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徒家族在zhèng ;fǔ内除了司徒家主之外的最高的**。
除了掌握财务大权这个能掐住全国人脖子的重要职务之外,司徒继英也是司徒家族现在在政治中职务最高,影响力最大的人物。
以一般的习惯而定,从年龄,权力,对社会的影响力上来看,司徒家主死了之后,司徒家族的继承家主位置的人,肯定就是这个司徒继英了。
而他的能力也确实不错,在这几天的权力斗争当中,他不但成功地保住了自己的职位,而且还为司徒家族保住了更多的权力和利益。
如果不出意外,他自己再努力一段时间,也许能够在zhèng ;fǔ或者议会中更进一步,上升到更高的位置上去。
没想到,在这么前景不错的情况下,他居然自杀了。
这么名利双全的人,要自杀,要放弃他追求了一辈子的东西,总得有个理由哇?
到现场勘查的人发现,他自杀的理由是很充分的。
司徒继英死在自己的密室里,他身后是打开的保险柜,一眼看去,保险柜里边放着大量的现金,差不多有几千万。
至于什么银行卡,有价证券,那都是不计其数。
另外,他的电脑开着,正在显示的画面上是他本人和很多女子的不堪入目的图片和视频。
显然司徒继英是因为罪行暴露,畏罪自杀的。
但是,他的罪行是怎么暴露的呢?
是不是有人勒索他?
这就是那些知道一点儿内情的人茶余饭后才能讨论的事情了,这时是没有人知道一切真相了。
当然,人已经死了,他再怎么做过肮脏的事情,官方也不会再追究了。
死了死了,一了百了。
人一死,一切都了结了,活着的人也就只能说一些好话。
司徒继英的追悼会办得十分隆重,葬礼上大家说得全都是相当漂亮的话,简直把司徒继英说得跟圣人一样。
可是,参加葬礼的所有人都明白,司徒家族这次是彻底完了。
如果司徒继英不死,司徒家族再衰落,也能再支持个10年8年。
可是,司徒继英一死,司徒家族就从权力的等级上从最顶峰降到内阁以下,已经下降了两个等级,最多算是地区级势力了,权力或者说是势力已经与从前不可同rì而语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司徒家族就会沦落到跟普通的商人家族差不多,最后败光家产,彻底从人们视线里消失。
那些真正有经验的人可以看出,在葬礼上,那些参加葬礼的政客们看待举办葬礼的司徒家族的子弟的眼神,已经跟看待死人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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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玉生辉得意得太早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玉生辉他们正在家里计划着第三次打击司徒家族的行动,玉生辉的手机响了。
玉生辉一看,原来是总统的弟弟的号码。
玉生辉示意所有人都别说话,他接通了电话。
总统的弟弟开场就说道:“玉生辉,是不是又是你捣乱!那个老头儿是不是你杀的!司徒继英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玉生辉立刻装傻充愣地说:“你说什么呢!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说,现在司徒家族已经不是什么第一世家了,我可以杀司徒公子了吧!”
总统的弟弟气得发疯:“你还要杀!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总统差点儿没吓死!”
“他害怕什么呀,我不是干了他想干而干不了的事情吗?你们到底是哪头儿的?”
“可是,你也不能杀人哪!”
“停!我可没杀人,谁看见我杀人了?新闻都说得清楚,司徒家主是中风,司徒继英是自杀,不是,是病死的。”
总统的弟弟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喘了一阵粗气才说道:“你就跟我演戏吧!那个老头儿身体好着呢!他无缘无故中什么风!司徒继英那天晚上刚刚从我哥哥家回去,他开心得不得了,他无缘无故自什么杀!”
玉生辉笑嘻嘻地说:“我只上过中学,我的中学老师老跟我们讲什么一切皆流,一切皆变的理论,说这是世界观的基础。他从你家走时候开心,回家遇到事情了,有了变化,那也是很正常的嘛!比如他儿子,上一秒还是**家的公子,下一秒就成了丧家犬,这都是无法预料的嘛!”
总统的弟弟半天没有说话,等到他再说话的时候,语气就变得十分冰冷。
他说:“生辉,我现在正式转告你,你已经了触碰了高层的底线,军方十分不满,他们要联合起来对付你。”
玉生辉急忙看着身边的智囊们,看到他们都没有表情,于是也用冷静的语气问道:“为什么是军方?”
“你下一个目标应当是司徒家的那个将军,军方绝对不能允许你对他动手。这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可能会先礼后兵。”
玉生辉冷笑起来:“啊,没有正义,没有公平,是吧?好吧,那么我们来讲一下政治,我让他们在我和司徒家族当中选择一下。你过来吧,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不,是送给军方一件厚礼。我要让他们永远记住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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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弟弟知道玉生辉犯了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万一玉生辉又急了,出动他那伙特种部队来进攻军方总部,那可就是全国内战。
总统的弟弟吓得心胆俱裂,急忙报告了总统,又通知了军方将领,然后到玉生辉那儿去。
幸好玉生辉送给他一架飞机,他立刻跳上飞机,飞到了玉生辉这边。
玉生辉在新建的宽敞气派的工业城市里边的新大厅里边和总统的弟弟会了面,没等总统的弟弟说话,玉生辉就把一个塑料袋推到总统的弟弟面前的桌子上。
总统的弟弟看着这个灰不溜秋的东西,纳闷儿地问:“这是什么?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
“对,这就是我送给军方的厚礼。”
“这到底是什么?这算什么厚礼?”
“这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将军都要为之疯狂的东西。它是F22隐身飞机的翅膀的一角。”
“F22隐身飞机?!真的假的?!”
“那当然是真的。”
“你是怎么弄到的?这个――这个――我得弄明白这东西的真实xìng。”
总统的弟弟当然知道这东西的重要到恐怖的程度,如果说其他的武器装备他不懂,但是,如果说到美军的F22隐身飞机,凡是有点儿常识的政治人物都会知道。
玉生辉冷笑说:“我等着你们的选择呢,是我,还是司徒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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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弟弟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小塑料袋。
他看了一阵之后才说:“这真的是F22隐身飞机的翅膀?你怎么弄到的?”
玉生辉邪邪地一笑:“这个嘛,你就不必管了。你只要知道,这个东西在我手里,我手里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东西,远远超出你们的想象,这就足够了。最后还是那个核心问题,在我和第一世家,错了,是就要成为历史的司徒家族当中选择一下,是我,还是他们。”
总统的弟弟这次不敢那么冷酷地传达命令了,他看着这个已经变得高深莫测的男孩儿,小声说道:“你也知道,我没有决定的权力,我只是个跑腿儿的,我只能向你保证把话带到。”
玉生辉感叹道:“过去我还真是不知道,政治这么简单,又这么残酷。早知道,我早就把什么第一世家变成粉末了。”
玉生辉的口气一变:“我希望你回来的时候,也要把他们对待我的新的态度带回来。我希望他们明白,这儿没有什么落后的乡镇企业,这儿有一家决定世界命运的最先进的跨国公司!”
总统的弟弟这次感到十分狼狈,他没有他哥哥的政治头脑,完全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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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弟弟回到燕京的时候,总统还一个人在书房看着文件。
高大的书房里到处都是书架,书架上面全都是砖头厚的书籍,书脊上全都是烫金的大字。
总统一个人坐在书堆里,差不多已经让文件埋起来了。
看到他弟弟回来了,总统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仍然像对下属那样严肃地点点头,让他弟弟过来。
因为“总统先生”没有让座,所以总统的弟弟也不敢坐下。
他愣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忽然灵机一动,把玉生辉交给他的那个小塑料袋递给总统:“这是F22隐身飞机的翅膀,这是玉生辉给的。是他送给军方的厚礼。”
总统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条件反shè地重复了一句:“他送给军方的厚礼?什么厚礼?他这是什么意思?”
总统的弟弟把总统的权威弄没了,身上的压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松了一口气,脑子也好使多了。
于是他把玉生辉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等着总统表态。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下面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尽管从内心来讲,他是很同情玉生辉的,但是他完全不能左右总统,更无法决定政局,他在政治方面,比玉生辉强点儿有限,也不过是一个可悲的旁观者。
但是,这时总统绝对是让玉生辉打蒙了。
本来,用玉生辉的政治顾问戚龙悦的话来说,总统已经在他和军方之间做出了选择,这就是政治。
但是,现在变数突然出现,需要选择的是军方,总统也只能听军方的,所有人都需要重新做出选择,这对于他们来说,不啻于一场突然从天而降的台风。
所有人都要被这场风暴刮得晕头转向。
总统看着那个小小的塑料袋,像是要从里边看出天书一样,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都默默无语。
总统的弟弟倒是悠闲多了,他开始时候还呆呆地等着,到了后来,竟然拿出手机,玩儿起游戏来了。
他这时倒有一个发现,玉生辉给的手机玩儿游戏真过瘾,速度真快。
这时总统轻轻地“嗯”了一声,总统的弟弟连忙收起手机,看着总统的表情,等着他做出表示。
总统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把那个小塑料袋推给他弟弟说:“你去把这个东西送给那些军方的将领,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出去的时候,让他们三个过来。”
总统的弟弟知道,总统说的他们三个,是指的他身边经常出现的三个蔫了巴唧的人物,一个是那个安全事务助理,一个是他的政治顾问,一个是他的经济顾问。
这三个人是总统的智囊,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头脑过人,但是却从来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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