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硗觉得有人在拉眼罩,伸手一握,马纯纯一激灵,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浑身僵硬。
他徐徐睁开眼,也看到自己正在握着她的手腕,随后松开。
“快要到了?”
马纯纯闪了闪眼色,有些紧张的点头,“是的。”
两人便不再说话。
等下了机,跟着来接的人一起去酒店。
将行李放在各自的房间里,正好去拍摄地点的时候,在酒店的楼道里碰见了女主角。
叶硗也不过只是看见了而已。
“叶硗!”
他转头,“什么事?”
“我特地去做了手术,现在已经没有口臭了,你不要再摆出一副嫌弃我的样子,好歹我也比你出道早,是你的前辈。”
“我自始始终有说什么了吗?”叶硗反问,转身离开。
女主角想起那次她们拍完接吻戏,他便犹如亲到了多恶心的东西,连忙漱口,那次,给她的打击实在是不轻。
到了拍摄地,原本不怎么说话的男女主角,在导演喊开始后,立刻融入了各自的角色中。
马纯纯站在那里,不知为何,她竟然将自己当成了女主角,幻想着和他演绎一场唯美的爱情。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后,马纯纯自个儿吓得不轻。
她好好梳理了自己的心情,在收工后快速的回了酒店。
一个人好好冷静冷静。
到了吃饭时间,叶硗见她还不下楼,便去她房间找她。
见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边,“蠢货,你吃不吃饭?还要我等你的?”
马纯纯反应过来,笑盈盈的回答,“好,叶哥,走去吃饭。”
叶硗前面走,她后面跟。
***
安小暖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多。
她按开灯,去厨房里做饭。
电饭煲里蒸米,又炒了火腿和鸡蛋。
一个人吃饭的滋味相比较两个人,气氛冷清又没胃口。
吃完,拉开窗帘,她坐在阳台上看着街道的灯火通明。
各种声音传到她的耳朵内。
因为旁边就是唇唇欲动,这是安小暖主要住进这个街道小区的原因。
她拿着望远镜朝下面望,但好巧不巧,看见了有一辆车很像顾长卿的车。
她再度仔细一看,发现果然是他的车。
安小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显然无效,她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因为他自己九死一生,还想去靠近他?
为什么原本只是被他胁迫来着,现在反而更想看见他?
她说不了自己的这种情绪是什么原因。
明明想放手,却挪不动脚步。
所 ;以,只能暗处看见他就好。
披上外套,戴着头巾,她下了楼。
靠近他的车子,这刚走到唇唇欲动门口才确认车牌号,正是顾长卿的车。
安小暖默不作声的走了进去,她没回头,直接上了贵宾区。
刚上去,便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急匆匆的迎面而来,却突然看见了她,一把抓住了胳膊,安小暖一惊。
“这位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一个忙?”
安小暖略有防备,“什么事?”
“我们这里一个客人要听钢琴,只是,这里唯一的琴师出游了,你会弹钢琴吗?”
安小暖点头,“会一点。”
“这样,你给帮忙弹一曲钢琴,曲子客人定,看着乐谱弹,只要弹的好,给你五千,现金现付。”
安小暖眼睛一亮,一曲五千?不低了!
“好。”她欣然答应。
“我是红姐,你先跟我去换衣服。”
安小暖摇头,“可不可以不换衣服,我弹一曲还要立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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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欣然答应,“我们这里贵宾区讲究一种神秘感,你这头纱不用去掉了,跟我来。”
去了她的套间,红姐拿出一件白色的斗篷盖在她的头上,“走吧。”
跟着她的脚步,她停在了一间房门前。
一进去,安小暖便心下一怔,她进的不是别间,正是顾长卿的房间。
只有他一人。
里面有一个帘子遮挡,安小暖这才放松了紧张,坐在了钢琴边。
她通过帘子望去,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桌子上好几个空酒瓶子。
“弹一首《幻听》。”
安小暖是不会弹这首歌的,但是看着乐谱,她还是慢慢地弹奏了起来。
空气里很安静,只有曲调在这里流动。
安小暖只管低着头弹,没注意到他已经躺在那里睡着。
等她结束曲调的时候,坐在那里看着他安静的躺在沙发上,如孩子一般。
正当她准备站起身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杨唱走了进来。
安小暖见过她一回,自然当即认了出来。
杨唱貌似没看见她,当即弯腰伏向他,低声问道,“顾总?长卿?你喝醉了吗?”
回答她的是无音。
杨唱看着他,竟伸出手抚在了他的脸上,安小暖看着那只手,不知为什么,她很想拿把刀将那只爪子给剁了。
她原以为杨唱会将顾长卿扶回家,但显然不是这样,她竟然偷吻顾长卿,随后又从身上掏出一包药水。
倒进了自己的高脚杯里,顺着顾长卿的嘴里让他喝了,剩下半杯则她自己喝了。
安小暖坐在那里咬牙切齿,看这个杨唱跟个淑女似的,其实却是个十足的浪女!
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居然被她用了,如果今晚她没来,那么,是不是就寓意着杨唱今晚成了他的女人,然后光明正大的跟他结婚?
安小暖正准备从帘子后面出来,没想到却看见杨唱进了洗手间,片刻,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她小心的跑了出去,并掩好门,去红姐那里领了五千块钱。
再度来到这个门口,只见杨唱在为顾长卿脱衣服。
当她转过身来弯腰给顾长卿脱裤子的时候,安小暖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脚猛地揣在了杨唱的屁。股上,结果可想而知。
因为踹的太用力了,杨唱没来得及尖叫便摔在了地上。
安小暖将她拽到了洗手间里,从外面用一个木棍别着。
随后准备将顾长卿的衣服穿起来,未曾想到,喝了点药的顾长卿那么给浑身的热度弄醒了。
他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
“小暖,我这又是醉了在做梦么?”
安小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反身压在了身下。
“我还做起了春/梦了?”
他低头吻住她,炽热的温度将她全身燃烧。
安小暖看着他,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
她抬起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他看着眼前这张脸,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洗手间的叫喊渐渐被痛苦的呻/吟声埋没。
顾长卿看了又看,亲了又亲,伸出手脱掉了她的裤子。
当他弓起腿探/进她的身体内时,那熟悉的温度将他所有的理智挥霍一空。
对她而言,他如此生涩的进/入她,那巨大撑得的她有些不适应。
他缓缓律动了几下,当即湿润多了。
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他浑身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对着这具身体恋恋不舍,一次又一次,仿佛怎么都要不够。
手指揉/捏着饱/满的丰/盈之上,那樱桃被吸/允的带着色泽别具诱/人,安小暖却硬是忍着没有喊出一声,仿佛自己就是一具木偶娃娃。
闷/哼的喘/息声是属于他的。
他没闭眼,目光一直都在看着她。
安小暖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索性闭上了眼。
三次两个小时,战场结束。
“你别想走,昨天你出现我的梦里我没留住你,今晚,我不许你走。”
他疲惫的趴在她身上,不想闭上眼睛,也许是,怕一旦闭上眼睛,睁开眼便不再是梦。
安小暖感受到两个人的某个地方还连在一起,她也闭上了眼,十分钟的时间,再度睁开眼,他已经熟睡。
轻轻地从他的身下往外挪,终于侧着面对面着他。
她一 ;点一点的让他退出自己的身体,直至没有满足的感觉,完全空虚。
揉着发酸的身子,穿上裤子,也替他慢慢的将衣服穿的板板正正,清理了一下现场,她离开了此地。
回到家,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半了。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慢慢的喝着。
望着天上,安小暖心情时好时坏,嘴里哼了一首自己暗地里唱过几十遍的歌。
“什么都可以,我愿意为你守护到天明,让每个角落都有我的心,这就是我想坚强的凌夷,有那么多的生命和爱情,在我的世界我只拥有你,我只想给你独特的惊喜,你却不理————”
如果放不开又走不开,就这么顺其自然岂不正好?
她说过,自己一直都是坚强的女人,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原先不知道他的心意,既然知道了何须再逃避——
这么一疏通自己的情绪,安小暖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
走过顾长卿房间门口的人都知道整个一夜,房间里有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从昨天夜里一直持续到了早上。
也直至顾长卿醒来。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这个环境,脑子里全是夜里的场景,带着面纱的小暖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恍惚的坐起身。
看了眼自己,全身整齐。
他苦笑,自己果然患上了幻想症。
他木然的走到洗手间门口,将木棍拿开,推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意外。
杨唱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一点不嫌冷的模样,她的右脸有伤痕,貌似被人给打了。
“你这是怎么了?”
杨唱回过神来,哗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长卿,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昨晚我来这里找你,被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给打了,还被关进洗手间一整夜。”
顾长卿的眸子瞬间被震惊袭击,他的唇止不住颤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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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唱满眼泪水,她被他的神情感动不已,扑朔着眼泪,“是,昨晚有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图闯进来,将我踢翻再低,还强行将我关进了洗手间,呜呜,还给我灌了药,连带着也给你灌了,你没事吧?”
“带着什么样的头纱?”杨唱没有注意到,他在问出这句话后,心情是多么的紧张。
“粉色的头纱,白色的斗篷。”
顾长卿满眼都是泪,他转身疾步朝外走。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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