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一不小心将小孙写虐待狂了,不过我想了,迎春那样一个人,如果不是千方百计的对待也不可能死那么快
第五十五章、找上门的儒生
三人虽急,却对眼下的情形不知该如何力。
最终白玉堂道:“即是无法决定,便一切等那位小姐身体好一些,我们便留下。这个男人交给我们看守,断不会惹出什么事来。而那位小姐就交给你了晴雯姑娘。”
晴雯也无办法,道:“那明早必有仆人来到,到时……”
话到一半,便见白玉堂将床帘挑开道:“只要在里面剑架着脖子,我不信他还能耍什么花样。”
“好主意。”晴雯想果然不愧是武林人,这威胁用的便是妙。
“你的伤也没有完全好,还是去休息吧!”三公子讲了一句,然后道:“那位小姐的伤似乎也不轻,一个房间两个伤者,如果有什么急事便叫我们。”
“好的。”晴雯知他们关心,便感激的答应着。
迎春还在睡着,为了不打扰她休息晴雯便挤在边上将就了一夜。第二日清早她便将这事与迎春讲了。迎春素来胆小,如今见他们非要管这件事,只有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晴雯自知这二小姐是没一点主见的人,十分乖巧听话。象她这样的女子,正是那以夫为天,以夫为地的人。如不是被逼到这份上,断不会做出任务忤逆中山狼的事情来。
她将床帘拉上,然后小尼姑将饭菜又送了过来。便道:“昨夜睡得好吗姑娘?”说着,她便要去帮晴雯收拾床铺。
晴雯忙道:“等一等,我头很晕,过会吃过了还要休息一会儿,就不用收拾了。”
“是啊,瞧你这脸色是有些白。”
“是吗?小师傅你忙你的,这边不需要照顾了。”脸白还不是被你吓的,如果被你知道,只怕也会被孙家的家丁知晓,到时候想收场都难了。
小尼姑道:“对啊,我还要给姑娘的隔壁去送饭,那对夫妻竟然不下床……”说着,似乎觉得自己讲错了话。脸一红道:“我,我先出去了。”说着便慌慌张张的走了出去,惹得晴雯在心里好一顿的笑。这小尼姑到底知道些夫妻间的什么事儿?只说到不下床就慌张成这样子。
她知道隔壁已经有了饭菜也便不惦记了,端起饭菜喂着迎春道:“二小姐,来吃些东西吧!”
“我瞧你也是受了伤的,怎么回事?”
“是不小心拐了脚而已。”
迎春道:“即是如此,怎么不在王府之内出来乱跑呢?”
“啊,我本是与母亲去扬州的,这半路受了伤便被兄长保护着在此休养待好了再出发。”她这慌话编的明明是露动百出,但迎春却也不喜打探别人的事情。所以也不再问,只是道:“你怎么连个身边的人也不带着。”
“那你身边的人呢?”
“唉……她们又岂会与我一心。”
晴雯听了便叹了口气道:“二小姐身边的人都是自园子中带出来的吧?”
“是。”
“这人啊,无论是主或是仆,都是要将心比心的。你虽是主子对下人也不苛责,但也不肯用心去护着她们。你即不肯为别人做什么,她们又怎么会真心待你。”晴雯本不想多嘴的,可是现在只有孤零零一个人的迎春,是该反醒的时候了。
这一早上,只有两名下人来问一下情况,可是被潜走后便没有人再来。如此,只能证明,他们并不是全心对待自己的主子,所以也没有再来寻问。
怪不得说迎春死的沉默无人知,连一个想为其出头的人也没有。
迎春惊愕了一下,然后惨然道:“没想到晴雯姑娘倒是个快人快语之人,我此刻方知,以前的自己只知独善其身。却不知,这样的世界,又怎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这也不能怪你,我又何尝不想如此。”晴雯想着刚到这里的自己,真的只想躲啊躲,结果被小受抓住,后又莫名其妙的牵扯了感情之事,这样下去自己只怕想躲也是难亦。
正想着,便听门外有人敲门。她放下碗筷,以为是三公子。瞧昨天的情况,他倒是非常恨欺负女子的男人。
“三哥……”晴雯开门,见是一身白衣便下意识的认定是三公子。岂知这三哥刚叫出口,她反手便关门。
对方反映也快,一把扇子立刻塞在门缝之中,道:“我虽非三哥,也不必露出象见到鬼的表情一样啊!”
晴雯伸手推着门,心中乱成一团,道:“你……你……”
“这是庵堂,你希望惹出什么事来吗?”外面的人淡定的道。
晴雯当然不想惹事,这边还有迎春的事情没有解决。她只好将手放开,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是一天而已,应该说只是大半天而已,这天刚亮便被抓到了。只是,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找来的,身边怎么没有跟着下人?
八贤王坐下摇着手中的扇子,道:“你到这里是逃避还是管闲事的?”
晴雯脸红了红,她将床账放下,免得这迎春面现尴尬。可是面对如此的八贤王,她倒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十分紧张,连手心都流了汗水,心脏一直咚咚狂跳。只瞧他不是平常打扮,一派书生行头,手打折扇,头戴飘逸儒巾,再加上他本身的书卷气尽掩了平常的凌厉,如邻家的书生大哥,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
“你为什么会自己出来?他们呢?”
“回京去了。”
“那你……”晴雯不问自明,这位爷是亲自来寻她的。
“如今你我都不在原位,那么有些话便好说了,我……”刚讲到这句便听有人敲门。
晴雯只看到那面貌和蔼的八贤王脸抽了抽,心中本是紧张莫名,却差点没有笑将出来。他似乎已经有两次被打断了,却不知这次又是谁?
还是白玉堂,他见晴雯开门道:“我听到似乎有外人在,所以……原来……您?”他见八贤王如此打扮,便隐去了称呼。
“原来是白五侠……”
晴雯似乎听到八贤王在咬牙,不由得本能退了一步。
“没想到您会来,只是这身边无人保护是否太过放松了。”白玉堂道。
“不然不然,本人已经随车马回到京城。这里的我,不过是书生赵德芳罢了。”
“赵先生好计策啊。”白玉堂由衷赞叹他的智慧。突然想到一事,道:“或许先生可以帮忙。”说着走了进来向晴雯使了个眼色。
晴雯马上理解,便瞧了瞧一边床上的迎春道:“床上的夫人为贾府的二小姐,而另一个房间躺的是朝延命官孙绍祖。”
“是他?然后呢?”赵德芳合上扇子问。
“然后……”晴雯眨了眨眼要怎么样得明白。
“你们可是制住了孙绍祖?”
“是。”
“那么这位小姐似乎受了伤?”
“是。”
“是孙绍祖动的手吗?”
“是……”只听了几句便全清楚了,不愧是八贤王。
“那么,他是经常对妻子如此吗?”
晴雯狠狠的道:“是。”
“这就是你们留下来的理由?”
“是。”晴雯觉得自己除了是什么话也不会讲了。
而赵德芳还是给她了一个讲别的话的机会,道:“即不能将人带走,又不能让孙绍祖休妻,如此还真是进退两难啊!”
“我便是死在孙家,也不会被休弃回家让人笑话。”床上的迎春总算是硬气一回,可是晴雯看来却何等迂腐。她走到床边道:“既然他不在乎你,你又何必留下受罪。什么面子、笑话,那是别人的事情,你岂知这离开了便得到不到幸福。”
“我这颗心已经死了,只求能安安静静的活过,便是最大的幸福了。”迎春传说低声哭泣,晴雯则仰天叹息。
“王……不是,赵先生您看到了,就是这样的情况。”一个死脑筋的女子一个狗改不了吃屎,这样下去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偏偏她一筹莫展之时赵德芳却道:“所谓家事便是官府也难管理,所以我便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晴雯惊喜道。
“既然官府没有办法,那便用江湖的招式好了。这还要白五侠配合,方有效果。”赵德芳挑起嘴角对白玉堂道。
白玉堂点头道:“赵先生只管说。”
赵德芳道:“你随我出来。”于是便打开扇子潇洒的出门。
白玉堂瞧了一眼晴雯,然后便跟在他的身后。
晴雯只觉这两人的眼神并不似单纯去讲计策那么简单,只是晴雯觉得他们之间的空气容不下自己,便自觉留在房间之内无法出去。
不一会儿一人回来,白玉堂却不见了踪迹。晴雯自然要问原因的,赵德芳笑道:“他已经去与孙绍祖谈判了,只要事成这位夫人归家之后不但不会糟到毒打,很可能还会更为礼待。”
“是这样吗?”晴雯自然是信得过他的,只是到底是何主意呢?
正想着,便听门外喧闹。赵德芳亲自起身开门,然后便很快的将脚步移在一边。只见孙绍祖被白玉堂推着走了进来,然后卟嗵一声便跪在了床前。这下不光床上的人吓了一跳,连晴雯也是吃了一惊。
这人疯了吗?昨天还那么张狂不可一世,虽然在白玉堂两人的威慑下有些收敛了气势。但可以瞧出眼中不逊!
但从刚刚进房间到跪下那一瞬,晴雯只觉得他在害怕、颤抖、不敢做出任何多余之事来。
到底赵德芳用了何种方法,导致他变成这个样子。
转头看着越德芳,见他淡然而立,似乎眼前这一切与他无关。而白玉堂与三公子都走了进来,看着地上之人眼中只有莫名的轻蔑。
抓了抓头,这是何故?她想问,可是知道这不是问的时候。
床上的迎春颤抖着声音道:“相……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为夫知道一直以来是我错了,故今日向你谢罪,只求你能原谅。”说着不但下跪,还低头行礼。
迎春哪见过如此服软的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道:“这……这,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快起来。”
“夫人若不原谅我便不起来,哪怕跪个三五日我也不会起身。”说着又向床前爬了几步,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迎春还是心不定,他这样一求便不知所措了。
晴雯只道:“他若喜欢跪就让他跪,看他能跪多久。”
“这……”迎春挑开床帘,不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飘向晴雯,却见她将头甩开,明显是不给她机会说什么。于是一叹,收回了手。
晴雯倒是希望她能讲出什么来,没想到还是如从前一样。性格始然,果然很难改变。
于是,就这样拖了两个多小时,晴雯坐都坐得累了。刚要起来伸伸腰身,便听地上跪着的孙绍祖道:“夫人,为夫以后定改,请夫人与我回去吧!”
“我……”迎春又瞧晴雯。
“随你自己的意思。”
迎春尚未受孙绍祖如此低声下气,这心中早已软了。便道:“以后当直……”
“一定不会再对夫人出手。”
“那,便回去吧!”所谓家丑不可对外扬,如今外人知道也太多了,她只能息事宁人,回家去吧!
晴雯望天,大有一种恨铁不成钢感觉。而另外三个男人则认为,这样才是女子正常反应。
孙绍祖听后大喜,回头便瞧向白玉堂。
白玉堂轻咳一声道:“回去后,若让我知道你有做出有违诺言之事,便要小心了。”
“是是,孙绍祖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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