峮呢?!这无尾夏出了火灾,洛白峮可是要负全部责任的!”
竟然这样的等不及!夜美美收起嘴边的嘲笑,缓缓从马车上下来。
阿紫的心猛地一跳,脸上却是平静非常,答道:“怎么会有火灾呢?”
定北候身边的奴才尖尖的嗓音高了起来:“那正是浓烟滚滚呢!你瞎了眼么!?”
阿紫倒是不生气,冷淡地道:“既然出了火灾,你等不去救火,在这里作甚?!”
定北候冷冷一笑,他身边的那个奴才忽然转头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无尾夏老板纵火行凶,要杀人灭口啦!!”
说罢,他竟然自己一屁股就倒在了地上,大手紧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副刚刚被人谋害的样子。
这一嗓子,惊动了原本就不大的街上的所有人,也就是那么碰巧,银蛇王爷的马车刚刚好路过,他身边的贴身侍卫蓝墨顿时快步走了出来,厉声道:“胡说什么!”
定北候立刻冲了过去,噗通往地上一跪:“王爷,是他们故意纵火的!!”
蓝墨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目光立刻凝了起来,大声道:“无尾夏还有没有人?!”
修斯此刻的表现得很无辜:“所有宾客都已经全部遣散了!”
就在这时候,夜美美才好整以暇地走出来,她已经收拾整齐,脸上还淡淡带了笑容:“银蛇王爷,怎么刚好这么巧的路过?”
银蛇这才缓缓挑起马车的帘子,蓝墨搀扶着他从马车上下来,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夜美美,说不清是阴冷还是平和,反正站在他们中间的几个人,感觉顿时有一道凌厉的电流在他们之间传递。
“且不说这个,火灾无情,好在没有伤亡出现。”银蛇的声音淡淡的,却是不容忽视的郑重,他金赤色的眼睛灼热的看向夜美美,“但是,这管理不善的责任,不是碧词姑娘能否代替洛白峮承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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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成凶
被点到名字的夜浅仪显然很激动,走出来的时候一整张眼睛都放到了夜美美身上,觉得很熟悉,却是张陌生的脸,随即,她立即指向阿紫道:“王爷,浅议曾经与王妃同为姐妹,一起生活多年,阿紫从小便在王妃身边照顾妹妹,妹妹走的时候,我就怀疑,是阿紫害的妹妹!王爷同情她,还给她银两安顿,没想到如今……如今……竟然还想危害蛇都!”
危害蛇都?真是一出口就是狠话啊!这无尾夏的客人都是二等阶级,非福即贵,哪里容得她放肆。
夜浅仪似乎就在等这一茬,怒问碧词道:“碧词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阿紫口口声声喊姑娘为小姐?莫不是,姑娘你……”与阿紫是一路货色!
夜浅仪在王府的日子过得并不好,银蛇根本不搭理她,王府的丫鬟奴才各个都在背地里说她是贴上王爷的,面上更没有好脸色给她。
这次,蓝墨来找他,说是给她一个机会讨好银蛇,她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了。
然而太子却是一副觉得不可能的表情,道:“这天底下,长得相似的人也有。”
夜浅仪冷笑,道:“那这是什么!?”
一枚银白色的荷包,赫然出现在夜浅仪的手上,“这是我妹妹的荷包,为什么却出现在银蛇王爷的手上,大家难道不好奇吗?!”夜浅仪声音高昂,眼神里满是对阿紫的怨恨,“大家一定不知道,这枚荷包,是无尾夏开业典礼那晚,是阿紫送予银蛇王爷的!她明明就是一直喜欢着银蛇王爷,心生妒恨杀死了我妹妹!”
夜浅仪讨厌夜美美,因为她不能理解,那么窝囊的女人,为什么会有一个如此衷心的丫头,这是她永远都不会有的,她的丫鬟小莉,在背后经常会说她坏话!所以,她连着怨恨的,还有阿紫!
夜美美垂了眼帘,唇边浮上一丝冷笑,安氏如今在自己手上,银蛇的出现,金蛇的出现,都是意料之中的,一切都是安排的好好的,只是没想到,还有这麽一出戏,银蛇竟然想带着揪住藏在水底深处的东西。
银蛇此时终于抬起了眼帘,眼里,仍旧是大雾一片,他的声音冷冷的:“阿紫,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阿紫低垂着头,她不知道小姐究竟和王爷是在场哪一出戏。
夜美美向前一步走,淡淡道:“请问这些和无尾夏失火有什么关系?”
银蛇看向夜美美,眼里的大雾却始终没有消散,金赤色的眼睛,几乎要被大雾淹没掉。
而此刻,仙霞公主忽然捂住嘴巴,露出很惊讶的神情:“难道是——”她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记得那副对联,莫非——莫非是阿紫想借此来吸引银蛇王爷的注意?”
这真是想象力丰富啊!不过话说到这里,谁都不会怀疑了,比较夜浅仪都说阿紫为了王爷连主子都杀,放一把火又算得了什么!
金蛇的脸上,有着一层薄薄的怒火,他本来是想放一把火,引出银蛇,却没想到,引出这麽一出戏,银蛇根本就是在戏耍他,他在这一瞬间,从心头升腾起一丝滔天的怒气,厉声喝道:“碧词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实实在在的恼羞成怒,阿紫口口声声叫碧词小姐,她们竟然联合一起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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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为云
金蛇的脸上,有着一层薄薄的怒火,他本来是想放一把火,引出银蛇,却没想到,引出这麽一出戏,银蛇根本就是在戏耍他,掘墓那晚,他根本就知道是他跟踪他!他在这一瞬间,从心头升腾起一丝滔天的怒气,厉声喝道:“碧词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实实在在的恼羞成怒,阿紫口口声声叫碧词小姐,她们竟然联合一起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夜美美冷淡地望着金蛇的怒意,她并不怪他,甚至可以理解他,他不过是想放一把火,引出银蛇,却不料引出了这麽一处戏,这出银蛇摆给他看的戏!他们斗来斗去,无非是要争个高下,却不料,金蛇竟然当众发怒,可见不论是多么聪明的人,到了紧要的关头也会犯糊涂的,银蛇真的太了解他的对手了,把金蛇的行事琢磨的干净剔透!
夜浅议不冷不热地道:“阿紫,你跟着美美多年,美美带你的好,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可如今你竟然串通外人,勾结起来危害蛇都!”
阿紫低着头,眼睛是不是的瞥向夜美美。
只见夜美美突然笑了,却不说话,仿佛不愿意辩解。
太子气得脸色有些涨红,银蛇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往常平淡的声音里带了淡淡的关切,道:“低等蛇族愚昧,太子还是不要气坏了身子的好。”
休斯却不相信一贯聪明的夜美美会坐以待毙,不由仔细观察对方脸上的神情,终于看出了一丝端倪,秀气的脸便也微笑起来:“太子,且不要听信谗言,容我们解释!”
夜浅仪冷笑:“这都已经明摆着的事情了,解释再多也都是掩饰了!”
休斯不恼,看向夜美美的脸也不说话了。
金蛇银蛇同时顺着休斯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夜美美的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一丝浅笑,双眼灼灼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笑,仿佛是在看一场笑话。
夜浅仪怕迟则生变,不能讨好到银蛇,赶紧道:“太子,这事儿怎么处理?”
蛇皇脚下行凶,大逆不道,最低也是发放边塞,永世为奴为娼。
太子本就被银蛇戏耍了一番,这气本就没地方发,刚要说话,却看到一个浑身黑不溜秋的丫头匆匆忙忙的从无尾夏的大门跑了出来。
无尾夏不是发火了吗?怎么还有人从里面跑出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阿紫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笑笑,你怎么从楼里跑出来啦?”
所有人都一副活见鬼的神情,完完全全呆在了那里。休斯脱口道:“你——你怎么在这儿?”并大跨步地走下了台阶,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抓住笑笑的胳膊:“你没事?”
笑笑被烟雾染的黑黑面色微微红了:“碧词姑娘让我生火,说是要烧很多的水,结果,笑笑一不小心将木材垛子点着了,好在木材垛子是湿的,顿时,就冒出了好多好多的烟……”
众人一愣,随后,太子看向碧词,露出一种极为奇怪的神情。
夜美美一直没有说话,眼神灼灼的看向金蛇,看向银蛇,看向夜浅仪,然后叹了口气,道:“我碧词,道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众口铄金,百口莫辩了。”
什么纵火行凶,什么嫉妒杀人,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根本就是木材垛子冒出的滚滚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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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皇驾到
什么纵火行凶,什么嫉妒杀人,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根本就是木材垛子冒出的滚滚浓烟。
此刻的夜浅仪,更是一脸惶恐的看向蓝墨,她这下,如果蓝墨不保她,她难免会落得一个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的罪名,蓝墨说过绝对不会出岔子的,只要她按照他说的来演。
而定北侯元寺,此刻看着身边的奴才,竟是一副呆呆的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明明是奉了金蛇的命令,所有的一切本来都是好好的,却莫名其妙跑出来一个夜浅仪,这也就算了,谁知道现在还闹出了这样一出戏!
“蛇皇驾到——!”
一声尖细的声音长长的拖住了众人的耳朵,只见很快,夜美美一行人就被侍卫环城一个圆圈,将闲杂人等隔离在了外面。
锦坐很快被放到无尾夏的正门前方。
“蛇皇……您请这边坐……”
如木是一个略微富态的男人下巴一圈的赘肉几乎和脖子连到了一块儿,声音尖细,有着太监特有的特色,“蛇皇说了,都免礼——!”
这一声,将所有人半跪的身躯抬了起来,蛇皇怎么来了?!所有人的脸色非青即红,都是难看的很,只有银蛇,面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他身有残缺,早已被蛇皇允许免去繁礼。
夜美美视线一转,在人群之中见到了欧阳修,冲他微微一笑,欧阳修也正对着她点头。
蛇皇穿一身黄缂丝面儿白狐青白朝袍,外面没套褂子,腰间系一条玄色麻带,黑狐皮缎台冠上的东珠和红结,此刻虽是简装出行,但浑身上下修饰的毫不拖泥带水,两只黑得深不见底的瞳仁静静地注视着众人,一声也不言语。
即使是年有六十,但皇帝不愧是皇帝,依旧让偌大的空间中立即充满了一种冷峻威压的气氛,所有的人都深深扣下头去。
他的目光,在金蛇、夜美美、还有刚才说纵火的定北侯和随意污蔑人的夜浅仪的身上逡巡着,最后直直的停留在了银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