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纸袋放在我的身前,好挡住我的尴尬。
“哎,你是不是叫‘苗显阳’(改动了一个字)”
他回过头,站着。愣愣的看着我。我走到了他的前面,他就开始跟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肯定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你不用肯定,我也肯定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石家庄今天是爆炸,明天是盗窃了,原来你们警察的防范这么低!”
“为什么这么说?”,他问我。
“从上次到现在应该都一个多月了吧?”我问他。
他笑着点点头。
“那你就没有发现你什么东西没有了?”我边走边说。
他犹疑的挠挠头,然后摇摇头。
“一个月了,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的身份证不见了?”
“哦,”他一副豁然的表情,“我说我最近看钱包总是想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就是想不起来,原来是身份证不见了!”
“老大,你什么脑子啊!”我摇着头继续走。
“哎,那你叫什么啊?”他边走,边时不时的用摆动的手碰碰我的手臂。
“等我掉身份证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抓住我饿手臂,摇晃着,有点撒娇似的的说:“摆脱,告诉我了!”
我使劲摆摆手臂,甩掉他的手,“你叫我陈帅得了。”
“陈帅,你妈真会给你起名字,人如其名!”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啊!”有点得意的朝前走。
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互相还不是很熟悉的状况下,夸赞自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应该是愉悦的,可这是心理上的感觉,但是生理上会有什么变化?心脏会快跳两下,小腹间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蹿动。哦,后便这半句话应该是形容你有异动时的感觉。
“你的身份证不要了么?我今天忘记带了!”
他又抓住我的手臂,摇晃着说:“反正也用不着,以后带给我好了!”
“以后?我们以后还要见面么?”我随口说出。
“以后不见了?”,他拉着我站住。
我再次甩掉抓住我手臂的他的手:“别拉拉扯扯的,两个男人拉着手,要别人看到会恶心的!”
他有点失望似的看着我,“哦”了一声。
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就是那么一说,怎么可能不见你啊?你不是说要给我全套的衣服么?你还没有给我衣服,我怎么可能不和你再见面啊!”
“也是,”他笑着说。
“哎,去我家吧!”他对我说。
“你家,你爸妈不在啊!”
“不是,我爸妈单位的房子,买了新房子,旧房子就装修了一下,给我单独住呢!”
“哦,一个人住,那你岂不是很方便带网友去你家玩了?”
“没有,”他有点急的给我解释道:“没有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
“拜托,你急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
“我怕你误会!”
“我误会什么啊,又不是你什么人!”
他没有继续说话,就是走在我的旁边。
慢慢走在这个城市的道路上,有一个挺帅的男孩走在你的身边,知道他会喜欢你,也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这种感觉倒是很美妙。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吴彦祖很久前出演的一部电影《美少年之恋》,两个主人公应该在互相的喜欢而越走越近,但是谁都没有说出口,却在揣测对方的心思,揣测对方会不会接受自己,会不会接受这种不同凡人的爱。
我应该算是幸运的了吧,不用揣测,也不用担心父母会发现,毕竟四年的大学生活才刚刚开始。
天渐渐的黑了,不知道是他有意还是无意,我们到的地方偏僻起来,道路上的人和汽车也少了起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握着我的手,慢慢的摆动着,却紧紧的握着。
我任他握着我的手,朝前方道路对面看去,好像是一个公园。
“那是什么地方!”
“棉七公园!”他好像集中了一下精神才回答我。
“棉七公园?”等等,我想想,好像什么时候听过。对了,在来到这个城市之前,就查过这里同志聚点,好像就有这里。
我坏坏的看着他,他看出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做出怕怕的表情。
“干嘛这么看着我!”他问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他有点愕然的回答我。
“你不知道这儿是同志公园么?”
他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有时候从这里路过都是白天,晚上从来没有来过。”
“真的?”我问他。
他很真诚的点点头。
“走,过去看看!”也没有管他是不是同意,就拉着他跑过马路,进入了这个棉七公园。
这个公园的环境真是不敢恭维。
石市有很多公园,世纪公园,人民公园,都很好,是会让我由衷赞扬的石市的优点。
可是这个公园,树木普通,道路脏脏的,但是有很多人好像都躲在树后,也有坐在长椅上,贼贼的目光四处飘移的。
小警察拉拉我的手,示意要我们走。
我拽了他一下,让他继续跟我走。
好奇让我继续朝公园里边走去,这里人不是很多,大都是中老年人,他们看着我们俩牵着手走进这里,有人好奇,也有人羡慕,我看到好像有人想过来和我们搭讪,但却被没有回应的目光拒绝了。
原来同志公园也没有什么好好奇的东西,原本以为这里干什么的都有,什么样的人都有,结果很是失望,看到的只有豺狼和虎豹。
小警察又拉我示意要走。
我也准备要走的时候,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我拉拉小警察,小警察看着我,我把他拉近我,然后我抱着他,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脸。小警察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朝四周看看。
我有吻他的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小警察有点僵硬的回应着我。
可能是以前看同志故事、小说和gay片都是背着人,偷偷摸摸的,这次我终于在一个解放的空间,吻着自己喜欢的人,我居然会有很忘我和刺激的感觉。
我放开手,让纸袋掉在地上。
我用手轻轻划过他的下身,小警察咽了咽口水,全身颤抖了一下。想推开我,我用另一只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使劲的吸允他的舌头,然后紧紧的抓了一下他的下身,他被完全沉静在感觉里,也紧紧的抱住我,深深的和我吻了起来。
周围暗淡的路灯照这这里,贪婪的目光也渐渐开始投向这里。
【我和帅警的故事之二】续完
我和他尽情的吻着,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热情和激动。
小警察双手紧紧抱着我,而且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则在他的裆部不停的揉搓。这样的刺激让他偶尔会发出几声沉闷的叫声。
我移开我的脑袋,他用有点痴呆的眼睛看着我,而我的双手在解他的皮带,脑袋也向下移动着。他看出我的意图,用双手撑着我的脖子,试图让我站起来。我知道,他对于在这样的环境里做这样的事情有点害羞,或者说是有点恐惧。
我一直手拨开他的双手,脑袋靠近他的小弟,轻轻地伸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看他。小警察警觉的朝四周看看,然后用乞求的眼光示意我别这样做。可是我会停止么?对于未知何好奇的事物我都努力去尝试,去感觉。所有的一切,无论是在《天使》中展示出来男生和男生之间纯纯的感情,或者是在日本gay片中呈现出来的一片死于横流的世界,我都想去感觉,去尝试。
用舌头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睾丸,然后把他的小弟含在嘴里,用舌头划过他的龟头。这时,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双手也抓紧了我的头发。他突然用劲把完整的下体塞进我的嘴里。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小弟原来不小,可以靠近我喉咙。但是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我突然有呕吐的感觉。我推开他,朝旁边吐去,但是并没有突出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种生理上的反应罢了。
小警察看到我推开他,有点歉意地看着我。我笑笑示意他没有什么。我继续含着他的小弟,小警察也在忘我的摆动腰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旁边似乎也有人发出很淫亵声音,我朝周围看去,一个应该已经年近百白的男人看着我们,手里抓着自己的下体,正在努力的让自己释放,还不停的发出声音。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吐出小警察的小弟,开始哈哈笑了起来。
小警察被我突然的笑声搞得有点不好意思,刚才还有那种忘我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羞红的颜色。他好像有点生气地推了我一下,我坐在了地上,但是我的笑声没有停止,依然回荡在这个昏暗的公园里。小警察似乎气急败坏的提起自己的裤子,系好皮带。拿起我刚才扔在他身后的纸带,生气地扶起我,拉着我朝公园外走去。
走了一段路,我才开始停止笑,看看小警察,依然一副青蛙的表情,两腮鼓鼓的。我用手指头戳了戳,他晃晃脑袋,躲开我的手指。
“干吗,生气了?”我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径直朝前方快步走去。
我在他身后,小跑了两部,从后边按住他的双肩,然后跳了上去,让他背着我。
他显然没有要摔我下来的意思,往上撑了一下我,把纸袋递给我,双手紧紧扶住了我的双腿。
我的脸紧紧靠着他的脖子,故意一下一下的深呼吸。他转动了转动脖子,做出怕痒的动作。但是依旧没有说话,背着我超前继续走。
我没有用劲,轻轻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希望他可以说话,但是还是没有说话。
“这个死人,哪门子的邪火啊?”我心里想。
“难道是因为这里?”说着,我故意用我的小弟撞了撞他的后背。
片刻的安静后。
“刚才你笑什么?”他用没有感情的声音问我。
“哦,原来想这个呢!我也说不出来,就是刚才看到旁边那个老头子自己打枪,也不知道为啥就笑起来了,现在想想,我也不知道为啥笑了。!”
小警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用下巴颏蹭蹭他的脖子,“怎么了,又哑巴了?”
“我可不想老的时候和那个老头一样!”
“晕,老大,你想太多了,要不要先在给自己连棺材都买好?”
好像僵尸一样,不管我怎么挑逗他,他只是超前走着。
渐渐的,远离了那萧潦的公园,明亮的路灯开始包围了我们,身旁的路然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用双手使劲地拍拍他的前胸。他咳了一下。我示意我要下来,他就放我下来。
“你还想50年以后的事情呢?”我拍拍他的脸颊对他说。
他摇摇头。真是一个呆瓜,榆木脑袋,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留给女人做的么?他,男人,还是一个警察,一个长得蛮漂亮的警察,也会想很长远的事情?
我走到旁边的冷饮摊,买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他,他接过去也喝了一口然后又给我递了回来。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只买一瓶水,而且会把他喝过的瓶子再接过来自己喝。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只有情人和很铁的哥们才会这样做吧?可是我好像和以前中学的哥们也不会这样?难道是情人?不会!
我马上拧紧了瓶子盖,然后把瓶子放在路边。
他看我把才喝几口的瓶子就扔在路边,问我原因。
我就告诉他,这是我们老家的传统,晚上,把自己喝过的水放在路边,可以驱邪避凶的。
他点点头,想了想,“你是哪里啊?这么封建。”
“我是云南人!这不是封建,这是传统。”我想都没有想就这样回答他。
他盯着我看了看,然后说:“不像!”
“不像什么?”
“云南人!”
“难道云南人都在自己脑门上刻着‘云南人’三个字?”
“可是你说话没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