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映霞:女,十七岁,孟甸竹和蓝天昱的小师妹。漂亮活泼令人喜爱,不过太过活泼的表现常让孟甸竹感到头疼。
银月枫:女,为御空等人在魔武学院认识的女子。容貌美丽却是极为冷漠,不理会人,其实拥有着另外一个惊人身分。
万宸逸:男,身分极为特殊。面容俊逸超凡,带着一丝飘然的美感,不过内心却是与外貌完全相反。
何佩莲:女,何培虎之妹。两人都是一个样儿的小心眼,可谓是兄妹一心。
何培虎:男,张钜植的徒弟。心眼狭隘善妒,为了神兵而挑拨七性剑宗与心羽诸女为敌,可说是一切事端的起源。
厉杀恭:男,魔族的魔神级高手。在古战场与御空、精灵们一战,为了阻止五系十级魔法发动而元气大伤。
潘尚介:男,七性剑宗战皇级高手,为了神兵已然不择手段。
张钜植:男,七性剑宗的高手。因大皇子而与御空结识,后一同去了古战场,被厉杀恭一招击毙。
袁令魁:男,七性剑宗副宗主。外貌俊秀斯文,内在却是刚愎自用、高傲深沉,为夺神兵而颠倒是非,已快从伪君子变成真小人了。
尹定宗:男,七性剑宗宗主之孙,年轻一辈的俊杰人物。可惜自大傲慢无礼之极,受何培虎的挑拨而与心羽、蓝天等人起了冲突,被打败后,回宗挑起七性剑宗与心羽诸女的争端。
云淘广千:男,天武排名第九的高手,同时也是长河门的门主。为人狂放不羁、不拘小节,身拥神兵后实力已然更上一层。曾败在尹儒衣手中而较为低调行事,直到孟甸竹超越极限破去约束。
韦雨欣:女,云淘广千的妻子。
柏邰贺蒙:男,七性剑宗第三高手。才刚突破极限不久便为夺神兵而被武断忧斩去一臂,可说是最衰的超级高手了。
符独行:男,无双刀宗的顶级高手,为人正直豪爽,义助心羽诸女。
烈沐河:男,兽人族(狮),兽人族第一高手。气势强横无匹宛若霸王降世,平时却是在豪爽中还带着一些天真,为傲畾威而插手心羽诸女之事。
黄天驰:男,兽人族(豹),兽人族三大高手之一。因徒弟傲畾威的关系而插手心羽诸女之事,个性爽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烈沐河向他要一半的徒弟也同意。
汪芙梅:女,御空的小阿姨。于十二岁时拜入七性剑宗,受师门之命而接近她从未见过面的侄媳妇,十几年的师门生活已让她将师门看重于一切,最终在御空与师门之间亦选择了七性剑宗。
邵容桔:女,汪芙梅的师父。宁和、正经却也免不了名门正宗的高傲自负,对她而言师门命令重于一切,就算命令是错误的亦是一样。
第一章 风神神殿
袁令魁暂停与孟甸竹的战斗,身形轻移若飘的走过来,脸上寒意四溢,令人不由心颤,他道:“‘长河门’真是不知好歹,今日本宗就为民除害,连你们这些败类也一起铲除。”
卢俊真狂声笑道:“若在以前我们还惧你七分,如今本门门主已将现身,谁胜谁负已不由你说了算。门主已经下令保护天闪御空之妻,你‘七性剑宗’虽然人多势众,为了神兵而要付出的代价,你们也不见得能够承受。”
他的一番话立时让所有人都懵了,长河门传说中的门主竟是为了此事要现身,若传言属实的话,那孟甸竹再加上一个超级高手、一个门派,想要夺取神兵真的是要好生考虑了。
脑筋灵活之人听其意思更是感到心惊,他只说对方人多势众而非忌惮剑宗高手,这是不是代表长河门的门主实力不比十大高手弱呢?
心羽诸女面面相觑,不知长河门门主为什么要保护她们,心中念头不禁急转,难道长河门门主是她们认识的人?还是另有目的?这种事太诡奇了,大概只有门主本人出来解释才能让人明白吧!
袁令魁还不太将神神秘秘的长河门门主放在眼里,可是眼下己方已伤了一人,若将孟甸竹惹急了,再加上长河门两名高手,七性剑宗虽是必胜,却也定要付出一定伤亡,到时候准让周围虎视眈眈的高手捡到便宜。
当然,不出手就更不甘心啦,不得已只好尽全力一拼了,只要能得到神兵,他要走恐怕没人追得上吧!
正在他犹豫之时,外围又来了三十人,只见他们个个身着轻型软甲,胸口的软甲上嵌着一颗风属性魔晶石,完全是神殿武士的装扮。
三十人威势凛凛的走进场中,七性剑宗的弟子受其威势所迫,不由让出一条路来。场内之人一直被人群挡着没看到他们,如今一见亦都略感诧异,不晓得“风神神殿”的武士跑来做什么,他们一般都不会管神殿之外的事才对呀!
神殿为首之人以传达旨意的口吻道:“奉‘风神使徒’之令,魔族侵略在即,为抗魔族的武力,神殿将征调此处的二件神兵,请各位遵从。”
现在许多人都已开始混乱了,怎么连神殿都要来插一手,风神使徒又是什么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孟甸竹冷冷的看向神殿之人道:“神殿何时会管到神兵的去向,我怎么都不知道,尹儒衣亦有一件神兵在身,你们先去向他征调吧!”
神殿武士怒气为之一扬道:“你竟敢不听从神之旨令!”
孟甸竹不屑地道:“我记得你是奉风神使徒之令,怎么又变成神的旨令了,难道现在连神殿武士都有人敢假冒不成,你们还是将什么风神使徒叫来对质吧,让我等见识所谓的使徒是什么样的人。”
神殿武士大声喝道:“不得无礼,风神使徒便是风之主神的代言者,岂是你等所能见的。”
卢俊真冷笑道:“哼,原来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家伙,如孟兄所言,神殿武士来到这里已属异常,又莫名其妙的冒出个使徒来,你们是真是假就已让人费解了,更何况我并不信奉风神,没道理要听从你们的旨意。”
周围各势力现在或许都相互敌视,但听了卢俊真之言,立时传出一阵阵的赞同声,没几人对他们有何尊敬之意,别说神殿武士的出现是不是符合时机,光是在场的人就以武者居多,若说是战神使徒那还敬你三分,风神算是哪根葱呀!
“你……你竟敢口出不逊,神殿武士乃是神的护卫,岂容你等凡夫俗子的怀疑。”神殿武士气恼中还带着一点点的慌张,他们不管到哪儿都受人尊崇,怎么也没料到这些人根本不信他的身分,可是风神使徒又不肯现身,他也无可奈何呀!
“众人静一静。”最后还是袁令魁老奸巨滑,声音一出立时让众人静了下来,略一思考,沉声道:“以诸位神殿武士的装扮气势,与本人所知的神殿武士确实相似,不见得是假的,不过本宗为取回神兵动员了上千弟子,又岂能凭神殿的一句话而放弃,神殿想必不是如此霸道无理吧!”
神殿武士一见袁令魁发话便又镇定下来,回道:“袁副宗主所言甚是,神殿为取神兵乃是为了抵抗魔族,最终亦需交由功力高绝之人使用,以副宗主之实力的确能与神兵匹配,神殿又岂会多此一举从您手中征调神兵。”
他这番话是令得一方大喜一方忧愁,这些神殿武士若是真的,那他们必定都能施展风系魔法,论实力并不比顶级战士差上多少,而且前面那几个恐怕不会低于战将级程度,他们和七性剑宗似有联合之势,孟甸竹这一方更加危险了。
没人看到远处狠辣、欣喜的目光一闪而过,神殿武士一开始的情况还让他吓了一跳,幸好袁令魁一番话又把情势拉了回来,神殿武士的行动终于步上正途,剧本可以继续安稳的走下去了。
场中的情势愈来愈紧张,七性剑宗和神殿武士已走在一起,孟甸竹这方虽然多了长河门的帮手,可是他们只来了数十人,虽然战将级高手有八名,魔导师也有三名,但双方势力还是差太多了。
“孟甸竹,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等就识趣的交出神兵,以免众人为此死伤凭添罪过。”袁令魁还真是不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自己宗门来抢人东西,居然还能说得大义凛然,好似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
孟甸竹已不愿再多说什么,双刀持在手上不言不动。
卢俊真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放你的狗臭屁,今日若有死伤定是全算在你头上,天道若有评断,你必不得好死。”
袁令魁浑身金芒状若焰火一般的疯狂窜动,若非孟甸竹就在卢俊真身旁,他绝对立刻一招轰了过去。
双方一触即发,最外围竟有一人突然御气飞起丈高,跟他一起来的约有五十人,他们是在神殿武士出现后才赶到的,听场中之话愈听愈不对头,所以他才飞了起来想要问话。
有人御气飞行立刻引来众人注目,只见那人方脸大耳,一脸正气,健硕的身躯背负宝刀,衣袖轻飘,在威武中带着几分潇洒,给人一种狂放豪迈却又不失谦和的感觉。
那人看向孟甸竹道:“孟老弟,神兵之事到底为何,你不如讲个明白,若是不该加入争夺之列,‘无双刀宗’的行事原则你该清楚。”
此人名为“符独行”,为人豪爽,喜爱交友,作风和名字完全相反,功力之高已达临界点,就跟四个月前的孟甸竹一样,只差最后的突破了。
孟甸竹当然知道无双刀宗的作风,更知道符独行是什么样的人,顾名思义,无双刀宗的弟子俱是用刀,对于门人品性的要求极为严格,绝对是正道三宗里最为正派的宗门,不过就是选择太严格了,所以门下弟子并不多,不过却都很优秀并让人尊敬。
孟甸竹点了个头,示意冰云伸出玉腕露出金、银双环,指着双环道:“符兄,这二件神兵乃是我兄弟遗物,七性剑宗却硬要扭曲事实,称它们是从魔族手中夺来。哼,若非它们莫名附于冰云手上取不下来,只要将神兵放在我身上,他们这群伪君子想必还没那份胆子颠倒是非。”
在场之人听得明白,这也让他们知道为何神兵是在一个弱女子手上,否则还真没有太多人敢动孟甸竹。可惜拥有神兵和保护神兵拥有者是完全不一样的,也因此,纵然明白他的厉害,大家还是不愿放弃。
“你胡说,那是我们从魔族手中夺得,是天闪御空害死了我师父,是你们占夺神兵……”何培虎闻言,立时面色狰狞的狂吼,事实上他也知道神兵不会属于自己了,可就是如此才让他更加忿恨,若当时冰云肯交出一件神兵,那他岂会一件都得不到。
符独行毫不理会叫嚣的何培虎,询问道:“你如何证明?”
孟甸竹断然答道:“太久之前我不敢讲,至少四个月前我兄弟手中就有这两个手环,我以师父之名在此立誓为证。”
许多人都明白孟甸竹一生最尊敬其师,你可以污辱他,可是若有人说其师一句坏话,那他绝对不会沉默忍下,当他以其师之名保证,也就不容别人怀疑。
袁令魁可不想再多树立敌人,立刻道:“符独行,一面之辞难以尽信,无双刀宗不该蹚这浑水。”
符独行经过一分钟的思考,突地御气飞落在孟甸竹身旁,沉声道:“我相信孟老弟的为人,更何况他是以云淘前辈之名证明,岂容我有怀疑之心,虽然我不想让无双刀宗与你等为敌,但正义公理却不容我袖手旁观。”
心羽诸女闻言又是一愣,这世上还是有真正的正义存在,居然可以为了一句话而站在弱势的这一方,难怪孟甸竹会对他解释那么多。
袁令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怒入语意道:“你的意思是信不过本人?”
符独行看向了何培虎道:“我当然相信前辈为人,只不过前辈并非当事者,事实上我的确不信贵宗弟子之言。”
哇──众人闻言差点为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