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在后院休息呢!”说着水蛇一般的身子立刻攀到七夜的身边,七夜本想推开,但又制止住了,露出一个笑容,道:“与我同去。”说完揽着老鸨的腰肢径直插过正厅,朝后院走去。
这老鸨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保养的不错。在这大名府有人关照,生活的自然很滋润。三十多岁的人保养的就和十七八九一般,若不是知道她底细的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老鸨的年纪。
正厅中留下的那些嫖客完全当作了没事人一般,该揩油的揩油,该喝酒的喝酒,敢搂着老鸨的男人,来头必然不小,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揣测的。
夜怜香灰蒙蒙的双眼中居然露出一丝晶亮,面带甜甜的笑容轻声道了一句可惜,又开始着平常的工作,无非就是养养花草之类。春野樱对于她来说,就如同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这个工具失败了,坏了,自然就变成了废物。一个活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件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废物而烦忧。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掌控
无论发生了什么,日子总要继续过,春野樱的事顶多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浪花,而且她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她连同她的母亲,两人都被处死,吊死在大名府的城门上。对于这种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绞刑许多人很明智的没有去打听,而是选择匆匆瞧上一眼,然后迅速的离开。松贺对七夜这样的安排有点无奈,不过又无话可说,毕竟七夜还是松贺手里的王牌之一,便由着他了。
“你不应该用那种有异味的毒药,而是应该用无色无味的毒药,如果你想杀我的话。”七夜捻着一直刚从身边摘下的花骨朵,捏在指间捻了捻,随即揉碎,那还没有来得及盛开的鲜花就这样夭折了。
这是夜怜香的小院,夜怜香提着水壶不紧不慢继续灌溉着小院子中的花草,只是在七夜捏碎那花骨朵的时候黛眉微微拧了一下,轻哼了一声挪过身子,即便看不见,也不想面对着这个男人。
若是论内心,怕是夜怜香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七夜这样的男人,虽然那一次还没有正式的嫁人,但是婚约已经有了,对于极为重视婚约的平民来说,订婚和结婚的意义是画上了等号,只是订婚还不能洞房,而结婚才可以。
可是战争爆发了,等来等去等不到自己的丈夫,只换来一个噩耗,已经做好了守活寡的准备,又被杀了未来丈夫的男人瞧光了身子,伦理和道德渐渐起了冲突。
所以夜怜香也不知道自己对七夜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些年虽然不曾离开这里一步,但是许多关于他的消息还是能及时的了解,心中有一点渴望,更多的却是害怕。毕竟打小就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平民家庭,家中长辈的教导就像一把利剑悬在了心尖之上,妥协不得。
七夜拍了拍手,负到身后,腰身一挺,面带些许微笑,说:“怎的?你让春野樱来害我,不就是想让我来见你一面?见了面你又不说话,莫非是改变了主意,想要让我离开不成?”笑容中带着自信,七夜极为理智与聪明,只是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就知道这女人的想法。
被看破心思的夜怜香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双颊,她利用春野樱去做事有一部分是报复心在作祟,恨着男人破坏了自己的一生,又留下一个空落落的画卷,一去不返。杀不得,又不想让他好过,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给他添些麻烦。
“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先帮我浇浇花草吧,我一个人一会也忙不完。”夜怜香说道。
七夜眉梢一条,“要是没事我先回去了,你贵人事忙,勿送。”说着转身就要走,惹得夜怜香一阵恼怒,嗔怒的望着七夜的方向瞪了一眼,接着又是幽怨的一叹,那叹息就好似深闺怨妇一般。放下了手中的水壶,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恨不得不见我是不是?”
这话里也透着认真,眼睛虽然看不见,却直勾勾的凝望着七夜的位置,灰蒙蒙的眼睛仿如能穿透人的内心,若是换了一个寻常人,恐怕在她的眼神之下早已失去了分寸,有什么说什么了。
七夜忽然干笑了几声,这说的到也没有错,说起来夜怜香本来是七夜打算利用的对象,毕竟她还是千代老妖婆的弟子。只要千代老妖婆一天没有死,千代老妖婆就是砂隐村最强的支柱,如果纳了夜怜香,那七夜本身的利益就和木叶,砂隐村以及火之国大名牢牢的绑在了一起。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天意外,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砂隐村是否和自己绑在一起已经无关紧要,所以才把这女人冷落了下来。
听着七夜勉强的笑声夜怜香脸色一寒,心中隐然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有点惨然的一笑,道:“你到底要怎样?要么放了我回去,要么……说,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才高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是七夜想走也走不了,微叹一声从远处走了回来,坐在了花丛中的竹椅上,凝神想了想,深邃却又很平凡的眼神闪过道道精芒,脑海中不停换算推断着各种各样的可能,一时间小院子里就这样静了下来。
好半天,七夜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笑说道:“嗯,就这样吧,等一切都结束后我娶你过门。”夜怜香愕然的望着已经走远消失在门外空洞洞的远门,大脑一片空白。
这话倒也不是无的放矢,要娶夜怜香这个主意乃是深思熟虑之后做下的决定。以风之国和火之国的关系,恐怕容不得木叶和松贺的倚仗娶风之国砂隐村支柱千代的弟子,两国的关系本来就十分的紧张,无论风之国是否和火之国联盟,最后风之国的结果也逃不出国破二字。
松贺是个野心家,从他沉寂几十年就看得出松贺此人能隐忍。能隐忍的人很多,但是一忍就三十多年的人却不多,那不仅仅是表演上的功夫炉火纯青,更要承受内心躁动之下的煎熬,所以松贺的野心绝对不小。
这样一分析结果显而易见,千代也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人,绝对会为了唯一传承自己衣钵的弟子与风之国大名旋涡氏闹出矛盾,在这战争随时爆发的关头,作为风之国利刃的砂隐村和藩主产生了间隙是最坏的事。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风之国要么镇压代表千代的砂隐村,要么向火之国妥协,无论那种风之国的军队士气就会衰落到极点,作为充满野心的松贺根本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战争立刻就会爆发。
想要在战争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并不是拥有别人无法匹敌的力量,而是要能掌控战争的走势。这一场战争极为重要,不仅仅关系到五大国战后新局势的产生,也关系到七夜整盘的计划。是否能屠神之后取代而至,完全归于战争的走向。
阿部一族的半人半妖已经加入到了火之国的军队中,火之国代表的就是妖魔,作为妖魔的死敌神明,肯定会成为另外一个国家的支柱,也参加到战争中。到时候群魔乱舞,神明乱飞,怕是难得一见的壮观场面。
这样一来五大国死的人会很多很多,也许战争结束后五大国的人口综合都不会超过现在任何一个国家的人口,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七夜能不能完成自己的计划,别人的死活与七夜有何关联?只要能成为最强大的存在,哪怕亲手屠戮整个世界,七夜都不会有一丝手软。
“大人,您是说真的么?”樱睁着美目盯着七夜,七夜微微点了点头,这一回来就把要娶夜怜香告诉了樱兰两个丫头,想来也是怕两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对于这两个丫头七夜的心思也是颇为奇怪,按理说以七夜的理智近于无情的程度,内心之中应该极少有情所在,可偏偏还就有了。也许是和童年的苦难生活有关,亦或是在两个丫头身上能寻找到难得一见的温馨感,总之七夜不想放手。
见了七夜点头不语,樱眼神暗淡了下来,神情有点沮丧。虽然和七夜有过关系,府中之人也都笑嘻嘻的称樱和兰为主母,可这毕竟没有明媒正娶,在这个时代有些东西还是极为讲究的,樱也难免有点丧气。
七夜笑了几声伸手揽过樱的腰肢,樱挣扎了几下无果之后只好叹了一口气,任凭七夜折腾。可七夜却意外的没有计息下去,而是面色凝重严肃的伸出一根手指,嘴里念念有词的慢慢将手指摁到了樱的眉心,紧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疼。似乎灵魂都被燃烧了一般,在漆黑的深渊中颤抖。脸色煞白,白的可怕,豆大的汗水纷纷洒落,身子不住颤抖,直至那只手指挪开才好了一些。
“这是生命的种子,即便是灵魂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只要灵魂不被打散还存留完整的意识,就会慢慢的复原。肉身尽灰都可以助你恢复肉身,也就是说,只要你小心一些就永生不死,永远跟随在我的身后,喜欢么?”七夜紧了紧搂着樱的胳膊,看着樱脸上那充满了震惊与狂喜的表情,脸上有了一点满足的微笑。
愣了片刻,樱忽然面露凶相,推开七夜搂着她的双臂,双手一推将七夜推倒在地上,低吼着撕碎了七夜与自己的衣裳。很快,两条白花花的身体就交缠在一起。
这一夜很疯狂,疯狂到许多人都失眠了。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人心险恶
数天之后,风之国大名漩涡氏召见了砂隐村四代风影和千代老妖婆密议,其中所谈论的无非就是最近流传甚广的小道消息——千代老妖婆的弟子要与木叶的森七夜结为连理。
风之国的大名漩涡氏并不是傻瓜,能在乱世之中坐到藩主位置上不被动摇的人都有自己的手段,想在这个乱世中占据巅峰而不被颠覆,必然有过人的本领。在漩涡氏来看,这根本就是一个有预谋的阴谋,准确的来说是针对风之国藩主的阴谋,而阴谋的内容就是分化风之国和砂隐村之间无法捉摸的平衡。
就如先前所说,任何一国的大名都不希望国内的忍者过于强大,忍者的泛滥会带来许多不稳定的因素,祸乱国家的根本,所以藩主与忍者村之间的合作关系没有普通人看上去那样的牢不可破,反而充满着这样那样的矛盾。
现在漩涡氏头疼的问题就是该如何合理的处理这件事。如果处理的不好,砂隐村和他貌合神离,保不准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不出力,而延误了战机,导致全盘崩溃。可是也没有处理的好这么一说,便是同意了这门婚事,那砂隐村必然和木叶村就形成了一个同盟,当真正的和火之国开战,恐怕砂隐村也是听调不听宣,可见其后果。
一时间这就陷入了两难之中,作为藩主肯定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本想借着机会除掉千代老妖婆,可换位置来思考就觉得自己是在找死。千代之名现在虽然比之以往要弱了不少,可却没有人敢小瞧,谁都不知道老妖婆说句话的功夫是不是就已经下了毒。这都不算,守护在藩主身边的忍者基本上都是忍者村提供的,他们忠诚无比,但同样的对忍者村也是忠诚无比。头疼,除了头疼只剩下头疼。
风之国和火之国不能比,火之国的国力可以说是五大国中最强盛的,连续两次的战胜国让火之国赚足了发展所需的资本,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都远远的超过了其他四国。
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漩涡氏揪着自己的头发毫无形象的咧着嘴呆呆的望着祖祠中摆放着的灵位,恨不得干脆死了算了,把麻烦丢给后代。不过藩主终究是藩主,其心力也超过常人许多,冷静了片刻之后穿戴整齐,迈出灵堂的大门,去接见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