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今天是高考放榜的日子吧,某小妞,就说你那,王瑞珂同学,别看别人!!那,记得把成绩告诉结城哦,选哪所大学,让结城和大家跟你乐呵乐呵哦。MUA~
☆、去 意
陈天竭是要追出来的,可是他的脚步刚动了一下,就收住。在这些本就对关晓右有成见的人面前,他断然不能再让这些人觉得关晓右是扰君上朝的“贱妃”,于是他垂首立在外公身边,听那些他现在恨得牙痒的老家伙们继续教训。
而关晓右出了公司后,站在门口呆立了一会儿,S市这么大,哪里是她的家,她是不是应该离开那个家呢,原谅她此刻这样的想法,她懦弱,想逃避,她总是笑杨嘉如不愿意面对,可是她又何曾不是没有那么坚强。冷风吹得她打了寒颤,阳着冬日不暖却刺眼的太阳,身后的商业大厦显得那么高不可攀。
“晓右!”身后传来了谢宇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关晓右身体一颤,她的指甲抠住了薄棉衣的袖子,慢慢的回身,看向谢宇。
她多想在这个时候笑一下证明自己一切OK,可是她真的笑不出来,倒是只能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姓谢的家伙。
“晓右,要回家吗?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坐坐吧?”谢宇像没看到她眼里的恨意一般,浅笑着,邀请。
“行。”坐就坐,听听他这个时候有什么要说的,她虽然心里是没底的,但在气势上,从来不想输。
俩人就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星巴克因为店面小,一直都是沙发紧邻沙发。俩个人站在门口各自沉默了站十来分钟,才等到一个相对安静隐蔽的位置。关晓右落坐前特意向四周看了一眼,现在她和谢宇绯闻最火热,如果有记者,那她真的要去跳黄河了。
谢宇看到她眼里的防备,轻轻笑出声,他说:“晓右,你怕什么?”
关晓右抿着唇抬眼瞥他,不说话,落座,捧着刚刚买来的拿铁,喝一口,说实话,她是有些困和累,她面对压力时,习惯性睡眠不足的感觉。
“你还是喜欢喝拿铁,还是喜欢在压力大的时候一口一口像喝开水似的喝它……”谢宇抚着面前的咖啡纸杯,笑看着她轻语。
关晓右冷冷地扬眸,“你如果只是说这些,我觉得,我回家睡一觉来得更实在。”
谢宇的笑容敛了一秒钟,随即又是那副笑,甚至多了一丝温柔,她拉起关晓右的手,不顾她的挣扎,牢牢握在掌心,说道:“晓右,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对吧,只要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现在可以怎么做。”
关晓右用空着的另一只手直接将咖啡泼在了谢宇的脸上,不远处的客人们全因为这边的声响看过来,谢宇的白衬衫被咖啡染成了褐色,还有从头上落下的一滴滴液体,将咖啡渍越扩越大。
星巴克的店员过来问是否要帮忙,关晓右不语,只是冷冷地瞪着陈天竭,客人们指指点点,要面子的谢宇甩开关晓右的手,“你知道现在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关晓右站起身,拿起谢宇面前的咖啡,“如果真的有下场,那就是你和我同归于尽。”然后,把那一杯咖啡,从谢宇的头顶再次倒下。
谢宇没有躲,任咖啡盖在自己的头上直泻而下。可是他的眼里有阴戾的色彩,离得比较近的客人已经拉开了自己的沙发,尽量离“事故”中心远一些。
关晓右回眸看那些人,再看谢宇,笑了,“谢宇,我永远知道,怎么能让你难堪。”甩了手里的咖啡杯到他怀里,她扬着头转身骄傲地走。推开店门,一阵冷风刮来,裹紧了外套,关晓右却露出了这几天第一个灿烂而真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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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沿路走了一会儿,关晓右的悲伤突然暴发,她靠在角落里深深吸气,把眼泪逼回去。都说孕妇的情绪不稳定,她这反应也太快了点。刚刚,她是彻底把谢宇得罪了吧,她突然有些后怕,不是为自己,而是怕这家伙与陈熙联合起来搞陈天竭,他现在够累了,她还添乱,看来,她是真的不配做他的妻子吧。
压抑着悲伤,关晓右魂一般地飘荡着,不知道怎么回到了家,这里现在还是她和陈天竭的家,可是她突然很想离开,是舍不得陈天竭怕,但又不想留下来面对,她只会添乱,如果没有她,他不会现在这么被动。没有她,也许航线早就已经开始运行了,没有她,也许陈天竭更不需要去弄什么航线,他只继续他闲云野鹤的生活直到继承陈家就好了。一切都是因为她,所以,她怎么会没有去意,爱他,所以想放他自由让他更幸福更轻松。
仍然是开了电脑,开了几个论坛的网页,半个小时后,陈天竭竟然回来了。一进屋,陈天竭连鞋子也没脱便走进来。她没有回头看他,继续盯着电脑。
陈天竭走到她的身后时,看到她在看论坛,F5一遍遍地按,刷出来的留言成千上万,有些八卦网站甚至专门给她盖了楼,没有消息进展时大家就歪楼聊天,有一点眉目哪怕道听途说也得议论个几百条出来。
她不停地按着电脑键盘,食指尖的指甲已经泛白,陈天竭终于按捺不住,伸长手臂按住了她的手,“关姐姐,你停下来。”
关晓右的手是停了,可是她那呆滞的表情仍然持续。
陈天竭扶了她的肩,用力把她从坐椅上提了起来,让她面对着他,他掌心的力量过重,她的肩膀一阵阵的痛。扬着头看他,关晓右的眼里没有示弱没有委屈,连红肿的眼地痕迹都早已消散了,而刚刚那一闹腾,她竟然真的一个眼泪都没掉。所以,她还是他曾经看到的那个她,坚强的、伪勇的、目高于顶的御姐!
陈天竭终于把她拥入怀里,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眼里的痛楚,只能在她的耳边喃喃道:“关姐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关姐姐,你别这样,你想哭就哭吧。”
关晓右在他的怀里,仍然目光放空,她不哭不笑不说话,只是任他搂着,像个没有生气地娃娃。
陈天竭挫败地松开她,坐在她原来坐的位置上,他扬了头看她,拉着她的手,说:“一周,一周的时间我一定把一切摆平。”他的眉间仿佛一夜之间就多了一条凹痕,他太辛苦,曾经的他是那么的自由,可是现在,为了她,他要变得坚强,一夜长大,怕他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关晓右弯下腰,轻轻的抚着他的脸,爱恋的、不舍的,她说:“天竭,如果我们分开,是不是你就不需要承担这么多了。”
“傻瓜,怎么不可以分开,我不要!”他又像个堵气的孩子,“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要用我们的行动战胜那些谣言。我们之间不管怎么开始,我们是有感情了的,对吗?”
“天竭,告诉我,你爱我吗?”她看着他,突然又伸手捂住了他的唇,“别说了,这个时候说的话,就跟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样,我不想听。”
陈天竭拉下她的手,在手心里来回的揉搓,他说:“现在很乱,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我要诚实地想清楚,诚实地告诉你。”
关晓右笑了,有的时候,她就一个矛盾的人,不想听谎言,却觉得谎言也是一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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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爷子找关晓右到主宅,陈天竭亲自开车载她过去,老爷子看到陈天竭时一愣,问道:“你怎么离开公司了?”
关晓右茫然地看向他,原来,他是从公司里溜出来的。
陈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看向关晓右,对她说:“晓右啊,孩子,还记得外公说过的话吗?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嗯……”她想,她懂了。
陈天竭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看外公再看看关晓右,“你们在说什么,不要打哑谜啊。”他突然好慌,心里的不安没来由的扩大。
“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公司吧,我要亲自开会。晓右……”陈老爷子苦涩地看向关晓右,“本来想和你聊聊,可是我相信,你明白外公的想法,对吗?”
“外公,您别吓天竭了,呵呵。”顾作轻松,她牵了他的手,扬头看着他,轻轻地说:“小孩子,你不懂,大人说话,你别插话。”
正在保姆的帮助上穿外套的陈老爷子的手顿了一下,继续,然后率先走在前面,出了家门。
陈天竭一路上一直握着关晓右的手,开车的时候,单手扶方向盘,就是不肯放手,关晓右安耽地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依恋地看着镜子里他的眼,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笑起来时最漂亮了,这双眼,属于她,这个男人,属于她,却还能多久。
到了公司,直奔会议室,这回来的人更多了,公司的高层,把整个会议室坐得满满的。
落座,陈天竭坐在陈老爷子的右手处,关晓右坐在他的右手边,他悄悄的把手探在桌下,拉了她的手,冰凉,他皱紧了眉头。
见当事人都不开口,一位董事站起了身,手里拿着个白皮信封,略厚,扔在长长的会议桌上,未封口的信封里照片滑出一半。有人拿起来看,低骂着什么。
“这里有陈熙陈总刚刚拿到的照片,他因为看到这些照片而气得心脏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我就替他把他离开前那句话说了吧,‘家门不幸’!关晓右小姐,请你解释一下,照片上是怎么回事?”刚刚扔照片的那位董事挑了眉,仿佛捉住了蛇的七寸一般。
陈天竭也拿起几张照片,脸色丕变,看向关晓右,她也看到了照片的内容,无力感顿时袭变全身,冷汗在后背像虫一样的爬。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不说,那我来说,你和姓谢那小子,其实早就窜通好了,要把陈家骗到手吧?你们太小看我们这些董事会成员了,那小子迷了妃妃,你迷了天竭,你们,却迷不了我们这些生意人。”那位董事继续说,脸上挂着胜利的笃定。
所有目光、包括陈老爷子和陈天竭的目光,此刻都集在关晓右身上,她挫败地从陈天竭怕掌手里抽回了手,双掌搁在会议桌上,撑住额头后,她陷入了沉思。照片上,是她和陈天竭今天下午在星巴克的样子,是他牵了她的手一脸温情的样子,还有,他去她的医院找她时的几个背影,她知道,有人早已布下了所有的局,逼得她,不得不亲口说出去留。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好像所有的事都赶在一起发生得挺乱的啊?说实话,结城自己写这一部分的时候都是修修改改,所以这几天都没办法日更。想法很多,一下子涌出来,又在检讨前面是不是哪里没有交待明白会让亲们觉得很突兀,啊,心力交瘁有木有!!累,这几天各种压力向我这脆弱的小心脏袭来,打滚要安慰,能不能有也不晓得~算了,认了。
另外,关于说到考试成绩这事,某妞虽然没有告诉我结果,但我觉得学历和分数其实真的没那么重要,最多就是满足虚荣的人的一些面子吧。到了社会上,能力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