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 别的班级都有耶!”小露应和着。
“呃、呃,快过来呀!这里有一张纸条耶!”我慌忙地叫道。
“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恩,请到6楼电教室去搬桌椅。”
“这老师怎么搞的,竟让我们做这些工作,真是不像话,这明明就是劳工做的事吗!再说搬了也没有工钱。”小露愤愤地说着,那可是唾液横飞,不禁让我想起了《马踏飞燕图》。嘿,夸张吧!
“快点搬吧,没人为你打报不平的。”我不耐烦地说道。
接着,我们就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了电教室。哇塞,好壮观哦,里面的桌椅排列的甚是整齐,像等待审阅的士兵,而我们就自然而然的成了首长啦!
“开工吧!”小露兴奋地说。
“好的。”
……
说着,说着,我们便抬起了桌子,扛起了椅子,那动作、那神态,就像是小丑在演杂技,只是动作难免有点单一化。
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两趟,累得我们个个都站不起身来。腿脚都不听使唤的发抖,并伴随着身体不规则的扭动,活像触了电似的。
“呃,你渴吗?我们出去买点喝的吧!”小露说道。
“跑上跑下的,你说渴不渴,真是一笨猪。”我不耐烦地说道。在此声明一下,我的脾气不太好,老爱发火。
“嘿,你骂我什么?笨猪,你才是笨猪呢!”
“笨猪。”
“笨猪。”
……
就这样,我们没完没了的吵个不停,直到……
to be cotinued——
(六)
“呃,这是哪小俩口在此吵架呀,羞不羞啊!”只听一个女孩的笑声在校园里飘荡。
“吵你妈个头啊!”我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乖儿子,饿了吧!饿了就过来吃奶呀!这里多着呢,正好一边一个。不过吃前,得先叫声妈哦!”只见一清爽、漂亮的小女生站在我们的面前,哈哈哈的笑着。并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甚是好看。让我瞬间想起了豆腐西施,就如她一般白嫩、可爱、娇人。
我俩同时转过身来,看到她,都羞红着脸,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微微抬了一下头,瞄了她一眼。她虽然已停止了大笑,不过也许是笑得太大咧了吧,脸上竟还挂着一副笑脸。唉,实在是太漂亮了。有如仙女下凡,普照我生。
“呃,这位兄才,要看就正眼看吗,干吗偷偷摸摸的啊!”她走了过来,用一根手指挑了挑我低着的头。有如公子识令娘,大大方方。而我呢,就如那娘子,羞涩不已,脸都红到脖子上了。
“哎哟,小女子还害羞呢!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她调侃地说。
这一说可把我*了,头发上指,有如《鸿门宴》中的樊侩,怒气冲天。
“壮汉息怒、壮汉息怒,小女子只是与汝开玩笑,你怎么这么认真啊!”
“是吗,你在开玩笑。好,好,就算你是开玩笑,那你为什么吃我豆腐,我的处男之身,都被你糟蹋了。”我愤愤地说。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她好象有些忏悔,低着头,然后声音开始哽咽,接着就哭了起来。
to be continued——
啊,我想我是闯大祸了。我这人,最怕的就是女生哭。既不懂怎样安慰,又不懂怎样让她停息。
无奈,只好走过去,半搂着她,慢慢向我身体靠近。啊,真是想不到,她竟主动地抱住我,把头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地哭泣,眼泪浸润了我的肩膀,更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不要哭啦,不要哭啦,你哭我也会难受的。”只见心头一阵火热,泪水突然溢满了眼眶,我强忍着,不让它掉下。
“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她一边哭泣地说着,一边疯狂地捶打着我的胸脯。
我任她打,任她怨,没有说一句话。因为说后,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你说话呀!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我的错吗?!”她哭咽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停息,只是紧紧地抱住我,任泪水狂流。
“你这人真奇怪,不哭了,怎么还流泪呀!”我调侃地说。
她迅速地将我推开,调皮地说:“要你管呀!讨厌!”她那小小的、浅浅的酒窝再一次浮现,只是这次加了点泪花做陪衬。就像初春里溶化的雪人,娇艳玉滴。
to be continued——
(七)
“呃,你还算不算男人啊!连弱小的女子都欺负,真羞!”小露愤愤地说道。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是男生。”我翘着嘴说道。
“哈……哈……哈,‘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是男生’ 。呃,你是不是傻啦,男人、男生都属同类耶——男性。除非你是阴阳人,是太监。”她笑得直跺脚,眼泪、鼻涕一把抓。
“你说话怎么这么刻薄呀!”
“耶、耶,我生来就是你的刻星哦!”她调侃地说着,还时不时的做几个鬼脸。
啊,我越加觉得她可爱了,如果她能做我。。。。。。唉,怎么回事,我怎么能这样想呢!她是我的刻星耶!把我刻死了怎办,我还没结婚、生子、抱孙子呢!再说,我家也就我一个孩子。不能就此断了我家香火。
“呃,你没话说啦!哈……”
“不要老是呃、呃的行吗!我有名字耶!”我不耐烦地说。
“那你叫什么啊?”她收回了原先的所有动作、表情,一本正经地说。
“吴小东啊!”
“哈,小东。真土,乡巴佬的名字。”她又笑了起来。我真怀疑她生下来时,不会哭,只会笑呢!这是个新发现哦,可以报历史研究所了。
“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乡下来的耶, 不能以貌取人吧!”一直没说话的旁观者,终于开口了。
“哦,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了,请你们原谅。”她羞涩地说。“也不能这么说啊!其实这名字也确实很土。我刚生下来时,长得像冬瓜,故给我起了个这名。”我一本正经地说。
“是吗,冬瓜。我怕是傻瓜才对哦!”她调侃地说道。
“也比你小血(雪)好,一针见血。”我反驳道。
“耶,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雪呀?我好象没告诉你哦!”她怀疑地问道。
“嘿,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哦!嘻嘻,厉害吧!”我昂着头,骄傲地说。
“呃、呃、呃,头要落地了(这是由于重力作用,头抬得太高,重心几乎全部集中在头上,最中向后颠倒,故会落地)。”
“呵呵,不好意思,我以后会注意的。”
“呃,不、不、不,是小雪。你的桌椅还没搬吧!”在这危机关头,小露恰如其分的缓解了尴尬的场面。
“是呀,是呀。你们两位正好可以帮忙一下。”
“愿意为你效劳。”小露兴奋地说。
“效你妈个头啊!你以为她是谁呀,公主吗?”我气愤地说。
“呃,冬瓜,你今天是不是吃多炸药啦,老是放威力。”
“我有吗,我有吗!”我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恨得巴不得上前抽她一巴掌。
“好的,那我们就去吧!”小露说。说完,我们便向电教室的方向走去。
to be continued——
(八)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了电教室。
“喂,你们两个男生抬桌子,我搬椅子,咋样?!”小雪开口说。
“好的,好的。”我和小雪几乎又一次异口同声地说。
“呃,你们两个是双包胎兄弟吧!怎么老是同时说一句话啊!”小雪调侃地说。
“其实,真不瞒你。我们两个不是兄弟,是兄妹。我是他GG,他是我MM。”我把嘴巴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地说道。
“哈……兄妹,哈……”小雪笑得前仰后俯。
“呃,什么呀!你笑什么呀!像吃了‘含笑半步颠’似的,再走几步就会爆炸。”小露睁大眼睛疑惑地说。
“小东刚才说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慌忙地用手捂住她的嘴巴。由于她的动作太大,太夸张,我这样做根本就无济于事。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抱紧她,几乎用尽身体中的各个部位,还是没用。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很烂、很烂的办法,用嘴去堵。
to be continued——
(九)
“喂,你俩饿不饿啊!出去弄点东西吃吧!”我马上找理由解围。
“好啊,好啊,我肚子也饿了。”小雪叫唤着。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小露应和道。
说完,我们便手携手、肩并肩向饭店走去。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一家小饭店,坐下来,然后点菜。
“你们吃什么菜啊?”我挤出难为的笑容说。
“我要吃麻辣豆腐、清蒸鱼片、木耳炒肉……”小雪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
弄得我俩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搭话。
“喂,你家开餐馆的呀!一下子说出那么多,我的钱有限,恐怕买不了这么多吧!”我几乎带着哭腔诉说着。
“哦,不好意思,我看多了菜谱。”她冲我俩微笑,还不停地指指点点,意思是我们的动作很滑稽很可笑。
“我们开菜吧!”小露兴奋地说。
于是,我夹了一块豆腐放于口中,无需咀嚼,瞬间即化了,一种感觉从心头油然而生。有如赤脚走在海滩上,突然间被龙虾咬到,痒痒的、辣辣的,又有点儿疼。忽而又遇到涨潮,海水冲刷着*的脚丫,滑滑的、凉凉的,很是舒服。
接着,我又夹了一块鱼片,嚼于口中。有如孤生躺在草地上,享受着阳光的照射、微风的抚摸、鸟儿的鸣叫及美丽的梦。
……
欲知后况,请参见《中华小当家》(片名)。
To be continued——
“哇,好爽哦!真的好好吃耶!”我兴奋地叫道。
“是呀,是呀。”小露应和着。
“非也,非也。比起我妈的手艺,差远咯!”小雪在那里不停的比划着,似乎她妈是天下第一大厨师似的!
“哦,是吗。你妈是特级还是一级厨师呀!是村级、镇级、乡级、区级、市级还是省级、国级呀?”我不怀好意地冲她小声说道。
“嘿嘿,特级算不上,至少也是个一级。国级算不上,至少也是个省级。”小雪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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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爱与痛的边缘
(十)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不上课,可以自由支配时间,我一个人游荡在闹市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嘿,傻小子,在做什么呢?!”我回头一看,又是小雪。怎么每次在这种情况下,就碰到她啊!上次弄得还不够啊,害我在女生心目中的地位大大下跌,不过这次身边有个我的死对头,不用担心有什么尴尬场面。
“呃,你怎么能这样呢!让他扛那么多东西。自己两手空空。”我为兄弟的负担而打抱不平。说实话我是挺讲义气的,初中时还差点为此做了牢。想想,真是遗憾。
“你有看到女生出门扛东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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