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
“我说陈天竭,你怎么这么小人啊?有求于我了就这个态度?昨天干什么去了?”关晓右其实才是小人得志。不得不否认,昨天她是的确在和陈天竭不开心后一个人跑回屋子给金梓晴打电话抱怨来着,抱怨到高…潮时不免还哽咽了一下,她想象不到晴儿是怎么和宫梓抱怨她和陈天竭的,但宫梓这么快就有了行动,看来昨天晴儿真是没少惋花叹月啊。
而陈天竭此刻是觉得自己的人格也受到了污辱,他敛了笑容,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我打的比方确实是不对,我反省过了,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生气,我都想失眠了好嘛。可是我是真的没打算利用你干什么,刚刚宫梓和我说的时候,我只是想自己去解决好了,我就怕你再有什么误会,结果你还是误会了。关晓右,我陈天竭虽然是刚接手家里的生意,但你可以放心一点,我,从来,不需要,靠女人去帮我出头露面。做我的女人,不可以太辛苦。”他说得霸气而坚定,话落,转身,拿了公文包,眼底似有些委屈的神色,向门口走去。
“哎,我说,人家让你带女伴去,你不带我,难道还想找那些小明星大影后什么的吗?”其实关晓右也没明白,刚刚为什么金梓晴说陈天竭要去谈个生意,要让她一起跟去。
“你想太多了。”似乎有些累,陈天竭背对着她穿鞋子,说话有气无力。
“你等一下啦,我又没说不去。行了,我也不生你的气了,我知道你这孩子有点缺心眼不懂事儿什么的,我会和你计较吗?”就算计较,也不带有隔夜仇的,她和他,真不像其他普通的恋爱而婚的男女那样,吵过闹过甚至分手再合好过,那些人经历的一切他们都没有经历过,所以,他不懂她,她也不完全理解他,可是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要说婚姻是一堂人生必修课,那么课里有一个必修的题目就——包容。
陈天竭还想说些什么,关晓右直接指了他,“闭嘴!现在你不需要说话,否则,我就真的生气了哦。”看他乖乖地扁了嘴,她偷偷的在心里笑,这孩子,还真得凶他才行。
嗯,有争吵也是好的,至少,在彼此的关系中,可以微微向前移动了一小步。最怕就是真的平淡如水、波澜不惊、各过各的,那样,才最可悲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嘿嘿,咱们陈家小少那比喻打的是挺找打的是吧?这个比喻呢,怎么说呢,是因为之前陈家小少对关晓右那么好自己都觉得太假了,太不现实了,很怕有亲提出这个疑问……于是,结城就想到了这个比喻。本来想安排在后面陈天竭在朋友面前解释的借口,可是一想到在朋友面前这么比方关晓右,我觉得又会引起群哄~所以,她就觉得这事儿还是私下解决了吧……
唉,结城这家伙这几天头特别大,为了考试,为了很多很多吧~所以大家这段时间理解她一下,隔天更什么的,别给掉收藏啊!!!
☆、幸 运
商业谈判不免俗的会约在高级会所,有玩高尔夫的球场,有好喝的咖啡。而俩人到达会所时才知道为什么宫梓说要让陈天竭带上关晓右,这样一场会晤,因为通过了私人关系,所以断不能搞得像公事公办,私下里朋友一样聊天套一些商机,是商家的必经之路。而和他们今天谈判的,正是S市民航部门的某高层,人家携家带眷的似在渡假,陈天竭自然是需要配合的。
之前也见过这位高管,一起吃过一次饭,天也聊了几个小时,企划书了申请草案人家收了就没回音,今天再见到陈天竭,倒不急着聊公事,闲话家常,先是把陈家到底谁当家的底细确定了一遍。然后又提到宫梓,倒没有直指其名,只说没想到陈天竭竟然认识这么一个人物,附带一句,“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直说,别客气。”可是绕来绕去,就是不绕进正题。
陈天竭趁高管打球时对躲在遮阳伞下闲坐的关晓右说道:“那‘公子’什么的看来真是大有来头,你套一套,没准就不用通过这个什么高管了。”
关晓右白了陈天竭一眼,没吭声。
陈天竭被高管叫去打球,关晓右就一个人无聊地东张西望。坐在不远处保养得当的高管妻子却看起来一脸哀怨,她一直不跟任何人说话,从头到尾坐在那里,也不笑也不说话。关晓右看了她几次,她终于坐不住了,挪了身子,准备离开。
关晓右其实特别想帮陈天竭做做公关,枕边风什么的非常好用她是懂的,只是耐何套不上话,她也急。看人家起身离坐,关晓右也跟着站起来。她的动作有些突兀,对方吓了一跳,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对关晓右笑笑,关晓右眸中精光一闪,莫非……
她快步走了过去,对高管的老婆主动问好,“姚夫人您好,我是陈天竭的妻子,这是我的名片。”她平时身上不带名片,不是什么大主任专家级的人物,带那个没用,这一张还是一年前放在钱包里懒得拿出去的,这时派上了用场。
对方又是勉强僵硬地笑了笑,接过名片,客气地看了一眼,一看,眼眸攸地睁大,狐疑地看了关晓右一眼,匆匆转身,似乎不想和她说话了。关晓右知道自己突兀了,可是眼前是个套近乎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她装作不经意地和对方一起身另一个方向走去,她知道,那边是卫生间,再不济就说自己去卫生间好了,如果对方问起的话。
果然,这位姚太太瞅了关晓右一眼,表情仍是不自然。关晓右笑笑地向前指一下,“我去卫生间补个妆。前几天我往脸上打了东西,还在观察期,不好意思您别见笑。”说完,扬起很自然灿烂的微笑。
姚太太左右看了看,再盯着关晓右,“你……”
“嗯?”关晓右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您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其实,我也打了。”姚太太点头如捣蒜,找到了知己一般。
屁哩,关晓右心想,老娘这脸还需要打针吗?随便一个微笑就把一帮女人甩出一条街,嗯,女人有时候必须自信且气场强大,尤其在撒谎的时候,默~
人家给了杆,关晓右自然就向上爬,佯装惊讶地发挥她的影后才能,一脸啧啧称奇地道:“您这么漂亮,还需要打这个?”
姚太太抚着自己的脸暗自欢喜,嘴上却说:“唉,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总是要保养的吧?再加上我家老姚现在的位置,小狐狸精多得去了。只是没想到,为了隐私找个私人医生打针,也不知道打了什么,现在整张脸都不舒服,跟老姚说了,他骂我瞎折腾,我都不敢再说话了。”
关晓右在心里替女人们感到可悲,同时还得装作一副理解的样子说道:“女人哪有不爱美的,无论多大年纪的女人,都有一颗爱美的心。你看我这新婚燕尔,就没结婚的时候,我也打啊。”说谎话都不打草稿了,关晓右觉得自己特别适合做公关,“而且我看得出,姚局才不是生你的气,他啊,是心疼你,就跟我家那小子一样,总说,自己的老婆,啥时候都是自己的人,必须疼。姚局要是不心疼您,今天会带您出来散心啊。我们这帮做小辈的今天有幸来学学您二位的伉俪情深,真是幸运呢。”
姚太太被关晓右几句话说得心花怒放,“你可真不像做医生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表扬关晓右还是讽刺关晓右,反正关晓右是乐呵呵地照单全收了。笑话,她天天在医院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点眼色再看不出来,怎么混。要知道,在整形医院里做医生,可是没有在公立三甲医院大外科做医生让病人忌惮。
关晓右只是默默地笑,姚太太便拉了她的手重新坐回原处叨叨起自己这次的经历,把自己打了什么样的针形容了一下,价位报了一下,治疗后的反应跟关晓右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你看,我还能恢复吗?我天天这脸绷得难受死了。”
关晓右想了一下,“这个……”
“你要是能帮我治好,我家老姚都得谢谢你,到底他是在乎我的,二十几年夫妻了。”转着弯,暗示关晓右只要能帮到她别再僵着一张脸,她就可以帮陈天竭给自己老公吹枕边风。
关晓右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忙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子,“姚局在乎您是肯定的,这么说吧,就是您不是姚太太,您这种情况我也得帮忙看看,毕竟我是干这行的啊。”瞬间表现出医者父母心,还把对方的暗示装傻的掩盖过去。
姚太太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嗯,你说的对。”
于是,关晓右把姚太太注射过的药物可能存有的成分列举了一下,并且向服务生要来白纸把治疗方案一步步写了下来,摆明了“您可以不找我来治疗,但这个相当于病历的白纸可是对您有用的”。姚太太看关晓右工工整整地写下来的字,妥帖地收好,僵着笑脸对老公喊道“饿了”,姚局便奔过来号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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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陈天竭事先订好的饭店,一路上俩家人各坐自家的车,到了饭店,姚局明显已经放下一开始的官腔架子了,虽然说话仍然缜密,却有些松口暗示陈天竭要如何把这件事每一步怎么走指导了一遍。
陈天竭一边听一边纳闷,这老头子刚在会所的时候是怕被监听还是怎么着,怎么一进包厢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可是包厢是他订的,难道这老头子就不怕他在包厢里也装了什么监听吗?
酒过三巡,姚老头也微有醉意了,他歪在椅子里眯着眼睛看关晓右,陈天竭心里正不舒服着,他突然说道:“小陈啊,你娶了个好老婆啊。”
“嗯?”陈天竭一时没反应过来,狐疑地看向关晓右。这姚老头也胆子太大了吧,他可是听说姚太太的老爸可是更高层的领导哦,当着自己老婆面用眼神调戏和言语赤果果地夸奖别人的老婆,他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候姚太太也笑着开口了,“今天认识晓右啊,真是我的幸运。晓右,那事咱说订了哦,明天我就去找你。咱俩当个好姐妹,你说行不行?”
陈天竭差点一口酒喷出来,拜托,都可以当阿姨了……
“怎么回事?”陈天竭一头雾水地看向关晓右。
关晓右神秘地一笑,对姚太太默契地一笑,然后洋洋得意地对陈天竭说道:“女人的秘密。”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陈天竭也跟着放声大笑,心里却恨道:“笑,笑个屁!”
散了饭席回家,料到今天会喝酒的俩人打了车回家,在路上关晓右把事情的始末讲给陈天竭听,最后说道:“喏,就是这么回事,看你刚刚那眼神,活像我私下里接受了去给姚局当小老婆一般,小人之心,哼。”说完,闭了眼睛,假寐。
陈天竭愣愣地听关晓右讲完事件事后,没有被识破了的狼狈,看着隐在一侧缩了身子补眠的关晓右,他情不自禁地嘀咕道:“他要是真想让你做小,这生意我宁可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