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我们总是相互伤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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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我们总是相互伤害着-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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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来照顾您的,以后您的生活起居都将由我为您打理。”我轻轻点了下头后,朝窗外飘渺着眼神问她“外面又下雪了吧?”“没有小姐,外面是在下雨,这么冷的天您怎么能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呢!”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窗外想起,原来欧伊卡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起身时,管家拿了件长外套披在我肩上,我看了看外套说“给我拿我自己的外套来吧!”管家拉了拉外套的衣角,恭恭敬敬的看着我回答说“林小姐,这是欧先生吩咐给您特别订做的衣服,说是天冷了,怕小姐冷。还有这衣服的款式和颜色先生都是按今年最流行的样式做的,先生说您定会喜欢,今早我来这里的时候先生还特别吩咐我给您带过来。”我看了看手腕上微微发着紫色光芒的手链,酸着鼻子将披着的外套退了下来说“去我房间取白色那件外套来吧!”管家看了我一眼后,放下手里的外套出去了。
  这些天牧羊犬一直爬在壁炉前忧郁着眼睛,像跟众人苦大仇深似得谁叫都不理,也不吃饭,起先以为它们双双生病了,管家找来医生后说它们没有生病,多带它们出去遛遛就好,听到这些话后,我气不打一处来的将它们冷落在大厅里。
  晚上被冷落在大厅的牧羊犬发出凄楚的嘶叫声,我知道它们是想欧伊卡了才和我闹脾气,可是它们怎么可以为了欧伊卡那个囚禁了我的人和我闹。我披上大衣去大厅看牧羊犬,它们见了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欢喜的爬起来舔我的脚,而是斜着眼睛瞅了瞅我,鼻孔里喷着粗气将警戒时高高抬起的头傲慢的垂在地毯上没有理会我。见它们这样,我将外套拉紧来包裹着身子坐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发呆,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无声无息的滑下来,我不知道自己这久为什么这么的爱哭,可是我知道欧伊卡的强行对待真的让我越来越对他感到寒凉和无力还击。当欧伊卡拿着张扬在韩国的照片要挟我搬离余山别墅时,我就知道,不管是自己坚守的原则还是尊严,我要想保住都将会带来让我追悔莫及的悔恨。所以在欧伊卡的要挟里我只能流着眼泪听欧伊卡说“林优含,不想让在韩国的人出事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否则不管是他还是妮姬,都会跟着陪葬。”也是在欧伊卡霸道和辛辣的眼神中我知道,现实给我的残酷我永远选择不了也抗拒不了,就算我明白欧伊卡爱我的成分里夹杂着的太多的占有欲和残忍,我也只能忍着,因为这个世界我能保护的人已经只有那么几个,我失去不起,更赔不起。
  清晨,我站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心里的沉闷又渐渐的爬满眼角,我伸手摸了摸还淤青的下巴,清硬的疼痛刺得我鼻头发酸,管家拿着毛巾恭敬的站在我身后,要不是她的眼睛还眨巴着,我真的就以为她是尊活死人。管家见我在看她,她上前一步微笑着说“小姐,今天放晴了,我叫人放了些桌椅在公园里,出去坐坐吧!”我扭头看了看外面透进来的阳光,眯着眼睛点了下头。
  公园里几个佣人围着白色围裙在安放桌椅,这些人我很少能分辩她们谁是谁,我只是知道她们见了我,都低头叫我小姐,她们从来没有敢抬起头来看过我,因此我也没有看见过她们的相貌,只是听管家说过她们是欧伊卡从日本带来的,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就算她们现在背对着我议论说欧伊卡强制让我搬出余山别墅是为了给一个叫雅之的女人腾位子,以前的老管家是因为要照顾这个雅之才被叫走,欧伊卡这久没有来看过我,或者是他的狗都是因为他在陪这个将要成为欧伊卡妻子的雅之,我都依然没有看见过这几个丑恶着心肝用中文嚼舌根的日本娘们。管家在我身后咳嗽一声后,几个嚼舌根的日本娘们转身看到我,都底下头恭恭敬敬的站成一排,真跟当年二五八万似的侵略者不一样,瞧瞧这怂样,真是丢小日本余孽欧伊卡的脸面。
  (书虫//。txt…read。)

第二卷第二十五章只想留你在身边。
更新时间2010…11…11 17:59:26  字数:2928

 我坐在公园安放的亭子里,脑袋开始像相机镜头一样一会放大一会缩小的回放着欧伊卡和林基对我的点点滴滴,我记得六年前我开心的在林基买好的房子里等林基回来,我想告诉他,奶奶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只要林基答应肯娶我,只要他答应带着我离开,那么奶奶便不会再关着我,不会再不让我见他。可是当林基在深夜里带着微微的酒气站我面前,冷淡着脸问你怎么在这里的时候,我虽然有小小的失落,但是还是开心的扑在林基怀里,喜滋滋的告诉林基说“奶奶同意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哥。”林基先是冷冷的笑笑,而后抬起我的头苦涩着说“我知道她同意了啊!用一个女人换取几十亿的产业,她那么精明能干的人,怎么会不同意。”看着林基突然的冷嘲热讽,我轻轻扬手推开林基放在我后颈上的手,脸上的喜悦瞬间变成僵硬的苦涩,我看着林基说“哥,就算为了我放弃那些产业都那么难么?”林基扭头没有看我,而是叹息一声后愤恨着说“我们的爱情根本不需要谁施舍或者是用什么去换取,换取来的爱会让我觉得低廉。”听着林基冷语里的恨,我再没有勇气低声下气叫他带我走,或者是娶我,我只能勉强笑着说“哥,我累了,你送我回去好么?”也许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的维持我和林基那份可怜的爱,只是我不知道在这份可悲维持里,我坚守的只是我的自以为是。在我还憧憬着林基会想通了来找我说带我走,或者是不顾一切的说要娶我的时候,曹若云就像是一道带毒的伤口一样蔓延在我的身体里然后侵蚀在我的心里,当林基拉着曹若云的手笑眯眯的说“优含,快叫她嫂子啊!”我鼻子里的呛酸,突然就侵袭了眼眶,我含泪说“哥,这辈子我都只能在你面前,叫别人嫂子吧!”林基垂下头没有看我,我却含泪笑着继续说“如果这些是你喜欢的,我会照你说的做。”在我说完这句话要走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一个人留住我,哪怕只是虚伪的低声挽留,我都会不顾一切的留下。可是林基没有,他只是忧伤着眼睛看着我惨败的离开。我的奶奶为了得到爷爷留下的另外四分之一产业,重新将我关了起来,以企图林基肯为了我罢手接手这四分之一的产业。当我像一只羔羊一样任由奶奶和林基讨价还价的时候,我从二楼的窗户里逃出来,匆忙的误上了前往哈尔滨的火车,那是我第一次去哈尔滨,也是第一次知道离开林基我什么都不是,我站在大雪纷飞的街头想给林基打电话,我无数次的走向电话亭又撤了出来,我不知道怎样跟这个我爱,我恨的人说话,更不想让他知道我离开他什么都做不了。当暮色降临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上下打量我后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我看了看她后点头。我现在明白每次离开林基我都要用很多的第一次来恶补我在林基庇护下对社会的一无所知。那天我第一次进了夜店,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不为人知的天地,在我唯唯诺诺跟在中年女人身后,经过长长的红毯走廊,遇见众多面容轻浮,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时,我才知道我要面临的所谓的工作。正要转身离开时,林基痛心疾首的唤着我的名字,将我紧紧的揉进怀里,沙哑着说“优含,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的离开我,怎么可以。”我不知道在别人的爱里有没有尊严可言,可是在我的爱里,它没有,有的只是一个女人心心念念的想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那一刻,我忘了我还恼林基不肯带我走,甚至是不再恨他利用我来跟奶奶讨价还价,我只是知道我爱的人他来了,他一样深刻的爱着我,怕失去我,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不去在乎。我说过,哈尔滨的夜晚很美,美得像座迷宫,那天晚上我依偎着林基看便了所有的冰碉,他拉着我的手那么疼惜的带着不紧不松的力度。他说“优含,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扬头看着林基,那么一刻我是幸福的,就算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我也觉得无比的幸福。可是我却没有看到我每次的抬头扬望,林基眼睛里都带着躲闪,因为在这份爱里,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他能给得了我幸福。
  在记忆里,小时候的林基时常背着我走过大街小巷,他总是指着很多有趣的人和事含含,含含的唤我,那个时候只是觉得被哥哥背着真好,可是那天在哈尔滨,我靠在林基背上的时候,我的心暖暖的幸福着,也暖暖的疼着,我鼻头酸涩着对林基说“哥,小时候你也是这样背着我的,你说要是那个时候我们就彼此爱着多好。”林基微笑着回答我“傻瓜,我们从小到大就彼此依偎着,爱着,只是那个时候的你不懂。”是啊!林基心里的很多痛我都不懂,我不懂他将我带回上海后为什么要关着我,难到就只是他口上说的,为了避免我的奶奶找到我吗?只要和他在一起,我说过我不在乎过怎样艰难的生活,更不建议他怎样的要求我不要离开他为我安排好了的屋子,因为就算是他囚禁了我,我至少知道,他爱我,他在保护我,在他的囚禁中我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他没有一点的亏待过我,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他要将曹若云带到那间囚禁了我的别墅,为什么要在我幸福得忘了所有疼痛的时候将她带到我的面前。那天我是那么傻,那么天真的拿着画板去公园找林基,当看到他和曹若云那么暧昧的一幕的时候,他逼迫我叫曹若云嫂子的画面呈现在我脑子里,我跌跌撞撞的拿着画板逃离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天都要塌了,所以那一幕的画面一直浮现在我脑子里,每每我拿起画笔,我的手都不听使唤的画着他们暧昧的那一幕。当林基的婚讯被照看我的阿姨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时候,我呆若木鸡的看着窗外,心里再没有方向,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最为可笑的悲剧,全世界的人都从报纸上看到了两个人的幸福,我一个人的悲哀,我还在天真的欺骗着自己,盘算着林基会给我怎样的幸福。现在呢?我看着欧伊卡为我安排的这一切,它们就像历史重演一样呈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为我的过去再次撕心的怕着,疼着。
  夜里,睡梦中有人默默的站在我的床前,静静的看着我,然后坐在床沿上,伸手抚摸我的下巴。下巴上的深痛刺激我醒来的时候,我眯着眼睛看到坐在床沿上,深深看着我的欧伊卡,他见我看着他,他便起身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久久没有说话。而我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回忆起,林基在六年前对他要结婚了的解释。他说“优含,我什么都给不起你,现在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好好的守着你,保护着你,只要我现在结婚了,不爱你了,你的奶奶便不会拿你来威胁我,那么你就可以好好的生活,而不是被我藏着掖着见不得阳关。”“明天想去那里,跟管家说,她会让你去。”欧伊卡冷冷说出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没有看他,而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作声,见我没有回答,欧伊卡转身看着我问“你还在恼我是不是。”见我依然没有理会他,欧伊卡走向我,坐在床沿上柔柔的说“不要恼我了优含,那天我是气了急了,才那样该死的对你。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这样冷冷的对我。我好不容易才留住你,我不愿和你这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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