。

  我心里苦笑,付出会有收获。会有吗?

  晚上,躺在被我里,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付出会有收获,我决定试试。打开手机给林雪发了条短信:汝知否?情深时令,不为春来聘,只为林等候,只为雪相守。很快她就回了过来:猪,我感到很幸福,以后和我一块上自习可以吗?枕着这条短信,我笑着睡了。

  生活,确实需要太多的宽容,无论对于错,是与非,在宽容的怀抱里都将会慢慢的融化,甚至是升华。不过也不能一味的宽容,因为如果一个人只是一味的包容,那么他的尊严也会在宽容中慢慢的丧失,直至殆尽。如果你想包宽容人,就不要等到她来乞求,因为给永远比要,令人愉快,让人感动。

  有时候,我真想好好的去履行我给她的承诺,好好的去爱他,可是,我慢慢的发现爱情原来无承诺可言。因为如果爱一个人,不承诺也会去爱;如果不爱一个人,曾经的承诺也迟早会被判的。我们明天连迈哪只脚都不知道,有怎么会知道你的承诺在明天就会实现呢?也许在明天的时间里它就会慢慢的风化掉,只剩下一个空壳,去承载彼此的笑声或泪水。

  春天,一个令人幻想的季节,因为这里有让人期待理由和氛围,有让人思索载体。树叶绿了一年又一年,空中的鸟飞了一载又一载。可是,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里,我却感到有点悲壮,有点悲哀。

  坐在自习室里,我拨通了林雪的电话:我已经占好座位了,你今天晚上又不来上自习了吗?林雪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我知道她又在街上,只听见那边时断时续的说:猪,我现在在外面的,有点事情,你自己先上自习吧,我回去了给你打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习惯了一个人上自习,习惯了挂了电话就埋头看书,看四级单词,而不是望着电话,呆呆的愣上半天。

  从自习室出来时,我看见维维和华姐正在操场上散步,便走了过去说:这么又兴致呀?华姐说,有什么兴致呀,维维说心情不好,让我陪她出来溜达溜达,可是出来又什么也不说,操场都快被我们踩平了,都快把我累死了。我走到维维跟前,发现她的眼圈有点浮肿。我轻轻的问:怎么了?维维没有说什么,而是问我:小猪,你和林雪感情怎么样呀?很好啊,我有点惊讶。这几天晚上她一直和你在一起吗?维维接着问。我知道维维在担心什么,便随口说:我们一直在自习室看书呢,怎么了?这时,华姐说,我说没什么事情吧,是你多想了,这下该回去睡觉了吧。华姐说完伸了伸懒腰。我说是回去睡觉呀还是想杨刚缠绵下呀。猪头,闭嘴。华姐说,你俩先慢慢聊会,我先回了,说完蹦蹦跳跳的走了。看着她那雀跃的身影,心头不禁的涌起股股的羡慕。

  华姐好幸福,维维自言自语。

  是呀,我附和着说。

  我拍了拍维维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是你的终还是你的,逃不了的。回去好好睡觉吧,记住,要想别人仰视你,你要首先比他强。

  首先比他强,维维问。

  恩,我点头。

  刚到宿舍把脚洗了,林雪打来电话说:猪,我都一天没有见你了,我想见你,下来呗?我说好的。正想挂电话时,林雪又说,我想吃冰淇淋了。好的,小白兔的蛋卷是吗?你太了解我了。不知道,听到“你太了解我了”这几个字,心很凉,就像刚从冰柜里拿出的冰淇淋一样,凉的冒烟。

  坐在楼下的亭子下,林雪便吃冰淇淋边问:四级复习的怎么样了?这次有把握吗?我笑了笑说:有把握过不了。林雪说要静下心来,好好看嘛。我看她一眼说,我就静不下心,总是担心付出了会没有收获。我看见林雪本想往嘴里送冰淇淋的手突然僵持下来。边随口又说,有你在我身边指导,好多了。林雪轻轻的说:对不起。这些天真的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我能帮你吗?我问。

  工作的事情。

  什么?工作的事情?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

  恩,她点点头说,你知道的,我们专业毕业后很难找工作的,维维她男朋友的爸爸刚好来西安办事,我想让他帮我先把工作给定下来。

  天上杂乱的星光,犹如我的心情,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沉默了好久我问:你是利用他还是欺骗我?

  林雪说:人活一辈子,不能光低头,要抬头,更要出头。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好陌生,两只闪烁的眼睛里深邃的让我有点害怕。

  过了一会,她又说,对你的感情一直占据我心里很大的一部分,也许这样说你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生活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而我仅仅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我不想时刻的生活的在浪尖风口上,请不要怪我,我想把追求和独立连在一起,把生命和自由连在一起,把我的心和你的心连在一起……

  我打断她说:这就是你所想的,这就是你认为对的吗?这这就是你要追求的生活吗?你考虑过我会有什么感受吗?你考虑过维维的感受吗?告诉你,我的宽容不是没有极限的。说完我头也不回走上楼,回到宿舍倒头而睡。

  半夜里,林雪发来短信说:不要把这一切说出去好吗?保持着我们的恋情好吗?我不想让舍友知道什么。

  我忽然觉得这所有的一切好像一个梦,而且还很渴望是个梦,一个虚幻的梦,一个滑稽的梦,一个全剧终的梦,一个明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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