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最后一个字后七夜面无表情的捻着纸片的一脚,对在火苗上,红艳的火舌瞬间将纸片燃成了灰烬。
看着化成一缕灰烬的纸片,七夜心中略有感叹,大蛇丸还是走出了这一步。这已经是第三次忍界大战了,至于为什么会忽然爆发没有人知道,也许是因为平静的太久,各个村子都忍不住想要活动一番。战争除了会来带伤痛,还会带来大量的利益和权力,这些都是那些豪族们最愿意看见的。
大蛇丸走了,水门也成功的成为了第四代火影,这是七夜根本就没有想过的。那个一直嘻嘻哈哈从来都提不起什么干劲的水门,终于成长了,成长到一个七夜都不愿意看见的高度。他变了,变得也会玩弄手段起来,政治对水门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复杂的游戏,他用事实说明政治对他来说就像他的瞬身术一样,一样那么的出类拔萃。
三代的辞退和水门的上位可以收是木叶的一个分割线,四大家族已经只剩下两家了,七夜有些感伤,蒴茂最终还是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手上。本来还想和他切磋一下,可惜这个愿望永远无法实现。只是十多年,这个世界变化的实在太快了。昔日的小孩子们已经成长为锋芒四射的强者,而同一代的人没有死的,就是隐居躲藏了起来。
跪坐在七夜身后的兰看着七夜与往日不一样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抚摸着怀中抱着的一只纯黑的小猫。小猫慵懒的窝在兰的怀中,任凭那如玉晶莹剔透的手指在下颚上撩动,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直哼哼。
兰此时也是个大人了,和小时候的粉雕玉琢不同,成熟了许多,眼神看人时像极了七夜,古井不波,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一年年重复不断的训练,让兰在拥有了诱人的身姿之外还拥有了一身可怕的武力。那双本来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在时间的沉淀下充满了一种超脱的睿智。
人世间的悲惨与繁华看得多了,心也就麻木了,不会再有什么波动了。
嘭嘭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七夜招呼了一声木质的拉门被拉了半开,一个穿着女侍服装的女人低着头走了进来,在七夜面前叩了一首之后半伏着身子,悦耳的声音想了起来,“父亲大人,这是刚刚获得的战报。”说着双手同时捧着一张纸条高高举起,身体依旧半伏在空中,几乎就要压在地板上。
接近千名孩子,最重活下来的只有二十六个,十三个男孩十三个女孩,在随后的日子里七夜不停的重复的给他们进行洗脑与再教育,成功的树立了自己在他们生命中所承受的含义。本来七夜并不想用父亲带代替自己的身份,不过叫开了也就无所谓了。
十多年的艰苦训练,每一日都处在生存和死亡的边缘,大海,森林,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能看见他们的踪迹。在七夜这样一几乎严苛到谋杀的调教下,每一个人都成了忍者这一职业中的佼佼者,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他们二十六个人已经可以组建一个小型的忍者村了。
跪着的是樱,就是那个给七夜留下了深刻影响的小女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一直非常的崇拜七夜,甚至可以说把七夜当作了神在人间的化身。对七夜的命令从来都没有犹豫,哪怕是要她献出自己的贞洁,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
七夜结果她手中的纸条,挥了挥手,淡淡的嘱咐了一句:“天气有点冷,多穿些衣服。”
樱再次拜倒在地,徐徐的退着走了出去,跪在屋外再次叩首,之后才拉上了房门。对于这些礼节七夜并不喜欢,但是却喜欢那种刻在骨子中的忠诚,也就没有强迫她去改变。
纸条上写的是军事,消息来自大名府。自从沙忍开始大规模向外派遣间谍与武力时,七夜就开始注意砂隐村的动作。就在前不久,桔梗山战役爆发了,沙忍派出大量上忍抢夺桔梗城的所有权,与木叶火拼与桔梗山。
站在沙忍之后的是风之国大名,忍界大战所影射的不仅仅是各国忍者之间的实力,更是国家的实力。以三代风影不惜派出半数上忍去强攻桔梗山的阵线,就看得出风影的日子并不好过。
战争一直持续到现在,也就是拿到了纸条时七夜才知道,战斗结束了。沙忍的落败并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毕竟砂隐村和木叶相比,在忍者的数量与质量上根本就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二战中木叶的出彩让木叶在修养的几年内获得了更多的资源与人力,比之砂隐村要强大了不少。
纸条再次化作一堆灰烬,七夜冷笑了一声,那个女人的名字在纸条中出现了。夜怜香,十多年之后再次看见这个名字七夜心中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波动,也许应该找个时候,那这段因果完全的了结。
看着火苗,七夜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了点改变,换上了略微有些温暖的笑意,要不是桔梗山战役结束,七夜还想不起来。桔梗山战役爆发之前,水门来信说奇奈怀孕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生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奇奈给水门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居然把孩子的名字叫成了鸣人,听说这个名字还是自来也小说中的一个主角。对于水门和奇奈的孩子的姓,七夜没有过问,毕竟奇奈还是一个准公主,两人之间总要有一方迁就另外一方。
兰又瞟了七夜一眼,好奇的多看了一会才收回目光,七夜笑的时候很多,但很少会像现在这样笑的让人感到温暖,心中虽然好奇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隐约的觉得他的笑,和时间有联系。
过了片刻,七夜端起茶水吹散了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小口,头也没回的问了一声:“霜现在在这里吗?”
霜和兰不同,不可否认七夜对洗脑很有一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触了大蛇丸,时间一长蛊惑人心的本事也大了不少。霜已经比起樱来也丝毫不让,就像七夜在他小时候说的那样,七夜就是霜心中的正义,而一切反对质疑七夜的,都是邪恶的,邪恶的就必须被铲除。
兰这才抬起头,说:“嗯,最近几天他没有任务,在城里乱转,还和我说他闲的发慌。”
“是嘛?那大名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七夜随后又问了一句。
除了这二十六个直属于七夜的人外,还有十多个绝色女忍者,她们的用处就是用身体获得目标的信任,从而长时间的从事谍报工作,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进行对目标的暗杀或者破坏。这些女忍者也都是七夜控制,但同时也交给了兰管理,只是兰的权力被约束了许多,无法太过的控制她们。
兰轻笑了一声,手中动作却不停,抚摸着小猫,说:“挺好的,大名对她没有丝毫戒心,听她说大名的小儿子也很喜欢她。”只是一句话,里面包含的东西却多了很多。
“那小畜生?”七夜好似自问自答的问了一句,随即摇了摇头,道:“不用管那个小畜生,扶不起的烂泥,还是小二好一些,计划不变,让霜去桔梗山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七夜一说完,兰拍了拍小猫的脑袋,小猫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之后拿小爪子挠了挠脑袋瓜子之后灵活的蹦开,跳了几下之后钻进了七夜的怀中。而此刻,本来坐在那里的兰已经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七夜有些惱怒的在黑貓身上拍了一巴掌,猫儿不情愿的喵喵叫了两声,才慢腾腾的走到了火炉的边上,趴了下来。七夜站起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看着屋外漆黑的黑夜,仰望着那大大的月亮。
过段时间看样子需要回一次木叶,水门的孩子出生这样的大事七夜不可能不去,再如何说七夜和水门之间那种感情还是很难割舍掉的。无论是占据身体之前的记忆,还是占据身体之后的七夜,都能感觉到水门那种丝毫不要求任何回报的付出,这种感情对于七夜来说很珍贵。
咳咳,即将正式进入剧情~~~~OHMYGOD~~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生了
时隔不久,神无昆战役爆发,桔梗山砂隐村虽然败退,但是依旧留有一些残余忍者在桔梗山和桔梗城周围四处活动,一时间要防备砂隐村接下来有可能会出现的反扑,另外一方面忍界大战的开始预示着新一轮的权力分割,木叶的部队要留在桔梗城里监控着城主以及军队的活动。
这边的烂摊子还没有结束,神无昆的战争爆发,木叶开始两线作战,战力吃紧。好在桔梗山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开始陆续抽调精英部队调往神无昆的战场。
作为木叶的第四代火影,水门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个做火影的样子,脸上满是焦急的站在自家门外来火踱着步,双手垂在身前拼命的互相搓着,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时而屋内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水门就感觉到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忍不住驻足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恨不得自己代替奇奈去忍受那种无言的煎熬。
三代已呈老状,不复当年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眼角布满了皱纹,眯起眼时就像姑娘们的百褶裙一般褶的厉害。三代笑眯眯的看着坐立不安的水门,笑呵呵的衔着烟斗,也没有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他自然知道水门现在的心情,他自己那会和水门也差不多,差点就武力破门而入。一想到这里神色忽然之间转为黯然,拍了拍站在身边半大小子阿斯玛,叹了一口气。
同三代来的还有自来也与纲手,火影的夫人要生了这可是大事,哪怕外面的战争再如何的激烈,都绝对要抽出一些时间来看一看。除了这些人,木叶一众元老,以及长老团的小春,都站在了一边。
这可能是三代上任之后木叶高层聚集在一起最全的一次。
小春的脸上就像猿飞那般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没有了以往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与风情,她走了几步,面色沉稳的一把扯着水门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给拽了过来。略带嗔怒的瞪了一眼,道:“你再急也没用,走来走去的走的大家心里都烦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挺大的一个人了平时那股冷静都丢哪去了?要是给外面人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真是的!”
水门本来想要反驳一下,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尽管水门和小春以及团藏那群长老之间还有这很多的矛盾和分歧,可现在毕竟不是寻常,也就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自来也看出了什么,连跨几步走了过来,亲昵的搂着的水门的肩膀,晃了晃说:“呀,水门毕业成为我弟子那会好好像就是昨天,一转眼水门现在都快要做爸爸了,时间过的真快。”顿了顿,脸上略显的哀愁瞬间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副笑脸,问:“正好,说说你现在的感受,以后我写书也有个比对。”
水门真是有话又说不出,说不出又急着想要说,根本注意不到自来也都说了什么,注意力一直留在了屋内。那一声声揪的心疼的呼声就像一根根刺,不间断的插进了心里,憋得慌。
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初啼从屋内穿了出来,水门本来焦急惶恐的脸瞬间变成了狂喜,两只眼珠子瞪的滚圆,心中压抑不住的欣喜就像泛滥的江水找到了一处排口,瞬间泄了出来。
大笑着拽着自来也的肩膀,直接一个背摔之后疯了一样狂笑着冲进了屋内,院子里的众人脸上也都出现了喜色,小春更是拉着纲手的手,率先一步跟着水门身后冲进了屋子里。
奇奈虚脱的躺在了床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就像被水淋过一半黏在了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