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通加快步伐,辗转来到了一间壮阔的府门跟前,上面写着“城主府”三个大字。
阿通上前敲了敲门,好半天之后,宽阔的大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是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神看起来都已经模糊的老迈的老年人。
“你找谁?”老者虚弱的语气传到了嗄通的耳朵。
“琼雨在吗?”啊通问道。
“你是谁?找小雨有事情吗?”老者缓慢的睁着他那已经快要看不清楚的眼神,不断上下打量着嗄通才问道。
“我叫嗄通,是琼雨的同学,找她有些事情。”嗄通随即答道。
“哦,你就叫嗄通,前几天小雨离开前叫我把这张纸条交给一个叫嗄通的黑衣少年,看来就是你了。”说着老者从怀里慢慢的掏出了一张依旧崭新的纸条,伸着那有些抖动的双手递给了啊通。
嗄通接过纸条,打开之后,上面写道:我每天都会想起黑暗小洞内的那段时光,呵呵,不许怪我当日不辞而别,不要找我,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啊通看完纸条,心情浓重,再三询问了老者,老者肯定的说纸条是琼雨亲手交给他的。
嗄通又看了看纸条,那黑暗小洞指的就是死界里魔窟内的小洞,那个小洞除了琼雨跟他再也无人知道。
阿通不在多想,盘问了老者之后,才知道云城确实发生了很大的事故,琼雨的父亲在战斗中受伤,琼雨赶回来时事情已经结束。
嗄通猜测,难道琼雨是陪着她父亲躲开仇敌,找地方去疗伤了。
夜晚,啊通转化了容貌,悄悄的潜入进了城主府当中,府中除了那位老者之外再空无一人,嗄通在暗中观察了许久,老者确实是老迈了,只是在看门而已。
阿通还发现,府中确实有过激烈的打斗,那些被斩断的花草树木跟被玄力破坏的房屋依旧无人问津,而且嗄通也确定了这些痕迹不是太长时间前的。
快要天亮,阿通离开了城主府。
二十多日里,一个黑衣中年日夜交替,行走在云城各种场所,他最关注的就是城主府的事情,偶尔也会被一些有心人注意,他不怕麻烦,就怕麻烦不上门。
云城最大的斗兽场,里面各种异兽生灵,还有野人,但那里也是各种消息流动很大的地方;一些黑暗的酒楼,最是繁琐,各种各样的人员不断流动;还有专门收集各种信息,用来出售的“暗访”组织。
黑衣中年人从各种渠道,甚至胁迫那些跟踪他的人,最后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琼雨从未提及过的母亲,另外一个就是琼雨躲避要嫁之人。
中年人打听到,琼雨的母亲很早就已经不在云城了,并且琼雨的母亲好像不是古华国的人,城主跟琼雨的母亲之间一直有矛盾,而且很深很深,而那位要娶琼雨之人异常神秘,只听说有人看见那人进出城主府门时候衣着华丽,身份不一般。
又过了五日,中年人几乎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把云城大街小巷用灵识查了个遍,可丝毫没有发现琼雨的半丝踪迹,黑衣中年人又掏出了那张纸条,他嘴里喃喃的读了几遍,其实那句话他早都看过好多次,早都熟记于心,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有些空落,琼雨真的狠下心来跟自己告别吗?
黑衣中年人最后又去了一趟城主府,夜色中,他远远的看着那老迈的老者,看着这里的一切,也许人生本就是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最后,一道黑影连连闪动,朝着空间门场所的方向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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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一个消息,一件事迹,一个少年,这些事情也许平常的百姓之间流传会有限制,但修炼界内在迅速如波澜般的扩散。
一个在破塑中期就能灭杀修炼第三大境界“翔枢”层次的少年,少年持有一把能击退半神器的残刀,更甚的是少年如今带着一件真正的神器,假以时日时机到来这件神器也许可以驾临在神器之上,而且据说这件神器内还另有乾坤。
还有消息称,那位少年在几十位“破塑”境界,近十位“灵魄”层次,三位最少是“翔枢”境,还有几位可以说修炼界基本隐世不出,且已经超越了“翔枢”境的老古董的包围下,少年奋起反抗,尸横遍野,最终身受重伤,被迫丢掉了几件东西,狼狈逃走。
北摄域内各门各派,一些大小家族他们经过长久积累,而且在这看似平静,实则混乱不堪的年代存活至今,因此建立那些得到各种信息的渠道是存活的首选。各个家族门派,他们不断收到各种消息,同时都在研讨着这些信息,甚至还有一些古老的传承也都缓缓的睁开了一下那深邃的眼眸,如同沉睡了万年内唯一值得一听的事情。
州兰学院,相关人员已经知道了信息,都感觉不可思议,根本没有一点思想里准备的事情,如今真的竟然发生了。
学院内,活动场地边缘的一个巨树下,彦宝一江得到消息并没有那么多喜悦,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几乎没有人敢对他吆三喝四,指手画脚,因而养成了他那种骄横无阻,肆意妄为的性格,最后才惹出了大乱子;而嗄通,在兽林里做学院任务时候,说丢下不管就不管了,害的自己面对几乎从来没有面对过的一些猛兽,从而也真正尝到了自己动手得来的成果,尽管艰苦难当,但不知道为何看着他就是顺眼。
如今,自己有着整个大陆少有人比的优越条件,可是却时时刻刻都在被别人拉开着距离,记得嗄通临走前曾经告诉过他,自己的身边有几位高手,从那时刻起他慢慢的明白了父亲的苦心,正因为如此,听着嗄通的事情,他自己的内心仿佛又在被刺痛着,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一切。
他努力过,而且是长这么大最狠心的几次,可是结果甚微,他很无奈,常常怒吼,也许真的如父亲所说的磨练需要长久,需要慢慢领悟,人的一生会起起伏伏经历很多很多事情。
心中已有决定,胖子起身,一如既往的朝着兽林的方向而去,如今他也每天带着几个学弟学妹不断进入兽林,今天只是听到嗄通的消息心中有些感慨而已。
短短的几日内,修炼界有些教派已经做出了动作;有人还在不断观望;有人甚至下了血本请了闻名大陆的三大杀手组织之一的“神堂”协助,“神堂”传承久远,无人具体说清,据说久远以来死在那个组织下的“神”都不止好几位,虽价格昂贵,但信誉无双,因而得名“神堂”;当然,还有很多人虽然心里异常心动,但他门选择了没有任何动作,宝物有能者居之,强行掠夺会惹来天大麻烦,这是一种无形中很难捉摸的规律。
北摄域龙蛇绕动,风云起伏,而且狂风不断席卷,飓风缓缓在形成。
一件超越神器的存在,绝对会让一个教派迅速崛起成为一个擎天支柱,会让一个国家在武力方面迅速翻天逆转,会让一个古老传承更加久远稳定。
几日来,空间传送门内,嗄通在不断研习那本地级别刀法,偶尔翻阅下《神通赋》,如今相貌的变化已经基本掌握,本身气息的隐藏依旧有些迟缓,但对翔枢境界之下的人应该已经足够,当然那是在对方没有特殊手段的情况之下。
五日后,正荣国都到了,想要去其他大域,必须去古国国都的空间门才可,而嗄通去古华国国都又必须从正荣国都的空间通道进入才能到达。
此刻,嗄通转化为在云城的那位中年模样,出了空间门直接交了前往古华国国都的金币,而后片刻都没有停留,朝着正中间一座最大的空间门而入。
就在此时,一位老者深邃如鹰眼般的眼眸很是迟疑的一闪而没,而后他立刻起身朝着一边踱步而去,这位老者正是上次嗄通前往子午小城去给别人通风报信之人。
空间通道内,转换了容貌的嗄通开始修炼,他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很隐秘了,但任然感觉危机四伏,一切需要强大的实力才能抵挡得住,为今之计只有加快修炼。
地级别初级刀法随着嗄通不断演练,也开始慢慢纯熟,神通赋隐藏气息已经凝重很多,嗄通手心中捧着聚灵珠,丝丝灵气不断凝聚,达到破塑巅峰已经指日可待。
战斗有时候真的是最好的提升境界的方法,特别是那种生死之战,嗄通觉得他从战斗中得到了很多启发,就如你跟另外一人前面放着一个重物,有一个相关的人在搬,很吃力,你主动上前帮忙,而另外一人觉得无关自己的事情,就这样的两种方式,久而久之主动帮忙的人会受到爱戴,得到一些好处,他尝到了一种甜头,他会更加努力,而且越做越好,他其实只是找到了一种带有热情的生存方式,而那位不主动之人会受到排斥,越来越觉得不会做事,而他反而怪这怪那,给自己的空间越来越小;修炼同样一个道理,你只要找到一种你喜欢的方式,也就是对它产生热情,有了热情你就会投入,甚至达到那种忘我的投入,而后你就有可能创造出别人永远都做不出来的事情。
四十多日已经过去,从正荣国到如今的古华国国都,不知横跨多少万里,若不是这空间通道,就算你达到“翔枢”层次,如果不间断的飞行,估计累死也飞越不到吧。
出了空间门,来到了古国国都中心,这里的建筑雄伟高大,气势磅礴许多,宽阔的街道上人海茫茫,摩肩接踵,远处街道两边有两队铠甲兵士远远列队巡逻,百姓都各自焦忙,这里给嗄通感觉是另外一片天地,完全不同的一种感觉,这可能是一个大国的气势跟国运吧。
三大古国传承悠久,古华国更甚,经历过无数的磨难跟坎坷,能依旧矗立在这乱天大陆之上,雄厚的底蕴跟无比的实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嗄通来到了古华国国都,打算逗留两日,而后再去东星域。
寻了家偏僻点的小酒店,稍微吃了点这里的特色,要了两壶好酒,随即跟店家打听了下古国都城的大概情况,店家一听便知是外来人,又看中年人朴实,于是便一同坐下喝了几杯,开始把这里的事迹跟琐事滔滔不绝的倒了出来,嗄通听得认真,偶尔跟店家碰上一杯。
下午时分,嗄通从一个草庵古迹出来,据说那里曾经隐世着一位修士,经常谈经论道,久而久之熏染着那件茅草庵,有灵性的人进去之后能轻松悟道,从而突破很久都没有松动的境界。
此刻,嗄通又来到都城西南一个角落叫“轮回池”的古迹旁边,这里有很多游客,池水百米方圆,三四米深浅,清澈见底,边上各种鱼类欢快戏水,奇怪的是池水正中间五六米方圆的底部漆黑一片,那里好像是一个幽黑深洞,阴森异常,鱼虾都不敢触及过去。偶尔听这里的本地人谈到,这片地方曾经枯黄一片,方圆几里只有这一池清水,曾经有许多胆大之人冒险潜入那幽黑深洞之内,结果没有一个人再出现,直到过了十几年,他们中间有一个人竟然从另外一大域回来了,但那人已经疯癫,事情确切的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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