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紫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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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紫丁香-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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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现在还是咱娘儿俩最快活。”

  丽达回到卧室穿上睡衣,他从自己卧室穿上睡衣,拿上作业本到她卧室,开始晚上的复习。经过她检查,他当天学习合格了,她便介绍西方一些思想家们的著作精髓,或者向他讲述她爷爷、谢洪明在苏联的故事。夜十二点休息,或者他回自己卧室,或者她把他留下母子睡在一起。只是在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才对他放松,这一天半他大多数在爷爷那里,陪着爷爷好好地玩,请教爷爷骑兵技术,枪法和刀法,请教格斗、中国古典武功的结合。

  这是八月的第二个星期六,在吃午饭的时候就下起了雨。吃过午饭,丽达把碗筷刀叉收拾完以后说:“儿子,现在去看看爷爷,明天上街给你做两件衣服。”

  他说:“妈,我衣服还好着哩。”

  妈说:“都小啦。你没有看穿在身上像绷着一样。把阳阳、花花牵上。”

  儿子问:“步行?”

  妈说:“骑马。”

  儿子“好”了一声。妈说她想把阳阳、花花放在爷爷哪儿,得对它们进行野性训练,又担心豹子极难收服野性。儿子说爷爷说野性大了会惹出很多麻烦,现在它俩经常把黑狸按倒。他问妈,它俩对山羊为什么不敢欺负?她说它把它们喂大的。现在是它们野性暴发时期,对猛兽伤害人畜野性的收服,应恩、威并用。对它们的惩罚是要它们怕人,服从人。谢琳娜回来后也得注意,它们的行为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要建立它们的条件反射系统,不按照人的要求做事就有危险,就受到痛苦。

  儿子问妈,年轻时在动物园是驯虎女郎?丽达大笑起来,说妈永远当不了驯虎女郎,只会纸上谈兵。他问为什么?她说妈心肠硬不起来,妈虽然经历过血火纷飞的场面,见过千万具尸体,就是心硬不起来,那天晚上帮他掐死狼,实在是本能反应。儿子说他知道了妈的一个秘密。她睁着大眼睛问什么秘密?那神态仿佛她真有重大秘密泄露。儿子说她为什么会获得马卡连柯教育奖的秘密。

  丽达笑着,手指他,说儿子说这等幽默话。娘儿俩高高兴兴地出门。细雨洒面,说不出的惬意。她拉住他胳膊说今天不带伞,也不穿雨衣,多么爽快。儿子说他听妈的。

  大雨牵来马,丽达牵着一只豹子在门前等待。弱风拂发,满面细微雨点,透着红润白皙,胸高腰细,体态曼妙,她宛如一位少妇。他让她先上马,又将阳阳、花花抱给她,他在地上走。阳阳、花花各有二十多公斤,马驮不动。她说还不止呢!她让他上马,让阳阳、花花在地上走,他俩一人牵一头,妈说它们像他一样需要锻练肌肉。阳阳、花花没有上铁链拴,用的皮绳,活钩旋环。

  一溜烟确实有脚力,载着两人,洒洒脱脱地走入细雨中的草原。阳阳、花花欢天喜地地跳着,跑着,还不断地打架。

  崔正冈见了阳阳、花花,一边和丽达打招呼问好,说下雨就不要过来了,一边高兴上去牵它俩。阳阳、花花本来的高兴情趣顿消,眼睛里透着肃杀的光芒。老汉不以为意,丢了皮绳表示友好去摸它们的背,不料阳阳在无声无息之中猛然向他进击,花花也紧密配合,欺身而上。

  金大雨急吼,“阳阳!花花!”急忙躬身抓皮绳,皮绳还未抓起,在电光石火之间,阳阳、花花退了下来,金大雨正要说“它俩真听话”,丽达说:“叔,猛兽确实难驯。”

  金大雨一看,阳阳、花花倒在地上。崔正冈说它们还小,让它们知道不要轻易向人进攻。崔正冈上去摸它们的头,皮毛,它俩慢慢地醒来,睁眼看了崔正冈,耷蒙下眼皮,表示服从。

  当阳阳、花花完全清醒之后,大雨先对阳阳抡起鞭子,它俩要跑,被拉了回来,然后拴起来,各抽三鞭,不再理睬它们。到毡房里,他对爷爷说说刚才好险,妈妈说爷是故意逗它们,好教训它们。他好奇地问爷,怎样一下就击倒它俩?崔正冈说其实它俩并不是真地就要咬他,猛兽玩逗,也有假进攻。在它们之间可以,与人之间就容易出危险。刚才它们是威胁他,并不是上来与他玩,他说他击在它们耳根上。

  金大雨笑憨憨地坐在旁边说爷出手好快,要爷教给他那一手。老汉说那一手本身没有什么稀奇,一是他有准备,二是快,三是猛,四是要有猛的能力。关键是猛的能力,是练出来的,要有气力,三分技巧,七分气力。

  老汉转过话题问丽达,东南沿海真的要打了?

  丽达说未必。

  崔正冈问什么原因?

  丽达说双方都没有力量征服对方。

  崔正冈对金大雨说:“你妈对你的期望高、远,爷爷要求的是近目光;爷爷教你的是防身,妈教你的是进取、立业;妈用心良苦,爷爷看的是急功近利。”

  丽达急忙纠正:“爷爷要求的是根本,当初对洪明就是那样要求。体育锻炼的内容,按老师要求做,军事训练按教官和爷爷的要求做,打枪、骑马、格斗,听爷爷的,科学文化知识按我的要求做,都要刻苦。”边说,她边收拾他的衣被去洗。

  崔正冈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孙子,他的那位王山而师傅是行窃高手吧?孙子说不知道,只知道他偷悬尸,神出鬼没,在几丈高的杆子上,在日本鬼子的眼皮底下。他问爷爷怎么知道他会偷?老汉说他现在的跳,练的根基是武学中的飞檐走壁根基。谢琳娜说他投篮球很准,还有在跳起下落时可以向上伸引身体,保持一个在空中停留的时间,他问孙子是从小练的?他说是师傅教的。爷爷说他是有机缘的人,王山而教他的虽然怪了些,却都有用,他问打牛角也是那个师傅教的吧?他说是的,放牛没事闹着玩的。他告诉孙子练打枪,要紧的是掌握呼吸、心跳、扣扳机之间的关系,各人条件不一样,掌握扣扳机平衡,不抖动是根本,打活动目标加一个提前、后移量的判断,要求心里平静。知道对方有颗子弹要击中你,为了保持你的一枪将对方打死,你要平衡地保持扣扳机不抖动,判断好提前、后移量;要是自己也在活动,还要把自己的活动速度加上、减去。

  丽达抱着衣服往外走,让爷孙俩说话。到了外边,小雨中的阳阳、花花垂头丧气地卧在羊类块上,丽达从它们前边走过,它们看她一眼,她说:“你俩该记住了吧。”

  老汉对大雨说:“马上劈刀,讲究的是骑术好;刀法准、狠、有力;在巧字上,讲求拨、引、进、击。对方刀来了,可以拨的就拨;在拨的时候,向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引过来,把对方引过来,到了有利于自己的位置,顺势而进,待机而击。每种方法上都有很多学问,不要求快,要会用。布琼尼骑兵称为常胜铁骑,不只是每个战士的技术精,还有整体性强,战术灵活,攻击勇猛,对马匹的爱护极为严格。走,出去练练”。

  他们走出毡房,一老一少,各拿一根鸡蛋粗细,一米二、三长的柳木棒比划起来。比划了一阵,老汉教他枪刺击法。然后两人手交手抱在一起,教他徒手相搏的擒拿功夫。两人浑身水淋淋的。丽达端着衣服从河边回毡房,老汉对他说增加气力是根本,回家栽一付单杠,每天早晨做一百个引身向上,增强腕力。他们要去看阳阳和花花,带上新鲜羊肉,说它们谁表现好给谁吃。

  崔正冈在前,到阳阳、花花身边,它俩不敢发威。他摸它们头,阳阳看看花花,花花一动不动,它也不动。他把它们全身摸个遍,金大雨在远处看它们。一会儿,崔正冈与它俩关系融洽起来。孙子拿两块鲜羊肉给爷爷,爷爷各给阳阳、花花一块。它们开始不敢大口吃,过了一会儿,阳阳大口吃起来,花花也就不客气了。

  下午的雨一直没有停,身上穿的早就湿得透透的。当他们上马的时候,阳阳、花花已经兴奋起来。母子俩牵着它们在马上与老汉挥手告别。

  走进一段稀疏的树林时,雨大起来,丽达说:“儿子,我冷,抱抱我”。她向后往他身上靠,他双手抱在她腰里,她说:“你也骑在马鞍上。”

  他说骑不下,她让他试一试。他身向前移,骑在鞍子上,俩人身子贴在一起。她感到一股融融春阳般的温暖,扭过身子,抱住他,与他接个吻,他感到说不出的愉快。她脸上泛起潮红,雨水洗面,更加艳丽。在他心里感到一股母亲的庄严魅力。她的心里有一种激情在上升。她不觉得,他是感觉到了。

  有时候他以为她是去参加什么约会或*产生的激情,转念又想,妈没有与哪个男子有过深的交往,妈妈对任何男人都心止如水。

  她那么贴近他,身子一会儿就热了。她无限地畅快,她抱他,她那长得靠上的、丰满的、洁白的乳顶得他身上激起一股股暖流,在与她靠得最紧的下部几次小动作使他无法控制。那里十分敏感,她对每一点小动作及其力量的细微变化都能觉察清楚。他把脸贴在她头上说:“妈,我好想谢琳娜。”他的意思表示是不能对妈非礼。

  她让他把手往上放一放,抱住她乳房。他不敢。她把他手放在她乳房上说:“对了,就这样,抱紧一些,*。你说谢琳娜?她快回来了,别担心,她不会跟男孩子跑,她心里只有你,当妈的看得清楚。”

  他说不是那个意思,确实想她,每天都梦到她。

  妈说:“谢琳娜回来让她讲,她梦到和你在做什么。儿子,你抱紧些,亲一亲我。”他不好意思吻她。她转过脸,把嘴唇给他,他鼓起勇气吻了。下边的小动作做得有些用力,他把身子向马鞍后移,那是很困难的。她看到他的窘态说:“别不好意思,男子汉嘛,它不硬,没有劲像什么男子汉。我知道你们河南农村里,大人们经常拽住男孩子们的小鸡玩。”

  他的脸窘得飞红,说:“妈,那是小孩子们的事。”

  丽达说:“你大了?其实在俄罗斯的农村也有那么逗着玩。儿子,你的包皮要不要割掉?像穆斯林信徒那样。”她笑了起来。

  到了家门,儿子去马圈卸马,妈妈牵着阳阳、花花进院子,解开它们脖子上挂绳子的旋环活钩,阳阳撒开腿上了橡树,花花跟着爬了上去。她喊它们下来,都不愿意下,她去厨房取两碗羊奶和一条干毛巾,它俩看见羊奶才爬下树。

  它们吃着,她用干毛巾擦它们身上的水。雨还在下,它俩吃完奶后她把它们送进它们卧室,然后从东边阶梯上楼,进卫生间取两条毛巾,又进儿子卧室取出他的短裤背心,在她卧室外间遇到儿子,伸手把换身衣服给他。儿子随妈进了卧室。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说:“这雨今天停不了,阿拉湖上雨线很浓。”

  妈妈把一条干毛巾给儿子,儿子接过去擦脸,妈把自己上身脱个干干净净,把前胸擦了,又把下身脱个干干净净。儿子脱长裤时瞥眼见前边一片白光,宽敞的窗子大开着,细雨云雾,罩着窗外的紫丁香,室内仍然明亮,在云雨弱风之中,给男女们又一种情怀。在儿子擦腿的时候,妈转身让儿子给她擦背,要擦干。儿子接过毛巾,不敢直看妈的背部肌肤,妈问儿子,她的皮肤可好?儿子说不敢看。妈笑起来,说有什么不敢看的?母子之间肌肤相亲,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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