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秋天》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银色的秋天- 第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夫对她也很好,她就是老虎脾气,太凶,一直到现在,我姐夫还是怕她。

  我不知道我是喜欢还是爱,我开始在乎唐敏了,我不喜欢她经常出去很晚才回来,也不喜欢她经常的带很多陌生人回家。于是战争的阴影开始笼罩那间两室一厅了。我的样子越来越冷淡,虽然我热情似火,但是却表现的无比阴冷。我的语言开始像鱼刺,点点滴滴的,每个字,每句话充满了嘲讽,愤怒,还有不屑。

  唐敏也越来越阴冷,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打她拷机慢慢的开始不回我了,我知道,她要离去了。

  她走的时候我知道,我看了看手机,那是我第一只手机,MOTOLORA的,139开头的,五点钟左右。深秋的一个清晨,她带上了那间两室一厅的大门 。我在阳台上看着她离去,我流泪了,别怪我,我才二十岁啊。朦胧间感到无数的番茄鸡蛋朝我砸过来,耳边杂音响起:“我靠,二十岁了不起啊”。整整十年里,我再也没有流过泪。因为那个清晨,我觉得特别的冷,风刮起路边的树叶不停的在空中盘旋。以后的十年里,唐敏似乎在这个世界消失一样,再也没有联系到过。

  陈奕迅那时候还不是很有名气,他那首《十年》后来成为我的最爱,剽窃下里面的歌词,“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是为别人而流”。实话实说,有一说一,我和唐敏肯定没有到爱情这个阶段,最多也就是互有好感,折腾出最大的事也就是怀孕这档事了。这样的事情,我相信很多小朋友遇到过吧。我只是有点感伤,因为她的离去,好像皮夹子掉了一样的感觉。而对于唐敏,她应该也把我当皮夹子吧,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里根据线报,她和一个华东理工的温州人在一起了。哎,温州产的皮夹子也敢用,我倒是很佩服她,册那,温州啊!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这一次的秋风,比往年任何时候来得凄厉,来得接棍(国语翻译:厉害),我着凉了,感冒了,发烧了。当叔叔开车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骂他怎么送的这么晚,小巨头病的很厉害啊。

  沈杰用酒精不停的为我擦拭周身,医生说我发烧的厉害,这样擦法,会比较好的退烧。麻子沈,这个来自北方的狼,用那双扣篮的手,温柔的用酒精棉球擦拭着我的全身。后来的十几年里,我再也没有遇到过沈杰。

  我呆呆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墙角的电视,林志炫的MV《散了吧》。我承认我是一个思维及其跳跃的人,可以从字母A跳到甲乙丙丁,可以从范志毅想起拿破仑的奥斯特利茨,所以我想起了九四年的那个夏天。
  作者题外话:公主必须死源自魔兽世界中的一个任务,公主其实是一头母猪。完成这个任务,你可以获得一个戒指。

第三章 我的1994
我家的客厅还是比较大的,尤其中间的沙发,很大很舒服,每年的假期,我会把很多时间奉献给这张沙发,以及沙发对面那台很大的21寸松下彩电。按照周立波先生笑侃三十年所述,94年有一台电视机,而且是彩电,更而且的是,牌子是松下的,那是不得了的大事情啊。我很对得起这件不得了的大家伙,所以把很多时间用来珍惜这台21寸的松下彩电。

  正当我沉浸在彩电里的影像的时候,门铃响了。家里白天是没人的,不能靠别人开门了,我只能懒懒的从沙发里爬起来去开门。一个高中生,可以将大把大把时间浪费在沙发和电视上,这在现如今,是要遭天谴的,出去肯定要给雷劈的,现如今的高中生,放假了怎么可以浪费时间呢,时间就是将来的金钱,你要把120%的时间用于到学习中去,才有可能得到将来更大的物质反馈。我很牛,也很拽,我懒懒的起身,放下手里的封面书皮是《1993年上海市高考题综述》的《鹿鼎记》,开了门。

  进来的是严家姐姐,她读大一了,穿着类似睡衣的衣服。我就不明白了,上海女人穿睡衣外出的习惯几十年了,一点变化也没有,现在你去看早晨的街头,依旧很多女人穿睡衣跑来跑去的,马上就要开SB会(SB会=世博会,因为被到处挖开的马路弄坏了三只轮胎,所以暂时用SB代替)了,怎么就一点文明礼貌也不懂呢。

  “姐姐,你又来看电视啦?”我问道。严姐姐眨眨眼,问我“家里就你一个吧?”我很警惕的回头看看父母卧室的房门,想到里面有保险箱,不过我真的很老实,我才十七岁啊,“嗯,就我一个,你不会来打劫吧?”

  严姐姐笑着,拧了我的脸一下,“哦哟,徐俊啊,你看我像劫匪嘛,我来看电视。”严姐姐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好朋友,也是生意伙伴,两家人来往的很勤。所以她拧我,我也习惯了,谁叫我还是一个,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呢。

  我敢对天发誓,我那时候真的很纯洁,很傻很天真。当严姐姐拿出那盒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的时候,我还很天真的问:“姐姐啊,又是美国大片吗?”我最喜欢看美国大片,类似《人鬼情未了》,《魅影奇侠》等等,深得我心啊。

  严姐姐又眨眨眼,说:“我不知道啊,同学借我看的,说是很精彩,我家里有人。想起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嘛,就过来一起看看咯。”

  嗯,爱情武打片,我现在明白了,看完A片之后,绝对不是看B片,哪个王八蛋说看B片的?真想抽他。

  电视里演的是爱情武打片,男女主人公打的很累很热,把衣服脱了继续打,从客厅打到厨房,从厨房打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打到卧室。突然想起西门大官人对推门而入的武大郎说的那一句很经典的话:“我和你家娘子只是*衣服聊天而已,没做别的”。但严姐姐的录像带里的男女绝对不只是*衣服打架,我敢向毛主席保证,绝对不是单纯的打架。

  严姐姐向我证明了,绝对不是*衣服打架,因为她把我的衣服褪下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不仅仅挨打这么简单。我很痛,但痛并快乐着。沙发上留下了我的血迹,那不仅仅是挨打留下的血迹,而是我十七岁男孩的终结。严姐姐问我,“好玩吗?舒服吗?舍意伐(沪语:爽之意)?”我说痛的,有点疼。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严姐姐执行了一次蓄谋已久的战术性精准打击,那时候我还是孩子啊,(番茄鸡蛋慢着,虽然生理上不是了,但是心智上绝对是孩子)我又如何能反抗严姐姐对我*呢?无从反抗啊,因为虽然痛,但却快乐着。

  后来的时间里,严姐姐经常来我家,和我*了衣服演爱情武打片,我逐渐的喜欢上了这项运动。我一直以为打篮球才是最爽最舍意(国语翻译:爽的极致)的运动,可是从那时候起,我坚决对自己说,最爽最舍意的运动是演爱情武打片,而且一定要*衣服,当然后来很多运动员学会了其实不*也可以进行的方式方位的改良,那毕竟是后话了,谁叫时代在进步呢?当别的同学鲜加加地告诉我和他的小女友打Kiss了之类的话时,我鸟也不鸟,心里想,册那,只侬晓得自家玩鸟,我却。。。。。。(这里省却字数无数个)是的,那时候还是幼稚,谁叫我还是孩子呢!

  2003年再次遇到严姐姐的时候,她眼角跳着鱼儿纹,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差点没有被吓出胆来。一溜烟的跑进的士车里,一溜烟的跑掉了。结果还是没逃掉,怎么没逃掉的事情等等再说,好歹等SB会开完再说,否则吓到了洋大人,要负政治责任的。我一贯的爱党爱国,这样的事情绝对做不出来。当然后来严姐姐也告诉我她早就知道什么是避孕药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严姐姐也是学艺术的,就读于上海音乐学院,是敲杨琴的,什么是杨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扬琴,羊琴,还是杨琴,我真无法给出个确切的名字,只知道这是一种乐器。严姐姐不但音乐玩的好,也很擅长造爱运动,因为每次我累了,她不累,她大约1米65左右吧,虽然不是什么906090那般魔鬼,但是现在想来,好像的确颇有身段,而且也颇有姿色。

  从十七岁起,我就和搞艺术的人弄不清爽了,其实我是学理工科的,我学的是计算机。为什么一个学理工科的人会和学艺术的人,而且是好几个学艺术的人在一起呢?我觉得这个课题上海社科院应该搞个课题研究下,或许可以去瑞典弄个奖回来啥的。

  我一向不觉得自己长的如何,我甚至觉得自己长的很不可思议,因为每每上海有大型活动的时候,城管们是坚决不让我出来干扰活动正常进行的。和刘德华差距很大,和舒华辛力加(学时髦,香港译法)差距更大,那么我又怎么老和学艺术的人搞不清楚呢?我后来想明白了,原来学艺术的人,看待人和事物跟正常人是有区别的,他们擅长发现缺陷美,就是在缺陷中发现美,这可能有点深奥啊,我也不想好为人师的显摆,他们的确很多时候沉迷于我们正常人认为的丑陋的事物中,而且不可自拔。所以说葛优有市场,那是符合逻辑的。

  我后来更加明白了,如果我越有市场,证明我们整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越高,因为这体现了他们受艺术熏陶越浓。

  这些无知者无惧的强大自信,十一年后,被击的粉碎。那一刻起,才突然的真正成熟起来。那时刻起,心里开始有了伤疤,我一直对整个宇宙包括火星说,我的心理素质是超级棒的,一向是让别人心里产生伤疤,十一年后我也被整了,原来出来混,真的要还的。

  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是佟湘玉掌柜的名言,呃,我的江湖,我真正意义上的江湖,应该是大学入学第一天开始算吧。
  作者题外话:什么是“社会主义道德”?

第四章 我的1995(一)
父亲的普桑载着我所有的行李,这些行李80%是我的书,我特别喜欢看书。真的,有文化,有理想一贯是我所追求的,我特别求上进,爱好文学,喜欢探究历史,对世界各地的风情非常感兴趣,尤其是那个西班牙海滩,听说天体运动来源于哪里。欧洲,我梦幻中的欧洲,我那时候起就立志要参加星球大战计划,俯瞰海滩的天体,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我和父亲把行李搬到了寝室,母亲看着寝室里来自全国各地的室友。他们是各个地方少年精英,每一个都是非常的气质独特,而且带有地域风情。母亲和他们打着招呼,“大家好,我是徐俊的妈妈,请大家伙多多关照他,我儿子比较调皮,以后大家要多多包涵啊!”里面的俩位兄弟嗯嗯哦哦的应着声。

  如果说我和条状物体比较形似的话,叶凡就和块状物体比较形似,甚至神似,他正抱着西瓜在哪里啃,唉,大哥欺负二哥,何苦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从靠门口上铺跳下来的兄弟,脸蛋及其突兀,像金山海滩上的沙石,总有些大石块不谙风情,崩出来向大海示威,跳下来的兄弟叫沈杰,来自于异次元空间的呼伦贝尔。他很热情帮忙我收拾行李。钱辉很热情,伸出手和我招呼,“哥们,我叫钱辉,山东曲阜人”,我和他握了握手,我惊讶道:“你姓钱?我以为你姓孔呢?”钱辉很聪明,明白我的意思,接口道,

  “哈哈,钱是money,孔方兄也是money,意思一样一样。徐俊,看上去你是上海人?”钱辉掏出一根烟先递给我,我看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