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成长经历和黄静,都是出奇地相似,在成长的过程中,烦恼可真是不少,负面情绪也相当多,为了克服这些,她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收获的东西也真不少。
幸亏一直有秦放歌的钢琴部分伴着,那种青春活泼,无怨无悔的主题一直在缠绕着,让整首二胡钢琴合奏曲,不至于滑入一昧地悲伤无助哀怨悲戚中无法自拔。
两者结合着在一起,多了一种凄美缠绵的感觉,感觉一路的艰辛历程,走来都是值得的。
钢琴二胡合奏曲最后的尾声,感觉像是随着年龄的成长,少女逐渐爱上了这样的生活,理解了父母老师长辈们为她所做的一切努力。 ;二胡声部也明显变得活泼欢愉起来,和钢琴部分一贯的唯美浪漫融合在一起,仿佛过往种种的烦恼忧伤,都化作了未来的无穷动力,都是成长经历中,最沉甸甸的收获。
这个过程中,黄静的二胡表现力特别突出,也让她们觉得异常地赏心悦目。
黄静的动作并不夸张,没有前俯后仰,皱眉瞠目,但她那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容易的快弓、连顿弓、跳弓在她手里,就像舞动的精灵一样,那么乖巧听话,活泼动人。
外行人虽然不太明白,但看着就觉得相当厉害的样子,至少,给陈瑜珊和肖雨然的感觉是这样子的。
一曲五分钟的曲子下来,黄静和秦放歌的合奏,让感同身受她们仿佛重活一回,体会了一下成长的经历,种种美好不美好的精力,到现在,都成了她们最最宝贵的财富。
黄静还问眼眶早已湿润的她们,“这首二胡钢琴合奏曲还可以哦”
肖雨然伸手抹了抹眼泪,目光望向秦放歌,“秦放歌最讨厌,老是作这样催人泪下的曲子。”
秦放歌丝毫不介意,黄静此前已经流过很多泪水,这会就显得很平静,还很感慨的样子,“感人就好,要你们不流泪的话,我和他才要伤心呢”
“黄静师姐也好坏”肖雨然轻声抱怨道。
黄静顿时呵呵笑了出来,“好啦好啦小雨不要伤心难过啦,他在曲子中,不是还给了人希望和美好嘛烦恼会有,但总会过去的,相信自己,明天会更好的。”
肖雨然用力点点头,“是有这样的感觉,这首曲子很凄美,但不会让人绝望,我特别喜欢结尾部分,二胡和钢琴在表现浪漫和希望的部分reads;。”
陈瑜珊这会也把眼泪擦干,点头道,“确实相当有味道感觉就像是我们学艺术的人生缩影,得感谢父母,没有他们在背后推动,我们肯定早就半途而废了。”
黄静赞同地点头,“我那时候是真的不想练二胡了,就想着其他的小伙伴在外面玩耍得多开心,对了,我还真有过离家出走的念头。”
肖雨然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差不多,不过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等真正喜欢上钢琴后,就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辛苦,反而有种由衷幸福的感觉。”
“是的,那时候练得不好,不专心的话,还要挨骂,现在想来,也是对自己的一种督促。”黄静回忆起来,还是满满的苦楚。
肖雨然真没好意思说她现在还挨骂,只点头称是,说起过往种种来,她可以倒出一肚子苦水来。
这首少女的烦恼,真是恰如其分地反应了她们的生活。
她们聊得如火如荼,秦放歌却不给面子,收拾东西离开准备去吃饭,让她们边走边聊。
黄静拿眼瞪他,肖雨然却说她肚子也早饿了去美美地吃顿好的。
秦放歌就说她肯定下午练琴太用功了,还关心起她练琴的情况来。
“有点难度,但我会努力练习,争取早日攻克的。”肖雨然表态说。
秦放歌就笑,“不着急,要是你一天时间就练好这首练习曲的话,那我写这练习曲不是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没达到练习的目的呀”
肖雨然嘻嘻笑,然后还夸道,“我觉得这样的练习曲,真的可以上音乐会演奏的。”
秦放歌就对她寄予厚望,“这可是小雨你说的,我就指望你把这首练习曲带上音乐会呢”
“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练习的”肖雨然用力挥挥小拳头,表现得很有气概。
大家都笑,黄静也展望未来,觉得秦放歌给她量身打造的这首二胡钢琴合奏曲,也是可以上音乐会的reads;。
不过现在说音乐会那些有点远,在华夏音乐学院的音乐厅里表演,还是相当有机会的。
只是,秦放歌要回江城去学习,黄静还得找人帮她弹钢琴部分,黄静就问他,“钢琴难度算有点大哦”
“还好吧,我觉得以你们老大左书琴的钢琴水准,完全可以拿得下来,倒不用费心去请钢琴系的学生。对了,你们姐妹中还有滕舒婷师姐这样的钢琴大师,再难的曲子到她手里就不叫难了。”秦放歌却说,也是,左书琴暂且不说,滕舒婷可是作曲系的,她的钢琴水准,比很多钢琴系的学生水平,还要高得多。
黄静嘿嘿直乐,“那就最好不过了,除了小雨,我还不认识钢琴系的学生呢麻烦老大她们的话,我可是没半点心理压力的。”
开心的黄静晚上还要请客,中午是陈瑜珊掏钱的,她那时候忙着讨论和秦放歌新曲子没太在意,这会却是不许他们再掏钱了。
秦放歌脸皮厚,口里谢过师父之后,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美食。
陈瑜珊和肖雨然还有些犹豫,被黄静一阵咋呼,也就安心接受她的好意。
黄静本来就是活泼好动的主,在锦瑟华年民乐团里面,就数她和陈天虹潘琳娜最会闹事。这不,她在吃饭的时候也不肯消停,让肖雨然多吃点,秦放歌是个十足的吃货就不劳她操心。黄静还打听她们在燕京的过往,她还好意思问秦放歌他们是不是真去看过她们锦瑟华年乐团的表演。
这个肖雨然说起来可是眉飞色舞的,她和秦放歌都对她们的表演印象深刻,夸她们是他们看那么多免费音乐会,最能记住的。
黄静听了之后乐呵呵的,还展望她们乐队将来会越办越好。
秦放歌也是打心底佩服她,以她的二胡水平,将来出去之后,当个独奏演员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她却选择跟左书琴她们混在一起,姐妹情深,也是让人好生羡慕。
吃过晚饭之后,几个人就直接去左书琴家的将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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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编曲
陈瑜珊现在已经算是将进酒的稳定台柱,尽管她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那首寂寞在唱歌,但仅仅这首歌,就已经足够。话说来酒吧的,有几个不寂寞骚动的,陈瑜珊这首歌,真是唱到了他们心里去。
路上的时候,秦放歌也关心起陈瑜珊另外两首歌的练习情况。
陈瑜珊还觉得有些愧疚,那首燕京地下室以及将进酒,难度都相当大,没有十成的把握,她可不敢带上台去,那简直是给秦放歌丢脸嘛
秦放歌却让她不要害怕,说舞台上是最好的锻炼机会,而且他觉得陈瑜珊上了舞台之后,表现得更好。
肖雨然插嘴,说她觉得编曲没完全做好的话,这两首歌会缺失不少的魅力,尤其陈瑜珊没有秦放歌那样强大的气场,也没他那么娴熟的演唱技巧,和打动人心的天赋。
秦放歌自责,说他倒是没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不过在编曲上,他能做的也不多。
陈瑜珊简直诚惶诚恐,说秦放歌给她写歌给她唱她就很满足了,不敢在编曲上更多地麻烦他。
在歌曲的编曲上,左梦风可是其中的老手,秦放歌估计,他今天找他,也正是为这事情。
燕京地下室那首歌的编曲其实已经相当成熟,可想要找到那么好的吉他手并不容易,还得靠陈瑜珊自己苦练凑个角。
主要还是将进酒,左梦风还打算拿来做酒吧的开场曲,这对编曲配器的要求就比较高了。既要优美动听,又得考虑酒吧的实际情况,不可能将左书琴的民乐团都搬到酒吧来。
路上聊着这些,黄静也是相当感兴趣的,尽管她自己不常玩流行音乐,可还是会听听,偶尔兴起,也会用二胡拉上两曲。
很快到了将进酒,左梦风早早地就在酒吧了,左书琴也表示热烈欢迎她们。
黄静是个热情好动的主,和左梦风打过招呼后,就拉左书琴到一旁,咬着她的耳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
左梦风还向秦放歌表示歉意,说打扰他的休息时间了。
秦放歌笑着说,“左叔叔太客气了,考试结束我就是闲人一个,陈姐在酒吧,还得多劳左叔叔照顾。”
左梦风也笑,“她现在可是我们酒吧的台柱,我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专门来酒吧点寂寞在唱歌的客人就不少。”
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秦放歌和肖雨然还是点果汁饮料喝,陈瑜珊也跟风。左梦风也不强求,他也知道,秦放歌这样学声乐的,对嗓子保护得特别好,烟酒基本不沾,艺术生涯才能更加长久。
闲话几句后,就进入正题,左梦风找他商量的,果然是将进酒的编曲。
在这方面,秦放歌很放得开,“左叔叔你做主就好,我对钢琴吉他之外的编曲,实在有点不在行。”
左梦风就笑,“哈哈,你这就是太谦虚了,你写的将军令我看过了,相当完美”
秦放歌汗,早知道就不抄它了,他也诚恳地说,“左叔叔是老前辈,经验比我丰富,对各种乐器的了解也比我多。将进酒这首歌,放在酒吧演唱的话,对乐队的要求也不低,怎样配器编曲的话,还是得左叔叔你来,我听听就好。我猜左叔叔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吧”
左梦风点头,还说,“等下我把谱子给你,你要是觉得不满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改。”
“肯定很精彩”秦放歌笑着说。
左梦风却叹道,“在酒吧里的演唱话,条件限制还是太多,光找个靠谱的琵琶手就很不容易,笛子倒还好。你们先坐会,我去拿谱子来。”
秦放歌说好,他是能够理解的,左书琴虽然有民乐团,可也不能让她们天天来酒吧,免费为这首歌做伴奏吧还是得找专业的乐手,而且左梦风对他这个作者很尊重,在编曲上,也征询他的意见,这才是真正做音乐的态度嘛
至于这首将进酒,秦放歌还是打算交给陈瑜珊来唱,她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光这首歌曲,没半个月的功夫,根本就拿不下来。秦放歌时间紧张,也不能太多地指导她,还得靠她自己去体会去领悟。
左梦风很快就拿着他做好的谱子的过来,还说他找的乐手也都到了,还练过一阵,等秦放歌修改之后,就可以演练一次,还得麻烦秦放歌上台。
秦放歌倒是无所谓,他唱这样的歌曲,就纯粹当成是娱乐休闲活动。
他仔细看了看左梦风做的编曲,感觉相当不错。
加入了琵琶和笛子后,和整首将进酒曲子的风格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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