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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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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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每年你都是唯一一个把我生日记得那么清楚的人。每年八月二十五日零点一到,即使我不在,你都准会发来Q消息,你永远是第一个祝福我的。我就做了这么一次。
  看到他的话,其实我的眼泪已经断线了一样止不住流,还笑着和他调侃,“嘿嘿,你是不是特感动?感动就以身相许吧。”
  【秦念】:好像是你该感动吧?
  如果把一个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就会在意他的每一句话。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即使毫无意义,也会小心翼翼端着一颗心去揣测许久。
  “你是说要我以身相许吗?”我开玩笑说。
  半晌,他才回了一个字,“嗯。”
  就一个字,我的心跳就和爆竹一样噼啪噼啪地绽放起来,“你要真是有这想法,三年前我就把你拿下了。”
  他没否认,只发来一个表情,果然,又是开玩笑的。圆圆的金色笑脸上,两团粉嘟嘟的红晕在对话框里闪烁,看着看着,我就哭了。总是这样,他在微笑,我在哭。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总来伤害我?

尴尬的午后(6)
烟头燃到底部,烧到手指,键盘上已落了厚厚的烟灰。
  秦念的头像一直在闪:“怎么不说话了?又在抽烟么?”
  “嗯。”
  “不许抽烟,说了多少次了。”
  “已经戒不掉了。”抽烟就像喜欢一个人,不知不觉会上瘾,哪怕在意识里驱逐一千遍,那个影子还是会跑回来。
  “拿个条件跟你换。”
  “什么哦?”
  “我,你不抽烟了,咱俩就和好。”
  秦念,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骂我是癞皮狗?你现在若无其事地开玩笑,逗我玩特有意思?你就知道我傻好欺负,我确实傻,你对我这样,我不但从未责怪,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还是兴奋的。
  我还没敲过字去问,耳畔忽然有人大叫了一声:“啊——”
  “和谁聊着呢?”牧神之脑袋凑过来,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重重地眯了一下,隐约有寒光在闪。
  我不停地用手拍着胸口,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以为他早走了,结果忽然跑出来,他这种人,竟然和小孩子一样会啊啊地吓唬人!
  “你男朋友?”他从我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着,绕到我跟前,就靠在电脑桌上。
  “不是。”
  我伸手把牧神之往旁边拨,他一动不动堵在那里,我根本打不了字,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秦念一直问:“条件怎么样?”
  我伸着胳膊艰难地打字,简单回了一句“下次再说吧”就下线了。
  牧神之似乎很高兴,终于从电脑桌前让出一个位置,把抽了半截的烟掐灭,边讲电话边说:“一会儿出来吃饭。”
  在门口,他回眸一笑。是那种薄唇略勾,很*人心的笑,像是美好的阳光幻化成雪,漫进狭长的凤眸,隐隐闪动,真的很好看。
  牧神之坐在餐厅里,除了他面前的咖喱饭,满桌子都是粥,像开试吃大会,黑米粥、羊肉窝蛋粥、海胆粥、胡萝卜牡蛎粥……
  “为什么你吃咖喱饭我喝粥?”我用小勺在粥碗里狠狠地搅动着。
  “那等一会儿,我吃太快不助于消化,不一定有剩,你先喝点粥垫一垫。”
  我嘴角微抽,真有杀人灭口的冲动了,他却不紧不慢地答,夹了一块甜甜圈放在我粥碗里,“这个你点的。”
  “我没有点啊!”
  “昨晚我带你回来,你一直抓着我的领子嚷嚷:‘我也想吃甜甜圈!’我说:‘太晚了,没有卖的。’你就哭着喊:‘我就要吃甜甜圈,你不给我买我就不穿衣服!’进了家你又不肯乖乖躺好,在床上游泳,姿势摆得还不错,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像蛤蟆。我把你摆正,你站起来在床上又蹦又跳,还说自己是只黄色的小鸭子,把我的皮带解下来,当武士刀劈来劈去,说什么‘给我一把村麻纱,我会砍光所有的蛋黄酱!’……”
  为什么世界上没有外星人呢?外星人快点开着飞船把我挟持走啊,我把祖宗八辈的脸都丢尽了!或者干脆把我对面那个表面衣冠楚楚、温文尔雅,内心腹黑邪恶、毁人不眨眼的坏蛋,赶紧给抓走!要不就掉一块砖头把丫给砸失忆了,免得出去四处张扬。
  “叮咚——”
  我俩同时停住动作,这个时候有谁会来?
  我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过去,在猫眼上一瞅,脸刷的又青又红,萧寒意正提着个塑料袋,手指压在门铃上。
  我垮着脸回头看牧神之,他非常识相地起身,“我去衣橱!”
  大神果然是助人为乐的好市民!
  我沉了下气,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隙,“萧寒意!你来干吗?”
  “听苏娜娜说你生病了,我给你买了点药。”萧寒意想要推门。

尴尬的午后(7)
我用手把门撑住,死死地堵在门口,“劳烦。”
  “那你记得按时吃药,假条我已经交到系里了。”
  我一愣,他不该和黎俏珊天天扎我小人吗?
  “谢谢。”我不可置信地接过他手里的袋子,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背靠在门上拍着胸口喘气。事实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被宁静的假象蒙蔽了内心,果然门铃忽然就疯狂地响了起来,萧寒意用手猛砸房门,“傅小蜜,你给我开门!”
  “把我门铃按没电了你负责买电池!”我刚打开门,脑袋还没钻出半个,他就一脚踹在门上,幸亏我没誓死抵抗,不然脑袋就被夹扁了。
  见他一脸捉奸的表情我就来气,“萧寒意,你脑袋是不是被电了?”
  他的目光像巡逻灯一样在屋内扫射了一圈,狰狞的表情总算回归正常,忽然伸手来摸我的额头,“哪儿不舒服?发烧了吗?”
  我脑袋一偏躲过去,“萧寒意同学,你打算改专业做医生了?”
  萧寒意轻叹一声,一向冷漠的眼神灼热了一分,“小蜜,你非要对我这么冷淡敌视吗?”
  对出轨加抛弃的负心汉就该本着报复再报复,践踏再践踏的革命原则,我冷漠敌视已经是大赦了,我长得就那么像个奴颜媚骨的人吗?
  “萧兄所言极是!”牧神之的声音在身后扬起,我缓缓回头,瞳孔骤缩一圈,他怎么就出来了?还换了件睡衣,敢情适才他说“去衣橱”是去换衣服的?我真是遇人不淑啊!信谁都不要信牧神之这腹黑的大坏蛋。
  我瞄了一眼萧寒意,他现在整个人就像被点穴定在了原地。
  “给萧兄削个苹果。”
  “给萧兄拿点瓜子过来。”
  “给萧兄倒杯茶,茶叶在橱柜第五个门第二层。”
  他哪像被萧寒意捉奸的奸夫,这架势分明就是这家里的男主人,我就像小媳妇一样乖乖照做,泡好茶端进客厅,萧寒意的脸已经长得都要掉到地上了。
  “请用。”我将茶杯放在萧寒意面前,犹豫了一下,选择坐在牧神之身边,余光里他眼角的笑意盈盈闪烁。
  萧寒意没有说话,盯着茶杯发呆,微拧的眉心仿佛带着某种痛意,指腹摩挲着茶杯上的三只小熊。
  “小蜜,这杯子你还没扔?”他的声音有一丝丝颤抖。
  我心口忽然就堵了一下,那只茶杯是结婚时我们一起在校园边新开的小店买的,那时候我还逼着他学韩剧里宋慧乔的样子扭屁股唱《三只小熊》。
  “她这人就是懒,装修都懒得重做。不过这里她也不常住。”牧神之笑着揉揉我的头发。
  萧寒意手里的杯子一抖,茶水就泼了出来。我本能地伸手抽出桌上的纸巾要去擦,却被牧神之不动声息地攥住了手。他的手心温热,有种温暖人心的力量。萧寒意拿着餐巾纸擦身上的茶水,餐巾纸都湿透了他还攥在手里,滴着水,也不知道扔。
  落日的余晖斜斜地照在茶几上,使透明的玻璃杯也蒙上了淡淡的金色光晕,我用力地捧着杯子,杯里的水很冷,透过玻璃传入我掌心,半天也暖不热。
  “别喝冰水,你胃本来就不好。”牧神之的声音就像泡在透明温水里的玉石般温润。
  他将我手里的水杯拿过去的时候,我看到萧寒意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他的手不停地抖,是真的抖,那样子真把我吓坏了,我都以为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手一扬,哗的一下就把茶杯打翻了,茶水早都凉透,茶叶像剩菜叶一样躺在一片狼藉中。萧寒意瞪着牧神之的时候,眼睛血红血红的,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牧神之,你以为她会一辈子不……”
  “萧寒意!”牧神之连名带姓地喊出来,依旧在笑,但声音却像从冰河里飘出来一般,“你应该知道言多必失!三思而言,量力而行!”
  萧寒意只那么站着,死死地瞪着牧神之,过了好久才将手背在背后,骨节却捏得咯吱作响。
  牧神之对他的怒气视若无睹,靠在沙发上喝茶,嗓音依旧从容慵懒,“到用晚餐的时间了,我要带小蜜回去吃饭,萧兄也想一起来吗?”
  “多谢!不必了!”
  萧寒意狼狈的背影在门后消失的刹那,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于是挣脱牧神之的手追了出去,他也没有阻拦。
  “萧……萧寒意……同学。”我喊的声音并不大,但他还是听见了,回头的时候眼角兴奋的光闪了一下。
  就算萧寒意再辜负我,毕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救过我,一直领着我朝温暖的方向走,即便没有走到最后。
  “我送送你。”我没有和他并排走,而是绕到前面去给他按电梯。
  “小蜜……”他忽然抓住我去按电梯的手指,声音沙哑,像喉咙里哽了块难以下咽的鱼刺,堵得只能喊出一个名字了。
  他的手攥得很紧,像是地狱里的人抓住了一线微光,紧到我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时还觉得痛。
  “小蜜,你不要相信牧神之!”
  “他不值得信,你就值得信?”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分明看见萧寒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巴上有青青的。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他很陌生,这样的疲惫就像鬼片里的人偶娃娃,第一眼看有些恐怖,当它不再具有攻击力时,更多的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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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癌患者(1)
有一种关系,
  叫做有缘无分。
  纵然我们相交那么深,
  抱歉,我依然无法许你今生。
  公交车上很挤,我坐在最后一排,阳光透过车窗懒洋洋地照在脸上,心里都糯糯的暖。
  快到学院的前一站时,车上的人已经下得寥寥无几了。就见前排一个高大的男生,穿着红色T恤,背着一个很夸张的双肩书包,帅气地起身,将胳膊伸了伸,双手抓着车上的吊环,忽然就做起了引体向上。
  我睁大眼看他就和热血沸腾的脑残人士一样,在那上上下下扑腾了好久,小声嗤笑一句,“伸一伸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吊死在公车吊环,壮烈哉!”
  那家伙忽然就放下手转过头,我当时就傻了。大夏天三十几度的气温,这丫戴了个红艳艳的大丝巾,脑袋包得和土匪似的,就露出一双眼睛,眯起来对我笑,还是桃花眼。
  公车停靠后,我下了车朝校门走去,他笑嘻嘻地在我后脑勺上猛地一拍,“嘿嘿,你猜我是谁?”
  “还以为烧饼呢,原来是个脑残患者,晚期!”我白了他一眼继续走。
  邵秉函呼地扯下包着头的丝巾,喘着气咧嘴道:“你丫早就认出我啦,怎么不早说?害我包了一路,气都喘不上来了,你这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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