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我们总是相互伤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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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我们总是相互伤害着-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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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欧伊卡那张洁白而宽大的床上,荣光沉着脸看了看我,而后起身扬长而去,到门口的时候他背对着我说“欧伊卡走了,他叫我把这个给你。”荣光将余山别墅的钥匙丢在地上,再次甩身而去。
  我喜欢下雨时灰蒙蒙的天,那种心疼的天气总是让我觉得整个世界跟着我在难过。欧伊卡走了,带着一身对我的绝望,那么精美得像天神一样的男子,被一个女人弄得满身是伤的离开,该是怎样的心痛啊!可是给不了你幸福的我能怎么做呢!除了让你走,有什么理由去留你。要毕业了,大四的学生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聚了,散了都那么的匆忙。我去集体画室,画前些日子没有画完的画,走到门口,听到一对男女缠绵的呻吟声,我只好退了出来站在走廊上发呆。“你听说了吗?宣传部部长被人打了,那么乖的人怎么会被人打呢?”走廊上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她乖,跟林优含混的人,能乖到那里去。”我回头看着那两个没事嚼别人长短的女人,她们看到我,灰溜溜逃开了。我去中文系找于同,我不想我的事牵连到她,毕竟她和我的交情还没有深到被我牵连的地步。“林姐,张扬哥说找你有事。”一个男孩红着脸说,大概是大一的新生吧!一脸的稚嫩。“带我去中文系吧!我找了半天了都没找到。”“可是张扬哥等着呢!你不过去他会灭了我的。”男孩拿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后他焦急的说着。“信不信我现在就灭了你。”我掐着男孩稚嫩的脸,将他推在我前面带路。学中文的学生在我的印象当中,永远是带着厚重的眼镜,永远抱着厚重的课本在一个角落就能坐上一整天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文化人,哪像艺术系的学生啊!像流氓混混一样,走到哪儿就跟黑帮混社会一样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地。当然,那种文化人,是我林优含永远当不了的,谁都知道艺术系学生录取时,总是少个几百分就能进入校门的。那几百分对我林优含来说,比要我命还惨裂。于同没在班上。我想,有她那个随时唱着凯歌的表哥,一切还用不着我来多事吧!“林姐,张扬哥等着呢!”那个稚嫩的孩子又开始催促我了,显然张扬在他心里像个能要他命的神。我转身下了楼,走的很快。“林姐,你别为难我啊!”男孩死死跟着我不放。“就说找不到我。”我对跟着我的男孩说。“那他还不直接做了我。”这回这个稚嫩的孩子挡在了我前面,高高的个头挡住了我眼前的光,我直着脖子瞪着他,他的眉心紧紧的皱起,漂亮的唇线轻轻一抿,眼神那么痛苦那么深刻的看着我,然后让开了道。这个样子的他让我想起欧伊卡,那个被我的几句话气走了的男子。走出校门,我并不想那么早就回家,回到家除了睡觉,发呆我还能做什么呢!睡多了,想多了,人是会变迟钝的,我的后半辈子还要靠自己来养活呢!迟钝了该怎么活。所以现在,我只能在大街上无目的的走,我想,要是欧伊卡没有走,他现在会不会开着他的法拉利皱着眉,抿着嘴巴,满大街的跟在我后面看着我难过呢!我满心酸涩的想,我是不是很贱啊!当他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总是看不见他的存在,现在人走了,又开始朝朝暮暮的念着,是人都那么贱,还是只有我那么贱。欧伊卡你问我,你在我心里面算什么,我连自己都回答不了,还真是难为你容忍了我那么久。“擦”一个酒吧的名字竟然叫“擦”。我站在门口研究了半天都不明白它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于是走了进去,也许还早吧!人相对少了些,一进门就迎着一个用木桩做的舞台,我想这里晚上应该有歌舞表演之类的吧!其实一进酒吧,我的脑子就会出现妮姬那疯狂而忧伤的影子,好在,我的妮姬她是有出息的人,她从良了,所以现在我能对着这个酒吧很坦然的笑。酒吧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表面上温文尔雅,但我想他跟酒吧的名字一样,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坐在酒吧的最暗处或是默默喝酒,或是和来搭讪的女人柔柔的笑,更多的时候他一个人什么也不做的沉默着看来往的客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可是不管他怎么的掩饰都磨灭不了他眉宇间深入峡谷的忧愁,这是我过后很多次观察的结果,也就是说,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喜欢上了这个有故事的地方,林优含的命运也在这里发生了众多的决择。
  我闷在林基的画室里画一幅叫“擦”的画,画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了门,我想是于同来了吧!也只有她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打开门却是奶奶以前的律师,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找到的我,只是他的到来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我的奶奶,那个聪明绝顶的老女人,就算死了还是念念不忘她那该死的财产,竟然用鱼目混珠的方式将所有财产继承在了她死了四年后的我身上,可是现在的林优含压根就不想和过去扯上什么关系,我只要安安静静想着我的林基就好,其它的事跟我无关。律师恨铁不成钢的叹息着离开,我看了看他的背影也是一阵叹息,大概现在像他那么忠诚的人不多了。我换了鞋子去精品店找妮姬,我饿了,现在我需要妮姬给我做顿热乎乎的饭菜,可是精品店围了大群指指点点的人,我挤去时,一个肥胖贵妇指着妮姬,骂妮姬勾引她老公之类的话,样子和声音都彰显了她肥胖肉体下的恶毒。但是我们的妮姬呢!她在这种情况下毫不示弱,打掉贵妇指着她的手,说了句让众多怨妇听了会去死的话,她说“勾引你老公怎么了,你管得着吗?你连你老公都管不了,凭什么跑到我这里来对我管手管脚,没出息管住老公就赶快让出位置,我可等着呢!还有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是什么货色,一身的懒肉,一脸的橘子皮面容,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句话显然是气得贵妇吐血,可是我就没有见过,勾引别人老公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完了妮姬还要贵妇赔砸坏了的精品钱才让贵妇走。当所有人散开的时候,妮姬一脸苦涩的看着我说“为什么就脱离不了过去呢!我是那么想忘了过去,好好过日子啊!我昨天还想着要和你相依为命,想着当我们挣够了钱,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可是现实从来就没有给过我机会,我没有勾引谁,她老公只是来这里买了束花,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优含我真的没有。”我将妮姬紧紧的搂在怀里,我说“你不是说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吗?妮姬,别人说什么不重要,只要我们好好的活着就好,你也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都相信你。”现实多么残酷啊!一个悲苦的女人想改邪归正都没有机会,真的要将她逼上绝路才肯罢手吗?
  晚上我去了“擦”,刚坐在吧台上,花效就孤单着两只眼睛来了,他要了啤酒就往嘴里灌,像个饥渴已久的犯人刚刚逃出狱。我装作没有看见他的看着舞台上的女人低沉着声音唱一首悲伤忧郁的歌,花效将手里的啤酒一口狠狠的饮尽,粗暴的抓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我甩开他,问“你发什么疯啊!”“跟我走”他再次来拉我的手,他变了形的脸上两只眼睛几乎冒着熊熊烈火。“擦”的老板走了过来,用手挡住花效说“放开她,女人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勉强。”花效咬牙切齿的看了看我说“你走到那里都会招蜂引蝶。”我示意“擦”的老板走开,“擦”的老板拍了拍花效的肩膀对我笑着说“有事叫我。”说完还不忘威胁性的看了花效。我跟着花效出了酒吧,在酒吧外花效放开我,一直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我看着发着粗气,喉结上下翻动的花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转身离开,我厌倦了纠缠在两个女人之间的花效,更厌倦与林优然再有什么瓜葛。花效反手一把抓住我,将我狠狠推靠在墙上说“你就这么的讨厌我,想脱离我是不是,好啊!我让你脱离。”花效红着眼睛将我按在墙上,制住我的手粗暴的开始吻我,我没有反抗,只是直着头看着天上的一片空洞冷冷的心疼,然后眼泪不知不觉的顺着眼角流到了嘴角,林基这样的他,这样的情景多像五年前你留给我的痛啊!当时你也是发了疯一样不管不顾的这样对我,可是他是他,你是你。花效沉着脸无比凄凉的看着我,停止了动作。“你就那么的不情愿,那么的冷漠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林优含,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残忍。”花效悲痛的吼叫着,捏起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砸向墙体。我漠视着这一切,用手擦了擦嘴唇,扭身回“擦”继续喝酒。啪,就在一瞬间我的脸开始发烫,心开始疼痛,我昏眩的看着眼前愤怒着的林优然扬起的手,我的鼻血顺着人中留进微张的嘴巴里,闲闲的带着血腥味。“你怎么那么贱呢!以前是林基,现在是花效了是不是。”林优然再次扬手时,我抓着她扬起的手,将嘴巴里含着的血吐在她脸上,抓着她的头一下比一下重的往墙上撞,她说林基,她的嘴巴怎么配提我的林基。“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绝望,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死,怎么会死。”我一下下的将她的头往墙上撞着朝她吼着,我恨她,没有谁知道我有多恨她,我从来不想去恨谁,可是她呢!她所做的一切让我一次次想起她就会恨的心痛。“这么多年我努力的想要忘记你所做的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要提到他,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的在我面前提到他。”我发疯一样的发泄着,突然有人从后面重重的推开我,我回过神时花效愤怒的朝我仰着手,他冷漠的看着我,而后闭上眼睛,当他闭上眼睛那一刻,他的手狠狠的搧在我脸上,我闭上眼睛美滋滋的在他面前笑,笑得无比的疯狂,余光看着花效抱着林优然离开,林优然却对我无比得意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我蹲在地上发呆时,有人从后面递了瓶啤酒给我,我抬头看到“擦”的老板看着我笑着说:“你是好样的。”他向我竖起大拇指,我笑笑没有说话。“你还好吧!”他伸手扶我站起来时问,我摇了摇头跟他进了“擦”“女人要像这样学会保护自己,要是她也像你一样会保护自己该多好,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擦”的老板眼神游走的说着,我笑笑没有说话。没有一个女人想要学会保护自己,那些会保护自己的女人,通常是没有人再能保护自己了,只有学会自我保护。如果一个女人满载着别人的爱,她是不会像个强壮的男人一样保护自己或者别人,柔弱的女人谁都想当,可是不是谁都能当。夜里三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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