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1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累了,也懒得多想,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十四章 鬼来了
半夜,雯子突然靠了过来,晃着我,她老喜欢晃我,而我也喜欢被她晃,“小然,小然。”

  我被她晃醒,“怎么。”

  “你听,好像有呜咽声。”雯子神经兮兮的说,不时抓紧我的领口再松开,手指冰凉,面色苍白。

  “哪有,自己吓自己,睡觉。”我不耐烦。

  “真的。”

  她缩进我的怀里,像小猫一样,我捋着她的长长鬓角,她看我,用那种近乎下者看长者的眼神看着我,憧憧的眼神,略带畏惧和祈求,她祈求着什么呢。

  看着看着,我动手动脚起来。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的意思,身体僵直。

  我解开她的上衣纽扣,乳白色罩杯,一抹酥胸赫然眼前。

  于是,我又解她的裤带。

  ……

  当我要切入正题时,她却推开我,“我怕有麻烦。”

  “那怎么办。”我问。

  “带上。”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套子递给我。

  我没接好,那套子滚下胳膊,掉落在黑暗之中。

  靠,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赶紧打起手电,就这么找了起来,想想二毛的电筒还真是给对了。

  可我翻来覆去大半天,也没找到,那套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本身就让我很奇怪,屁大点的地方,怎么就会丢。

  做爱的那点心情荡然无存,于是,我们又各自睡去。

  不知多久,我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呜咽声惊醒。

  醒来帐篷只剩下我一人,雯子早已不知踪影。

  我出了帐篷。

  突然发现这山上只剩下我一人,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呢,还有那各色的小摊。

  我寻着呜咽声来到崖边,瀑布顺流直下却无声响。

  一抹摇曳的光逆流而上,越来越近。

  是河灯。

  那河灯飘到我面前,于是,我接过。

  上面一个字条,雯子的字迹,莫小然,我要杀了你,结尾却是诺诺的署名,我看得心惊肉跳。

  身后一阵寒风,我忙转身。

  诺诺屹立面前。

  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无瞳孔,只白生生的一团,但却花了妆,仿佛死人的妆。

  “来了。”我说。

  “恩。”

  “为什么而来。”

  “杀你。”

  “你怎么找到我的。”

  “在你找我的时候。”

  “怎讲。”

  “我在黑豆的就看见你了。”

  “哦。”我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我奇怪兜里怎么会有烟,对于我这样一个从不抽烟的人。

  或许现在恰恰需要一支烟来烘托一下气氛吧。

  “吸烟有害健康。”诺诺说。

  “恩。”

  “那为什么还要吸。”

  “因为我喜欢,有时候并不是应该做的我就要去做,也并不是不应该做的,我就不做,况且世间万物不在对错,只在心情,我喜欢了我就抽,你喜欢了,你就杀。”

  “还是老样。”

  “对,死性不改。”

  “你什么时候能改。”

  “改不了,为什么要改。”

  “因为我要在你忏悔之后杀了你,让你感受为时已晚的痛楚。”

  “我感受到为时已晚了,但没有忏悔。”

  “哎……”一声孤魂野鬼的叹息。

  这让我觉得在我眼前的不是诺诺,而是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鬼,我不懂得何以区分人与鬼,在我看来,有时人还不如鬼。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说。

  “怎样。”她问。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怪吓人的。”

  “那为什么你不害怕。”

  “我当然害怕,只不过镇定才是我害怕的表现。”

  “哦……”那鬼若有所思。

  “为什么你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讨教似的问。

  我的讨教就像是巫婆对着水晶球,尽管我不止一次的嘲笑水晶球怎么可能告诉我答案。

  我之所以把这一切都寄托在一个毫不相干的物体上,仿佛打赌一样,就是因为我太过无助,人无助的时候,就会祈求奇迹的发生,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个奇迹,或者能够引来奇迹。

  于是,我知道了那一晚,当我穿衣追出去的时候,她其实并没跑远,她就躲在某个角落看着我,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她心里有一丝的满足。

  她决定让这满足永远继续下去,永远看着我着急的样子,永远让我心神不宁。

  于是,她来到了C县,故意无人所知的消失,包括那次我从狱中出来以后到澡堂找她,老奶奶岂会不知道她的下落,只是她故意不让老奶奶告诉我罢了,她想有个男人为她一辈子着急,一个少人疼爱的脆弱的心。

  她的表亲根本不存在,她也没有生病,她只是为她导演的失踪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她知道,我会来找她的,凭我的聪明,凭她的聪明,只是我远不及她聪明,这一切都是她事先的安排,她处心积虑,但人算不如天算,我阴差阳错的遇见了雯子。

  她看见我和雯子结伴,看见我和雯子在帐篷里的糗事,她哭了,所以才会有帐篷外面的呜咽。

  她说,她失踪的那段时间,没有固定住所,整日在大街游逛,有好心人要给她找房子,她便跟去,谁知到了地方却被强迫*,她不从,几个畜生便轮奸了她,之后把她掐死,抛尸野外,于是就有了现在的样子。

  而引她受骗的,就是那天黑豆酒吧对坐的男子。

  听到此,我心痛万分,跪倒在地上,手指扣进土壤,泪流不止,可她却消隐而去,化作一缕淡于天际,无法抓住的云烟,任凭我声嘶力竭的呼喊。

  我想我真是愚蠢到了极点,竟去怀疑一个深爱我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回过神,心想诺诺怎会如此悲惨,不敢相信眼前,莫非是个梦。

  不远处,一人身着奇异服装,支脚登在一块突出于峭壁的石板上舞剑。

  此人,头戴红道帽,身着迷彩和尚袍,咋看咋不搭调。

  我好奇,“喂,您这哪门哪派的装啊。”

  那人停下手中的剑,“我乃天上真人,自成一派,此装系08新款。”

  他说完,顿时风声大作,电闪雷鸣,鸟雀惊飞,但他却不动声色,照常舞剑。

  手中的剑突然变速,向空中一抽,似乎扎到什么东西,我细看一只衰鸟,被他这恣睢一下,丢了性命。

  那真人也感到有些不对,也往剑上一瞅,随后,铿锵有力迸出两字,“我靠。”

  我靠过后,他屏息凝神,突出一语,“没想到我天上真人,十世修行的好人,今天竟沦为杀生的恶魔。”说完,他把剑往山谷里一丢,与雨俱下。

  我想,这下他该回去了吧,因为他的出现打断了我的哀思,谁知他却从崖缝里拿出一筐剑来,挑了一把,照旧舞起来。

  谷中突现人声,大喊“天上下剑啦,天上下剑啦,冒死拾剑啦……”

  一下子气氛紧张起来。

  那真人听见有人喊叫,仰天长啸,“我乃天上真人,十世修行的好人,没想到今天竟落得‘天上下贱’的名号。”说罢,纵身一跃跳下崖去。

  数秒后,谷中又人声大起,“天上下人啦,天上下人啦,大家快来拾人呀……”

  那真人呜呼一声,“我是天上真人啊,不是天上下……”话还没完,便呜呼哀哉了。

  就在此时,我四周的山体开始崩裂塌陷,我也随之一同下落。

  “啊”我大叫一声起身,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个梦。

  这是在哪儿,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壁,白白的床单,白白的窗帘。

  我努力回想着,我和雯子坐上了那三轮。

  路上不时有三轮同行一溜烟儿的超过,那车主,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拧足油门,犹如一头发狂的野牛,全然忘我,拼命的追赶。

  我说过,抱着个大美女,别说是坐机动三轮,就是机动无轮我也愿意。

  可那车果真就跑丢了一个轮子。

  当时,我就感觉我们的车子,在两轮高速旋转强力的支撑下,跑出一段距离,之后那车忽地歪在路边,把我们抛了出去。

  落地之前的飞行阶段,我想调整一下飞行的姿态,因为我和雯子相互交叠着,她在我的上面,而我在下面,但终归没有调整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我落地了,她却安然无恙。

  当时只觉得像是突然多了无数个大气压,使我难以呼吸,肺都快要炸掉,我抬头看了一眼骑在我身上的美女就什么都不知了。

第十五章 上报上报
“哦,原来是在医院啊。”我思索着,头部和肺部同时传来阵阵绞痛。

  不知在这里躺了多久,手脚活动起来是那么生疏和乏力。

  输氧,挂水,各种仪器伸出的导管、线头像章鱼的无数条触角包裹着我的躯体。

  这场面我从没经历过,多好啊,我喜欢未尝试过的东西,但我不是那种为了尝试从未尝试过的东西而几近变态的人。

  雯子就趴在我的床边,枕着的床单洇湿了一片,在她手上还有一页纸,淡淡的字迹,像是在叙述什么。

  我不禁伸手去抽她手中的纸,结果把她弄醒了。

  她睁眼抬头,蓬乱的头发,眼圈红肿。

  “小然。”她用一种几近夸张的表情表示她的惊讶,“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以为……”

  说着,她又开始晃我,很轻的那种。

  “恩。”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她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仿佛如果松开,我就会飞掉一样,她的指甲狠狠的扣进我的肉里,很疼,幸福的疼。

  “怎么会,传说中睡美男,在等待心目中的白雪公主能亲一下呢。”说着,我点点自己的脸。

  雯子乖乖的凑过来,蜻蜓点水的亲了我一下。

  这可真是不容易呀,要想让雯子这样的女孩子亲,除非她喜欢上你,或者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原因,对于我来讲,雯子可能还谈不上喜欢,可我使她免于伤害这是事实,尽管是被迫的,但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对我心怀歉疚。

  我心疼的把手放在她脸上,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的泪似乎从没停过,脸都不滑溜儿了。

  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看着她们流泪,心里不好受。

  “你水做的呀。”我说。

  “对不起,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你醒来了,医生说你再不醒,就有可能成植物人了。”

  “真的么,那多好,只用浇水,还能进行光合作用,你倒也省心不少。”

  “死家伙,你都不知道我多为你担心。”她咬着嘴唇,更加委屈。

  “那我就再死过去好了,哈哈。”我刚笑出声,就咳起来,咳得肺疼,“我想喝水了。”

  “好,我去给你倒。”说着,她去水房了。

  我趁机看她丢在一边的那页纸,像是封信。

  “小然,请允许一个初识的人这么称呼你。尽管初识,但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丝毫不比认识多年的差,你救了我。从我们出事那天,你就再没醒过。我整日以泪洗面,我想我欠你的,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欠你一辈子吧,你的下半辈子,由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