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耍突嵊眯⌒《寡堪愕娜纷ё臩herlock的衬衫不放,John怎么扯都扯不开。
这让John有点心理不平衡,John的贡献一点也不输给Sherlock,凭什么把孩子勤劳的奶到4个多月了,反而小宝贝跟Sherlock更亲热。
Sherlock至今不会换尿布的正确步骤,John觉得他是偷懒故意的,但John不怪他,任劳任怨的把养育的工作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把孩子放进小木盆里洗澡,换衣服,洗脏衣服,处理呕奶后的麻烦事,John不用培训就擅长这些。
John的生存技能比Sherlock要长进的多,他16岁失去了父母,然后一个人住(和某个同样一个人住的怪胎差的真远),家务活从来难不倒他,John在照顾孩子的途中,希望Sherlock并不觉得孩子给他带来麻烦,John希望Sherlock会有那么一天,觉得看不到Hamish就心痒痒。
John下楼把奶瓶和茶杯洗干净,擦干双手,他倒了杯水,灌进喉咙,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就是特别的渴,而且天气似乎转暖了,John今天出门穿了一件格纹衬衫,还没有换衣服,他解开领口的扣子,噢,John走到暖气机旁边用手试探了一下,暖气并没有开,但他快要热死了。
John用一根手指头掀开薄纱窗帘往外面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寂静,深邃。
John回过头,在屋子里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呼吸好困难,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照顾小孩太劳累而生了病,经常睡眠不足,半夜听见哭声要起来两趟,有时还得抱着啼哭不肯入睡的孩子熬一整晚,John难受的呼吸,翻箱倒柜寻找着因为大扫除放到不知名角落的医药箱,里面有体温计和发烧药。
John关上书桌的抽屉,慵懒的将手撑在书桌面上,不知道为什么喘气声里会带着细微柔软的呻吟,他伸手解下第二颗扣子,更加粗重的喘息了,John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小腹周围沉重的下坠,他的力气从指头开始逐渐丧失,John走到起居室中央,全身发软,他抱住餐厅玄关边的门框,凄楚的哀嚎。
噢~John喝了那么多水但还是口腔发烫,他开始分泌大量的唾液,John使劲的往喉咙深处咽了一口唾液,噢~不,这些似曾相识的现象,他的体温正在快速飙升,皮肤滚烫,手指头又酥又麻,John终于反应了过来,噢~他发情了。
偏偏挑在Sherlock山长水远不在家的时候。
John觉得这样下去不妙,他必须回房间,不能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出糗,房东太太上来会笑话他的。
John知道自己发情时的模样有多放荡,就像Mycroft形容的,像个在风月场调教过的小荡妇,那种样子被Sherlock以外的人目睹是很耻辱的事情。
John艰难的扶着墙纸往房间走,脚步踉跄几乎要往走廊上跪下去,他一边走一边解开扣子,哦,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多么的美妙。
John狠狠的关上房门,他趁自己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把婴儿监听器打开,噢,草,但愿他待会有足够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去喂他的小孩,John用力的撕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掉了一地,他平时可不会这么粗鲁对待他的衬衫,但今天他控制不住。
John开始和自己的皮带扣打架,他毫无战略的和皮带抗争,冷静点,John Watson,John深深的往肺里灌输一大口救命的氧气,从他嘴唇间呼出来的气流滚烫不已,John颤抖着手指头,终于能把皮带解开,长裤和内裤全部都掉在脚踝边,John蹭掉了保暖的棉袜,现在用不上,他整个人热的快要融化掉了,John和衣物纠缠的斗争终于胜利。
他撑住床垫,全裸的爬上去,双手用尽他仅有的力气抓住床单,John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一抹强烈的液体从他的小屁股里承受不住的涌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单上,John颤动着肩膀听着自己润滑的液体居然可以在床单上击打出声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细胞变异了,这完全和平常的自体润滑不一样,他又不是打算在今天晚上生个第二胎出来,为什么会外溢出如此浓烈的爱液。
John回头看着被自己淫水弄湿的床单,噢噢噢,一阵强烈的空虚感从脚心涌上来,John支撑不住,喉咙里奶声奶气的嚎叫了一声,“sher……lock……”John抓住床单,脸颊往下坠落,砸在床垫上,凹起腰,朝空中高高的撅起饥渴求欢的臀部,“操我……求你……”John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苦苦的哀求着。
他很难受,觉得难受的即将要死去。
Sherlock……求你回家……回来,我需要你。John抓住床单再次呻吟,大腿止不住的发抖,嘴里咬紧床单才能克制住渴求的叫嚷。
第二十四章
Sherlock沉迷于工作,他经常为了工作3天2夜不眠不休,他认为自己是一台拥有超乎寻常耐力的高效率办案机械——至少在远离John的时候他是这样的。
他很少会经常惦记着自己是个强大有力的Alpha,强壮的阴茎又不能长出两条腿来帮他逮捕凶手,长在头顶上的大脑才能揭露真相,他从不承认自己是被情欲牵着鼻子走的卑劣品质的Alpha,但他只要一回到充满奶味的221B就无法列出任何一条有说服力的论证来替他辩白。
现在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他的脑髓体上,Sherlock在深夜的雾色里喘着寒冷的空气,漫无边际的沼泽地里游荡着幽灵似的魔犬,他刚刚摆脱了一只,很明显不止一只。
和委托人描述的一模一样,那只从地狱里窜上来的魔犬皮毛是绿色的,在夜幕中隐隐发光,爪子比人脸还要大。
Sherlock穿过巴斯克维尔恐怖荒凉的草原边缘,回到乡间旅舍的壁炉前烤暖身体,旅舍老板标记的Omega托着一杯定神的威士忌递给他,Sherlock安静的闻着这位Omega身上的味道,带着Omega天然诱人的荷尔蒙,同时又伴随着Alpha气势汹汹划地盘的危险刺鼻感。
John在别人脚跟前应该也是这样,浓浓的哺乳气味里无可厚非的混杂着Sherlock的气味,隐隐告诫着旁人,谁,才,有,资,格,动,他。
壁炉里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Lestrade坐在柜台前面的一把高脚凳上,仔仔细细的跟旅舍老板核对他们的进货账本,盘问他们走私那么多的肉食是用来招待寥寥无几的客人,还是招待某只捆在深山洞窟里的小野狗。
Sherlock站在壁炉前,凝视着温暖的火苗进入到了思考的圣殿,一长串摩尔斯电码带着蓝绿的荧光从他脑海里刷刷而过,Sherlock有些心神不宁,他抬起头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凌晨两点,浓雾弥漫的天际一粒星光也看不见,阴森的树杈坠着在乡野里诞生的霜花。
手机震动了一下。
Sherlock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利落的在手里转了个方向,滑开屏幕锁。
―回来,我发情了,救救我。
Sherlock久久的盯着手机屏幕,大眼睛眨了眨,死活僵硬了三秒,Sherlock迅速回了一条简短的回复。
―我知道了。
他仰起头,把手里的威士忌一口闷进喉咙里,滚烫的酒精流淌进他的胃里。
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我要死了,我弄湿了整张床单,我想有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到我身体里面来。
Sherlock新长出来的心脏忽然放慢了速度,怦!怦!沉重的在胸腔里撞击,他大脑附近的血液开始不听话的往下降落,Sherlock往肺里深吸一口气,拼命的维持着理智,手指头极其灵活的动了两下。
―我尽量,我会尽快结束案件。
―我撑不了多久。
―坚持住,转移注意力。
—回来,求你。
Sherlock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走到Lestrade身边,“有什么新进展。”
Lestrade转过头看着他,“我没有,你有吗。”
“委托人想用手枪杀了他的心理医生。”
“他的心理医生终于把他逼疯了?哦,我头痛。”Lestrade合上账本,推还给旅舍老板,胳膊支撑在高高的柜台上扶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不像你,我不是机器,我得去休息几个小时。天亮前你要干些什么?”
“思考。”
“我明白,Holmes的睡前运动,明天见。” Lestrade从高脚凳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顺手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挽在手臂间。
“一个Omega发情得不到帮助会有什么后果?”
“会死。”Lestrade言简意赅的概括道,“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能够直接要了Omega的命。”
“没有任何一个Omega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死的。”Sherlock很冷静的说。
“我实在不想拿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来给你举例,免得你看低我。”警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怜悯自己的Omega身世。
“但不会真的那么快就死。至少可以等到早上。”
Lestrade在空气里沉默了好长时间,他终于领悟过来,“噢我的天,你家的Omega遇上麻烦了。他还在哺乳期怎么会那么快就发情?我真的至今搞不懂他是什么品种的Omega!你见识过他上次发情时的境况,这可糟糕透了,上帝保佑他。”
Sherlock双眼里忽然间罩上一层忧郁,往旁边侧开脸,眉心微微竖起几道皱褶。
他第一次目睹John发情时,John几乎瘫死在他怀里,无法行动,浑身滚烫,睫毛带着泪水。
“现在到早上还要4个小时,你到时赶早晨那一班火车回去,无论如何中午前能到伦敦,算一算John要独自扛过将近10个小时。”Lestrade同样担忧的叹息。
Sherlock沉默不语的转身,把背影留给警长。
2分钟后,Lestrade刚走上旅舍二楼,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玻璃碎裂声,警长赶紧跑下楼梯,弯下腰趴在楼梯窗户上,用手指擦干玻璃上的雾气,目瞪口呆的看着Sherlock在他这个执法者的眼皮子底下砸烂车窗,盗走了一部客人的车子。
“又来了……”Lestrade隔着窗玻璃对扬长而去的车尾灯摇摇头,“另外一个Holmes又得大驾光临到苏格兰场交保释金了。”
※
凌晨4点25分,一部扑满荒野泥泞的小车像离弦的弓箭,冲上寂静的伦敦街道,哐当一声撞在停车计价器上,车头冒着浓烈的白烟。
一个双眼冒着红血丝的可怕Alpha从车里窜出来,Sherlock足足浪费了宝贵的10分钟才在夜色里用电话召唤了一部健全的代步工具,他打开出租车门钻了进去,一屁股坐进车厢里。
Sherlock在车窗上支起一只胳膊,将手指放在柔软的嘴唇边,出租车窗外闪过广告板上的彩色霓虹灯,车子绕了许多弯,百转千回,逐渐靠近贝克街,距离越来越近,不断的缩短,Sherlock恍惚的往后靠在座垫上,空气里缠绕着微弱的愉悦,Sherlock的胃隔膜以下按耐不住的躁动,他下意识的磨牙,司机往后视镜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他一眼。
莫名其妙想配图
Sherlock收回手指,抓住大衣口袋里的衣物面料,极力控制住,他甚至还没有抵达贝克街的街口。
出租车司机在红绿灯前停下来,手指头叩击着方向盘 ,听着后座上偶尔传来的低沉嘶吼,Sherlock咬紧牙根,严密的关上车窗,但这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血管开始沸腾,烧开,肾上腺的神经从皮肉深处往外冒出一截引线头,一支蠢蠢欲动的火柴正在朝他靠近,Sherlock垂下眼皮,看着自己的雄壮处在裤裆里撑起半勃的弧度,他伸出手野蛮的扯掉自己的围巾,丢到座位上,一滴滚烫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