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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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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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子则去找了个住的地方休息。

  伸伸懒腰,想起彪哥那事儿,便给彪哥打电话。

  彪哥说,一切都由我决定,他只负责投资,到时给他寄份儿企划和预算表即可,主要是为了阐述一下餐厅的定位,和大概所需的资金,他看帐给钱。

  我接到回复就开始着手起草,在网上查到了文件的固定文本格式,然后就像填空一样,按部就班,其实也没什么难。

  晚上,我和雯子一起来到江边的夜市吃饭,夏天的夜市,弄得最多的就是烤串。

  据说这里的羊肉七块钱,能穿200串儿,串儿小是当然,但穿200串儿,让人多少有些匪夷所思。

  后来才知道,这七块钱是配合着,鸡肉,狗肉,驴肉,鼠肉,还有一些不知明的肉或者压根儿就不是什么肉的穿成的,十足的奸商。

  我们畏惧没有尝试,只是吃了一些我们认为比较安全的,但那些不知情的老外却吃得很开心。

  他们说,这里的肉就是不一样。

  一边说,一边竖起大拇指,Very Good。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十四章 怀孕
夜晚,和雯子并肩走在回旅馆的路上。

  江水粼粼,岸上灯火通明,想起近半年来几乎都是以漂泊度日,忽生感慨,不禁驻足。

  “怎么啦。”雯子也跟着停下。

  我深呼吸一口气,望向天,“假如……”

  想了想,还是不说的好,闭嘴。

  “假如什么。”雯子的眼睛忽闪忽闪。

  “没什么。”我慌乱。

  “快说,怎么了。”雯子逼近我。

  “真的没什么。”我后退。

  “傻了啊,宝贝儿。”雯子搬着我的脑袋。

  就在那一刻,我的眼泪“唰”的掉下来。

  我总是想得很多,抱残守缺,杞人忧天,今天得到的,总怕会失去,什么都做坏打算,美好的事物在我面前总是会出现可怕的一面。

  这是我软弱的一面。

  可与以往不同的是,我不祥的预感与日俱增,有些事情没法去证明,但它似乎就存在于你的内心深处,并且使你深信将会发生。

  我第一次去D寨出车祸昏迷时做的梦都我让觉得那一切是真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我无法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命。

  我相信命,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一个迷信的人,我明白幸福的生活需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而不是一味的求神拜佛,我知道人性堕落的一面需要克制,而不是任其发展。

  雯子愣愣的看着我,不知所措,“怎么了啊,宝贝儿。”

  她的手在颤抖,还有声音,她疼惜我。

  我缓缓的低下头,趴在她的怀里啜泣。

  她抱着我,“不哭,不哭。”

  我小孩子气,我神经兮兮,我虽是个男孩子,但同样也需要温暖,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坚强的人,我通人情,我敏感,甚至小心眼儿,我不是传统意义上认可的那种顶天立地,雷厉风行的男子汉。

  就这样一直在雯子的怀里哭个不停,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尽管我并没干什么值得我去窝囊的事情。

  我愧疚,无来由的愧疚,我愈是愧疚,就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以前没有钱,只是想着毕业了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争取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赚取还不算差的工资。

  可现在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我却不知如何是好,我总对自己期望很高,而这种期望短时间是无法达到的。

  奔波的旅途注定是寂寞的,以前,曾有许多对自己的要求期许我都放弃了,我真的不希望在这样半途而废了,说到底我是怕我不够勇敢坚定的性格,我被自己吓怕了。

  回到旅馆,我静静的躺下。

  “喝水不。”雯子问我。

  我不吭声。

  “喝点吧,看刚才哭得都快脱水了。”雯子把水杯递到我嘴边。

  我起来喝了一口又躺下。

  雯子洗漱完,也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脱掉的胸罩随手丢在一边。

  我突然心血来潮,拿起胸罩顶在头上,“看,像不像飞行员。”

  雯子张着嘴,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记得小时候,就时常偷拿妈妈的胸罩顶在头上,满街坊的跑,一边跑一边叫,“飞行员,飞行员,飞机就要起飞喽,飞喽……”

  有几次被妈妈发现,也被追得满街坊的跑。

  小伙伴们看着好奇,都会对拉着自己手的妈妈说,“妈妈,我也要当飞行员。”

  那时候,我们的思想都很单纯,以为只要顶着胸罩就能成为飞行员,我最早是从老电影上面看到飞行员头顶都会带着有两个罩子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挡风镜,现在的飞行员也早已不带那玩意儿了。

  雯子扑哧一笑,“哎呀,我的小然又回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雯子对我的关心,那是真真切切的关心,不掺一丝假。

  她很在乎我,就像姐姐对待弟弟,本来嘛,我年龄就比她小两岁。

  “唱首歌吧。”我凑过去,对雯子说。

  “不唱,唱不好。”

  “唱吧,我不嫌弃。”然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雯子拗不过我,只好唱了。

  张惠妹的听你听我。

  你沉沉地睡著

  我静静看著你的容貌

  听你的呼吸

  听你的心跳

  忽然很想告诉你

  谢谢你过去带给我的美好

  人生挫折不少

  你的声音给我很多依靠

  听你谈未来

  听你大声笑

  ……

  你是我的宝

  我一直为你感动骄傲

  即使梦想再累再煎熬

  你仍然紧紧抓牢

  真心的执著

  绝不放掉

  你是我的宝

  我一直为你感动骄傲

  ……

  今晚

  听我轻轻唱

  我想给你一份爱的力量

  听我为你祈祷

  听我说说话

  我已经打开窗

  准备和你迎接每天的太阳

  就这样,在这甜美的歌声中,我沉沉的睡着。

  不知什么时候被电话惊醒,睁开眼已是白天。

  “喂。”我接起。

  “不好啦……”老大一张口就是“不好了”,想必真有什么大事发生。

  “你嫂子她……”老大说得喘不过气来。

  “我嫂子怎么了,你慢慢说。”

  “你,你嫂子她,她怀上了。”

  我倒,一阵无语,“怎么回事儿。”

  “怀上了,还能怎么回事儿,你瞧你这问的。”老大着急。

  “我是说怎么怀上的。”

  “还能怎么怀上,就那个的时候没带套儿呗。”

  “靠,我都说过多少回,那个的时候一定要带套,要带套,你不听,非得算他妈什么安全期,失手了吧。”我严厉呵斥,带着些许奚落的意味。

  “那个的时候带套不是不爽嘛。”

  “是啊,你倒痛快了了,嫂子可要受罪了,多少天了。”

  “50多天吧,你嫂子最近身体有些反应,所以才给我打电话说这事儿的,后来拿试孕纸一试,果真中奖了。”

  50天,这应该是放假前的事儿了。

  “晕,50天,都成型了,那你想咋办。”

  “孩子不能要,我们双方父母都还没见过,万一有个闪失……”老大声音越变越小。

  “一失足长千古恨,是吧。”我替老大补充。

  “所以,一定要打掉。”

  我听着“打掉”俩字儿就触目惊心,尽管现在的流产已经很安全了,可是也有保不准的时候。

  “那还不去医院。”

  “医院是去了,可是……”

  “可是什么。”我问。

  “可是,我最近有事去不成你嫂子那儿啊。”老大犹豫,“我想着,你能不能……”

  “啥,要我去。”

  “哎呀,也算大哥求你了。”老大叫苦。

  我看他不是有事来不了,而是不想来。

  “好吧,我去。”再怎么说也是我嫂子,帮了我不少忙啊。

  和老大说完,我就下床开了电脑,继续看我的股票。

  不一会儿,雯子从外面回来,满心欢喜,看得出她是想让我开心,“小然,江口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刚才去江边问船夫,船夫说即日就能启航,我们收拾收拾,赶快走吧。”

  “恐怕去不成了。”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大连XX,“刚才同宿舍的打来电话,有事要去那边一趟。”

  “哦。”雯子也不问我去哪儿,她知道,我不说就是不方便说。

  大连XX,今日高开低走。

  很快就跌了近三个点,一上午下来就是8个点。

  跌得如此凶猛,不应该的事呀。

  依我的判断接下来就等着上涨呢。

  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

  同一时间的成交量比昨天少了近一半,尽管我很不甘心,但它总归是跌进去了,下午再涨上来也很难了。

  莫非是庄家出货,还是行情不好。

  我又看了看大盘,单盘的走势也不是很稳。

  成交明细上一个又一个卖单,让我头皮发麻。

  索性关掉电脑。

  我从十字江口坐船顺流而下回到C县,走之前给雯子留下足够的钱,让她自己先去D寨玩。

  没有休息,在长途车站吃了碗面,就坐大巴赶往嫂子家。

  到了嫂子家,赵叔叔不在,有事外出了。

  因为去之前,已和徐嫂取得了联系,所以,我们一见面就开始商量做人流的事儿。

  医院倒是挑好了,C县的,赵叔叔多少也算是A城的名人,在市区的医院做,怕遇见熟人,现在做人流很方便,好赖是个地方都可以做,原先诺诺在C县住的那家医院不就打着无痛人流的广告嘛。

  “意外怀孕怎么办,到C县XX医院来,做无痛人流,游拉丁美洲,与著名人流专家零距离面对面,更有机会获得名牌数码相机,精美MP3。”还不停的放着歌曲《不是我不小心》。

  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总体感觉,医疗设施,服务水平还是不错的,C县多少算是个富裕县,财政上,没少给医疗投资,因为这医院也是C县的样板工程。

  本来,我们说好在徐嫂家住一晚,第二天早回去,可是下午又接到二毛的电话,说是已经帮我找到了适合的门面,要我尽快去看一下,行不行,给房主个意思。

  我按耐不住,即刻又带着徐嫂回了C县,先把徐嫂安置好,我便匆匆来到黑豆,房主和二毛已经早早在那里等着。

  见面,先是彼此握手,那人看我年轻,手劲儿故意大了些,我则不露声色,微笑看着他。

  坐下来,我们开始谈事情。 。。

第四十五章 护士
房主是个体态微胖的人,说起话来,两片肥厚的嘴唇不停的吧唧吧唧,吐沫星飞溅,我不得不为这乱舞飞扬的唾沫儿而躲躲闪闪。

  那人说得起兴,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映,不时斜睨几眼,他那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球,随着一次次的滑动,消失在尖尖的眼角,刺得我心疼。

  说了没两句,那人就迫不及待的想和我谈价钱。

  我说,“先生,我非常乐于和您做成这笔生意,毕竟,我们合作是再合适不过的事了,但是,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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