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完话便走了。
月如转过身就走,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少柯知道她心里不好过,本想叫住她,却有没出声。
月如“嘭”的一声打开门。
“这样一个心腹大患不除,日后必成祸水,马慧芳你别开心的太早,你逃得过一时难保你逃得了一世。”她在心中推测。
也许是她气到极点,桌上的杯子都被她摔碎在地上。
少柯走了进来,看见破碎的杯子。
“我知道你跟师姐向来不和,可你们毕竟是多年的师姐妹,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她本身就在气头上,听见这样的话,不能忍受:“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她是罪有应得,师父饶了她,是她幸运,下次我会亲手将她解决。”
“你要对师姐下手?你不能这样。你看在你们是同门的份上,留点情面吧。”
“没这个必要,出去。”
“月如。”
“我叫你出去。”她大声说道。
少柯无可奈何,只好走了。
慧芳回到屋里,擦干眼泪。
“好险,差点让苏月如得逞了,以后一定的小心点,日后千万不能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苏月如,你强加给我的,我会双倍奉还给你。现在也不知道田鸿怎么样了。”她暗暗想着。
楚楚走了进来:“师姐。”
“楚楚,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呗,师父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还不是饶了你?”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做错了事情。”
“师姐,人哪有不犯错的,看开点就好了。”她安慰着。
“你这么一说,感觉心里好多了。”
楚楚笑了笑:“另外你就别怪月如了,她就这样。”
在楚楚面前,她还是觉得保守一点比较好:“怎么会,我没怪她,她也是遵守秩序她没有错。”
“太好了,既然你心情好了,我就走了。”
慧芳笑着点点头。
慧芳若不生她的气,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此时,她对月如的恨积攒的越来越深,她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这时,月如一人在屋里站着,似乎在想着对策。
第二章
月如在街上散散心。
这时,一对母女走了过来,说着:
“小雪,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乡了。”
“真的吗,娘,太好了,我还想家乡哦。”
“明天就回去了,你爹还在等着我们呢。”
“真好,小雪要永远跟爹和娘在一起。”
她娘笑着直说:“好,小雪真乖。”
月如望着她们,终于,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平时,她很少笑,她的脸如下着雨的天气一样阴沉沉。
“我们苏家只剩下我一人活在这孤寂的世上,如今,除了师父我一个亲人都没有,我真的好羡慕那对母女。”此时,她哭了。
是啊,这么多年,她一个亲人,就连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都少之又少,十二年了,她背负着血海深仇,她一直压抑着,她怎能开心?”
她独自一人在那站着,想起来儿时在家乡千曦岭与爹爹苏源回忆。
爹爹教她读书认字、跟爹爹在大树下聊着天、跟爹爹比赛骑马……太多的跟爹爹。
想起这些,一滴眼泪又一滴落下。
“爹,我真的好想你,你在天上看见我了吗?过去的,再也回不来。”她无奈的在心里伤心的想。
就这样,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家乡———千曦岭,她瞬间想到一个办法。
便立马去找师父。
“师父,我可能要回家乡一趟。”
她听后很惊讶:“你是说千曦岭,不是十二年前被火烧了?你回去有何用意?”
“我知道,眼下,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引出仇人。”
“说来听听。”
“我想将回千曦岭的消息让全京城的人知道,倘若仇人在这儿,那么他一定会质疑,也一定会想起十二年前的事,他定会感到疑惑,是谁要回千曦岭,那么他就会带人赶去,试看究竟。”
这的确是个办法,可你怎知仇人就在京城?”
“我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用这个办法试探一下,没准还真能引出他,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但愿能够如你多说。用什么办法让全京的人知晓?”
“您是江湖中人,结识的人一定不少,我想让您帮我把消息带出去。”
“好,我会的。”
“多谢师父。”看出她真的很开心。
“你我之间客气什么,报仇是你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也是你唯一的心愿,我说过我会帮你的。”
月如开心的点点头:“那就劳烦你了,放出消息大概要多少天?”
“差不多三天。”
“那好,三天后我就出发。”
月如出了门,准备去自己屋里:“如果这次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成功。爹,你在天之灵安息吧,我离报仇之日不远了。”
她走进房间,发现马慧芳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甘心。”慧芳质问着。
“师姐,瞧你说的,像我干了什么一样,你跟那个男人的事难道不是真的?你敢说我看见的一切是假的?师父已经饶了你,你跑我这来干什么。”
“你跟踪我对吧,苏月如你为什么这样做。”
“跟踪,用这个词形容不合理,是你自己在我门口偷窥,我只不过见你神色诡异。”
“我告诉你,这次的账我记下了。我会让你双倍奉还。”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走吧。”
“你。”她气得咬牙切齿。
“不送。”
马慧芳一怒火的走了。
“这个祸根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得安宁,只不过现在不是解决她的时机,待我报完仇再解决她也不迟,就让她在多活些时日。”月如在心里打量着。
杜鸿海独自一人,鬼鬼祟祟来到自己房间。
这时他转动一个花瓶,地上的一块长方形自动分开,原来这是暗室,府上只有他一人知道。
他下了地道,这底下如此宽阔,这里就是他精心设计的地道,他的人马大多数都在这里待着。
每月,杜鸿海都会给他们送一个月的粮食和水。
“寨主。”一人见他,就叫了他一声。
“你们操练的如何了。”
“禀寨主,一切都好。”
他点点头。
其实杜鸿海不仅实在自己家里密道藏着人马,在外还有一批,等于是分两批。
这几天,慧芳一直担心田鸿,也不知道他怎样了。但她还是冒着再次被发现的危险去看他。
田鸿是朝廷命官的部下。他一直住在一间小屋里。
“田鸿。”她推开门。
“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些了,不碍事的”
“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慧芳还留下了眼泪。
“跟你没关系,难过什么呀,不就是一点伤,我跟着将军这么多年,什么风雨没见过。”他自负者。
“你没事就好,我这几天真是担心死了,如果你有个一万,我以后一肚子苦水找谁诉啊。”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师父上次责怪你了吗?”
差一点就被逐出师门了,多亏了楚楚和少柯。”
“那你这次若再被苏月如发现,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月如出门了。”
“没想到她的内里挺厉害。”
“上次的账我一定帮你算,我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楚楚再练习剑法,月如从这儿走过。
“月如,快过来帮我指点指点。”
她走到她跟前,拿起剑:“要这样。”她便耍了起来。
“哇,真厉害。”
“赶紧练吧。对了,我后天要出一趟远门。”
马慧芳回来了,却听见她们俩的对话。
“你要去哪儿。”
“我的家乡,千曦岭。”
“你一个人吗?”
月如点点头。
慧芳看起来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好像又有了什么计划:“她一个人,太好办了,苏月如一个人回家乡,倘若路途中将她解决,那我这口气不是顺理成章的出了,我该找田鸿派一些人手在路中埋伏着。”她想着。
第二天她有约出田鸿,在一条隐秘的小巷里见。
“我现在有一个大好机会可以杀了苏月如。”
“你说。”
慧芳将月如回家乡的事告诉了田鸿,也将想法告诉了他。
“好,就依你说的办。你放心,我这就去调集人手。”便走了。
马慧芳非常兴奋,因为她认为自己的一个绊脚石终于要消失了:“苏月如,你等着,上路那天就是你的葬身之日,你的家乡也是你的葬身之地。”
月如在想着计策。
少柯忽然推开门:“月如,楚楚说你要回家乡?”
是啊,怎么了。”
“你家乡,离这儿路途遥远,你一个人不安全。”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陪你去吧,这样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些安全感。”
月如大笑起来:“安全感,不用了吧,我一个人可以。”
“我是说真的,我陪你去吧。”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回去吧。”
“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反正我是去定了。”
月如最讨厌这种说一遍不听两遍不听定的人,加上她脾气不是很好,她拍起桌子:“我不是说不用了,你怎么这么顽固,我不是去战场,用不了什么安全感。”说完她自己出去了。
第三天晚上,师父和月如在屋里。
“已经全部办妥。”
“太好了。”
果然也传到杜鸿海耳中。
一个人急匆匆的来到他那儿,这个人想必是杜鸿海的亲信,当年杀了苏家一案,他也参与当中。
他惶恐的来到杜鸿海面前:“禀,禀告寨主,属下接到一消息,不知该说不该说。”
‘什么事啊,看你这样子难道是天塌下来了?”
“有人要回千曦岭。”
这句话让杜鸿海万分惊讶又疑惑:“你说什么,有人要回千曦岭。千曦岭,十二年前,我杀了苏源所有的家人。”
“是啊,寨主,回事谁呢,我们不是一把火把那儿烧了吗。”
杜鸿海感觉有一丝凉意向他扑来。
“你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出发吗?”
“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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