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怕。」她抗拒。
「嘘,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涯儿,相信我。」关展鹰再度亲吻她、安抚她。
吴涯惊慌地瞪着他满是汗水的脸,他忍着勃发的激情,朝她笑笑,完全没有平日的倨傲,这时的他看起来一点威胁性也没有,她松软了紧绷。
关展鹰立刻把握良机,他先是缓慢轻柔的爱抚,见吴涯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于是尝试性地试探。
紧,好紧!这感觉几乎使他崩溃。
怎么办?他现在就想要她!不,不行,她还没有准备好,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适应他,他不要只为了图一时之快,而让她一辈子害怕。
施展在她身上的魔力,使吴涯受不了刺激地闭上眼,再也无暇顾及其他,欢爱的申吟回绕在山洞内,而后她颤慄尖叫……
良久,急喘声缓缓平息。
关展鹰爱怜地吻她。
「这就是圆房吗?」吴涯慵懒地问。
「还不够,涯儿,这只是一部分而已,还不够。」
「可我已经觉得好美了,如何能再承受更多?」
他低笑又吻了吻她。「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现在睡吧。」
玩了一天,她累了,温驯地听从关展鹰的建议,安心地沉睡了。
关展鹰叹口气仰躺,觉得自己像个圣人。
他忽略自己的需要,一心只求涯儿能得到满足,因为他想给她一个永难忘怀的初夜,但不是在这么粗陋的山洞里。
唉,欲望无法纡解,今晚要睡是不可能了。
但他还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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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关展鹰觉得吴涯已习惯与他之间亲密的相处后,才携她回到关府。
关老夫人见关展鹰虽狼狈,但神情似乎颇为愉悦,而吴涯则是低着头,一副娇羞的模样;看来两人这段时间在外,感情进展得不错。
她毕竟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跟涯儿能开花结果,因此也就不提掳人之事。
「回来就好,十五回金肃州了。」
「啊?十五哥回去啦?」
关展鹰斜睨吴涯的关切之情,吃味地眯眼,却难得隐忍不发作。
「他要我转告小涯儿,今后若再遇上任何委屈,尽管去找他,他随时欢迎。」关老夫人冷眼旁观,心里暗自偷笑。
「这算什么?涯儿有委屈自当是找我,为何要找他?」关展鹰不悦地驳斥。
「只怕是你让小涯儿受委屈,她却找谁去?」
「娘,展鹰说今后只会疼我、宠我,不会让我受委屈的。」吴涯赶忙解释。
关展鹰尴尬地胀红脸,怎么涯儿把他俩的私密话都说出来啦?不行,他得再好好地教教她别这么老实,可一方面也因她急欲为他辩护而高兴。
关老夫人乐得哈哈大笑。「好,这匹野马终于也教人驯服了。」
关展鹰在娘亲面前,已经很久没这么吃瘪了,偏偏吴涯还来戳他的羞处——
「野马?在哪里?难驯服吗?展鹰可是驯马高手呢,要不要让他来?」
众人全抿嘴而笑。
「娘,咱们回房了。」关展鹰拉起吴涯的手,二话不说地扯着吴涯便走。
「展鹰,你要去驯马吗?」吴涯随着他走,好奇地问。
「闭嘴。」
「你又凶我。」
「我没有。」
「有,你有,你说只要我对你的语气不舒坦,就要告诉你,我现在就不舒坦。」
「好,是我不对,咱们回房再说。」关展鹰软下语气,改搂吴涯纤腰安抚。
小俩口身影逐渐远去,目睹关展鹰改变的霜园主仆,全惊讶地睁大眼,面面相觑,接着大笑。
两人回到暖坞阁。
关展鹰打量屋里的陈设,到处放满了小玩意儿,可以看出主人的性子真是贪玩过了头。
「有什么宝贝要先收拾的吗?我帮你拿过去,其余的叫丫头们整理就行了。」他嘱咐。
「收拾?去哪里?」吴涯反问。又要出门吗?
关展鹰无奈地叹口气,以前总会为她不解风情而心生不耐,可现在不同了,他反而利用机会藉此亲近。
他缓缓地欺近她。
「你做什么啦?」吴涯因他的眼神透着古怪,红着脸倒退,身子都贴到壁上了。
关展鹰两掌圈围在她两侧,听她软嫩嫩的嗓音,一副未语先羞的模样,难以克制地窜起情欲。
他俯身先偷得一个吻,柔声解释:「当初从这里迎娶你到我屋里,本想待你搬进我屋里后,我们再做真夫妻,如果你觉得住这儿习惯,我搬过来也无不可。」
吴涯一听,俏脸更是红如胭脂。
关展鹰瞧她这模样,忍了半个月的欲望,此刻再也无法克制,俯身亲热,熟练地解下她的腰带,跟着封吻她。
吴涯柔顺地迎上他的唇,甜美、热情地配合。
关展鹰对她的回应开心极了,心想这半个月的忍耐终于有了代价。她对他的需要,更加速了他迫切的欲望。
将她抱上床,衣物沿途散落,长久以来的渴望再也无法阻挡,终于在今日可以一偿宿愿,得到纡解。他的心兴奋地颤抖,心想如果这时谁敢来坏事,他铁定毙了他!
「展鹰,我好热……」吴涯眼神迷蒙,有些无措。
「我帮你解热。」他卸下她的肚兜,褪去她的亵裤。
「不准看。」她红着脸躲进他的怀中。
「涯儿,你真美。」关展鹰痴迷地瞧着。
绕在他颈项的藕臂,他以吻攀爬而上,印上属于他的烙印,及至肩、颈、胸……
下腹那股热气又冒出来了,吴涯不自觉地轻吟。
关展鹰不断地在她耳边诉说着爱意,吴涯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任由他的侵略,节节高升的风暴只有他可以让她平息。
一记刺穿的疼痛将所有的情欲打散了,她尖叫、挣扎。
关展鹰制住她,以唇抑止她呜咽的叫声。
「嘘……对不住,我保证,只有这次会痛,以后绝不会了。」
「在山洞时不是这样子的。」吴涯可怜兮兮地控诉。
关展鹰苦笑。「那是因为只做了一半。」
「你快放开我,我不要了。」
「涯儿,我不能,但我保证待会儿就不痛了,你信我一次。」他咬牙解释。
「可我肚儿好胀,不舒服。」
「这样呢?」关展鹰缓缓地退出再跟进。
「我不……」吴涯正想反对,却申吟出声。「好怪……」
感觉到她的适应,关展鹰开始采取主动,床上交缠的人影,配合轻柔不断的娇啼,两人终于在今日真正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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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关展鹰走进暖坞阁,神情显得很沮丧。
「怎么啦?」吴涯丢下整理一半的衣物,迎向他。
「为何我几次要丫头们将你的东西搬进书云斋,你老是阻止?那我让她们把我的东西搬进暖坞阁,你又不愿?」
吴涯瞧着他愤懑的面容,以往总会不知所措,现在却好玩地噗哧一笑,心里有股被疼爱的幸福感。
「哎呀,东西搬来搬去,挺麻烦的嘛。」她俏脸微红。
关展鹰摸摸她的嫩颊,「这理由不通,又不需你动手,而我可不嫌烦,何况要我每夜偷偷摸摸地进暖坞阁,才能抱得妻子同眠,像个采花贼似的,这像话吗?」
吴涯格格轻笑,投入他的怀里。
「别搬啦,你一搬,大伙儿就全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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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你怎么脸红成这样?怕是受寒了,我让丫头找大夫过来。」
「唉呀,别,我没怎样啦,你别叫大夫。」吴涯急忙扯住他的动作。
关展鹰怀疑地望着她好一会儿,突然了然地柔下神情,好笑地抚触她的脸。
「为什么脸红?」
「不告诉你。」吴涯躲开他。
关展鹰怎会让她得逞,他更加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哄:「好涯儿,你快告诉我,为何脸红?」
「不要。」
「我知道啦,是不是你想到什么新花样,晚上咱们一起试?」
她娇羞的模样,使他欲望勃发,在她耳旁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你你你……羞不羞?那些花样全是你想出来的,我才没有。」吴涯简直无地自容,急急澄清立常
「也对,这些花样可不是人人都会,也只有我才这么懂得生活情趣,你是嫁得好夫婿啦。」关展鹰得意地自吹自擂。
「羞羞羞,吹牛皮。」吴涯刮脸取笑。
关展鹰见她可爱的娇俏模样,心痒难耐,打横一抱,将她带上床。
「好宝贝,快说你为何脸红?不然,这张床上,是咱们俩洞房花烛夜的地方,教人一躺上去,便忍不住想欺负你,你想讨饶也没用,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哦。」
他充满颜色的威胁,完全不像关府的二少爷,犹如霸王硬上弓的无赖模样。
「你这人……」吴涯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我这人怎么样?」关展鹰皮皮地问,手已开始不规矩起来。
「好啦,你别闹,我说便是。」吴涯抓住他的手,将它们安置在她的腰上,改为搂抱。
「你快说。」关展鹰俯首,改用嘴攻击,还不忘喃喃催促。
「我是想到嫁入关家多年,直至现在才真正与你同房,关府上下都还不知道,咱们俩若忽然住在一起了,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咱们圆房啦。」
「那有何关系?咱们早该做真夫妻了。」关展鹰说得理所当然。
「可人家不习惯嘛。」吴涯别扭着。
「你害羞?」关展鹰替她说出真心话,见她颔首,轻叹口气。「过去是我不对,害你多受了许多委屈,要不是我这臭脾气拗着,我早该看清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吴涯摇头。「我知你喜欢女子温婉贤淑,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适当人选,娘和大哥却强迫你接受我,这原是怪你不得。」
关展鹰见她将罪因往自己身上揽,不愿再为谁对谁错而争辩,反正未来的日子长长久久,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向她证明,只有她才是他的最爱。
「好吧,只好等你习惯后再说吧,这段时间,为夫的我只好继续夜里偷香啦。」他妥协地叹口气,已学会体谅。
吴涯感激地亲亲他。「相公,我最喜欢你啦,咱们俩这辈子永远在一起,好不?」
关展鹰深深地瞧着娇俏的容颜。「只怕你想赶我走,也不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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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日子,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月余。
这日,吴涯端了点心走向金采轩。
在园子里听见屋里有陌生女子轻柔的嗓音传出,好奇地停下脚步。
由于关展鹰不愿守在金采轩外的家丁,无意间窥视到他与涯儿之间的私密,因此早撤了他们,所以吴涯独自一人杵于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
「你怎么来啦?」关展鹰语气淡漠地问。
「你好久没来兰桂坊啦,我让丫头们送信给你,可为何你都相应不理?」水仙语气幽怨。
「我不会再去了。」
「为什么?难道是老夫人阻挠?」
「不是,自从我钟情于我家娘子后,便决定不再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儿。」
「钟情那小丫头?」
「是。」
「可是二少爷,当初你不是觉得她毫无温婉娴淑、沉静柔美的气质,所以根本配不上你吗?」水仙惊讶地脱口而出。
关展鹰冷冷地睨她一眼。「是我错了,幸好涯儿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水仙慌了!「二少爷,她配不上你啊!」不甘心呐!她在市集里游玩时见过那丫头,完全不对二少爷的胃口,为何还能独占如此出色的男人呢?
「水仙,你走吧。」关展鹰懒得跟她讨论自己的心路历程。
「二少爷……」
他打断她的话。「水仙,我会让人送一笔银子到兰桂坊给嬷嬷替你赎身,另外再给你一笔银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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